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甜寵:爵爺霸道來襲

正文_第61章 意外產物

“你在車身後麵追喊的告訴他:我懷孕了,可車卻是避之若及,越開越遠,直至看不見車身,你仍在身後不顧一切的跑,連我們的孩子你……”

後來,“嘭“的一聲,你柔弱的身軀撞倒在地上,身下漸漸撕扯出許多血,血好多、多到連胎盤都從身下滑出,血淋淋的。

三個月,你躺在病**不吃不喝的等待,我的哀求、哭訴,仍沒有喚醒你枯木已盡的心,幽深凹陷眼神沒有焦距。

我是那晚的男人,Angle你究竟知不知道?

我恨你心底的男人。

所以我會詛咒那男人愛上的女人都不得好死,下場比你淒慘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不止!!!

陶籽看著電視一股寒冷從頭貫徹腳尾,她簡直不敢想象,季子揚日記裏說的男人是不是顧爵風?

如果是?又或不是?

她的頭腦一團亂,各種聲音都在糾結,一幅畫麵閃現出來,至尊娛樂城那次被他逼著打掉孩子的女人,這次又是叫Angle的女人,那下一個呢?

會不會是她自己?

冷不防的她哆嗦了下。

一聲寒冷刺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孩子不是我的”

他不是沒感覺到,身邊女人的驚顫,恐怕他再不解釋還不曉得這蠢女人會瞎想出什麽來,又折騰些什麽。

“你怎麽這麽肯定?”陶籽看著他的眼睛,企圖找出點什麽。

可惜顧爵風的眼眸波瀾不驚,似一汪江洋,幽藍深邃吸引人的眼球,凝視著這雙美眸。

說到這時,他的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邪笑,“我不至於種子丟在誰那,自己還不知道”那作為男人也算恥辱了。

陶籽翻了翻白眼,仍然記得那一次在香山發生的事情,那女人不就是懷的他孩子,這個自大的男人……惡心。

突然,她就感覺自己剛剛矯情的眼淚,真是嘲諷的厲害。

即使Angle那女人,他腦海中根本不留印象,但一點他肯定,除了眼前這女人,他暫時還不打算讓別人有給他生孩子的機會。

“香山那次,那女人

懷的是你孩子。”陶籽淡然的說著,臉上的情緒一絲都沒有泄露出來。

她不明白為什麽這男人總是一副悠然自得,萬事不關緊要的樣子。

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究竟懂不懂?

顧爵風的臉立刻像被摑了個巴掌,幽深的黑眸冷黯下來,抽離掉放在她肩頭的手,起身雙手插在褲袋裏,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口吻滿是不屑:

“金錢與肉體的交易,結合的意外產物,你認為我該付出什麽?king集團總裁夫人的名位?還是顧氏的冠姓?你以為她們會在乎除金錢以外的什麽……可笑。”

陶籽每多聽一個字都覺得他在含沙射影的罵著她……

金錢與肉體的交易是她!

潛規則的是她!

癡心妄想的也是她,她以為他至少會有一點喜歡她,畢竟輪船那晚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付出那樣的代價,但她從來沒有貪戀過他所說的地位,更不會妄想那無足輕重的冠氏。

想到這陶籽的羞辱感中找回了一些堅持,她站起身與他對視,目光毫不示弱。

“你不用拐著彎來羞辱我,我不稀罕你那顯赫的地位,也知道我這種貪圖榮華富貴人,高攀不起您,至於你說的那種意外的產物,更不用你操心。”

“因為我比你更不希望他的出生。”說完陶籽頭也不回的轉身,內心卻下起了稀裏嘩啦的大雨,心狠狠的疼著。

他的大手緊扣住將離開她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讓她手腕隱隱約約的作疼,那雙漆黑的眼眸瞪著自己跟前倔強的女人。

該死的。

“你知道,我沒有那意思,你是個例外。”一字一字從他口中逼出,口吻中透著堅定。

難得他會跟一個女人解釋自己的過去。

陶籽甩開他的手,每邁開一步都堅定的告訴自己,他就像水中望月,霧裏看花,永遠的看不真切,何況還是朵罌粟花。

她也不明白,為什麽在她有過一線希望後,又將她再次推向絕望,那倒不如從一開始什麽都不給她,連個幻想也不要有,不期望就不會失望。

回到房

間後,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後來陶籽在枕頭下找到了顧爵風又為她新配置的手機,號碼依舊,屏幕上顯示著“母親,”

“媽媽……”

“小陶,你還在劇組嗎?最近是不是很忙?”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女兒來看她了,自然想念的厲害。

“嗯,媽……我在外地呢。”陶籽努力讓自己語氣很平穩的回複,一點都不想讓陶母發現自己的異常。

“這樣啊,是不是很辛苦?自己記得多吃點,多休息,天快涼了,給自己多添點好看的衣服。”陶母絮絮叨叨的說著。

“好,媽,我知道……”

“過兩天媽要手術了。”

“媽,你放心,你手術我一定回去陪你。”

“好。”

接下來陶籽又聽媽媽說了些關心的話,兩人的聊天很少會圍繞著病情去探究。

……

與母親掛完電話後,陶籽早忘了屋外那家夥,洗漱完後,拉上窗簾昏昏沉沉的睡去。可能是最近服用的止疼藥讓她在白天都嗜睡起來,肩上泛著隱隱約約的疼。

等陶籽醒來時,身旁腰上早纏繞上了一股有力的臂膀,熟悉的味道籠罩在她的鼻尖。

他們怎麽又是這副模樣?

本該是還不是?她算不清了。

當她凝視到他帥氣的臉上沾染著濃濃的疲倦,心,不可置否的**了下,蔓延著心疼,她小心翼翼的起身,盡量不吵醒他。

其實身後的人,早醒了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她輕輕的為他撚好被子,出去。

顧爵風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睡去。

屋外,陶籽剛走出房門,看著客廳,一臉難以置信,之前的豪華客廳,滿目狼藉,沒有一處完整無缺,水晶吊燈、陶瓷花瓶、木質茶幾,能破的都碎了,沙發上都凹陷下去一個大窟窿。

她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顧爵風絕對是一個暴力狂。

不敢想象,如果她被他砸上幾拳,自己會不會像那沙發一樣,凹下去一個窟窿,或者說顧爵風是不是把沙發當成她一樣在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