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巫師

第24章 女真後裔

第24章 女真後裔

檢聽雪竟然找我來哭,我氣壞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二百多萬,全是高爾重借的,這錢我得還呀!

高爾重來了,說錢不用還了,檢聽雪到是高興了,可是這錢就等於我欠的。

“檢聽雪,你記住了,你說過的,永遠不來找坐冰的麻煩的。”

檢聽雪馬上就走了。

這個案子破了,二月份破的,挺有力度的,可是首飾隻剩下一半了,別一半找不回來了,檢聽雪接著賣首飾,估計這輩子就和首飾離不開了。

銀燕在檢聽雪和我分開後,就不再和她來往了,見麵話都不說。

銀燕也挺恨我的,我敗了她們家不少錢,但是她還不敢惹我,她罵過高爾重,哥們比老婆都重要,跟你哥們過去,生個孩子去,我懷疑你們是大玻璃……

高爾重給打了一回,再也不敢說了。

愛新覺羅·娟巫術盡失,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以後我就和老愛過著以前不靜的日子,那樣的日子我還是喜歡的。

老愛似乎覺得也是,每天帶著我那個後媽,開著車,四處的瞎逛,享受著這美味的人生。

我去看愛新覺羅·娟,不管怎麽樣,她算是分支的,也算是親屬,我不知道管她叫什麽,我進她家的時候,她躺在**,病了,看樣子不久就要完蛋了的意思。

“你還好吧?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

愛新覺羅·娟眼睛裏無光,似乎要死的節奏。

我回去跟老愛說了,老愛猶豫了半天說,去看看。

我覺得那件事做得太陰隕了,這樣就讓一個人追求了一生的事情,一下就失去了任何的希望,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我沒有想到,高爾重先出了事,六月,銅礦是熱火朝天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礦一下就透水了,一百多人沒有一個逃出來的,當時我就看到縣裏的人往礦那邊去,我就知道出大事了。

我開車衝過去,那是已經是亂成了一團,我沒有看到高爾重。

我給他打電話,竟然關機了。

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透水了,正在搶救。

我一直沒有離開,等著消失,一直到第三天,確定死了一百四十二人。

我當就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這下我這哥們算是完蛋了。

我看到高爾重的時候是在醫院,是銀燕打電話來的,他就想再見我一麵。

我過去,又高又重的高爾重,一下就黑瘦。

“兄弟,沒事,最多我們像以前一樣的混日子。”

他沒有掉眼淚。

“隻恐怕這一關我是難過了。”

“不會的,有我呢?”

“銀燕已經和我離婚了,我簽字的,手續辦完了,家產一人一半,這一半賠償出去,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放心,我哥們一個饅頭,就有你一半。”

我有的時候就犯二,又提到了饅頭,高爾重大笑起來,那笑聲太慘了。

一直到七月底,高爾重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我找他的時候,在橋洞子睡覺呢!那個慘樣。

我把最後和檢聽雪買的房子給了高爾重,他總得有一個窩,他不願意再回到父母那兒。

高爾重每天不出屋,我去給送吃的,還有就是酒,我想,他總要經過這麽一個過程,慢慢的就會過來的。

高爾重原來的那些朋友,都散了,隻剩下我這麽一個了,老婆銀燕也散了,聽說又找了一個小夥。

我覺得這很正常,食禽擇木而棲,銀燕的選擇也沒有什麽錯,誰都有選擇,再選擇的權力。

當然,這對高爾重是雙得的打擊。

沒事我就過去和他喝酒,不提這事,他慢慢的好起來,我就和伊玲商量,把家裏的現金,還有那些金貨都賣掉,有一百多萬,給高爾重,讓他開個小店。

伊玲說聽我的,還說我是一個男人。

我把一百二十萬的卡給了高爾重,他就摟著我大哭起來。

“行了,別惡心我了。”

高爾重把那個已經賣掉的原來的飯店,租了過來,開始了折騰。

我擔心,這次千萬別失敗,就是再強的男人,連著連著的失敗,誰也愛不了。

我碰到了銀燕,和一個比她小不少的男人在街上走著,我沒理她,她想叫我,我過去了,她沒叫。

我幾乎每天都過去看看,沒有想到,高爾重的飯店,依然還是火了,有人說,你看看,高爾重到底是有過錢的人,就是折騰這造型了,又起來了,這小子將來是不會錯的,散了的朋友,又結交起來。但是,高爾重的心就是藏了七分,隻有對我是十分的。

他穩定了,我也就不太過去了,我折騰我的書房,伊玲突然懷孕了,我想,我給老愛造小巫師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晚上我和伊玲去老愛那兒,他們竟然在玩燭光晚餐,後媽穿的那個那個,伊玲捂著嘴樂,最後就“哈哈哈”的了。

老愛臉通紅,他竟然還是臉紅,真有點意思了。

“老愛,我有一個好消失,不過我有條件,就是那本《巫秘》我要看,借我看,我還你。”

老愛就不高興了,臉就拉下來。

“這個消失會讓你發瘋了。”

老愛瞪著死魚眼睛,讓我煩。

“那得看看什麽消失。”

老愛開口,接受就好。

“你將要有一個小巫師了。”

伊玲打了我一下,她不愛我說,我兒子是小巫師。

老愛瞪了半天眼睛,還翻著,然後就跳起來。

“真的?”

“當然。”

“好,好,好……”

老愛轉了好幾圈後,把鑰匙扔給我說。

“箱子裏的東西你隨便拿。”

我勒個去,這老愛就這樣,第二天就後悔的抽自己嘴巴。

我不管那些,打開箱子,找到了《巫秘》,然後不管有用沒用的,弄了好幾件,裝到包裏說。

“你們玩浪漫,你們玩。”

我們伊玲把東西送回家,去高爾重那兒吃飯,裏麵人的都滿了,但是高爾重一直就留著一個房間,他說那是給我留著的,永遠是我的。

我過去,高爾重就過來。

“二位好,今天晚上想吃點什麽?”

“燭光晚餐。”

“我靠,玩邪惡的。”

我就隨嘴一笑,高爾重說。

“在這兒先坐一會兒,陪我聊一會兒。”

聊了二十分鍾,高爾重說。

“上樓吧!”

我們上樓,進了包間,我和伊玲就愣住了,燭光,鮮花,菜都擺好了,還有一瓶紅酒,我回頭看了高爾重一眼,眼睛有就紅。

“熊色吧,還有哭呀!”

高爾重笑著走了。

我和伊玲進去,伊玲說。

“這是一個浪漫的夜晚。”

那天,我們吃到十一點多了,出來,高爾重看著我,那眼神是邪惡的。

“你別瞎想。”

“沒有,沒有。”

然後就壞笑。

“你明天找一個。”

“那破玩意,沒興趣。”

這小子傷得不輕。

我們回家,伊玲說。

“這高爾重到是有點樣子。”

“是呀,這麽大的災難,挺過來了,沒瘋,沒傻,是一個男人。”

第二天,我到書店就看《巫秘》這本書,我愣是沒看明白,那文字太詭異了,根本就不認識,不是滿文,不是女真文,也不是藏文,就是不認識,像什麽碼一樣,這個老愛,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給老愛打電話,趁他還頭腦發熱的時候。

我沒有想到,老愛竟然一夜間就不發熱了。

“小兔崽子,你拿了我好幾件東西,你是不是找死?”

“你可是說的,你讓我隨便拿。”

老愛沒電了,徹底的不說話了,我聽到“叭”的一聲,那肯定是抽自己嘴巴子的聲音。

“那是什麽字?”

“自己看去。”

老愛把電話人摔了,我勒個去,這個脾氣。

我看不懂就不看了。

銀燕突然進來了,我鎖著眉頭,這個的女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

“我想跟你談談。”

“其實,我們之間沒有什麽話好談的。”

“有,我相信有。”

銀燕堅持著,我看了一眼伊玲,就跟著出去了,去茶樓,小縣城的茶樓的茶,基本上都沒有什麽高檔的,東北人都喝紅茶。

我坐下後,銀燕說。

“我想和高爾重複婚。”

我聽了一愣,然後就笑起來,這簡直就是在跟我說,外星球來了一個人,跟我談買飛船的事。

銀燕看著我。

“真的,我愛他,我和他離婚,就是把財產轉移一部分,不然我們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這是假話,你應該算明白了,賠償隻有你們一半的家產,可是你在這個時候跑了。”

“我不知道,當時我蒙了,我媽說不這麽辦,我們就是窮鬼了,我害怕過窮人的日子。”

銀燕竟然哭了。

“那你後來結婚又是怎麽回事?”

“我讓那小子給騙了,但是沒騙去多少,幾十萬。”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如果你隻是出於轉移財產的目的,那你應該和高爾重說清楚,可是你沒有,你的心思就有其它的心思,你放心,高爾重在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現在你想回去,那沒有可能了。”

“我把錢都給他。”

“那可能嗎?”

這事談著就沒有意思了,銀燕讓我帶話。

我晚上去高爾重那兒,說了這件事,他半天沒說話,一直到最後也沒有再提這件事,看來高爾重對銀燕的愛還是挺深的。我走的時候告訴高爾重。

“我自己考慮清楚了。”

最奇怪的就是,檢聽雪突然就天天往酒樓跑,跟高爾重表達的那種意思,高爾重差點沒拿刀把檢聽雪給剁了。

檢聽雪好象精神不太正常,做事都是離譜得要命,高爾重沒跟我提這事。

檢聽雪進書店。

“坐冰,我跟你談談。”

“沒什麽可談的,滾。”

我看著她腦袋就痛,她瞪了我一眼走了,嘴裏不知道罵著什麽。

我這些天沒去書店,天天就研究《巫秘》,我就沒有研究明白。

我急了,找老愛,我們差點沒幹起來,他罵我是土匪,我說我是土匪,你還能好到什麽地方去?

老愛就拎著大棒子追我。

他真的老了,追不上去,就玩飛棒子,差點沒打到我腿上,打到腿不斷也懸,我把棒子撿起來,放到馬路牙子上,就給踩斷了。老愛就撿起半拉磚頭子,我一個高兒就沒影子了。

那書我看不懂,我就鬧心,折騰得我睡不著。

九月,我竟然認真的了一個女真人的後裔,這也許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