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你老婆要跑了

第1298章 姐,我後悔了

第1298章 姐,我後悔了(1/3)

“哥,我累了,想睡了,你出去吧!”

席微揚的聲音悶悶的從被窩裏傳出來,不甚熱情。

席微風怔了怔,到底是什麽也沒有說,轉身離去的同時替她把門帶上了。

直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席微揚才從被窩裏坐起來,趿著拖鞋來到窗口前往外看。

她的窗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席家院子外麵。

院子外麵果然已經空無一人。

嘴角揚起苦澀的笑,席微揚的眼神恍惚。

都結束了,也許一切都不應該發生的。

這些天席微揚常常在想,如果她當初聽哥哥的話,不那麽任性非要救權孝慈的話,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這般境地?

——

轉眼厲輕歌在醫院裏已經住了十來天,醫生說她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權孝嚴這才放心的幫她辦了出院手續。

出院這天,厲景琛顧安歌,權煜宸路淺,還有厲天宇和權可瑜也帶著孩子來了,一大群人護著她出院,不知道的還以為怎麽了。

因為之前已經舉行過婚禮,雖然說婚禮並不完美,但總歸所有人都知道厲輕歌和權孝嚴結婚的消息,並且兩人也早在婚禮前就已經領了證,所以這次出院後就直接回的城南別墅。

回到城南別墅後,路淺叫來周嫂,讓她吩咐下去,讓下麵的人準備午餐,要留厲景琛和顧安歌在家裏吃了飯再走。

厲景琛和顧安歌沒有拒絕。

權孝嚴因為擔心厲輕歌,便陪著她回房去休息。

“安歌,你放心,輕歌嫁到我們權家來,我肯定不會虧待她的。”

路淺看著兒子兒媳上樓,笑著對顧安歌道。

這一點顧安歌當然是信的。

幾十年的朋友了,這一點信任還是有的。

“孝嚴這孩子我是相信的,隻要他們小倆口過得好,我和景琛也沒有什麽可說的。”

“媽你放心,現在我既是孝嚴的姐夫也是他的大舅子,他要是敢對輕歌不好,看我怎麽教訓他!”

厲天宇一手摟著權可瑜一手抱著女兒小雯珊放著大話

“小心大話閃了舌頭啊!”

權可瑜笑著白了他一眼。

怕也是受到權可瑜這一白眼的緣故,厲天宇很識趣的再次對著路淺道,“媽,你也放心,我也不敢對可瑜不好,在我們家她是女皇。”

路淺因為厲天宇的這句話逗笑出聲。

厲景琛和權煜宸兩人則是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嘴角含笑。

權孝慈在這個時候從外麵回來,看到客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後就徑直的上了樓,全程嚴肅得不像話。

“唉,孝慈自從意大利回來後就一直繃著個臉,見了誰都是這樣板著,連笑都不會笑了。”

想到小半月前的那場婚禮,路淺又難受起來。

她本以為權孝慈最終會把席微揚帶回來的,沒想到人沒帶回來,卻帶回來了一紙離婚協議,現在每每看到權孝慈,路淺總是忍不住的傷心。

本來挺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我去跟孝慈談談吧。”

權可瑜說道起身上了樓。

權孝慈的房門沒有關嚴,權可瑜敲了兩聲後就推開走了進去。

“姐。”

權孝慈正在拉扯著脖子上的領帶,聽到敲門聲轉頭看,見權可瑜進來後,隻是淡漠的打了聲招呼。

“爸媽很擔心你,我上來看看。”

權可瑜微笑道,來到沙發邊上坐下,那份離婚協議就放春茶幾上,她信手就拿了起來,前麵的條款都沒看,隻是翻到後麵看了簽名。

席微揚的名字已然清楚的簽在了上麵,權孝慈的乙方卻還沒有簽名。

“既然微微已經決心要離婚,為什麽不如了她的心願,幹脆了當呢?”

權孝慈聞言蹙緊了眉頭,“姐,你也覺得我應該簽字嗎?從登記結婚到離婚,僅僅半個月時間?”

“那不然呢?”

權可瑜放下離婚協議,抬眼看著這個跟她印象中已經完不一樣的弟弟。

“你會娶席微揚本來就是因為孩子不是嗎?現在孩子小產了,你和她之間再沒有任何牽絆,離婚不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嗎?”

“姐

,你是不是對她本來就有意見?那個孩子也是你的侄子,你怎麽能這麽冷漠無情的說出來這種話?”

權孝慈的聲音變得有些冷冽,看著權可瑜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孩子啊?”

權可瑜微微揚高了聲音,從沙發上起來到權孝慈的麵前。

“那席微揚挺著大肚子追你的時候,你怎麽就不知道停車呢?她是你老婆,肚子裏是你的孩子,你怎麽就能那麽狠心棄她而去?”

許是說得氣憤,權可瑜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戳著權孝慈的胸膛。

“孝慈,你知不知道女人一旦寒了心,就再也捂不暖了!是,你擔心輕歌可以理解,但是你首先要搞清楚,輕歌隻是你的嫂子,席微揚才是你的妻子!

不管什麽時候席微揚的位置都應該排在別的女人前麵才對!哪怕——”

權可瑜的聲音到底是低了下來。

她收回來了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弟弟的雙眼。

“哪怕——你心裏真正愛的人是輕歌。”

權孝慈的瞳孔驀的緊縮了下。

“姐——”

“別否認,我有眼睛,女人在這方麵遠比你們男人要**得多,我是你姐,你和孝嚴的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權可瑜道,“孝慈,我不想跟你說以前的事情,但是在席微揚這個事情上,是你錯了。”

權孝慈眼眶酸澀難當,“姐,我後悔了,可是來不及了,沒用了。”

“如果我是席微揚,我也不會原諒你。”

權可瑜冷哼道。

“要知道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婚禮,她可以不在乎婚禮的隆重與否,可以不在乎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有沒有錢,但是誠意是每個女人最在乎的東西。”

說到底,沒有誠意的婚禮,就算再豪華又如何?

那個男人心裏沒有你,也隻等同於虛殼。

“我們可以理解你擔心輕歌,但是席微揚她作為你的妻子,你在婚禮上因為別的女人而拋下她,這是她接受不了的,否則她就不會挺著大肚子去追你的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