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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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微笑很想等警察來,最終卻失望了。

變態的恢複力就是強悍。曆羲之腸子縫合好之後,就被扶著拖走出來,醫生,少年加上淩微笑正好一車。

少年抱著半昏半迷的曆羲之在後座輕憐蜜愛,百般的溫存。前麵的做司機的醫生和被綁架的乘客淩微笑同學都努力視若無睹。

“羲,你有沒有好些啊,把人家嚇壞了。”少年的聲音很平實,並沒有嬌啼婉轉。但司機還是微顫了一下,看了一眼淩微笑,眼睛裏流露出佩服的神色。

一路向西,淩微笑不知道要去哪,隻知道醫生將車開得極為平穩,穩到,淩微笑極度懷疑她就是拉開車門走出去,都不會有事。

但畢竟她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所以也隻是想想。車慢些也好,這速度不太震,對她的手有好處。可是心裏畢竟是極度不安的。

車子繞上街心公路,突然有一輛警車慢慢的從後麵開過來,淩微笑在二車交錯的時候,突然舉高了自己的手,不鏽鋼手銬閃出一抹亮色,身後的少年突然伸手,將淩微笑手拉低,他的力氣那麽大,大到淩微笑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要斷了,平時很愛叫痛的她一聲不響,這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一側頭,一口狠狠咬在少年的手臂上……少年痛的輕哼……卻死也不放手。

醫生將車輕輕一個轉彎,繞進了一條側路……然後用一種較為驚訝的眼神看著淩微笑。這丫頭一聲不響的,可是隻要有一線機會,她就能最大程度的利用。真是一點小看不得。他好奇的問:“你不害怕嗎?”

淩微笑看沒機會了,鬆了嘴,少年慘叫著倒向身後,一邊掀了衣服看自己的傷口,一邊怒罵:“你個賤女人,這麽狠。”不小心碰到了曆羲之的身體,曆羲之於半昏迷中發出痛哼,可是少年此時竟也顧不上他了。

唇邊全是血跡,淩微笑呸了一口,吐了口血水,用袖子擦拭了唇,淡淡反問:“怕有用嗎?”

醫生道:“可是,普通女人在這種情況下,不都是很害怕嗎?被綁架,不知接下來要接受什麽樣的對待……”突然伸出手,架開少年狠狠撲上來,掐淩微笑脖子的手,少年再次被撞飛到曆羲之的身上,二個人一起痛得哼哼嘰嘰……

淩微笑看著醫生,不知道他倒底是什麽人,看這架勢,這人嘴說得很凶,可是一直還是很顧著自己的,不知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好人,還是另一種隱性的變態。沒辦法,這世界上什麽不多,就是變態多,而且各有各的變態法則。

醫生用一種近乎期待的眼神看著淩微笑,誘供似的道:“你現在,可以害怕的,沒關係!”

淩微笑納悶了,這人是什麽意思。

看著淩微笑鎮定而研判的眼神,醫生更鬱悶了。這丫頭表現居然比他以前第一次接觸這場麵還要鎮定,奶奶的,還讓不讓人活了,真沒有意思。

*

曆流觴接到徐銀美的電話,心裏稍為穩定了幾份。至少他能證明二點,一,淩微笑還活著,至少是在早上,還生氣十足的活著,可是大聲喊叫。

二,看管的力度並沒想象中的嚴密,要不然,淩微笑不會有這種機會對徐銀美說話。

看看時間,徐向東一定已經到達了,他是個辦事極為沉穩的人,有他在,淩微笑的安危自然有了幾份勝算。

可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徐向東一直沒有和他聯係。

這讓曆流觴不得不想到另一種可能性。

一種,他絕對不會喜歡,卻不得不暫時忍耐的可能性。

*

徐向東可以用清秀二個字形容。身體很瘦,超過正常範圍值,有一些病態的弱不禁風。單鳳眼,薄唇,白色唐裝,極為飄逸。不是五官上的美,是氣質,神韻上的東西。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儒雅風流。

他將徐銀美接到飯店,耐心的勸了一會子。

“不要緊的。我已經找到人去幫著小笑了。她沒受傷,一點事都沒有。”徐向東的聲音很溫和,卻給人無限的安定感。

“找到了嗎?誰做的?小笑什麽事也沒做過啊。”徐銀美低了頭,今天的一切都是混亂的。她還保持著早上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自然沒有再想過去藥局,甚至連澡都沒去洗,衣服都沒換。透過她領口,似能隱約看到不少熱情的“愛的小草莓”,經驗豐富的徐向東自然知道這是吻痕。

心思百轉,是不是姑姑又有了第二春了?這話,自然他是不方便問的。但他體貼的讓人買了合適的洗換衣服,輕聲勸道:“姑姑 ,去洗個澡,吃個飯,小笑就會回來了。”

徐銀美聽話地點頭。這時候有人能給她做主,自然是最好的事。

拿了衣服走進浴室。有電話接進來,徐向東接了問:“現在怎麽了?”

對方答道:“還在路上,現在還很安全。曆羲之被她打了一槍,現在沒本事管到她了。要不要直接把她送到你那去。”

“不!”徐向東道:“我會找人英雄救美的,你看著點,別讓她受傷了。”

“不明白你在做什麽?她在這裏隨時會有危險,我哪看得了那麽全麵,手腕剛才被人打折了。”

徐向東眼神一眯,“誰幹的?”

“羲少那個娘們嘰嘰的小受唄。你快點啊,你表妹,你自己心疼。”

徐向東哼聲道:“她一天是曆流觴的女人,就一天有危險,那個白癡隻會惹事。她現在受點小苦,一勞永逸的擺脫了他,不是更省事?!”

“愛情的事,外人,誰也說不明白。”

徐向東先是嗬嗬一聲冷笑,然後才道:“愛情,哈!別說笑話了,這世界上有愛情嗎?不過是幾分鍾的強烈性……,衝動而已,一閃即逝。那丫頭夠狠,離了誰都能活得好好的。何必要趟曆家這一混水。”

“新妹婿是誰啊?東爺!”

“柳少白。”徐向東幹脆的說出來。

“喲喲,東爺,你不是為了什麽和平建議的大局著想吧。”

“我徐向東做生意,從來不靠女人。柳少溫和,又沒接手家庭生意,和我住得近,有個照顧。我姑媽在國內也沒什麽呆頭了,幹脆一起過來住。我連不知哪蹦出來的淩可愛都照顧得好好的,何況還是我自己親表妹呢。”

徐向東微微呼出一口氣。

“成啊,那我繼續在這演著。”

“謝了。”徐向東放下電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窗外,這樣的天氣,空調都不必開,秋高氣爽的舒服。

曆流觴絕頂聰明,但卻不如柳少白沉穩安逸。曆流觴是個危險刺激的情人首選,而柳少白才是一個真正能給女人幸福的丈夫。

那丫頭以前沒機會沒權力選擇,等他知道這丫頭是自己表妹的時候,這丫頭都有孩子了。他自己不能多說廢話。

但這會不一樣了。他要給她一個機會,重新,站在一個高度,卻選擇自己的幸福。不必顧忌任何人,任何事。

幸福在自己的手裏,他徐向東的表妹,自然隻有她挑人的份,沒有人挑她的份。

*

車來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淩微笑又一次被抓進去,這一次是一個較為華麗的臥室,有著一張漂亮的水床。

有二個男人過來拉著淩微笑,將她推倒在**,床頭有什麽機關,伸出幾條帶著綿線的繩索,那是一種**,不會弄傷皮膚,但繩結很奇特,自己亦沒有逃脫的可能,二個男人將淩微笑的雙手綁在床頭上,雙腿分開綁在床尾,然後離開。

淩微笑又累又困,此時身上的衣服被折騰的有幾份幹了,但內衣還是濕的,粘在皮膚很難受,加上被綁著一動也不能動,更是讓人煩躁。

淩微笑努力調節呼吸,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是一種特製的鏡子,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

纖細的女子,雪白的皮膚,被紅色的繩索固定在黑色的大**,折皺的衣服貼合著美好的曲線,混亂中有一些墜落的美感,長發是淩亂的,半掩著清秀的麵孔,另一半散落在**,整體有一種觸目驚心的妖異!

苦笑……男人的惡趣味是如何的相同啊。

很明顯,媽媽成功的逃脫了,她會找到救兵的,會找警察,找曆流觴的。

嗬,簡直是笑話,還是曆流觴說對了,自己冒充英雄去救媽媽,結果媽媽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幫助。反而愚蠢的把自己陷進來……

有一些難受,可是,又有一次新生的小小雀躍……

是不是,因為,有可能再見到曆流觴了?

唇邊的笑變得那樣的輕和朦朧……眼神也變得幾許甜美,曆流觴一定很著急吧,他的脾氣,一定會二話不說,放下一切來救自己吧。

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自己不是孤立無援的,一有危險,就會有一個強悍的英雄會從天而降,來救自己。雖然很夢幻,很不切合實際,但卻,異常的讓她喜歡。

曆流觴……

曆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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