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你老婆要跑了

第1296章 不接受你的道歉

第1296章 不接受你的道歉(1/3)

池翠萍到了醫院,把身上的玻璃渣子都清理出來後,醫生給開了一針破傷風。

然而到了交費的時候池翠萍卻發現自己身上的現金不夠,她給了卡,卻被告知卡裏的錢全部被凍結了。

池翠萍最後靠著微信裏為數不多的零錢才把醫藥費給付了。

打完破傷風後池翠萍再回到池家,卻發現自己的房間裏已經被翻得一團亂,以前池昌平給她買的那些用來裝飾門麵的首飾全部被一掃而光。

“太太說現在家裏遭了難,大家得要同心共濟,做事的人都被遣散了,我也馬上要走了,小姐你保重。”

平時跟池翠萍還算關係不錯的小麗過來跟她告別。

“走了好,走吧!這池家馬上就要保不住了,不信就走著瞧吧!”

池翠萍嘲諷道,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在她對厲輕歌動手的時候就知道池家會有今天,所以池翠萍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麽池家能在一夜之間就破產至此。

因為這就是她想要的。

——

權孝慈今天坐上了飛往意大利的航班。

父親說得對,他們權家的男人不能這麽渣,而且細想想,權孝慈覺得自己確實對不起席微揚,所以他想要去把人接回來。

路淺和權煜宸親自來送他上的飛機,看著權孝慈消失在登機處,夫妻兩人都長長的歎了一聲。

“真希望孝慈可以求得微微的原諒吧!確實是我們家對不起這孩子。”

一想起那個無緣相見的孫子,路淺就難過得想哭。

權煜宸摟了摟她。

“這次確實是孝慈做錯了,席家能不能原諒他還是要看席微揚的態度。”

如果席微揚夠愛權孝慈的話,隻要權孝慈認錯的態度誠懇一點的話興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如果不是——

夫妻幾十年,路淺自然懂權煜宸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走吧!去看看輕歌。”

到了醫院後,厲輕歌今天的狀態要比昨天好很多,厲景琛和顧安歌都在,權孝嚴則是親自手把手的喂她吃粥,

小倆口看起來很恩愛。

“爸,媽。”

看到他們來,厲輕歌輕聲叫道。

昨天的婚禮是拜過父母的,而且之前也是領了證的,所以這聲爸媽厲輕歌叫得還是很自然的。

路淺欣慰的點頭,上前去握著厲輕歌的手,“好孩子,你受罪了。”

顧安歌在邊上又掉了眼淚。

權煜宸則是衝著厲景琛點了點頭,示意他到外麵去。

權孝嚴見狀也放下了碗,跟著離開了病房。

男人們出去了,路淺和顧安歌兩人就在病房裏陪著厲輕歌,然後就聊到了席微揚和權孝慈的身上,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席微揚小產的事情上麵,三人便就再次深深的歎息起來。

出了這種事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可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麽多變,不是每個人都心想事成的。

“現在就希望孝慈可以把微微帶回來吧!她雖說心思有點多,但確實是個不錯的女人,對孝慈對我們權家也算有大恩的,我還是希望他們可以和好如初。”

路淺歎息道。

“你說那個池翠萍怎麽就那麽壞的心腸呢?好好一場婚禮被她搞成這個樣子,光想起來就讓人惱恨。”

顧安歌提起池翠萍就氣得牙癢癢的。

厲輕歌安靜的聽著。

這個時候說什麽似乎都沒濟於事。

唯一能做的,似乎也真的隻有希望權孝慈可以如願取得席微揚的原諒,把人帶回來吧。

稍後權煜宸父子以及厲景琛都重新回到了病房。

權雨初在這個時候也來了醫院。

“還疼嗎?”

看著厲輕歌不若以往粉紅滋潤的臉蛋,權雨初就想起她昨天看到厲輕歌雙手捂著傷口倒下的樣子,光是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厲輕歌道,“說不痛你信嗎?”

“幸虧那個瘋女人隻是往小腹捅,要是換了別的位置,想想都覺得後怕。”權雨初又道。

當時婚禮上那麽多人,誰都沒有想到池翠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傷人,要是她存了心要取了厲輕歌的性命——

這個念頭一起,

權雨初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一眾人等也心有後怕。

有人在敲病房的門,大家往門口看去,卻見杜洪波拿著一個花籃進來。

“你來做什麽?”

得知池翠萍是杜洪波帶到婚禮上去的,權孝嚴就很難對他有什麽好臉色。

杜洪波自知理虧。

“我是來向輕歌陪禮道歉的,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雖說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確實也脫不了幹係。”

“對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麻煩你離開。”

權孝嚴聲音極其冷淡的指著門口道,“杜先生,我希望你要等我動手,這裏不歡迎你,請離開吧!”

“孝嚴哥哥。”厲輕歌輕輕柔柔的開了口,“別這樣,我想他也不想看到我這樣。”

權孝嚴的怒氣瞬間就達到了頂點。

“他如果真的不想這樣就不應該讓池翠萍在我們的婚禮上為所欲為!這個事情也許他不是凶手,卻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杜洪波聽著權孝嚴的批判,麵色並不怎麽好看,但他畢竟是理虧的一方,所有的不滿便生生的忍下了。

權雨初全程低頭,不肯再看杜洪波一眼。

“權先生,趁著我不想動手,你走吧!”

厲景琛作為父親,實在是忍無可忍的開了口。

昨天發生的事情牽連麵太大了,都急需要一個出火發泄大家的火氣,杜洪波在這個時候出現,無疑是自己往槍口上送。

杜洪波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倒也挺識趣。

“輕歌,你放心,這個事情我給你一個交代的。”

厲輕歌眼皮抬了抬,扯了扯嘴角。

杜洪波走後,兩家父母又坐了一會兒,便相繼起身離開。

權孝嚴送他們。

病房裏便就隻有權雨初一個人。

“雨初——”

厲輕歌躺在病**,叫著權雨初的名字。

“什麽也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權雨初沒等她說完就自我嘲弄的笑了笑,“你是想問我對杜洪波還有什麽想法沒有吧?”

厲輕歌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