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發紅包

第404章 順風卡

第404章 順風卡

在房間裏的姚碧三人,在荷月進來之後,也停下了調笑,聽著外麵的說話。

聽到居然是一個來搶石傳的愛的女子,姚碧還好,莊敏和牛樂卻是坐不住了。

不過被姚碧勸住:“先不急著出去,先聽聽石傳怎麽說。”姚碧卻是清楚,這個女子肯定來者不善,絕不可能隻是想要和石傳在一起這麽簡單。

既然你不說明你的目的,那我也跟著你一起玩玩:“你很美,不過我卻沒有欣賞你美麗的眼睛,而且家中嬌妻肯定不會同意我再找女人的,所以恐怕是要讓荷月姑娘失望了。”

雖然荷月很漂亮,不過卻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而且還是不知身份的女子,更加不敢沾染。何況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石傳也不想再找了,那天晚上的事還曆曆在目呢。

隻不過荷月卻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出手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呢,比石傳還難纏還鐵石心腸的人都解決了不少,何況石傳是個風流孽種呢?

“公子是因為害怕家中嬌妻,所以才不願意接收小女子嗎?如果小女子可以讓公子家中的嬌妻同意小女子的存在,公子是不是就能允許小女子呆在身邊呢?”荷月用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不死心的說道。

石傳也想到,如果不清楚他們的目的,就算能夠拒絕了她,也還會有其他的麻煩。倒不如留下來慢慢觀察,而石傳也相信自己不會上了荷月的當。

不過卻也不能讓她輕易留下來,況且石傳也想看看屋裏的三位,將會如何來處理此事。

便故作驚訝的說道:“確實如此。沒想到荷月姑娘看事情如此清楚。現在房中有我三圍嬌妻,隻是不知道姑娘如何讓她們同意呢?”

“公子稍待,我去去就來。”說完便走向了姚碧三人的房間,進去後便把門關上了,明顯是不想讓他們聽到。

此時的華闖已經恢複正常,怪異的看著這一出,神色莫名的看著石傳。把石傳也看的毛了,這是想幹啥,不會也喜歡上本大仙人了吧!

華闖不知道石傳心裏的想法,不過看到石傳已經快跳腳了,也收斂了自己的目光。

不過,聲音卻傳了過來,不懷好意的問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們現在怎麽鬥嗎?我們要不去去那兒?”說完指著房間外的窗戶,意思是去聽牆角,不過這聽牆角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想知道,隨便她們怎麽鬥,和我都沒關係。”其實石傳正在聽的起勁,不想被華闖打擾罷了。

之前在天仙群裏,順風耳發了個紅包,心意順風卡,可以遠距離的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人的對話。

當時石傳領取了三張,此時用了一張,卻是毫不可惜。聽著四個人的對話,石傳還真是心中感歎了一句,果然,三個女人一台戲,四個女人唱大戲啊。

石傳在外麵悠閑的閉上了眼,其實在通過聲音慢慢的還原著屋子裏的景象。他表現的對裏麵的不關心,不過是掩飾著他正在偷聽的假象。而華闖看著正主都不著急的樣子,可是他卻是有點急了,悄悄地摸上去,趴在窗下。

竹子對此是真正的不關心,這女子明顯是不懷好意而來,屋子裏的人,怎麽可能會同意他留下來,所以她反而是一點也不擔心。

此時,在屋子裏,姚碧因為身受重傷躺在**,而牛樂和莊敏則是坐在床邊,照顧著姚碧,然後用目光警示的盯著荷月。

荷月進了房間內,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就本來是這個屋子裏的女人一般,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慢悠悠的給自己沏了一杯茶。

輕車熟路,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或者富豪千金,無論是哪個步驟,都做的相當好看。在做女人這方麵,無論是姚碧還是牛樂莊敏特別是泡茶這一回事,都做得不如荷月。就算是外麵的竹子,也比不上荷月。

眾女看荷月不開口,也不開口說話,雖然她對眾女是威脅,不過眾女還不看在眼裏,姚碧和牛樂都是散仙,莊敏則是石傳的第一任女友,而且隻要她們不同意她留下來,也就不會有威脅了。

兩方好像相當的默契,都不率先開口,這可有些急壞了偷聽的兩人,運用順風卡的石傳,和趴在窗子下華闖,兩個人都是隻能聽聲音,而看不到裏麵的情景,隻能聽出荷月在泡茶,而且泡的相當好。

在這耐心比拚上,荷月一開始就輸了,注定要先開口。因為姚碧等人占了地利,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荷月不行,她需要讓她們把她留下來。

所以在喝了一杯茶後,心裏將斟酌過幾遍的話說了出來:“三位姐姐好,我叫荷月,想必剛才姐姐們已經聽到了,我要留下來,和石傳公子在一起,成為三位姐姐的妹妹,不知道姐姐們可有什麽意見?”

“沒什麽意見,不過我們已經不想再多一個妹妹了。何況荷月姑娘是吧,你和石傳兩人並無感情,就算在一起,你也不會開心的。所以,我們不會同意的。還有我比你可小多了,你叫我姐姐把我叫老了。”這種場合牛樂和姚碧都不適合開口,所以隻能莊敏開口說道。

“姐姐說的不對,在這裏可不能論年齡,而是論先後,既然是姐姐先和石傳在一起的,所以我要叫一聲姐姐的。何況姐姐說的不對,沒有感情沒什麽,我相信日久生情,公子一定會喜歡上我的,而且,我相信諸位姐姐之間,一定不是太和睦,如果我要是能夠成為姐姐的妹妹的話,我一定是站在姐姐這邊的。”荷月很是認真的看著三女說道。

她的意思很明白,石傳身邊的女人這麽多,肯定就如皇帝的後宮一般,彼此爭寵鬥豔,而三女一定是弱勢,不然姚碧怎麽收了如此重的傷,說不定就是被哪個女人傷到了。

隻是她卻不知道,在這裏的人,除了莊敏一個凡人外,都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