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成癮,總裁太危險

347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坐在會議室中央位置上的男人,他隻是輕輕的皺眉,正在匯報有主管全身冒汗,連說話都開始哆嗦起來。

自己明明已經做到最詳細了,每一個數字都是經過仔細的複核,怎麽總裁還是那樣的表情呢?

讓人嚇得膽子都快破了,滿嘴泛著酸水,連舌頭都開始不利索起來了。

“說重點。”霍南天不煩耐的說了一句,部門經理更是頭疼,這裏的每一個數據都是重點呀。

正在他急得快要自殺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坐著的男人的眉眼慢慢的舒展開來,帶著一點興奮還有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個女人,裝什麽清高,才過不了一會兒電話都打過來了。

他倒是想看看她脫光衣服跟他談的樣子,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不是和她的麵容一樣的迷人呢?

邪肆的嘴角勾起了誘人的弧度。

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低沉而優雅的聲音帶著令人迷失的磁性緩緩的響起:“簡曼?”

這個電話讓他莫名的心情好了起來,他甚至在想著要如何的慢慢的不放過一分一寸的享受她的身體,那引人垂饞的美味。

簡曼開了免提,當晏傾城從電話的擴音筒裏聽到那聲簡曼時,整個人徹徹底底的呆住了。

霍南天他在叫簡曼的名字?

可是霍南天甚至很少叫她的名字,她在記憶中苦苦的回想著,可笑的是原來霍南天竟然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

但是他卻知道這是簡曼的電話,他接起電話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了簡曼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如同見血封喉的毒藥,幾乎立刻讓晏傾城陷入了死亡的境地。

簡曼冷淡的看了對麵的母女一眼掛斷了電話:“我是不是說謊你們可以自己判斷,我不會自己去找霍南天,但是我也不會發誓,我對文遠的感情不需要用這種空泛的誓言或舉動來證明,如果你們再敢逼我,下一次我不是打這個電話,我會親自帶著他來晏家的。”

簡曼清清楚楚的知道霍南天的用心,所以利用他嚇唬一下她們應該不算過份。

“你想幹什麽,簡曼以色事人你以為你會贏嘛?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我……?”張昭雲早已沒有了剛剛要趕走她的氣勢,但是她還是嘴硬著,或許這一切隻是巧合呢?

這一切隻不過都是簡曼那個女人弄出來的假相呢?

“那傾城一樣也是以色事人,那我們是不是要比一比誰的色更能事得他開心一點?”簡曼麵無表情的說著,對於這個家的一切她早已厭倦了。

隻不過是貪戀著文遠留下來的溫暖而已,隻不過是還有那一點點讓她可以細細回味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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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握著被掛斷的電話。

偌大的辦會室裏,在一刹那間,似乎整個溫度降了下來,降到了零下。

霍南天的眼睛如同結了層薄薄的霜花般,然後整個人散發著駭人的寒意,用著最快的速度擴散著,陰沉的臉上閃著暴虐的光,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同被刀劈斧刻般的鋒銳,這個女人是跟天借了膽子了。

底下的人似乎被這樣強悍的氣場嚇得哆嗦起來,連說話都不清不楚的哆嗦起來。

好像他說了一個名字叫簡曼的,難道是這個女人惹怒了他。

這種女人真的應該拖去亂棍打死才好,底下的人在這樣的冷氣十足的辦公室裏還是緊張的冒出了汗。

霍南天的眼睛裏發著危險的光,前一刻她的電話還讓他感到隱隱的欣喜,可是下一刻就他所想象的她答應他的畫麵就如同陽光下美麗的肥皂泡泡破滅了一般,還沒有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

也沒有人敢戲弄他,這個女人是應該得到教訓了,嘴角慢慢的浮現起陰冷的笑,如同來自地獄最底層的魔鬼般,令人心生恐懼而不敢言語。

英俊的魔鬼張開了黑色的羽翼,低空飛行,穿棱而過……

在他的世界裏,沒有存在著別人如何,因為他一直是唯我獨尊的一個男人。

手上所致著財富與權力的男人,有著至高無上血統的男人,有著最龐大背景的男人。

在這樣男人的眼裏,所有的女人隻是分為兩種,一種是要,一種是不要,可是偏偏這個叫做簡曼的女人卻讓他要,可是還沒有要到。

霍南天記得在他的辦公室裏,他清清楚楚的跟簡曼說過,如果下一次再談話,就讓她脫光的衣服來。

那她這樣算是挑畔嘛?

因為隔著電波,所以她就不用脫了衣服了嘛?

他現在立刻馬上想的就是剝光她的衣服,好好教訓一下她。

女人膽子大了不是件好事,她的膽子大到竟然敢掛了他的電話。

今天他不止要剝光她,而且他要在晏家剝光她,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戲弄他。

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晏家的門口的時候,傭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進了裏屋,報告了晏老爺。

晏以道正在聽著女兒流著淚的哭訴和張昭雲的咬牙切齒的咒罵:“老爺,簡曼就是說了如果在家裏不順她的意的話,她就是要讓霍先生買下晏家的,老爺她的眼裏還有沒有長輩呀,當初你看她可憐,她這樣一個沒身份的下層社會的人你也讓她嫁了進來,可是她隻是把我們晏家當做了一個跳板,她想要跳到更高的枝頭去,老爺你可要為傾城討個公道呀,她這麽小什麽都不懂,哪裏是簡曼的對手呀。”

張昭雲絮絮叨叨的說著,晏傾城配合著她的母親低低的哭泣起來,看著真是梨花帶雨般的可憐。

“老爺,老爺霍先生來了,就要門外,現在可能已經進來了……”傭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心的匯報著。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晏傾城如同變魔術般的收起了眼淚,立刻站了起來。

往門外迎了出去,剛剛那低到穀底的心瞬時升了起來,他是來看她的嘛?

她出來的時候交代著管家說讓司機送她回晏家的,他真的是來看她的。

“南天,你怎麽來了,你來接我的嘛?”晏傾城遠遠的便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西裝上泛著銀色冷光的扣子,上麵有著專屬的標識“h”。

終歸有一天,她的身上也會有那個專屬的標誌的。這是她生存著的最大的目的。

“簡曼在哪裏?”霍南天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完全無視她幾乎是飛撲過來的滿腔熱情。

“簡曼?你是來找她的?”晏傾城的臉上呈現出了死灰一樣的顏色。

他是來找簡曼的,隻是一個電話他便開了車找了過來,完全沒有顧忌到她剛剛被他選上的霍家少夫人的預備人選,完全不顧這是她家。

她已經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可是他來她家找別的女人。

晏傾城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完全不用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了呢?

斷了線的淚水再一次的從她的眼睛裏流了下來。

“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還是多保留點體液,等我哪天有了性致來待候我。”霍南天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怔在了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南天的眼睛看著晏傾城落淚的樣子,真是愚蠢至極。

他最不喜歡看見女人的眼淚,女人的作用僅止於在*上為他提供柔體的歡愉,僅止於此。

眼淚這種廉價的物品對他來說真是一錢不值。

冷冷的眼光掃過了客廳裏的幾個人,晏以道早已經站了起來:“南天呀,找簡曼有事嘛?她住在後麵的小樓裏,我帶你去。”

晏以道這隻老狐狸,他早已發現霍南天對簡曼的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他相信以簡曼的家世是肯定進不了霍家的,所以有個人來為他的女兒嫁進霍家奠定基礎有什麽不好呢?

像霍南天這樣的男人隻有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自己的女兒作為正室可以享盡榮華,簡曼也隻能隱藏在陰暗的角落了。

“不用。”霍南天冷冷的說著,毫不留情麵的拒絕了晏以道的熱情。

墨色的身影慢慢的溶入了快要到來的黃昏裏。

黃昏的光線非常的迷人,簡曼披著晏文遠的灰色的家居服,披散著頭發坐在窗前。

長長的頭發幾乎遮蓋住了她的小臉,整個蜷縮在窗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低垂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如同無力撲閃的蝶般,泄露了她心中的悲傷。

霍南天推開門就看到了這樣的如同油畫般的畫麵。

夕陽如同細碎的金子般散落在她的身上,憂傷的,迷離的,彷徨的,如同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般令人心疼。可是這該死的女人並不想要別人的疼惜,她隻會惹火他,隻會漠視他。

推門的聲音猛的驚醒了還在沉思中的簡曼,回過頭來,看到那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正邁開堅定而沉穩的腳步靠近她。

“你怎麽來了?你來幹什麽?”簡曼心裏吃了一驚,這個男人怎麽會進來的。

這裏是晏家呀,他想幹什麽?

森冷的寒意從腳底慢慢的浮起,簡曼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灰色的家居服,柔軟的家居服似乎再也傳不出來剛剛有溫暖,隻有寒涼一片。

空氣那種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感覺慢慢的身她襲來。

“你自己動手脫,還是我來呢?”她身上明顯的男式的服裝更是讓他看得怒火中燒。

她在緬懷著過去,所以她的心也盲了,眼也瞎了,看不見眼前的人。

“霍先生,請你出去,這裏是我的房間。”簡曼深深吸了一口氣,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大聲說著。

看著霍南天暴虐至極的眸光,腥紅一片的帶著想要將她撕碎吞沒的*,這個男人的危險指數一次又一次的升高著無法控製。

他在說什麽她不清楚,但是知道這樣子非常的危險。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最危險的豹子,隻要她輕輕一動,他就立刻會將她捕捉,然後拆吃入腹。

“我從來不說第二次,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動手。”霍南天漸漸的失去了耐性,狹長的眼睛而帶著噬血的光,隱隱帶著期待與難言的興奮。

房間並不是很大,整個房間裏滿滿的充塞著他男性的氣息。

純冽的,霸道的不可一世的,這些氣息如同長了手般,伸向了簡曼,包裹住了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連她柔軟的散發著清香的發絲都不曾放過。

她的神情有點恐慌,明亮的眼睛單純得如同一汪春水般,幹淨而溫暖,柔美而充滿著靈性。

她不知道這樣的看著他,隻會讓他更想狠狠的撕爛她的衣服,讓他好好看一下,在這樣美麗的臉龐下是不是有一副與之相匹配令男人著迷發狂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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