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病老人的來曆
“那好來呢？”
這次，葉蠻忍不住問了起來。
“西門世家，因為那少年留下的功法，大陣，幾十年來高手倍增，就連劍帝也多出了十幾個，一時之間成為九大輝煌部落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頓了一頓，名霸接著道，“離開西門世家，那少年遊曆天下，一心追尋無上劍道，開始挑戰三大劍國有名高手，以求更上一層路。許多成名千百載的劍帝，都被他一劍戰敗，他走遍劍世界，所過之處，天下無敵。一些劍帝為了避開他，甚至一直遊離在諸天萬界中，不敢回到劍世界，生怕被他挑戰落敗，一世英名盡毀！”
“好牛逼啊，要是俺有這麽厲害，就好了！”
葉蠻眼睛冒著小星星，引起武牧一陣鄙視。
絕無倫唇角一挑，接口道，“帝境中再無對手，少年自然不甘，開始挑戰皇境高手，以證劍道。”
“帝境戰皇境！”
武牧瞪大眼睛，這一次他似乎知道兩人說的是誰了。
“那些劍皇高手自然沒把一個劍帝放在眼裏，然而一戰過後天下嘩然，因為那劍皇竟然戰敗了。”
微微一笑，絕無倫歎氣道，“戰敗了一個劍皇，那少年去挑戰第二個，一連九個他戰而勝之，那少年的帝號名揚諸天。但可惜的是，他雖然帝境無敵可戰皇境，然而終究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成為劍皇。”
“怎麽可能？先天圓滿劍種，隻要修行下去必證劍皇之位！”
武牧有些懷疑，病老人曾近說個這個問題。
名霸接口道，“是啊，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於是他回到了西門世家，請教本家劍皇。後來的事情，我打聽的不怎麽清楚。隻知那少年曾在西門世家衝擊皇境九次，都以失敗告終。那少年自是不甘，準備第十次衝擊劍皇之位，然後就在這時，萬古劍皇帶領九大劍皇，數百劍帝前來，阻止少年衝擊皇境。”
“他成功了？”
武牧忍不住問道。
“自然成功了！”
木訥的臉色難得的展現一絲笑容，名霸道，“他若不成功，又豈會有你，我，他。少年衝擊皇境成功，與萬古劍皇一場大戰，斬殺了九位劍皇，數百劍帝，但自身也被萬古劍皇擊碎了那顆先天圓滿的劍種，從此之後生死不知。”
“先天圓滿的劍種被擊碎了！”
武牧一怔，接口道，“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後來被萬古劍皇通緝，稱為亂世大魔的人！”
當初在盤滿山脈，將其萬妖山攻伐名劍城的起因，袁無天就提到了是亂世大魔斬殺了太多的劍皇，劍帝，才引起一陣天下大亂。
微微點頭，緊盯武牧雙目，名霸道，“我們要尋的就是這個亂世大魔，你身上有他的逆天之力，隻要跟著你就能找到他。他已經被萬古劍皇廢了劍種，要找他的，絕不止我們幾個，越早找到他，他就越安全。”
“你或許不相信我們說所的一切，但逆天之力的威力你應該感受最深。”
絕無倫插話進來，一臉邪意，“要不然，憑你一個天生劍奴，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成長到如此地步。”
兩人看著武牧，一
個表情木訥，一個邪笑連連，似乎憑著眸中揣測，他們認定了武牧和他們要找的人有關聯。
“逆天之力！”
咀嚼著這四個字，武牧震驚無比。
對於什麽逆天之力，他絲毫不知，不過發生在他身上的變化，突然多出了十三年的未來記憶，才是他改變一切的根本。
就是因為這些記憶太詭異，就是因為自己所創造的精神劍種，以及對劍道的無上領悟，都充滿了病老人的影子。
所以才要去尋到他，弄明白一些事情。
然而，不等他找到病老人，就有人找到了他。
高深莫測的名霸，信誓旦旦告訴他，曾近那個一向病懨懨，喜歡偷人酒喝，沒事摳腳丫子，沒皮沒臉偷窺小姑娘的老不羞，就是亂世大魔。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怎麽看那老不羞的東西，也算不上什麽絕世高人啊。
當年，他肯傳授自己劍道，還是因為葉蠻釀的幾壇子酒杯人偷光之後，兩人潛伏數日，抓住了這老不羞要收拾他。
不料，這老不羞一屁股坐在地上啕嚎大哭，硬生生的哭得兩人心軟，將剩下的幾壇子酒，都給了這老不羞。
然而，喝完一壇子酒之後，醉醺醺的老不羞開始吹牛了，說自己曾近寂寞無敵，打敗諸天無敵手。今日看你們兩個小子順眼，隨便傳你們一點東西，夠你們一生受用不盡了。
於是，傳了葉蠻一部地母心經，然後也要傳授武牧劍訣。
因為沒有劍種的關係，武牧拒絕了醉醺醺的病老人，接著提出了心頭的疑問，沒有劍種，可以自己鑄造劍種嗎？
誰知，這個問題一提出，那醉醺醺的老不羞，立刻翻身爬起，雙眼放光的盯著武牧，似乎看到怪物一樣。
然後兩人開始探討這個問題，武牧將多年心中推演，一直不成熟的精神劍種構思講了出來。
誰知這老不羞竟然對各種劍種構造十分了解，一一講解之下，武牧的精神劍種才趨於圓滿。
武牧也曾猜測這對劍道幾乎無所不知的病老人身份，不過兩人亦師亦友，老不羞沒提，他也不好去打探。
星海沒有反應，顯然名霸沒有什麽惡意，或者避開星海感應。
微微沉吟，武牧蹙眉道，“我答應和你同行，不過有兩個條件！”
“木頭！”
看了絕無倫一眼，葉蠻極不情願，不能殺了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就算了，還要與他同行，這怎麽忍受得了。
絕無倫則是邪邪一笑，神情智珠在握，似乎早已料到武牧會答應。
名霸臉色木訥，應道，“講出來聽聽。”
“第一，我要等到一個月後，再去那裏。”
武牧神色堅定，雖然不知名霸的目的，但他能將危險帶給病老人，再過一月，星海就能恢複，到時堪破命運，照見未來，一切都能占據主動。
“不過，我要提醒你，他雖曾為亂世大魔，但如今已是凡人。就算諸天神明，變成凡人之後，依舊是凡人，也會死亡。”
微微蹙眉，見武牧神色堅定不容置疑，名霸道，“好，我答應你。”
回身一指絕無倫，武牧一字一頓
道，“他不能跟著我們，否則就算你用強，我也不會帶你去。”
“你！”
絕無倫臉色漸寒，已經近乎無情無欲的他，此刻心頭再度升起一股殺機，仇恨，似乎那斬盡的情欲，再度回歸。
投靠名霸，便是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目標，此次前行尋找亂世大魔，也是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目標。
如今，武牧竟讓他離去。
唇角一挑，絕無倫小眼睛眯起，邪笑道，“曾近那些事情，我都不計較了，想不到你還耿耿於懷。”
“因為死的不是你的兄弟，你我之間早晚有一場生死之戰，不死不休！”
武牧冷哼一聲回應。
葉蠻也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一臉無畏的看著兩人，“木頭，你這個決定太對了，俺賭上這條命支持你！”
“不死不休！”
咀嚼這四個字，絕無倫轉首邪笑道，“名霸，看見了吧，這就是他的決定。看來，你要在他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了。”
無法遏製的殺意自體內溢出，此時的絕無倫，看起來愈發的邪意。
“吼！”
窮奇也仰首嘶吼，對於武牧這個決定，它也十分不滿，呲著森然獠牙，血眸緊盯武牧，葉蠻，做威脅狀。
名霸木訥的看著這一切，冷漠的眸子中有一絲不解，他搖了搖頭，看著兩人道，“當有一日，你們再回首時，才會發現今日的行為，是多麽的沒有意義。武牧，絕無倫，竟然你們水火不容，那麽暫且分開。絕無倫，你先去名劍城等我。”
“你要我走？”
一蹙眉，絕無倫忽然邪邪一笑，掃了武牧一眼，“好吧，你還是選擇了他！小紅，我們走！”
語氣平淡，聽不出絲毫不快。
名霸麵無表情，不言不語。
見這一幕，微微一笑，絕無倫跨上窮奇脊背，轉瞬間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天際之中。
然而跨在窮奇背上，他的麵容不停扭曲，曾近均勻的五官搭配，扭曲成一團，看著極度的醜陋，雙手緊緊的揪著窮奇脊背的毛發，即使指甲扣入皮肉內，滲出道道鮮血，他似乎仍未發覺。
感應到背上的痛苦，窮奇卻不敢吱聲，加速煽動雙翅飛行。
飛出兩百裏，絕無倫突然衝天而起，周身爆射無量劍光，整個人在天際咆哮道，“武牧，你算什麽東西，我要殺你就像屠狗那麽簡單。要不是你還有些用處，在城主府我就殺了你了，你這個雜種，搶走了西西，搶走了姑姑，如今連名霸也搶走了，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你死！名霸，那雜種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你會後悔的！”
名霸答應了兩個條件，三人也未再去哪裏，就地落入地麵，尋了一處山巔，盤膝而坐。
名霸如老僧入定，木訥的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葉蠻像土拔鼠一樣在山壁內鑽來鑽去，據說在研究山體，地層構造，以便更好的體悟地母心經。
武牧周身黑暗，星辰，黑水，雷霆四種劍氣閃耀，心頭閃過吞天訣，大周天萬星神劍，三千弱水劍訣，鬥天神雷劍四種無上法訣，一一被投入大輪回盤推演，相互交融，嚐試著有沒有融合的可能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