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寶貝:搞定冷情總裁

第52章 part52 悲傷難耐,酒吧買醉

第52章 part52 悲傷難耐,酒吧買醉

樂弋把樂煙女士的手機放回茶幾上,順手把自己剛才翻看的第一條短信刪除了,免得樂煙女士回來一看就露餡。到了晚上,夜幕逐漸拉開,樂弋肚子餓得不行,雖然樂煙女士出門前曾有交代,讓她自己弄吃的,但是,剛回來一點也不想動,再加上剛才那些短信,讓她幾乎沒有食欲。

看著窗外已經漆黑一片,樂煙女士又還未回來,她的電話落在家裏,聯係不到她。樂弋眉頭緊蹙,她倒不是擔心樂煙女士,她擔心自己再這麽餓下去都要前胸貼後背了,於是,樂弋果斷的決定,出去覓食。換了身衣服,留下便條:媽媽,由於你出去約會,你的寶貝女兒差點餓死家中,所以出去看看有沒有哪個好心人願意施舍我半點殘羹冷炙。有事打我電話,樂弋。

樂弋都能想象樂煙女士看到這張便條嘴角抽搐的表情,字裏行間洋溢著對樂煙聲淚俱下的控訴,當然了,如果樂煙女士不是去跟她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約會的話,她倒是滿心希望樂煙女士可以會會不同形色的男人,畢竟樂煙女士的幸福才是她作為女兒最應該關心的。

拿起鑰匙,穿上鞋,樂弋打開門下樓,走出小區,夜空中已經高掛著皎潔無暇的月亮,伴隨著稀疏錯落的星辰,月光投遞在街道兩旁香樟樹上,隱隱綽綽,晚風吹拂著麵頰,時不時穿插些寵物狗的犬吠聲。街道兩旁亮著整齊有序路燈,暖黃色的街麵如同一條平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交錯的樹影裏,被夜風吹拂著沙沙作響的樹葉,驚擾了樂弋還未平靜下來的心。

樂弋和樂煙女士所在的這個住宅區,金竹園。是幾年前建成的中等小區,因為別具風格的建築風貌和小區內齊全的公共設施吸引了很多中等收入群體的青睞,也曾轟動一時。後來秦氏集團斥巨資一連修建了兩處高等住宅區:水韻家園、銀城馨苑。高檔奢華的建築格調,號稱“繁華之上,奢享優越”的B市王國,成為大街小巷人人吹捧的高級住宅區。所以諸如金竹園這類似的中低等住宅區逐漸寫入這個城市的曆史。畢竟一個城市的發展日新月異,萬丈矚目的建築群如雨後春筍湧入這個城市,成為整個城市的特有標識。

樂弋想想,每次回家,要麽是陪著樂煙女士去逛那些大型商場,要麽是陪著外公在校園裏麵散步,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在B市逛街了,樂弋順著街道走,走上了繁華的十字大道,華燈初上,星光燦爛,把整個大道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夜晚熙熙攘攘的人群絲毫不亞於白天,各種商店門前的霓虹燈流光溢彩,附近紅燈酒綠的娛樂場所開放它的大門,迎接各種各樣喜愛夜生活的人們。樂弋見著這一切,腦海中閃現出八個字:“霓虹閃爍,光怪陸離。”

樂弋準備去B市著名的南街夜市吃上一頓香噴噴的麻辣小龍蝦。當然了,吃這種夜市上的東西,最好是呼朋喚友,一幫人圍桌在人家餐桌前,互相說笑,喝著解暑加多寶或者冰涼脾酒,氣氛熱熱鬧鬧,吃得開心,玩得也開心。不過樂弋打算這次自己安安靜靜地獨自一人去吃一份,看看自己食量如何,以前讀高中時,她和方輒,攬景,還有崔茗就經常來夜市吃夜宵。一天的學習壓力在一頓吃喝中舒緩了不少。

吃完飯後四人步行回家,通常是先送攬景回家,因為攬景家離夜市要近一些,然後是崔茗,最後是樂弋和方輒,按理說她家和方輒家不是一個方向,但是方輒總是先把她送回家之後再獨自返回。有一次她忍不住問方輒:“你是擔心我路上遇見流氓嗎?”方輒很淡定地回複她:“不,我怕流氓遇見你。”想起往事,樂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來到幾乎可以說是車水馬龍的夜市上,樂弋走到他們四人常去的那家,因為位置較靠街道盡頭,再加上現在還沒到最熱鬧的時刻,所以顧客不是很多。樂弋隨便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後招呼老板,“給我來一份麻辣小龍蝦。”老板爽快地打了一聲,吩咐店員趕緊做,回頭看見樂弋,笑道:“我還認識你呢,前年你和你幾個朋友在我這裏吃飯,哎喲,我成天念叨你呢,說你什麽時候才來。”樂弋沒想到過了這麽久,店老板還記得自己,於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正在努力完成當時允諾你的事情呢。”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他們四人來這家店吃麻辣小龍蝦,還一口氣點了三份,誰知道,四人帶的錢不夠,都很默契以為其餘三人身上還有錢,因為他們學校下午舉行了一場捐贈儀式,為災區人民貢獻愛心,他們四人明顯的愛心貢獻過頭了,沒有人把充足地晚飯錢留出,於是就成了付錢時,還差一部分。眾人無奈之下,樂弋自告奮勇去和店老板交涉。樂弋來到店老板麵前,先是主動詢問了老板家在哪,恰好店老板老家正好跟她一個同班同學老家是一個地,於是她學著同學的口音和老板說了幾句家鄉話,把老板逗得連連發笑,於是兩人打開話匣子,樂弋那個扯呀,把店老板哄得開開心心的,最後大手一揮說道:“今天給你們打半折,就當交你這個朋友了,小姑娘年紀輕輕,一張嘴能說會道,以後呀,肯定是個人才。”樂弋雙手抱拳,頗有江湖兒女的風範,說道:“承蒙您吉言,將來我若飛黃騰達,把南街全買下來,讓您開一條街的麻辣小龍蝦。”說得那個豪情壯誌,氣概雲天。怪不得店老板對她印象這麽深刻。

“哈哈哈,小姑娘古靈精怪的,咦,怎麽今天隻有你一個人來吃呢?那些朋友呢?”店老板笑道。“都忙著呢,就我一個人來,最主要是你家小龍蝦太美味了,眾樂樂不如獨樂樂呀。”樂弋開口瞎編,和老板攀談起來。“小姑娘,今天你要把這一份麻辣小龍蝦全吃完,我照樣給你打半折,怎麽樣?”店老板開口道。樂弋眉一挑,笑道:“老板,你拭目以待吧。”

店老板吃驚地看著桌麵上隻剩下紅色的蝦殼和配菜,一份龍蝦被這個看似嬌小玲瓏,骨瘦如柴的小姑娘橫掃而空。於是說到做到,在結賬的時候果真給樂弋打了半折,賺不賺錢倒是其次,能認識這麽有趣的人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樂弋笑著和店老板道別,走出店門,輕微地打了個飽嗝,融入人流中。

樂弋想想在這個清明節假日的前夕,她都做了什麽,中午,拒絕了喜歡四年的男生接送,下午,因為慌亂悲催地跌在和她爭鋒相對的大神懷中,傍晚,發現了原來樂煙女士和親生父親還有聯係,晚上,優哉遊哉地一個人出來閑逛,吃了滿滿一份麻辣小龍蝦,肚子撐得不行,樂弋想,這一天也算充實了。其實說到底充實的是她的肚子,不過,好像真的吃得有點太多了,胃開始漲得慌。

樂弋走出南街路口,步入中心大道,準備找一家藥店買點健胃消食片消化消化。看著街道對麵有一家藥店,她身後是喧囂雜鬧,響著重金屬聲樂,霓虹閃爍的酒吧,要是平時,樂弋玩心頗重,叫上幾個好友,也會去玩鬧一番,隻是現在她的胃真的不舒服,聽著這嘈雜無比的音樂,有些頭疼。正準備走到對街去,背部卻被人猛撞了一下,讓她差點撲到在地。樂弋不悅,回過頭來一看,隻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搖搖晃晃,伸手在口袋裏不知道在摸些什麽,一看就是喝醉酒的醉漢。樂弋不想搭理,往對麵的藥店走去。卻不料剛走幾步,就聽到一聲喊聲:“站住!我錢包是不是你拿的?”

樂弋回過頭,一臉震驚,震驚的不是男人的質問,而是說話的男人竟然是下午剛送她回家的曲畔行!天呐,他怎麽喝得爛醉如泥,即使隔著數米遠,樂弋也能聞見他身上濃厚的酒味。見著他身形晃動,步伐也不穩地朝著自己走來,樂弋生怕他一個踉蹌撲到在地,毀了容,趕緊上去扶著他,哪知她的手剛搭著曲畔行的手臂就被他猛地甩開,薄唇發出冰冷地聲音:“別碰我!”樂弋一怔,還沒想好怎麽說,就見曲畔行一直在摸著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嘴裏喃喃有詞:“鑰匙呢?錢包呢?”

樂弋忍不住翻了白眼,明顯的有人趁著大神喝醉之際偷了大神的錢包和鑰匙,要是她才不會這麽傻,隻需要準備一台相機,把大神的醉態拍下,再添油加醋配上標題賣給雜誌社,不知道能賺多少知情費。樂弋瞥了一眼孤獨地停在一旁的悍馬車,被大神這麽一鬧,她的胃總算沒有那麽疼了。

可是樂弋頭疼了,看著此刻像個小孩一樣跌坐在一旁的曲畔行,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她和他還沒有熟到親密無間的地步,但好歹兩人也“交鋒”了這麽久,總算有點革命感情吧。於是樂弋走過去,連拖拽拉弄起曲畔行,誰知道他醉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幾乎所有的力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嘴裏還模糊不清地說道:“悠……悠……你為什麽會這樣……我心裏好疼……”樂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大神難道是玩買醉消愁?什麽悠悠?樂弋勉強扶起曲畔行,剛走幾步就聽見腳下聲響,一看原來是掉在地上的鑰匙,撿起來看上麵有Hummer字眼,這不是大神的車鑰匙是誰的。這醉得連是掉了還是被偷了都不知道,真是夠嗆的。

抱怨歸抱怨,樂弋還是奮力地扶起曲畔行往他車的方向走去,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把他扶進車裏。樂弋累得一身汗,估計剛才吃的麻辣小龍蝦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看著沉醉不醒,似在夢囈的曲畔行。睡著的他不似平日裏那般冰冷疏遠,狹長的眉眼微皺,薄唇時而緊閉,時而微啟。不知為何,樂弋竟然覺得此刻的曲畔行很脆弱,或許一顆冰冷的心底暗藏著柔軟,就如同她一樣。

樂弋有些好奇曲畔行口中那個叫悠悠的人,竟然能讓高傲如曲畔行這般為她酒吧買醉。看著燈光下曲畔行忽明忽暗的麵容,英挺的鼻梁,俊逸的臉龐,樂弋一時竟像是被巫術迷惑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曲畔行的臉,突聞他一聲夢囈,趕緊撤回手,不過來不及,早被曲畔行緊緊抓住。“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我。”樂弋心裏一動,明明知道這番話不是為她,卻又無端的緊張起來。

曲畔行感覺到頭暈暈沉沉,剛準備起身,又發現腰和背都發酸發疼,睜開雙眼,被晨光折射了一下,又忍不住閉上,幾秒鍾之後才睜開,慢慢適應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是睡在車上。車門緊閉,整個車內都是一股難聞的酒味,曲畔行打開車門,迎著清晨的涼風,呼吸總算順暢,腦袋也沒有那麽疼。他隻記得自己喝醉了酒,然後就不省人事,怎麽會睡在車裏。

曲畔行搖了搖混沌不清的頭,胃中灼傷得難受,一摸口袋,手機和錢包都不在,心裏一陣煩躁,沒有再在B市停留,驅車直往A市。他沒有忘記昨天發生的一切,那些難堪的照片以及那張滿帶淚水的臉頰。曲畔行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幫她。從此,他的生命中,再也不會有一個吳希言。

回到A市的半山龍庭,曲畔行實在是忍受不了身上異味,走進衛生間,企圖靠著冰冷的水洗去身上酒味,洗去心中鬱結。花灑噴出的水滴在他眼簾形成水霧,曲畔行心裏一驚,腦海中似回憶到了什麽,好像昨晚,他朦朦朧朧地看見一隻纖纖玉手朝著他的方向伸來,然後自己好像是抓住了她的手。曲畔行使勁回想,卻記不清楚那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