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成癮,總裁太危險

380 重大消息

380

重大消息兩個男人麵對麵坐著。

“而且宋寧要比我這個好搞多了,你知道至少宋寧是認可你的,才會嫁給你,可是她……”

霍南天的嘴角苦澀的扯動著,簡曼即使是不抗拒也隻是她的身體出於本能反應。

可是性事的美妙有很多男人可以給,也就是說,今天她不抗拒他,明天她也可能不會抗拒別的男人。

所以他那麽迫切的想用一個孩子來留住她。

臉上帶著褶子的老婦人麵無表情的送上了一瓶酒。

高腳杯在燈光下閃耀著晶瑩的光。

元烈若有疑問的說著:“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怪的,怎麽我就會被發現了,你知道我們結婚時候一人睡一個房間,她幾乎不出門,而且更是剛剛回國不久,怎麽她這麽快就知道了?就算她很聰明但是也不是這樣的。”

修長的手指漸漸的收攏,幾乎快要把水晶酒杯捏到裂開。

如果他再跟她多處些時間,或許他會明白,其實宋寧就是自己想要找的那種伴侶。

跟她在一個空間裏,總是覺得安心的,舒坦的,任何事物的溝通都是沒有障礙的,甚至他喜歡聽她在給他念一些他聽不懂的梵語詩歌。

可是這一切來得讓他措手不及,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挑得你們的婚姻不美滿,誰最得利,那就是誰幹的,你被你老婆一拋棄,連智商也降到了底了。”

霍南天嫌棄的看了元烈一眼,喝下杯中的紅酒,這家夥最好趕快走,他下來之前那個女人軟著腳幾乎是要用爬的走到了浴室,這會兒洗香香的正睡著呢。

她的胃口小,不等於他吃飽了呢。

“你是說柳漓?不可能,她跟了我那麽多年了,向來很安份的。”

元烈搖了搖頭,一開始他就說明了,兩個人各取所需,他不可能娶她的。

她也沒有講過這種問題,到他結婚的時候她也沒多問過。

“我問你,她每個月的帳單是不是很可觀?”霍南天慵懶的靠著沙發,看著對麵坐著的男人。

“還行,我雖然不像霍大少你財大器粗的,但是那點小錢還是花得起的。”

元烈沒好氣的說著,不過柳漓的消費真是不低的,不是早好的最貴的入不了她的眼,一件最簡單的襯衫的價錢,老百姓都能過一年了。

“烈,這隻能證明這個女人有貪欲,一個人一旦有了貪欲,給再多都是不夠的。”

元烈果然是當局者迷,那個女人跟了他也有好多年了,所以他心裏不想去仔細這種事情的可能性。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出來,元烈才一結婚就馬上被捉包,一定是有人故意把他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泄露了出去,那這個內鬼就絕對是那個外麵的女人,因為她才是最能得到好處的人。

元烈原本懊惱的眼睛漸漸的變得清明起來,他不是沒有想過柳漓,隻是跟了他那麽多年了,就算是不愛那麽多少也有點感情,隻是這一次如果真是她,那麽她真是太蠢了。

如果她不做出這種事情的話,那麽還好,過兩年,給她一筆足以過下半生的錢,放她走。但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真就不可原諒了,貪圖著本不屬於她的東西隻能失去更多不是嘛?

“你還不走?”

霍南天站了起來,不煩惱的想要送客了,樓上的鬆軟的被子裏正睡著一個小姑娘,她在睡夢中還等著他好好疼愛呢。

“當然不走了,今晚上你得陪我,喝個夠……”元烈為自己再倒一上杯,霍家的酒總是最好的,外麵可是喝不到的,今天晚上心煩著呢,最好的喝醉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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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透過素雅的紗幔慢慢的照了進來,樹影婆娑,點綴著奢侈的閑情意誌。

簡曼總是起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經過適量的運動,她似乎睡得很好。

隻是太多時候她的適量和他的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那個男人一夜沒有回來,他出去了?

簡曼坐在**,回了一下神,然後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已經餓得快塌下去了,昨天沒吃什麽就被他折騰得累得動都不想動就睡了,現在還真是能吃下一頭牛呢。

換了幹淨整齊的家居服,走下了樓,客廳裏還有著淡淡的酒氣,兩邊的沙發上橫著兩個男人,身上蓋著毛毯睡得正沉。

她躡手躡腳的走進了餐廳,果然上麵已經擺了她喜歡喝的粥。

山藥紅棗粥,幾個黃澄澄的手指大小的窩窩頭,各色的小菜,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糧食最原始的香味引誘著她,馮媽的神奇再一次讓她驗證到。

平時裏她也會準備各種的早餐,西式的,中式的,有時候還有廣式的早茶,小小的蒸籠裏各色的小點心,但是這都不神奇,最神奇的是她好像知道你的胃需要什麽似的。

就如同今天早上,她想著能喝上一碗熱熱的粥該有多舒服呀,可是眼下就這碗讓她垂饞的粥就擺在那裏,散著熱氣。

這裏的一切其實真的很好,地方也很美,美到她常常在想那個設計它的主人,一定有一顆非凡的心,素雅簡潔得如同古時候的寧靜的小村落般,但是又處處精致得令人驚歎。

她一邊喝完粥,一邊拿著小窩窩頭往嘴裏扔,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往樓上溜,趁著那兩個男人宿醉未醒,她想先出去,這裏讓她呆得很尷尬,昨天實在是太丟人了。

換好衣服,偷偷的繞過沙發,慢慢的往門口走去,到了院子一陣小跑,消失在了門口。

今天她沒叫司機,走了好一會兒才打到了車,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上哪裏去,如果是回去m.c顯然是很奇怪。

她有一點想回晏家看看她的婆婆,這時候想起婆婆這個詞心裏突然跟被針紮似的痛了一下,來得那麽的突然。

她在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調.教下,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也會縱情歡愛的女人,她早已配不上文遠了不是嘛?

即使她在名義上依舊是他的未亡人。

街上的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為生活而奔波著,可是偏偏是她,偏偏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自己該去哪裏?

“簡曼,你怎麽在這裏,我正好要找你,上車來。”

宋寧在快到公司的不遠處便看到一個孤孤單單的身影,身影曼妙,韻味天成那便是簡曼。

她在學生時代便是眾多男生心中的女神,長大了那種美麗更是全然的舒展開了,美得如同天上的太陽般令人幾乎無法逼視。

“宋寧?”

簡曼欣喜的笑了一下,她和學姐真的是很談得來的,學姐是一個深具智彗的女人,與她談話總是讓她覺得有所收獲。

車子開進了華遠的停車場內,兩個人上了電梯,宋寧的辦公室在十六樓。

簡曼看了看宋寧的辦公室,簡單幹淨,幾盆室內植物綠油油在這樣的冬天裏展示著它們的生命力。

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可真好呀,簡曼羨慕的看著,宋寧準備了兩杯清茶,招呼她坐了下來。

“簡曼,你是怎麽認識霍南天的?”

昨天的事情到現在宋寧還是覺得奇怪,分開好多年了,她總是覺得簡曼不像是會喜歡霍南天那種男人的,而且昨天她看得出來,簡曼好像有著自己的苦衷的。

“學姐,我結過一次婚的,大概是在半年多前……”

氤氳著熱氣的茶把簡曼的思緒帶回了過去,從那場毀滅性的車禍。

到她醒來時,連文遠的最後一麵都不曾見到,隻有一個冰冷的骨灰盒,從她夜裏去墓地裏遇見了霍南天到一次次的被脅迫直到無奈的屈服,她不知道自己絮絮叨叨的說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會不自禁的想要傾訴,或許是已經壓抑太久了吧。

好長的一個故事,宋寧安靜的聽著,同時也感歎著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為什麽會過得這麽的悲慘,或許天妒紅顏吧。

“學姐,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麽辦,也不知道我以後的生活要怎樣過,其實像我這樣隻能隱藏在黑夜裏的人哪裏會有明天呢?”簡曼說到最後,眼淚悄無聲息的滑落了下來,大顆大顆的跌在了她的衣服上。

“簡曼,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你,我隻想跟你說的是,作為女人,守望愛情是艱苦而絕望的,而你守望的是一份已經無法還原的愛,我也曾經在漫漫的長夜裏艱難的等待著愛人的歸來,所以我大致可以理解你的痛苦。女人最可怕的弱點便是過於急切的想要去承擔責任,你對你死去的丈夫和他母親的守護,或許連神明都會感動,但是這正是給了對手一個最有力的把柄,你不要做這樣的女人,更不能被男人的欲望操縱,不能屈服於他們的命令,簡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而你要學會遺忘。”

宋寧捧著茶杯,暖著手心,輕輕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張力衝擊著簡曼的大腦。

“遺忘?”簡曼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宋寧。

“對,要遺忘,遺忘掉所有的傷害與痛苦。遺忘掉你覺得應有的責任,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對誰有著責任的,那隻是存在在願意與不願意的問題。”

宋寧的眼神清澈卻透著堅定的力量。

“可是學姐,思念已經是一種習慣,他為我做的,我應該為他做得更多,你不知道,在汽車衝過來的時候,他撲上來抱住了我,後來他吐著血跟我說,要我好好的活,認真的愛,我以為我可以的。可是現在我的生活真是糟糕透了,我不知道我喜歡什麽,如果我想要我可以得到很多,但是我所能得到的這個世界上華麗的東西它們都不能令我心動,而真正讓我心動的隻是會引起我傷心和思念。”

是的,想起晏文遠隻有傷心和思念了。

簡曼的眼淚掉得更凶,她的整個身體仿佛都作一座有盛載著委屈和眼淚的容器。

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如同在室內蔓延著的光線般的輕柔。

宋寧苦澀的想著,自己勸告著簡曼要遺忘,可是她曾經對元烈的那樣的埋在心裏的渴望,幻想過的**,到最後的猜忌都是一個女人墜入愛情時的內心體驗。

隻是簡曼更直白的表現著,而自己卻是深深藏起。

“簡曼,男人的世界裏,他們輕歌曼舞,他們觥籌交錯,他們享受著生活,而我們呢?簡曼為自己的信念而活,你想要什麽?”

宋寧想起了元烈,他或許就是在那個小別墅裏,享受著柳漓的輕歌曼舞,可是自己卻如同一個最無知的人兒般,從夜晚守到天明。

但是她要為自己的信念而活,即使嚐試遺忘讓她痛苦不堪,她也願意嚐試。

“我想要離開他,我想要有自己的空間,我想要自己有自己的生活。”

簡曼喃喃的說著,隻有在這裏,她才敢這麽說,她已經被霍南天給嚇怕了。

“我來幫你,簡曼,在我們還沒有辦法一舉擊敗對手時,我們隻能忍耐,但是相信我,我很快會想到辦法的。”

宋家也不如霍氏那樣的財雄勢大,但是找到一幢合適做試驗的樓房還是沒有問題的,一些器材她也出得起那個錢。

而且她在心裏認同晏文遠的事業,那是高尚的,令人尊敬的,所以幫簡曼,其實也是讓自己找到更多的事情做,足夠的繁忙才能令她遺忘掉心中的痛苦。

在簡曼的身上,宋寧看到了一個女人孤獨的堅守著愛情的辛酸。

自己又何嚐不是,那麽多年來,在心底裏泛濫著的愛意,如同海水般不絕不息,當你愛著的時候,那種情感仿佛是人體內秘密分泌出的一種**,血一樣的流遍你和身體裏的每一個角落。

愛情本身可能隻是屬於想象,屬於隱秘的願望,當你一旦獲得你願望中的愛情時,它好像變幻了容顏般,也許它還是如你所願,美麗依舊,也話最終隻是一張沒有生機的麵具,這一切全憑運氣,顯然她們兩個人的運氣都很差。

簡曼呆滯的著著窗外,有時連發呆都是一種奢侈,她的電話永遠在她最不想要響的時候響了起來。

“簡曼,霍先生呢?快點通知他,傾城懷孕了,不能拖下去了,再過兩個月婚紗都會穿不下的。”

電話那頭貪婪的聲音透著無以倫比的興奮,就算是隔著電波都能感覺到晏以道那顆激動而亢奮的心情,他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顫抖。

“你有沒有在聽呀,快點把電話給霍先生呀,現在好多事情都要好好安排一下了。”

晏以道急切的想要告訴霍南天這個好消息,自己這招險棋果然是走對了,那麽多年來那麽多個女人,但是能懷上孩子,他的女兒可是頭一個呀,這怎麽能讓他不興奮呢?

“可是他沒有跟我在一起。”

簡曼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晏傾城懷了霍南天的孩子,什麽時候的事情?

突然她的心猛的抽痛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要怎麽說話了隻是機械似的回答著。

“你現在馬上去找他,簡曼,別耍什麽小心眼,否則就算是霍先生護著你都沒用,霍家很重視下一代的,這是第一個你知道嘛?”電話那頭的聲音又陰又沉聽得她耳邊泠風陣陣。

最專業的婦科醫院,最完整不出差錯的檢查,他的女兒真的是懷上了霍南天的孩子了。

巨大的野心如同汽球般的迅速的膨漲開來。

晏以道現在認為他最應該的是以一個家長的身份讓霍南天馬上娶了他的女兒。

而且這件事情也正在進行中,不能再拖了夜長夢多,現在隻在自己的女兒坐牢了霍家少夫人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

“簡曼你要馬上聯係到霍先生,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並且轉告他說傾城跟孩子都想著他呢。”

晏以道交待著,這一次他對簡曼辦的事情非常的滿意。

這個簡曼總算沒讓晏家白養了那麽多年。

而另外一頭,張昭雲也已經招呼開了。

“霍夫人,我是昭雲呀,這回可是要真的要叫你親家母了。”

霍夫人坐在霍家的另一所宅院裏,接著電話,眉頭微微皺起。

“怎麽,你還不知道呀。不過你可能真的還不知道,南天這孩子可能也還不知道呢,我們家傾城有了,我們都要升級做奶奶了呢。”

張昭雲的話如同威力驚人的原子彈般,一下子便擊中了霍夫人的心髒。

怎麽可能?

南天在子嗣這方麵看得比誰都重,她不認為自己的兒子會喜歡晏傾城那樣的女孩。

可是現在卻是有了孩子,有了孩子就得意味著他必須走入婚姻了,霍家的那些世襲遺老們可見不得他這樣玩下去,雖然他們的股份不多,但是說話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多久了?確定嘛?”羅伊人的眼光暗了下來。

大兒子記恨了她一輩子,可是她是那麽的想要他過得更好一

點,再好一點。

但是晏家真不是一門好親家,半年前的決定她是不是做錯了?所以報應來了?

“當然了,我們已經到聖瑪麗醫院檢查過了,當然確定了。”

張昭雲簡直興奮到了極點,前一陣子,老爺說了要正式娶她,後來又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而耽誤了下來。

現在這些都不算什麽了,晏家大太太的名份都比不過霍南天的丈母娘來得令人尊敬與畏懼。

“我會去問問南天的。”

天空中,太陽慢慢的被烏雲屏蔽起來,羅伊人有點擔心的掛上了電話,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去問霍南天,晏家已經通過別人把這個消息四下傳播開來……

對於這種事情,晏以道是非常知道利害關係的,隻有通過外部的壓力才能讓霍南天在最快的速度裏舉行婚禮,因為連他都看得出來,霍南天對自己的女兒並非十分的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