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67甜咖啡

等曆流觴和柳柳終於談好了合約,一起出門。

長廊的一邊有二道電梯,專用電梯那邊似乎卡住了。

曆流觴送柳柳到另一麵,柳柳坐著電梯無聲的下去……

曆流觴伸手給電梯解鎖,電梯緩緩上升,曆流觴英俊的臉微微的有些嚴肅。

柳柳突然按了上升鍵,她又重新走了回去。

曆流觴側臉看著她,並沒有說什麽。

柳柳走到曆流觴身邊,輕笑:“嘿,中午了,大家一起吃個飯怎麽樣?”女人都是小氣的動物,柳柳自認為對於女人的心理還是掌握的很準,一個女人再大度,被人堵在電梯裏,等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嘰嘰歪歪,怎麽也不會舒服吧。她也不會著了痕跡,反正曆流觴不是要和她合作嗎?總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再和她計較。哼,就算她不能做什麽,但能讓這二個人不快樂,她就舒服些。

電梯打開……

淩微笑站在裏麵手裏提著飯盒,樣子極為安靜可愛。

不過她的身後,阿三正手忙腳亂的收拾餐具,二副餐具將事情的真相表露無遺。

淩微笑可愛的小臉上還微微散發著對於食物滿意的小紅光……月牙兒彎彎,一臉的無辜向曆流觴傳遞著這個信息……俺不是偷嘴,俺是餓了咩,誰叫你讓俺在吃飯的當口等那麽久的……

曆流觴一時不知是打這丫頭的小PP好還是狠狠吻住這張愛嬌愛笑就是不愛怨婦之言的小嘴。

他愣了一會兒,伸手,微微一勾……

淩微笑歪頭,看了看柳柳,嘴邊的笑再次放大:“柳小姐好。”一邊很自然的跨出來,讓曆流觴的大手占有性的握住她的腰,一邊也不等柳柳的回答,提了袋子道:“還有很多好吃的。”淩微笑這樣做並不是故意無視柳柳,而是她受到的教訓太多了,這些自以為是的貴族都是眼高於頂的家夥,一般是看不到她這種水平麵的人物的,所以她隻需要照顧麵子,不需要呆呆的等候一個輕視的回答。

柳柳卻笑著道:“真的嗎?我們工作到現在,真的很餓了。”

曆流觴看了看柳柳不作聲。淩微笑道:“那,一起來吃吧。”

柳柳笑:“好啊。”施施然跟著又回到辦到室。

菜飯隻有二人份,雖然菜的種類不少,但淩微笑一向是不喜歡浪費的人,要得都是小份。

而且,她似乎剛才搶了阿三的飯,現在也有些飽了。

所以愛心午餐就變成了柳柳和曆流觴的工作餐。

淩微笑去茶水間給曆流觴泡咖啡,順便給自己泡了一杯清茶。舊地重遊,無限感想。第一次進這辦公室的羞辱仍能回憶起……可是心結,卻淡了……

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仇恨都不能忘卻,當一個人給你的關心和愛大過恨,那麽,雖然不能完全的抵消掉,亦能減淡些許。

到現在淩微笑還覺得很神奇!

曆流觴是一個神奇的生物,當他的家人和當他的敵人真正冰火二重天,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淩微笑知道現在曆流觴對自己的敵人,一定比當時對待自己還要殘忍,一想到這裏,不免打了個哆嗦。她不喜歡過於殘忍的人。

這個男人用他強勢的不容許她拒絕的愛,衝擊著她的所有官能感受,讓她在一片迷茫中接受了他,然後,一切,都不以她的意識為轉移。

現在說恨,似有些矯情了。

但一想到他曾經那樣對她,不免有些牙根癢癢的。

咖啡裏多加了幾把糖,嗬嗬……甜不死他。

淩微笑端了盤子出來的時候仍是平靜的微笑著,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高校少女的樣子。

柳柳覺得有些看不懂她,看不懂這個看似簡單的女孩子怎麽能保持著這樣的安逸心境。

莫非這淩微笑被古代三從四德訓壞了腦子,莫名的就是順服於曆流觴的好聽話和暴力舉止之下,無力自拔。

不知道為什麽,柳柳有些羨慕淩微笑,又有些看不起淩微笑。

可是她的心情是沒有人會在乎的,至少曆流觴和淩微笑都不會在乎柳柳是怎麽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淩微笑很恭敬的上了咖啡,曆流觴喝了一口,眼角有些抽搐……靠這哪裏是咖啡,這就是糖精水!這丫頭在生氣!

舉著杯子,猶豫著不想再碰。

淩微笑在一邊狗腿般的殷勤,又表現得柔弱到沒有自信,聲音是軟軟的懷疑:“我不太會弄咖啡。”

曆流觴咬牙喝了一大口,甜得半天開不了嘴,過了一會兒,才淡淡道:“不錯。”

淩微笑繼續微笑:“那好,我煮了一大壺。”嘿嘿……

曆流觴的臉黑了,咬著牙繼續……他這個人什麽不好,就一點超好,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並勇於承擔結果。

一頓飯吃得痛苦無比。

柳柳還以為曆流觴平時就這麽酷,心裏很是BS淩微笑,覺得這丫頭太不給女人長臉。給曆流觴冷落半天,這才一進屋,就又端茶又倒水還嫌著侍候不好,看來她是沒有必要挑撥離間了,這種癡情古代小女人的味道,她是最最受不了的。

為什麽男人都會喜歡這麽白癡的小女人,哼,沒意思。

*

吃完飯,柳柳走了。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繼續留下來的想法了。

關於曆流觴的條件,她需要好好想一想。關於曆流觴的危協,她到並不覺得十分害怕。畢竟曆流觴做事也要考慮到柳家的想法。隻是這底牌算是扣在曆流觴手裏,柳家要是有事,這東西就會變成一個巨大的麻煩。暫時,她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她看到那照片的角度取景就能明白是哪一位情人搞怪,自拍。至於那位情人為什麽要這麽做,原因也是很簡單的。那件事是發生在蠻久之前,也許曆流觴是簡單的幫了她一個小忙而已。

可是這一切隻能由她自己判斷了。她沒有人可以依靠,能站在這個位置代表柳家,是柳少白的退讓,也是父親給她的一次機會。

她不想錯失。

也許,和曆流觴合作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財富險中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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