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萌妻,寵你上癮!

第78章 英勇救情萬敵

第七十八章 英勇救情萬敵(一萬)

夏鎮南這才按下接聽鍵,聽筒裏一下子傳來閔佳佳驚恐的聲音:“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踐人,居然敢打電話。琊殘璩浪。。。”

然後電話吧啦的一下子掛斷了。

即使在旁邊的展念瞳也聽出了閔佳佳的驚恐,那語氣不是裝的,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口。

夏鎮南也意識到情況緊急,急忙站了起來,一手撥打著號碼,另外一手開始舀掛在一邊的衣服。

展念瞳急忙起身下床,幫他把襯衣穿好,理平,然後把扣子一顆顆扣好,再拿出西裝褲,讓他把修長結實的大腿伸進去,再幫他扣好腰帶,然後自己也跑去衣櫃前,也顧不上什麽害羞不害羞的,開始當著他的麵脫下了睡裙。

“幫我查一下,手機號碼為1380……現在的位置在哪裏?立刻馬上查,發過來。”夏鎮南掛掉電話,看到小妻子的舉動,走過去問:“你想幹什麽?”

拜托,聰明睿智的夏大叔,你這個問題很多餘耶!展念瞳回頭衝他一笑,將手上拿著的休閑服穿好:“當然是跟你一起去。”

知道小妻子的固執,夏鎮南隻好勸她:“你身子不舒服,還是別去了。”

咳……咳……激烈的戰況可是兩個人一起表演的,怎麽一個人身子就特別舒服,一個就不舒服了呢?這不是暗指她身體素質不行嘛:“哪有不舒服啊,我現在生龍活虎,都可以赤手打死一隻老虎。”

彼此之間,都心知肚閔佳佳遇上什麽事情了,現在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要跟他一起麵對。

小妻子的心思,他如何能不明白,輕揉著她的小腦袋,他歎息一聲:“她剛才還那樣對你,你卻……”

“你妻子我是那種愛記仇的人嗎?再說,她肯定是因為喝多了,才會遇到危險的,怎麽說,我也是間接造成這事的人,我也有責任的,所以我一定要去。”人家苦苦等待了他這麽多年,突然出現了個小姑娘捷足先登了,是誰都會受不了,發發瘋什麽的,也就好了,她不會小氣的去怪她。

雖然小妻子性情很溫和,可是了解她的人就會知道,她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子,隻要她下定決心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這也是她身上一處吸引人的閃光點,這才是展念瞳,他所愛的小妻子:“好。”

有時候人少比人多好辦事,展念瞳建議將人救出來之後再報警,這個想法與夏三公子的想法剛好不謀而合。

很快信息就傳來了,地點就在離小區不遠處的商業圈的一棟大廈,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選擇了直奔過去,這樣的速度總比先去車庫取車,再找地方停車來得快些吧!

這棟大廈一層的蠻有名的‘夜魅’連鎖酒吧,樓上十幾層是酒店,這麽大的一個範圍,該怎麽找到閔佳佳?16607562

“走,去最頂層。”夏鎮南很果斷的做出了決策,這家酒店他來過,最頂層是個露天花園,有個噴泉,正值國慶佳節,肯定會噴水,他剛才耳尖的聽到電話裏頭傳來了水流聲。

夜魅的最頂層,在安平有空中花園之稱,顧名思義,裏麵種植了不少品種的花,還有噴泉,環境很是不錯,是情侶談情說愛,花前月下很不錯的選擇。

消費自然也很高,能夠選擇在這樣的地方做一些違法的事情,想必那些人的身份也不一般吧!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一路而上,來到最頂層,竟然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他們兩如入無人之境,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頂樓的角落。

那裏,正聚集了十幾個男子,年紀都不大,肯定不超過三十歲,T恤牛仔褲,頭發五顏六色的,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他們所有人都很興奮,雙目狼光的盯著最角落處。

那裏,有個男子已經褪去了上衣,露出刻了青龍刺青的後背,正直著腰,雙手解著皮帶,而他的身下,是一個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女子,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兩個男子給抓住了,像是被釘在砧板上似的,一動不能動,,她隻能不停的哀求著男子放過她。

很顯然,此刻她正在遭遇著一件怎樣可怕的事情,哀求聲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啊!

見到這一幕,是人都會怒的,展念瞳氣得緊緊攥著拳頭,恨不得衝上去,對著那男子一頓狠揍!難道他不知道楨潔對女人到底有多麽重要嗎?

可是,她沒有貿然出手,因為她的旁邊還有一位縣長大人在。

“住手。”夏鎮南的聲音破空而出,像是碎掉的冰渣直射出去,空氣似乎也開始龜裂。

突然從後背冒出來一聲冷冽男聲,將那十幾個混混給嚇了一跳,紛紛轉過身子,十幾雙眼睛同時像他們看來。

熟悉的嗓音令閔佳佳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絕望的雙眸陡然聚集起一縷光亮來,她眯著眼睛朝著聲音方向望去,隻見噴泉邊,五彩的燈光下流水珠上,折射在那一道突然出現挺拔的身子上,高大的聲音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祗。

“鎮南哥,救我--”她拚命掙紮著,朝著夏鎮南大喊,然而,當她的視線向右偏移一點點,看到他身邊位置上的人時,她的眸光一滯,心再一次的疼痛起來了。

這一聲,同時成功的製止了正要往下壓那個青龍男子,好事被打斷,他站了起來,拉好褲鏈,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那一張生得也算俊俏的臉變得十分的猙獰。

“你們快放了她。”展念瞳看到那青龍男子站了起來,可是按著閔佳佳的兩個人卻沒有鬆手。

青龍男子這時候才將目光轉移到展念瞳的身上,狹小的眸流露出一抹驚豔,轉而變得下/流了起來,他猥/瑣的開口,輕佻至極:“小妞,隻要你今晚留下來陪大爺,大爺就把她給放了,怎麽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其他十幾個男子也跟著大笑了起來,目光全都聚集在展念瞳身上,充滿了下/流的侵略。

那一道道色迷迷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小妻子,夏鎮南深眸裏一團黑色漩渦在不停的翻滾著,那是他極度火大的征兆,臉上,他卻沉穩如斯,勾唇冷笑一聲,狹長的雙眼透過削薄的發線看著前麵的十幾個男子,嗓音透著譏諷,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狂妄的勁:“一起上吧,別浪費時間。”

“好狂妄的語氣。”青龍男子顯然被夏鎮南的話給激怒了,甩了甩結實的手臂,身子上那青龍隨著他的甩動似乎也變得猙獰:“找死啊,好,我們哥幾個就成全你,看看你的命都多硬,全部給我狠狠的打。”

一聲令下,十幾個大男人一起衝了過來。

“你退後。”他大手擋住想要衝上前大幹一架的小妻子:“我一個人就行。”這個些個小嘍囉還不是他的對手。

“好。”在大家長的麵前,展念瞳也不敢放肆,乖乖的退到一邊,正好可以好好欣賞一下她親親老公的厲害。

眼見十幾個男人已經掄起了拳頭,撲了過來,可是夏三公子嘴角勾著冷笑,卻是如鬆站立著一動不動,以蔑視的姿態瞧著那一幹子人。

見他不動,其他的男人都露出得意的笑容,拳頭紛紛襲來:“受死吧。”

突然,他的身子動了,如風一般利索的避開了兩個男子襲擊,緊接著,一個轉身,一個利落的抬腳,一腳踹在後麵欲進攻的男子肚子上,緊接著,借助著馬上撲上來的男子肩膀力量,一個縱身又飛腿狠狠落下,朝著另外一個男子的脖子就劈了下來。

“好功夫!”展念瞳在一邊看著,簡直手舞足蹈了,剛才她親親老公的那幾招,簡直漂亮極了,快,準,狠,一下子把趴了好幾個。

“該死的。”看到同伴們倒下,其他的男人表情更憤怒了,下手也更狠了,紛紛圍上來。

他利落躲過一個人的拳頭,一個抬腳狠狠的將旁邊的男子給踢進了噴池裏,又回頭給手裏緊扯著他肩頭的人一拳,一個橫掃踢,一時間,圍過來的男子全部被打得東倒西歪了,躺在地板上哭爹喊娘起來了。

其他的男子看了,紛紛停下腳步,不敢上前了。

這讓青龍男子臉色大變,原本得意的嘴臉變得鐵青了起來,他憤怒的大吼起來:“一群飯桶,給我上,抓住後麵那個女的。”

他這一呼喊,那些沒倒下的男子紛紛衝著展念瞳攻擊而上了。

“哼……”展念瞳嗤笑一聲:“以為我是軟柿子嗎?”快速的出招,就是一記幹淨利索的飛腿,對準著撲過來的四個壯漢,一人一腳飛腿踢過去,而是還都是重點部位。

有人捂著鼻子,鮮血嘩啦啦的跟水龍頭似的流了出來,有的躺在地捂著胸口處申銀著,有著捧著肚子彎著直不起身來了,更有一個雙手捧著**,哇哇哇的像隻青蛙似的蹦蹦跳。

“呼……”閔佳佳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就是先前她以為很柔弱,一無是處的女子嗎?

一下子又倒下了四個兄弟,青龍男子氣得是頭頂上冒青煙的,他怒罵一聲該死的,便揮起了拳頭向夏鎮南襲去,誰知,他不躲也不閃,竟然直起拳頭硬生生的對上他的拳頭,隻聽到哢嚓的骨頭破碎的聲音,青龍男子連連後退幾步,捂著手痛苦不堪的申銀起來了。

以此同時,其他兩三個站著的男子也被展念瞳幹淨利索的倒到了,十幾個男子全部摔倒在地上了,噴池裏,哀嚎一片。

“報警吧!”展念瞳撿起地上一件衣服朝著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閔佳佳走去,打算將衣服給她披上。

“嗯。”夏鎮南掏出手機撥出了警察局的號碼。

沒想到,離閔佳佳最近的青龍男子卻突然朝她跑去,拽起她的胳膊,兩個人的身子直直的靠在了僅有四十公分高的護欄上,他發狠道:“我爸是市長,你算什麽東西,報警也不能把我怎麽樣,這酒店也我是家的,我的人很快就到了,識相點,給我道個歉離開,不然我要你好看。”

他的威脅隻能惹來夏鎮南更加冷咧的諷笑:“原來後台有人啊?隻是不知道這硬度能不能抵抗得了國家的法律。”

說完,電話也通了:“陳局,夜魅酒店頂樓……”

“啊,你竟然真敢報警,我要殺了她。”青龍男子看到他真的報警了,失去理智一般,發狠用力朝閔佳佳的胸口一推,本就軟得站不住腳的她身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後仰去。

“啊……”閔佳佳被嚇得整張臉都透明了,身子如同一葉子翻滾了一個弧度,直直的翻出了護欄,她抓著護欄的手也因為支撐不住身子的重量,滑落下去,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子像是一隻無力的蝶一樣墜落,十幾層高,她必死無疑!

這一瞬間,她好像全都想明白了。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誰知,下一瞬間,她的身子卻被一股力量給拉住了,那是一隻細小的手,她能夠感受到,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竟然看到了一張震驚的臉。

千鈞一發之時,展念瞳爆發了她不曾有過的爆發力,飛一般的速度撲了過來,雙腳踩上鐵護欄的交界處,身子彎成一把弓,就這樣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前半身倒立的她連話都說不上來:“不……要……鬆……手……”

這一刻,展念瞳自己的頭腦也是一片的空白,可是她的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她用盡畢生所有的力氣拉著她,隻知道,她不能夠放手,死也不能不放手。

這一幕,深深震撼了夏鎮南,也把他嚇壞了,他一顆平穩的心提到了最高點。

兩個女人鉤子撈月一般掛在了一起,青龍男子猙獰的笑了起來,抓過旁邊的一個花盆,衝著她的腦袋直直的想要砸下去,夏鎮南手裏握著的手機如箭一般衝了出去,直接打在男子手腕上,隨之他的拳頭掄過青龍男子的臉,一拳將他擊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然而,那落下的花盆還是直直的打在展念瞳的手臂,雖然少了些許的重量,但衝擊力還是很強,她疼得額頭上冷汗漣漣,小手依然緊緊的抓著閔佳佳的。

經過兩人的努力,很順利的閔佳佳拉上來後,丟她半癱在護欄邊角上不管,夏鎮南一下子抓著展念瞳的手臂,察看傷情,看著那原本瑩白的手臂烏黑的一大塊,他的心裏萬馬崩塌說不出的滋味,黑漆漆的雙眸凝聚著滿是心疼與歉意。

讓他滿臉的擔心與心疼,讓展念瞳這個傻女人感到很內疚,強忍著痛她還扯著笑容故做輕鬆說:“沒事的啦,不疼。”

“還不疼,都傷成這樣,難道要手廢了才算有事嗎?跟我去醫院。”他責備的她的故作強笑,心疼她在他麵前還要隱忍。

親親老公整張臉黑得不行,像是抹上一層黑炭似的,超級嚴肅,展小妞偷瞄了一眼,不敢再發言了,隻能乖乖順從。

隻是,旁邊還有一個衣衫不整、被嚇得臉色蒼白,嘴唇紫黑,渾身發抖的女人,能不管嗎?

“等一下啦!”展念瞳撿起地上一件青龍男子脫掉的襯衫,抖弄了兩下,披在她的胸前。

輕得幾乎不存在的重量披在了身上,此刻卻成為了最好的壓驚劑,她顫顫的抬起頭,看著前麵這張臉,奴了奴唇角,最後從幹澀的喉間發出兩個音節:“謝謝。”

可惜聲音細小得含在嘴裏,便化了。

展念瞳對上她透過來複雜的視線,隻是輕輕一笑。

這一笑,如清泉在流淌,如白蓮在悄然綻放,美得純潔,美得不可思議,美得震撼人心。

這一笑,如一縷一縷的絲,纏繞著他的心肝,一點一點的縮緊,他再也逃脫不了她笑容的無形的囚籠了,願傾盡一生所有,隻為保留你純淨笑容。

這一笑,如清風般吹拂進她的心田,她仿佛一瞬間豁然開朗了。

-----連蓮子《惹火萌妻,寵你上癮!》-----

幸好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隻是有些淤血,血液受阻不暢通,敷上幾帖藥膏,活血祛瘀,過些日子就會好了,夏鎮南懸著的心才落下。

牽著小妻子的手,摟著她的肩頭,並肩行走在走廊上,他忍不住感慨道:“小笨蛋,你真傻。”

“我才不傻呢?你想啊,那是一條人命,我怎麽也不能放手是吧!如果她真的掉下去,肯定會出事的,那我一輩子都會寢食難安的,所以打死我也不會放手。”這是她的原則,對於原則問題,她從來都是堅持到底,據理力爭的。

小妻子誤解了他的意思,他也不氣,反到覺得她越傻,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所以我才說你傻嘛!”傻得可愛,傻得他一輩子都放不開她。

“好啦,我傻,我很傻。可是傻人有傻福,如果我不傻,上天怎麽會把這麽好的你賜給了我呢?”她俏皮的衝他眨眨眼,活脫得像隻精靈:“老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嗯。”他敢說不對嗎?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懂得知足啊!”

“常言道,知足常樂,這樣我才能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啊!”從小爺爺就教導她要懂知足,這樣才會快樂,她一直謹記著,所以即使爸爸媽媽都不在身邊,她還是把生活過得很開心,這樣才對得起關心自己的每個人。

真服了她的各種道理了:“你有理。”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說出的話能沒有道理嘛!”某個小妻子還得瑟上了,像隻自豪的小孔雀一般,翹起嘴巴來了。

“不管你是誰,你也是我老婆。”那語氣,分明充滿了自豪與寵溺,能娶到她,是他這一輩子最自豪的事。

“嗯,對。同理,不管你是誰,你也隻能是我老公。”她借機假意瞪起眼來,裝凶:“所以今後,你給我離別的女人遠一點,別再給我招惹什麽爛桃花回來,讓我收拾了。”

“是,老婆大人說的話,永遠是聖旨,為夫謹記住了,下次不敢了!”若是再來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髒夠不夠堅定,可以經得住這種嚇。

看,追捧人的話就是這麽說的,蓮子大大由衷的勸道:把老婆給寵得無法無天了,夏三公子,你可要小心以後小妻子爬到你頭上去了。鎮接使不她。

夏三公子樂在其中,邪惡的精光縷縷從眼角溢出:老婆大人在上,為夫在下,女上男下,本公子樂在其中。

氣氛再一次恢複到了愉快輕鬆的狀態,兩人一路濃情蜜意,打情罵俏的打的回到小區,那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當小兩口下了的士,手牽著手正要進小區的時候,同時眼尖的發現了一個人。

那是一名男子,正蹲在馬路邊上,他低著光溜溜的腦袋,手裏夾著一根冒著火星的煙,地麵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數不清的煙頭了,那身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孤零零異常的可憐。

“那不是大師兄嗎?”太驚悚了,那深沉的模樣,還是她那個吊兒郎當,嬉皮笑臉從未正經過的那個大師兄君無崖嗎?

“嗯,是那小子。”那圓溜溜的光頭,就是他的標誌。

兩人齊步伐的向他走去,居高臨下的盯著那一顆圓溜溜光溜溜的腦袋。

眼前的光亮突然被一片陰影所取代,君無崖緩緩的抬起頭,隨著口中一口白煙吐出,透過那嫋嫋白煙,兩張臉逐漸清晰的出現在眼中,待看清了來人,他被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老大,小八?三更半夜的,你們怎麽在這裏啊?”

展念瞳翻了翻白眼,無語道:“不是應該我們問你三更半夜的怎麽蹲在這裏裝深沉的嗎?”

君無崖摸摸光腦袋,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齒。

“再摸也長不出頭發來。”夏鎮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怎麽回事?”

展念瞳捂著小嘴兒偷笑,這家夥,不是擺明著明知故問嘛!可憐的大師兄,她在心裏默默替他哀嚎幾分鍾吧!

“就是你們看到的這麽一回事。”君無崖攤開雙手無奈的笑了笑,轉而又咬牙切齒了起來:“我被那狠心的女人給趕出來喝露水了。”

“這點出息。”夏鎮南毫不客氣的潑冷水。

君無崖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萌樣:“老大,今晚我隻能去你家蹭蹭床了。”

“住酒店去。”眼不見,心不煩。

“不去,那裏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咳咳,你以為酒店都跟你家醫院似的,還消毒水味道!!見自家老大無動於衷的樣子,他隻能繼續買萌,隻差拉著他的衣角苦苦哀求了:“好老大。”

求老大無果,他果斷的轉移了目標,用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衝著展念瞳無限的放電:“好嫂子。”

咳……咳……展念瞳假意輕咳了兩聲,壞心的享受著他的稱呼:“我家隻有一張小床,九十厘米寬。”

“沒問題,還是嫂子對我比較好。”他感動得痛哭流涕了,雙手一伸,就要朝著展念瞳的身子抱去。

“把你的手從她的身上拿開!”臭小子,誰借你的膽子,我的老婆你也敢碰,雖然隔著衣服,他心裏也十分的不爽,看他此刻的臉就知道了,驀的黑了一大圈。

不客氣的一把打掉那小子的鹹住手,怒吼道:“今後離你嫂子遠一點,保持一米距離以外。”

在君無崖無辜的眼神中,他又不客氣的補上一句:“還有那小床是小麥睡的,她不喜歡壞叔叔睡她的床,所以,你隻能睡沙發。”

說完攬著小妻子的腰,兩人‘勾肩搭背’的走開了。

後麵的小尾巴,楚楚可憐,像隻被主人遺棄的哈巴狗似的跟了上去,心裏狠狠的將夏鎮南罵了個幾千遍。

誰知前麵的人,好像會讀心術似的,對於他的咒罵,很殘酷的加以了懲罰:“想住我家可以,按總統套房價記費。”

君無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個狗吃屎,無恥啊,坑爹啊,這是把他當作肥羊宰的嘛,抬頭望天,黑漆漆的一片,那不是他心情的真實寫照嗎?

可惜他個沒誌氣的,還乖乖的跑上去任人宰割啊!嗚嗚。。。。

相比君無崖這隻大恐龍的動靜,她們家小麥這隻吱吱喳喳的小黃鸝可要靠邊站了,整間屋子裏都是他的大嗓音,各種汙染耳朵的噪音的查毒。

夏鎮南黑著一張臉掏了掏耳朵,後悔得腸子都要青掉,剛才咋就一個不忍心,把這貨領回家了。

“老大,你們都不知道,你家小公主根本就是一隻見色忘叔的小惡魔,她不幫我就算,還被團團圓圓一唆使,幫著把我趕出來了。”君無崖毫無坐姿的坐在沙發上嚷嚷著,而他口中的那個團團就是賣套的小男,小女孩名為圓圓。

這話剛好被從廚房中倒水的展念瞳聽到。

“我們家小麥是個懂事的孩子,她隻對事不對人。”哼,居然說自己孩子的壞話,她這個親親媽媽可不是隨便當的,自然要為自己孩子說話了:“你肯定做了什麽不對的事!”對這個大師兄,她還是蠻了解的。

“沒,堅決沒有。”君無崖甩了甩光頭,回答得很堅決,在展念瞳不信的目光下,撓了撓腦袋瓜子,才呐呐的說:“我隻是看到那些套/套十分的生氣,把它們全部扔到垃圾桶裏麵去而已。”就因為這點點拇指大的小事,就把他給趕出來了,小氣,那女人真真的小氣。

展念瞳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怪不得被趕出來,那些東西可是她們經濟的來源,她們辛辛苦苦用錢買的,要來換取生活費的,你卻……如果換成是我,我肯定一腳把你踢出來,哪能讓你現在還衣著光亮呢。”

君無崖捶胸頓足啊:“小八,你怎麽胳膊往外拐啊,跟你家小惡魔一個樣,太沒有公德心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

咳……咳……君無崖小夥子,你的一時嘴快,把某隻腹黑的狼也罵進去了,這可是要吃大大的苦頭的哦!

這不是現世報來了,夏三公子很淡定的抬起手腕,精密的大腦運轉了一下:“從你踏進我家門開始,已經有十二分,按總統套房按時計費,一小時一萬,總共兩千,加上押金一萬,先交一萬二吧!”17GnU。

“天啊,老大,什麽酒店的總統套房這麽貴,金子做的也沒這麽貴?”宰人也不是這個宰法的啊,果真如他說的,一家子都沒有公德心,都太坑爹了,不對,是吭他君無崖啊!

“夏展酒店。”夏鎮南給出了無敵的答案,伸出手,他朝君無崖挑了挑英眉:“先把錢交了,我怕你會懶賬。”

“坑爹的,無良的老狐狸,就會整天的算計我,我的腰包早晚有一天會被你給掏個精光。”翹起屁股,掏了掏口袋,隻是為啥平平的,他才想起來錢包好像掉那小氣女人家裏了,此刻身無分文啊:“先賒賬吧。”

更狠的在這裏:“賒賬可以,利息按時計算,一倍一倍的翻。”

“這是要我傾家蕩產啊!”君無崖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我還是出去繼續喝露水好了。”說著,他作勢就朝門走去了,可是手都握在門把上了,怎麽沒有人留客啊!

嗚嗚,他回頭,目光無比幽怨的朝沙發上的一男一女瞄了一眼。

還是展念瞳比較有良心,站起來輕瞪了自家老公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將某隻可憐的小肥羊給拉了回來:“別聽他胡扯,我才是一家之主,我不收你的錢,你安心的住下來吧!”

正當君無崖再次感動得兩眼淚汪汪時,夏鎮南高大的身子從沙發上拔起,攬上小妻子的腰,帶著就往臥室裏走去:“老婆,很晚了,我們該休息了,不要有些不相幹的人的事。”

他劍眉微蹙,眼神淩厲,顯然是吃飛醋的表現嘛!

看著自家老公亂吃醋的樣子,展念瞳就覺得好笑,唉,他可是堂堂一個縣長大人,心眼兒怎麽跟針縫一樣細小啊。

“你先去衝澡吧,我還有些話要跟大師兄講。”展念瞳惦記著事,也不顧他親親老公的臉有多黑,公然挑戰他的權威,可是誰讓他是個寵妻奴,奉老婆大人的話為聖旨,不敢反駁呢,又怕某個小子管不住自己的鹹豬手,隻能跟著繼續留下來,聽聽小妻子如何訓人,如果出謀劃策,好像也不錯。

展念瞳與君無崖對立而坐,那姿勢,擺明就是一個威嚴的女老師,正要訓一個不聽話的學生:“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我哪裏知道怎麽辦?”對麵那個女人,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有的話,他也不會可憐兮兮的跑來這狼窩,被宰啊!

“不管接下來你要怎麽做,你首先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跟她道歉。”展念瞳越說還越有老師的樣子,正正經經的給君無崖上起課來了。

“開什麽玩笑,我又沒做錯。”君無崖情緒又高漲了起來,大嗓門一開,地球都要震上三震:“她竟然去賣套套,還帶著我一對寶貝兒女去賣套,做錯的人是她,該道歉的人也是她。”

這家夥,明明是歪理了,他還覺得很有理,展念瞳板起臉來了:“她一個未婚先孕,要養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容易嗎?幫你把兩個孩子拉扯到這麽大,你知道她需要複出多大的艱辛嗎?你不感謝她,你還這麽對待她,你自己好好想想,這樣對嗎?”將心比心,她覺得團團圓圓的媽媽太偉大,太不容易了,這樣的女人,值得所有人的尊敬,也值得男人用心去愛。

“可是我一想到她向男人賣套,想到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我就生氣,氣得要爆炸了。”這才是最真實的原因吧,嘿嘿,都是吃醋惹的禍啊!

果然,吃醋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智商可言,展念瞳是真正的見識到了:“職業不分貴賤,賣套/套怎麽了,她沒有去偷沒有去搶,賺的錢幹幹淨淨的,有什麽不對的?而你這麽一扔,不止等於將她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毀掉,還瞧不起她的職業,也傷害了她的自尊,你知道這樣對她來說,傷害多大嗎?”

展念瞳說得太有理,君無崖不得不反省一下,他凝望了下天花板,才緩緩道:“難道我真的錯了?”

“你錯得離譜了。”見他還沒深刻意識到錯誤,展念瞳隻好下一劑猛藥了:“她還那麽年輕漂亮,又溫柔,如果你不好好待她,小心她帶著孩子跟了別的男人,你後悔莫急。”

一想到這個可能,君無崖就坐立不安,他找了六年的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怎麽可以讓她跟了別的男人:“那怎麽行,那是我的女人孩子,我堅決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說完,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火急火燎就要離開:“我得去門口守著。”

這風風火火的性子,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外麵天還沒亮,展念瞳勸道:“明天再去吧!”

“不行,我得一刻不停的守著,不能讓她被別的男人騙去,現在的色狼實在太多了。”越想心裏就越不踏實,隻有把她牢牢盯在自己的視線範圍,那才是最安全的,他決定了,不管怎麽樣,都要死粘著那個女人,就算要她要去賣套/套,他也要緊跟上去,大不了,一起賣好了。

終於家裏的雄性動物又隻剩下自己一隻,某隻男人黑著鍋蓋臉開始抱怨:“別的男人的事情自有別人管,你就不要操心了。”隻要操心你男人的事情就行了。

聽聽,這話一出,整個大廳裏都酸溜溜的醋味,展小妞難得這次不糊塗,主動的湊了過來,盯著他那張被一團黑霧蒙蓋住的俊臉,笑得有些像偷腥的小貓咪:“吃醋了啊!”堂堂一個縣長大人,愛吃飛醋,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不敢。”嘴上說著不敢,可是那語氣陰陽怪氣的,不是吃醋是啥呢?

“真愛吃醋,連好兄弟的醋也吃,真是的。”嗯,愛吃醋可不是個好習慣,要是將來她一個不小心生了一隻像團團一樣可愛的小男生出來,喜愛得不得了,他這老子還不天天跟自己的兒子吃醋,對杜絕將來發生這種事情,現在她也要將他這個壞性子給扼殺在搖籃中,所以此刻她故作生氣:“我去洗澡了。”說完,直接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老婆大人的語氣冷漠了下來,小臉也拉了下來,顯然是生氣了,夏鎮南心下一緊,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確實有些過分了,隻好趕緊追上去獻殷情:“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不用了,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會放。”抓這衣服,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打算到外麵的浴室洗。

夏鎮南碰了一鼻子灰,知道小妻子這次是真生氣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妻子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上。

而進了浴室裏的展念瞳雖然自己有手有腳可以放洗澡水,可是這左手受傷了,單憑一隻手,衣服怎麽也脫不下啊。

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嘛不要洗,可是經過這麽一折騰,渾身都是汗水,臭死了,她哪裏受得了。

最後,隻能選擇第二個了,嘛招呼她家親親老公進來幫忙,可是要在他麵前脫光光啥的,想想都好難為情,雖然已經有了兩次負距離的親密接觸,可那都是在燈光昏暗之下啊!

而且,她現在正在假裝跟他生氣,怎麽主動開口啦!

還在糾結間,門外已經傳來了夏鎮南渾厚有力的聲音了:“老婆,你開開門,讓我一起進去洗吧,臥室裏的浴室的熱水器抽風了,沒有熱水,水太冰了,我怕洗了會感冒,我敢冒是不要緊,就怕傳染給你跟小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