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52

淩微笑怒罵之後引起了曆羲之的極度惶恐。

如果說有一件事曆羲之很怕被曆流觴知道,那就是這一件事。

一個喜歡玩弄陰謀的人,大多數是非常的害怕陰謀被暴光的。何況是這種事。

這一句,讓曆羲之徹底呆掉,他不安的看了一眼曆流觴。隻看到一雙,深深深深的黑眸。

曆流觴的心裏也暗暗叫苦,他一直有些擔心這種事會發生。這樣三人當麵,很多事想掩飾也沒有辦法掩飾了。他花了那麽多心血保護小不悔,這一瞬間就前功盡沒。

此時,被仇恨充滿了心胸的淩微笑並沒有感覺到曆流觴的異樣,她怒道:“曆羲之,你跑不掉的。曆流觴認你是哥哥,可以縱容你,我和你沒有半分錢關係,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你這個凶手,你這個懦夫。你對付不了男人,就隻會用陰謀去對付人家的老婆孩子,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一個比你更不要臉的家夥,怪不得你要做同性戀,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個有腦子的女人會真正愛上你。你有種就殺了我,然後,那所有的資料都會公布在警察局內部的網頁上,會郵給每一個有電子郵箱的警察,我們看一看,到底是誰會坐牢。你晚上睡覺不會害怕嗎?你夜裏不會想到你做過那麽多虧心事而被怨魂纏身嗎?你死了之後下地獄會不會被油炸萬萬次,你會不會明天出車禍後天被人砍,下半輩子就一直坐在輪椅上生活不能自理……”

曆流觴是見識過淩微笑嘴小毒辣的程度的,此時也不禁被淩微笑飆火的樣子看到發愣。何況其它一些人,一直隻看到淩微笑溫柔乖巧的一麵,沒有想到她發起火來有這樣淩曆的氣勢。曆羲之張著嘴巴的呆樣子活象是有人逼他生吞了一隻雞蛋。他整個人朝後,慌亂的看了看推著自己的少年,眼神躲閃,似無法和任何人相視。

曆流觴一直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可這比說什麽還要讓曆羲之膽怯。

媽的,這家夥現在愈來愈陰險了,明知道自己害了他的孩子,居然還能這麽泰然自若的當沒事人一樣。曆羲之心裏發毛,不知道曆流觴下一步想把他怎麽樣。

曆流觴不動聲色的反問:“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曆羲之愣愣的點頭,他現在真是不想留下淩微笑了。又能罵又能打而且一切都是在突然之間爆發,讓人防不勝防。關著淩微笑的危險程度就和關著曆流觴一樣。

他自小和曆流觴就不親,交往不多。總是自視甚高。總是以嫡係曆家人自居,覺得對別人有一些心理上的優勢,有一生殺予奪的大權,可是一正麵和曆流觴交手,才覺得二個人之間相差何隻一星半點。

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害怕這個沉默冷酷的弟弟,害怕他那狹長的黑眸,害怕他抿緊的雙唇,害怕他緊緊握起的拳頭。甚至於,害怕他的女人,這感覺,真正奇妙,難以言表。

淩微笑蹲下去,叢小幾上扯了紙巾一層一層將那人負傷的手腕包好。血迅速印了出來,沾上她雪白纖美的手指……她象是看不到,隻是一層一層的貼緊那些紙,然後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條漂亮的大手帕,將之係緊。扶著那人站了起來。

阿力手腕微沉,槍一直牢牢的提在手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曆羲之,似一有異動,就會把曆羲之的頭打個稀爛。

曆流觴一手拖著淩微笑腰,微挑了眉眼:“不送送我們嗎?”

曆羲之點了點頭,神態有些狼狽。他身後的少年冷哼一聲,“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觴少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曆流觴早就注意到那少年的力氣和身手不俗,而且似比較忠心。當下也不看他,隻對曆羲之道:“羲哥**美少年的功夫也落下了,這個才寵了幾天,稱頭上臉,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是不是在國外貨色 不好找,要不要我送二個給你。反正小受的使用率高,淘汰率也就愈高,畢竟不是天生吃這行飯的,難免磨損率高了點。對了,以前你寵得要緊的那位,怎麽沒和你一起出來。”

少年怒目,手氣得微微發顫。手一指淩微笑:“那觴少,她又算什麽?是不是也是個隨時就能更換的床伴呢。”

這話放在以前,肯定很打擊淩微笑,可是自從曆流觴當眾說過除她以外皆是糞土之後,她自信心爆棚,一點也不為此妖言所惑,誠懇的發言,“我比較有用,我還能生孩子!”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氣氛裏,曆流觴覺得自己肯定要笑出來。這丫頭有進步了,進步還不小呢。

可是所有的幸福,現在都掌控在曆羲之的手心。隻不過那個笨蛋不知道罷了。

絕對絕對不能讓淩微笑入獄,他進過一次,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所以,萬萬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進去。那是一個深黑的染缸,進去了之後,再出來,就不可能是現在這種天真無邪的模樣了。

先擺平這件事,再幹掉曆羲之。曆流觴咬咬牙,做了個手勢。曆羲之點了點頭,讓少年推著他,兄弟二來個十八裏相送。

上了車,迅速的關門,閃人。

保鏢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狂飆出去。跑了好遠。才微微的拭汗。

阿力和曆流觴淩微笑三人坐在後排。三個人都不說話。

曆流觴緊緊緊緊的摟著淩微笑的腰身,失而複得的喜悅還沒有上心頭,就被不久之後必然要分開的結局黯然而心傷。

他一定要把淩微笑推出這個危險的圈子。可是,就象現在這樣,他就算是讓淩微笑到了國外,仍不能逃過別人的追獵。

還有曆不悔,經此事之後,加上徐向東的胡言亂語,怕是那消息也無法保全了。曆不悔那裏就要有二個得力的人二十四小時保護。

到底要怎麽辦呢?曆流觴在盡裏重新構建著一個複雜的計劃。

這是他的家,這是他的愛人,一個男人就是要為了自己所愛的人而奮鬥。

淩微笑沒有想那麽多,隻是倒在曆流觴的懷裏,一時不記得阿力在一邊,靠在這溫暖的男子的身邊,隻覺得無比安全。這些日子累得要命,睡著都要睜半隻眼,這會子晃來晃去的,不一時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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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流觴抱著淩微笑進房間的時候,徐向東正在和徐銀美聊天。

姑侄二人看到淩微笑垂手安靜的樣子,還以為這丫頭受了什麽不測之風雲呢,都嚇了一跳。徐銀美簡直是跌跌撞撞的跑過去。

曆流觴輕輕搖頭,無聲的唇語:“睡了。”

徐向東有一臉黑線的感覺。這什麽時候,大家為這丫頭忙得人仰馬翻的,她到好,能就這麽睡著了。

徐銀美指導著曆流觴將淩微笑放進房間,曆流觴讓徐出來,自己很小心的替淩微笑脫了衣服。換了睡衣。

淩微笑有些醒了,微微看了看曆流觴。曆流觴彎了腰,微微的親了親她的眼睛。好輕好舒服的感覺。淩微笑頓時覺得眼睛有千金重,再怎麽也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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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流觴出來,對阿力做了個手勢,阿力找了個角落窩下來。

徐向東懶洋洋的笑道:“觴少,走,哥哥我給你接風去。”完全象是什麽事都沒有一樣隨便瀟灑。徐向東是一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高手。此時的他和麵對柳少白的優雅嚴謹作風相差很遠。

曆流觴對徐銀美微微點頭,道:“媽,你也休息一會吧。”

徐銀美一低頭,眼淚迅速的流了出來。

徐向東不動聲色的看著,眼神愈發高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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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沒見了。”徐向東說得不是客氣話,以前二個人相交一直很少,也就在別人的宴會上碰個麵,說上二句。關係呢,也不遠不近,就是個場麵上的交往。

“東爺風彩依舊啊。”曆流觴也笑道。徐向東出道比較早,因為徐父不是很愛打理商業,徐向東大三就開始學習主持徐家的各項事務了,多年奮戰在商戰第一線。曆流觴等於是自學成材,從小做到大,真正有點名堂的也就在這一二年。

“嗬嗬,衛少呢,好久沒見到了?”二個男人進入電梯,有一答沒一答的說著話。

“還成,和絕的妹妹最近要結婚了。”曆流觴淡淡回答。那一對也不是個省心的貨。他跟在後麵不知要堵多少漏。

“哦,他們怎麽湊到一起的。”徐向東揚眉。真正新聞。“不是說衛少很迷柳家那個豪放的妹妹嗎?怎麽又會找上小初這種乖巧丫頭。眼光大漲啊。”

曆流觴輕笑二聲,不答。

包廂訂好了,二個人進去。隨便點了幾樣菜。徐向東叫得全是烈性酒。中國男人還是很喜歡從酒品看人品的。

曆流觴見招拆招,二話不說,徐向東倒多少,他喝多少。最近一直極度憂鬱,也需要放鬆一下。

“上一餐,我是和柳少吃的。他也來這裏了,你知道吧。”徐向東懶懶地道:“他對小笑還真稱得上是一往情深呢。”

曆流觴舉著杯子,悠閑自在的道:“喜歡丫頭的人太多,不過,她喜歡的,隻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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