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你老婆要跑了

第1408章 我替微微不值

第1408章 我替微微不值(1/3)

席微揚想,她終於明白當初厲輕歌在婚禮上被刺時的痛了。

她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刀,血液泊泊不止的流出來,她想要說話,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微微!”

權孝慈的聲音在耳邊狂怒的響起。

席微揚想要抬頭去看他有沒有事,可是卻覺得腦袋猶如千斤重,怎麽也沒有辦法抬起來,連眼皮子也越來越沉,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到最後什麽也聽不見。

“微微!你撐住,我們馬上去醫院!”

權孝慈從來沒有這麽驚慌過,看著席微揚心口上的刀,隻覺得整個人全身發冷。

他這輩子活了這麽多年,就隻兩次親曆過這樣血腥的場麵。

上一次是厲輕歌,不同的是厲輕歌那次權孝慈並沒有很近距離的接觸,而且厲輕歌那次傷的是腹部,大概率的情況下不會危及生命,而席微揚這次卻是心髒的地方。

這就意味著席微揚的情況比厲輕歌那次更要危險萬分。

他之前攔的出租車正好停了下來,權孝慈顧不上去理會凶手,抱起席微揚就坐進了車裏。

“去醫院!快!”

到醫院的時候,席微揚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走的是綠色通道進入急救室,醫生護士進去了很多人。

急救室裏的燈很快就亮了起來。

“微微,你千萬不能有事,你千萬不能有事,微微,你聽到了嗎?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麽跟你哥交待?”

看著滿是鮮血的雙手,權孝慈第一次感覺到失去的可怕。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經曆。

活了三十幾年,他從來沒有這麽深切的體會過失去的恐慌。

權孝慈顫著雙手從衣服裏掏出了手機,給家裏人打了電話後,再次撥打了席微風的電話。

“大哥。”

這是權孝慈第一次跟著席微揚叫席微風大哥,聲音顫抖得不像話。

席微風在電話那頭像是聽到了鬼叫一樣詫異的挑動著眉頭,“權孝慈,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大哥。”權孝慈再次叫著,“微微出事了。”

——”

席微風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

席微揚的急救持續了近六個小時。

期間有護士出來給權孝慈下達病危通知。

“情況很危險,刀尖離心髒就隻差了兩毫米,再偏一點點深一點點就沒得救了,我們隻能告訴你,會盡全力把人救回來。”

席微揚的情況太危險,失血也過多,所以現在除了手術外還要保證輸血問題,可是她的血型太特別。

罕見的熊貓血。

RH陰性血。

醫院的血庫裏沒有符合席微揚的血型。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有席微風符合,可席微風即便馬上就從G市趕來,光是飛機也需要八個小時,遠水救不了近火。

“還有什麽路子搞到這種血型的辦法沒有?哪怕是血液黑市?你們馬來的血液中心難道一點備用的血也沒有嗎?還是你們馬來就沒有這種血型的人?”

權孝慈焦躁不已的揪著護士的領口大聲質問著。

“先生,請你放手!”

護士小妹被嚇到破音。

實在是權孝慈雙手全是血的樣子看著太嚇人了。

“用我的吧!”

任南枋的聲音驀的在身後響了起來。

權孝慈鬆開了護士小妹,麵色沉沉的回過頭去。

任南枋臉色嚴肅,踏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看著權孝慈,“我是RH陰性血,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傳染病,符合輸血的條件。”

“任南枋,這事是不是你做的?”權孝慈咬牙切齒的問。

“我就算動手,也隻會針對你,絕不會對微微下手。”

任南枋冷哼道。

“先生,請跟我來。”

護士打斷了他們兩人,向任南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任南枋就跟著護士去抽血。

權孝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痛恨過自己的無能。

他眼睜睜看著席微揚躺在急救室裏等待著急救,可是他卻絲毫幫不上忙。

護士從任南枋的身體裏統共抽走了八百毫升的血。

任南枋嫌抽得少了,要求再多抽四百毫升。

“任先生,抽血這種事一

下子抽得太多了,對你的身體會有影響的,而且病人暫時也不需要那麽多。”

護士好言勸阻著,很快就拿著抽出來的血包衝去了急救室。

任南枋稍作休息後,來了急救室外麵,跟權孝慈一同等待著席微揚的消息。

“不管你信不信,這事不是我做的。我任南枋就是再小人也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情。更何況我針對的人是你,而不是微微,所以我的人萬萬不可能會傷害她。”

看著權孝慈來回的踱著步子,任南枋淡淡的出聲。

他剛剛被抽走了八百毫升的血,因此臉色看起來很蒼白,毫無氣色的樣子看著跟他往日那種強勢的樣子不太像。

權孝慈停下了腳步。

他看著任南枋。

“任南枋,你最好保證你說的話是真的,否則我不惜跟你拚一死戰!”

權孝慈不相信任南枋。

因為席微揚是為他擋的刀。

如果沒有席微揚衝出來,那刀就是捅進權孝慈的身體裏的,所以任南枋說的話,並不可信。

任南枋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我替微微不值,你根本就保護不了她。”

“任南枋,別他媽把自己摘得那麽清楚!凶手根本就是衝著我來的,微微是為我擋了刀。你說這事跟你沒關係,我他媽的第一個就不信!除了你,還有誰這麽想要除去我?”

權孝慈爆怒。

盡管任南枋主動給席微揚捐了血,但是他的嫌疑依舊沒有洗清。

權孝慈有他懷疑的點。

任南枋是怎麽知道席微揚遇刺的?如果這件事情沒有任南枋的影子,他怎麽會這麽及時的出現在醫院?

任南枋的這兩點,讓人不得不懷疑。

任南枋緊閉著嘴巴沒有說話,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凶手確實不是任南枋安排的。

安排的另有其人。

他的母親,任老太太。

老太太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權孝慈就是當年氣死任老先生的事情,一時氣不過就找來了黑社會的人,誓要找權孝慈報仇。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件事情的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