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隻婚不愛

第七十九章 把孩子賠我

困在他的禁錮裏,清清眉尖一蹙,她垂下來的手,死命的掐著掌心,清清望著他,微微仰頭,呈45度的角度,“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狹眸驟然一沉,秋耀宸淩厲了視線,“那是我的孩子,你必須讓我知道。”

“這樣麽?”,清清不屑的冷笑,她翹起嘴角,凝視他的眼神閃了閃,撩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浮光,“隻是可惜了,你的孩子,沒、有、了。”

“你,說什麽?”

窗外的陽光如流水般浸了進來,映照出一個男人修長陰寒的身影。

清清勾起唇,線條迷人滿滿全是嫵媚的味道,她微微眯著眸,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我說,你的孩子沒有了,就在剛才你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好走進手術室。如果你要,相信米小樂願意替你生,而且你想要多少應該她都能滿足你。”

“伊清清!”

清清的話剛一說完,他忽然掐住了她的下頜微微一用力,清清揚起了一張潔白如玉的小臉,一雙黑瞳像是曜石一般璀璨奪目,其中點點淚光晶瑩如星,而她的瞳仁中,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臉,有些陰霾,有幾絲的狠。

秋耀宸隻覺得清清的唇齒之間有徹骨的寒氣滲了出來,冷得他四肢百骸縮成一團,就連扣在她下顎上的手,也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寒冷,微微哆嗦。

“狠,伊清清,我真是沒想到原來你這麽狠!”

他點頭,看著清清的目光浸著幾許的冷,幾許的戾,還有幾許的陌生,眼前的人,他似乎從來不認識一般。

清清任他扣著,嘴角依舊旋開淡定的微笑,她垂下薄薄的眼簾,柔和的聲線中帶著挑釁,“總之孩子是沒有了,而我也不覺得有告訴你的必要。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你能如何?”

“如何?”

倏地,他冷冷的笑,俊臉往前貼近幾分。清清看著他好看的臉,他離自己那樣的近,濃烈的煙草味還有霸道的男人氣息灼熱撲麵。清清覺得自己被他套在天羅地網之間!

撐在牆上的手垂下來,可他箍在清清下顎上的指尖卻越發的用力,他的手指修長好看,像是由玉石雕琢而成,可此時它卻浸透著暴戾狠厲的氣息。

說不怕是騙人的。看著陰沉猶如烏雲遮日的臉,清清的心也跳得厲害。不過她依舊強迫自己微笑,她不能表現出恐懼和懦弱,不能!

“伊清清,既然我的孩子被你弄沒了,那你就得賠!”

擱完狠,他頎長的身軀將清清緊壓在牆上,好似想將清清的身子給整個擠進身體裏。

他怒,他氣清清不把孩子的事告訴他,更氣清清自私的就決定了孩子的去留。那是一條生命,那是他和清清的,孩子!

怒氣操控了一切,秋耀宸伸手要去拔清清的衣服,他的頭也低下去,唇齒狠狠在清清的脖子上發了狠的咬。清清疼得皺眉,小手亦是不停推拒,“秋耀宸,你想要孩子可以找你的米小樂,別來煩我!”

“是你把我的孩子弄沒了,為什麽是我找她?”

他不鬆開,反而將清清的襯衣用力一扯,清清掙紮著尖叫,紐扣掉在地上,豐盈的山峰瞬間迸了出來,被黑色內衣映襯得如雪般瑩白的視覺震撼越發的刺激秋耀宸。他雙腿壓住清清,伸手就將內衣撩起來往上推。

“秋耀宸……”

清清尖厲的一聲吼,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後狠狠一推,秋耀宸的步子竟不穩得連連退了幾步。

兩人都在劇烈的喘息著,憤怒和耗費了他們大半力氣。

“秋耀宸,我剛做完人流手術,醫生說過一個月內不準做那事,如果你有需要,你可以去找米小樂!不過如果你非要我的話,那麽,你隨便吧。”

清清凝眸看他,深深的眸子裏漫開一層水霧,她像是豁出去般,閉上眼,修長如天鵝的頸項卻是高高昂起,她的整個身子往後靠,貼在堅硬的牆上。

如果他真不顧忌自己的身體,那麽好吧,她給!

清清閉著眼,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著,她的神情,像奔赴刑場的凜然戰士。

屋子裏靜悄悄,清清沒有睜眼,她知道他並沒走,他的氣息像罌粟戒不掉逃不開的縈繞著她。

清清的呼吸有些緊,長睫亦是不安的輕扇,突然“呯”的一聲響,清清聽到甩門的聲音,清清隻覺得她的心,都跟四麵的牆一起,顫動。

想著話已經說明白,清清也沒在那個家裏待太久,走出房間的時候她聽到主臥傳來米小樂軟呢呢的音調。清清不自覺的笑,那個米小樂,不管說話還是看人的時候,聲音總是溫柔婉轉,眼神也像含了一汪水。別說男人,就連女人看了骨頭都會酥軟,此時她陪著他,非常完美!

腦子裏不禁又浮現他的臉,陰鷙的神情之下卻有一雙墨染的玄眸,它那樣幽深的凝視自己,仿佛在說,它受傷了……

清清甩甩頭,拒絕去想。

她隻看了一眼那扇半敞的門,便就驕傲的離開房子。

清清沒有開機,不知道素蘭急得都無法安心聽課,隻得待在宿舍等她回來。

清清剛跨進門,眼尾瞟到她的人影,素蘭立刻衝上來,“哎喲,你可……”

當看到清清剪短的頭發時,素蘭那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卡在嗓子裏。

清清笑,她伸手摸摸耳邊的頭發,“好看嗎?”

素蘭傻愣愣的點頭,過了半晌,方才想到正事,她拉過清清的手,焦急的坐在椅子上,“清清,你究竟去哪兒呢?你知不知道現在學校又在瘋傳你的事!”

“我?我還有什麽事好被他們傳的?不就是被小混混纏著,偷同學手機嗎?這些早就過時了。”

清清說得無所謂,她揚揚手,一副隨他們的模樣。

可素蘭卻是急紅了眼,她的眉頭鎖得死緊,落在清清肩上的掌心,也是不由自主在掐著她單薄的肩頭,“清清,今早學校有對小情侶去醫院做人流,可……可他們說在醫院也看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