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毒妃:世子降不住

第404章 王爺節哀

第404章 王爺節哀

晚上的時候,她和唏兒同時從山上下來,他們找遍了兩座大山,都沒找到人。

正好後麵的暗衛已經到了,有了他們的加入,大家連夜開始擴大範圍向四周尋找。這一找就找了三天,三天之後,眾人已經精疲力盡。

“世子妃,喝口水吧!”赤焰拿了水袋給唏兒。

唏兒接過後,喝了幾口,又把水袋扔給他。她回頭,看向赤焰,“王爺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王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赤焰臉色一黯,王爺離京,已經從側麵說明,所有墨衣王的勢力,都沒得到世子的消息。

“他會活著的!”唏兒咬了下嘴唇,幾天幾日的不眠不休,已經讓她憔悴不堪。是一定要找到風錦的信念,在支撐著她絕不能倒下。

風錦,你還沒娶我,你絕不能死,你聽到沒有?

她眸色一紅,差點落淚。

怪她沒早點出來,她明明在京裏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啊!為什麽就不能早一點來找他?

為什麽……

“今晚休息,明天繼續擴大範圍。”唏兒一臉沉痛。如果找不到風錦,她絕不回京!

七天後,墨衣王趕到了一線天,當他看到裏麵的慘狀時,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侍衛們立刻把他抬到臨時搭建的帳篷裏,唏兒得到消息,趕緊回來,在喂了他一顆藥丸後,墨衣王悠悠轉醒。

“王爺,你沒事吧?”

“沒事。”墨衣王一臉憔悴,“讓人繼續尋找,本王不信風錦這麽短命!”

“嗯,一直在找,王爺放心。”唏兒說不出勸解的話,因為她同樣悲痛欲絕,恨不得下落不明的那個人是她。

“你去忙吧!本王沒事。”墨衣王從**坐起來,“他知道我墨衣王府沒他不行,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回來!”

唏兒點頭,紅了眼眶。

這些天,他們早就搜出了上千裏的距離。今日,是她知道墨衣王會到,特意趕過來見他的。

“王爺,那我走了。”唏兒轉身,她還要去找風錦,走了幾步,又道,“王爺,世子一定會回來的,所以請你放寬心。”

“本王明白。”

唏兒一到外麵,忽然捂著臉哭起來。已經搜出去了一千裏,就算風錦還活著,也走不出那麽遠的路。他當時肯定受傷了,要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

這附近也沒有水域,要是有,或者他還能掉進水裏,順水飄走,可他怎麽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遠處傳來腳步聲,有人向她這邊奔跑。赤焰將人攔住,“什麽人?”

來人停住,“我要見王爺,有急報。”

“你是誰的屬下?”赤焰問。

“小的是這附近府衙的衙役,受我家大人的指派來找王爺。”

“你跟我來。”唏兒打量了來人幾眼,才道。

衙役跟在她身後,兩人進了墨衣王的帳篷。墨衣王看到唏兒帶著個人進來,下意識的問道,“這人是誰?”

“小的見過王爺,王爺,我家大人讓我來通知王爺,世子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什麽時候的事,他人在哪裏?”墨衣王直接從**跳了起來,瞬間精神煥發。

衙役撲通跪了下去,“請王爺節哀!世子他……世子他已經不在了。”

“你胡說!”唏兒不信的看著他,“你在說謊!”

衙役嚇得趕緊磕頭,“王爺,小的所言句句屬實,王爺不信的話,可以跟小的過去看看。”

“給本王帶路!”墨衣王一身冷沉氣息,死死盯著衙役。

衙役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走得飛快,生怕走晚了,會死在墨衣王手裏。

唏兒跟在後麵,她見墨衣王一身的悲涼,忍不住上前扶住他。墨衣王卻倔強的抽回手,“本王能走!

跟著衙役進了一府小城,很快就到了府衙,隻見府衙大院內,停著一口殷紅的棺槨,院子裏一片肅白之色。

墨衣王一看到棺槨,身子就是一晃,但他還是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下官見過王爺,王爺……節哀!”院子裏的府衙大人,帶著一院子的下人衙役跪下。

墨衣王似沒聽到一般,把目光直直的定到棺槨上,許久,才厲喝一聲,“把棺槨打開!”

有衙役顫抖著上前,吃力的把棺蓋打開,露出裏麵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從這張臉根本就看不出本來模樣,更是沒法斷定就是風錦。可是再往下看,此人身上穿的正是風錦出事時穿的那身墨衣長袍。

可能因為父親是墨衣王的關係,風錦從小就喜歡墨色。他的衣袍大部分都是以墨色為主,上麵還會用銀色的暗線繡著大朵的曼佗羅。

墨衣王隻看了一眼,就目呲欲裂,用力抓著棺槨的手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顫抖著抬起手,似乎想要摸一摸風錦的臉,可是卻怎麽忍心。那是他的兒子啊,是他最寄以厚望,最最引以為傲的兒子!

“風錦!”他痛呼一聲,淚如雨下。

立在後麵的唏兒,身子一晃,一口鮮血就衝到了喉嚨裏。她逼自己又咽了下去,也逼自己不上前去看,她不相信風錦會死,那個男人說過要回來娶她的,怎麽可能會死!

墨衣王抹了一把臉,吩咐道,“蓋上吧!”

“還請王爺節哀!”府衙大人還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顫抖。

他擔心墨衣王因為死了兒子,把火氣撒到他身上,嚇得連頭都不敢抬。

“平身吧!”墨衣王的聲音裏帶著蒼老,仿佛隻是剛剛這一瞬,已經到了暮年。

當衙役就要把棺槨蓋好時,唏兒還是控製不住雙腳走了過來,她伸手擋住棺蓋,向裏看去。

裏麵的那張臉已經無法分辨,或許已經不能叫做臉,整張臉都成了爛泥,她的心咯噔一下,疼到窒息。她的目光落到那件墨色的衣袍上,隻看一眼,便眸色一冷。

這人不是風錦,一定不是!

她冷靜的告訴自己,風錦的墨衣,漫陀羅的花瓣都是用暗紫的絲線重重勾勒,這人卻不是。

所以,他一定不是!

那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應該是有人想要利用這次的事情,來刺激墨衣王?

她瞬間想到了還在京城的明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