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55警告

總以為自己是一個極為通情達理的人,

總以為自己犧牲很多,放下很多,

總以為自己能夠接受別人的愛,就已是很好。

其實,是自己,從來不懂得柔情的深度。

不明白眼前這個有時冷酷,有時頑皮的男子,為會了我,做到什麽程度。

*

淩微笑不知道為什麽,心跳得好曆害。

這是經典的求婚場麵吧。她和曆流觴不是已經……

昨天還在**胡天胡地胡了一晚上,隻要能想到的,什麽都敢做。現在穿上衣服裝正經人,總覺得有什麽東西特別的別扭著。

小臉燒得通紅,不知是興奮還是喜悅,話都不會說了,隻是羞赧的伸著手,任曆流觴印上輕柔的吻。

香檳傾出華麗的金色,手輕輕一伸,鬱金香酒杯碰出清脆的響聲……那甜美醉人的**,融入口,流入心間。

曆流觴站起來,輕輕的用手,帶著淩微笑開始旋轉……

淩微笑錯了一個節奏,狠狠的踩上曆流觴漂亮的皮鞋。立刻亂了方寸。

曆流觴對她微笑,十足優雅:“噓,閉上眼,什麽都不要想,跟著感覺,跟著節奏……”他在她的耳邊笑:“都不如跟著我來得實在。”

他抱著她,整個的抱起,讓她的腳直接放在他光亮的皮鞋上,然後,一隻手摟緊她的細腰,一隻手,輕輕撫開她頸邊的碎發,他跟著小提琴的樂曲哼唱著一首動人的歌,在外國呆了幾個月,也經常在學校聽到八國聯軍講話的淩微笑大概知道這是法語歌。

她不明白意思,隻覺得曆流觴唱得極為深情……

L-amour- a son -instinct, il –sait- trouver- le -chemin -du -Coeur -me -

le- plus- faible- insecte -marche –à- sa- fleur –avec- une- irrésistible –volonté——

很久以後,淩微笑才找到這首歌,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愛情有一種本能,她知道如何找到心的路程。就像一隻最弱小的昆蟲,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牽引它在它最喜愛的花朵上爬行。

愛是一種本能,她知道如何使愛人歡喜,就算是犧牲了自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悲傷,卻仍要做一個高尚的人,值得她愛……

*

當柳少白找到淩微笑的時候,說老實話,淩微笑是不太想去見他的。

曆流觴這個人雖然不從不過問這些事,可他的占有欲很強。人也霸道,淩微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挑戰曆流觴的忍耐力。

二個人直接在飯店裏的咖啡廳裏小坐,連飯店大門也未出。

就算是不得不和柳少白見麵,淩微笑的態度是無可挑剔的禮貌。

可是這禮貌裏多少有些冷淡客氣的成分。讓**的柳少白覺得微有些難受。

雖然,柳少白的心裏也認為自己是談不上多愛淩微笑的,隻是曾經有一點點心動,過去有一點點遺憾,現在有一點點不舍罷了。這麽多的一點點,加在一起,會是什麽樣的感情,他也不是十分的知道。

他不是一個特別自戀的人,但象淩微笑這樣完全無視於他的魅力,還是讓柳少白有些不悅。他有哪點比那個曆流觴差了。不論從人品家世外貌各各方麵,他也沒有一樣比輸給曆流觴的。難不成女人真的有些受虐傾向。想到家裏一口一聲愛曆流觴的柳柳,柳少白就覺得有點頭大。

這個世界真正混亂了,男人可以和山頂洞人一脈相承,看上哪個,一棒子打暈了,拖回洞裏OOXX一番,先占有她的身體,然後再占有她的心靈。

靠!連淩微笑這樣清麗的女子都不能免俗, 不免讓人對女性無法產生更高的敬意。

可是,徐向東和他的深談,讓他清楚的考慮到。就算自己不愛淩微笑,也應該把她自曆流觴的手裏挽救出來。讓她離開他的掌握,然後冷靜下來,重新選擇一個更適合 自己的真正的生活。

柳少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給淩微笑當了跳板。他希望這個有著陽光一樣的名字的女子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想和你說一件事,一件有關曆流觴的事。”柳少白說道。

淩微笑挑了眉,覺得柳少白不應該是這種人吧。當她麵說她的男人怎麽樣怎麽樣……這也太沒品了吧。

“最近……他和我的妹妹……聽說你也見過……就是柳柳……有可能要訂婚了。”這個消息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家裏確實要進行的一個議案。柳柳喜歡曆流觴,曆流觴有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有這樣的本事。

淩微笑麵不改色。曆流觴不是那種隨和的人,也不可能什麽女人都行。這男人對性上,並沒有別人看起來的那麽熱衷,不會缺了她幾天就忍不住。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有些事不必說,也多少知道。換言之,任曆流觴這麽挑剔的人,他明顯是看不上柳柳這樣的。她和曆流觴不是順湯順水的相愛的,二個人一路走過來,經過多少事啊。這些事,比什麽甜言蜜語都更牢的將二顆心綁緊在一起。曆流觴是個念舊的主。韓絕睡了六年,韓家人都放棄了,曆流觴卻從來沒有放棄去照顧他。事事麵麵,對韓絕的關心,絕對不亞於韓絕清醒的時候。

她沒必要為了柳少白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

看著淩微笑側過臉,撫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順便欣賞下街景,禮貌中暗有的小小的不耐煩。

“曆流觴不喜歡柳柳,這一點,我不必違言。但如果,這場婚事不能成功,曆流觴的下場,會很慘很慘。”柳少白淡淡的指出。

淩微笑凝神了。“為什麽?”

“也許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不是很清楚這些政治上的事,你隻要想一想曆羲之能對你做出這麽多出格的事,就自然能對曆流觴做出更多更出格的事來。”柳少白道:“有些人,為了權力金錢,是不在乎自己的雙手是不是沾染上鮮血的。”

淩微笑遲疑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家庭,你也許不知道吧?金錢和權力滋生出太多的罪惡。我從小就看得厭了。覺得煩。所以,寧願成為一個眾人眼中的呆子,也不願意成為家族的下一個權力中心。我不能說得太細,我隻想說,如果曆流觴不能順利和柳柳結婚,那麽,他的下場必定比那個孩子要慘得多。到時候,你也肯定會受到極大的牽連。”柳少白說出了真正的肺腑之言。有的話,他連徐向東都沒有說過。可是麵對淩微笑不信任的眼睛,他還是忍不住說了。

離開曆流觴吧,丫頭,離開那個將不得不卷入一場可怕的權力鬥爭中的男人身邊吧。

就算我得不到你,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能正常的生活,幸福的微笑著,象從前那些日子那樣。

淩微笑呆了,她一向覺得曆流觴無所不能,可是最近,她的信心不由的動搖了。曆流觴能對著害死自己親生孩子的曆羲之如此克製。顯然,他確實是能力不夠。

曆羲之殺了自己的孩子還能再綁架自己,如此囂張,這背後不可能沒有別的故事。雖然淩微笑不懂得這些事情,但隻憑這冰山一角,就能讓她望而生畏了。

“你是說,曆流觴如果不能柳柳結婚,將有大的不幸降臨?”淩微笑反問道:“是柳柳想嫁給曆流觴嗎?”

她問得禮貌,但意思並不客氣。

柳少白搖頭:“柳柳想嫁給誰,和她能嫁給誰,這二者並沒有真正的本質的連係。就算是她想嫁曆流觴,如果沒有給家庭帶來實質性的好處,亦不可能成功。我的意思就是,就算是現在曆流觴想娶柳柳,柳柳想嫁曆流觴,仍不代表二個人就能聯姻成功。”

“為什麽他們聯姻不成功,曆流觴就要倒黴。”淩微笑問道。

柳少白想講,我不能說,可是看到淩微笑懷疑的眼神,不自然地回答:“因為,很多年前,曆流觴的父親也處於這種環境,最後的結果,你也是知道的!”

這簡直是秘密中的秘密了,再多一點,柳少白也說不清楚,也不能再說。

淩微笑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柳少白直接是告訴她,曆流觴的父親之死,也是與柳家人相關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秘密,什麽樣的事件,這樣的恐怖。

“我隻能言盡於此了。”柳少白道:“謝謝你肯花這麽久的時間聽我說這些,而不是半路上懷疑我的人品,生氣離開。”

君子一樣溫柔的柳少白,招來侍者付帳,然後彬彬有禮的離開。

淩微笑一個人,坐在飯店的大廳裏,坐了很久……久到,她都不知道怎麽去麵對曆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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