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紮娘
第34章 紮娘
我沒有聽老愛的話，沒扯斷黑線，我突然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之前，黑線是亂抖。
我醒來，一個男人頭上插著獸骨，這就是新首領，我站起來，老愛被綁著，我竟然給首領跪下了。
“首領好。”
首領“哈哈哈”的大笑。
“老首領的紮娘。”
紮娘就是姑爺的意思，我半天才想明白。老愛罵我。
“你給他跪下了，我給我跪過嗎？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你個混蛋。”
“你閉嘴。”
我知道，部落首領就是滿足自己的首領為天的欲望，竟然是外族的人，部落首領很高興，讓你喝酒，吃肉，老愛就看著。
我喝得高興的時候，首領說。
“我必須得殺掉你，如果你不是紮娘，我就不殺你，留下你當我的紮娘。”
我勒個去，這個混蛋，不管怎麽樣，死前先混個飽飯。
我的腦袋在飛速的轉著，看著新首領的那個巫板，那就是殺巫之板，掛在他的胸前，想拿到，看來得把他幹暈了，可是我們沒有這樣的機會。
閔給我的那幾張紙，我一條我一直記得，那也是唯一能拿到巫板的方法。
首領每個月陰日，就是明天，首領要淨巫，他這天巫術全沒，而且會進入一種失意的狀態，什麽都不知道。
我和老愛要挺過今天，不能今天就被殺掉。
“我們薩滿巫術要是和你們的真巫相結合，那將是沒有人能打敗的。”
我冒出這句，老愛就聽明白了，賣巫求命，老愛罵我，大罵我。
新首領一愣，隨後就大笑起來，詭異。
“好，那你什麽時候教我你們的薩滿巫術？”
“隨時可以。”
“那好，就後天，這兩天你們兩個要關起來，就不鎖骨了，吃喝都供著。”
新首領說完，一揮頭，過來兩個人扯著我的頭發就拖我走了，老愛也是。
我們被關進了一個小屋子裏。
“臥槽，抓頭發玩，頭皮都起大包了。”
“沒抓死你。”
老愛瞪著我。
“你是在用計，不這樣，我們隨時就能死，明天就新首領的淨巫之日。”
我和老愛說了，他愣愣的看了我半天。
“真的？”
“你到底是我爹不？”
老愛踹了我一腳，我就大叫，要酒，要肉，剛才沒吃飽，老愛還沒吃。“
這新首領說話還真算話，酒和肉都弄上來了，我和老愛吃著。
“老愛，你得想辦法，他淨巫什麽都不知道，失去意識，那麽肯定會有重巫之守，所以你們得進去，把巫板拿到手，這是我們唯一的目的。”
“難呀！女真之地，詭異多端。”
老愛長長的歎了口氣。
我知道，老愛會想辦法的。一直到天黑透了，老愛說。
“現在什麽工具都沒有，隻能是空巫，但是很危險。”
我知道空巫，那是沒有辦法的時候才去做的，成功的可能性隻有一半。
“你說我來做。”
“還是我來吧，你沒經驗，我虛身而行，去新首領那兒，拿到巫板，你就虛身離開，這房間裏的才是實身，我們虛身一走，實身是看不到的，他們以為我們不在了，就會打開門，我們實身就出來，和虛身在一起。”
早晨，老愛虛身走了，我坐在那兒，被裏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像老愛睡了一樣。
女真的看守人是真的認真，十分鍾準過來一次。
老愛走後半個小時，我就按約定，坐巫虛行而行，但是我就在門口，女真的看守人來的時候，看到沒有人了，打開門找，我實身就出來了，實躲跟在我後麵，我衝出去，往山外跑。
那意守對虛身和實身分開後就不起作用了，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我還擔心這事，看來女真的意巫也不是萬能的。
我們在約定的地點見麵了，我合了身子，老愛把巫板遞給我坐下說。
“差點沒抓著，我的實身呢？”
“估計是沒跑出來。”
老愛瞪著眼睛罵我。
“有可能是發現了，你的實身被控製住了。”
老愛半晌不說話。
“怎麽半？”
“不要了。”
我勒個去，他說不要了。
“他們毀了你的實身，就隻剩下虛身了，看著是存在的，有很多事你是幹不了的。”
“先把巫殺了再說，不要讓我孫子出事。”
看來隻能這樣了，要是先在返回去，有可能就完蛋了。
我們回去，首領竟然來了。
“我把閔帶走，就在帽山的一塊凹地，我們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我要等機會，我要訓練閔，希望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們。”
我站起來，假裝倒水，走過去，回對我就給了首領一巫板子，首領愣了一下，還衝我樂呢！
八大爺的，不好使？
首領站起來，我心想，壞菜了，老愛的虛身子也是跳起來，他現在沒有實身子，一切巫術都沒法做了。
我汗下來了，後退著，首領冷笑著，衝我走來，差幾步的時候，他一下倒下了。我拍著胸說。
“臥槽，嚇死哥們了。”
老愛也嚇壞了，知道自己很多事幫不上我。
首領倒下了，我摸了一下鼻息，還活著。
我把首領綁上，然後讓老愛看著。
“我看個屁，我現在什麽都弄不好。”
“綁上了。”
我衝出去去帽山找閔，那個凹地我知道，在帽山的西麵，那個地方夏天涼爽，冬季溫暖，那兒的樹木都比其它的地方長得茂盛。
我進去，看到一個棚子，我叫一聲閔，閔就出來了，看到我，半天才衝我跑過來。
“你沒事吧？”
他搖頭，對感情的表達，這已經算是不錯了。
我拉著閔的手，回去，首領醒了，罵老愛呢！
“我看在閔的麵子上，放過你，如果你想在這兒老實的生活，我給你一套房子，如果不想，你愛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閔叫愛新覺羅·閔，是我們愛新覺羅之後。”
首領大罵，我把繩子解開，他跳起來，推了我一下，我回了一下，他大怒。
“首領是不可侵犯的。”
“你現在不是首領了，而且你也清楚，你被巫板打中了，你的巫術已經沒有了。”
首領立刻就老實了，想了很久，走了。
閔跟了幾步就站住了。
我帶著閔回去，伊玲看到我和閔回來了，就拉著閔的手說。
“以後就在這兒呆著，跟安波一起上學放學。”
閔點頭，伊玲衝我調皮的一笑。
安波讓我抱著，這麽大了，也是這樣。
我現在遇到最麻煩的事就是老家的實身子，如果實身子被燒了，老愛最多就是活一年，不過部落那邊至少現在是不會燒掉的，因為他們還要引我們去，把這巫板要回去，巫板對一個首領是相當重要的，殺巫才會讓部落的人害怕，聽他的，巫術是女真部落必備的技能，還是巫術的高低排位置。
老愛一直在家裏呆著，我後媽也發現了這種情況，虛身子，除了吃飯，似乎什麽都幹不了。
我去老愛那兒，老愛說。
“我現在徹底的就是一個吃貨了，看電視，吃，喝，看電視。”
“我想再去部落。”
“得了，先暫時等一段時間，部落那邊現在肯定是防得很嚴了，沒有機會進去的，反正一年的時候呢！”
老愛到是看得開。
首領在帽山住了，他是部落的首領，女真人，對野外的生活能力是相當的強的，我去過兩次，他提到昔，我不說話。
“你可以過來跟我們過。”
“我要建我的部落。”
首領依然是很堅持著他的信念，這點到是讓我挺佩服的，如果他不要堅持帶著閔，或許我和老愛會幫著他把首領的位置搶回來。
閔有的時候也會來看首領，他們聊天，就像我們一樣，如果生活這樣平靜的過下去應該有多好呢？
我再去看首領，帶著酒和肉，首領跟我喝酒的時候說。
“我一定能把部落奪回來。”
我不想打擊他，他已經是活在夢想裏的人了。
我問老愛實身子的事。
“估計沒有可能了，部落你不了解，他們就跟捕野獸一樣，見到必需以最快的速度殺掉。”
“燒了身子？”
“有可能，不過可以借身，當然，這個老愛我想也應該是知道的，明白的。”
我愣住了，借身？借誰的？
我走的時候，首領還在喊著，部落，部落，我永遠是部落的首領。
我搖了搖頭。
回去後，去高爾重那兒，和他喝酒的時候，一個女孩子進來了。
“爾重，少喝點。”
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看著這個女孩子，長得還可以，說話有點嗲。
“好好說話。”
高爾重看了我一眼說。
“星柔，姓星。”
我一聽說就知道，這是新來縣委書記的女兒。
“你出去吧，我和坐冰喝酒。”
星柔竟然瞪了我一眼，高爾重看到了，一下就抓住了星柔的手。
“給你道歉。”
“你幹什麽呀？抓痛我了。”
“道歉。”
高爾重怒了。星柔推開了一下高爾重說。
“你當你是誰？”
說完轉身走了。
高爾重要追，我說。
“得了，人家不管怎麽樣是縣委書記的女兒，大小姐。”
“屁，歌廳小姐還差不多。”
高爾重說了星柔的事，他現在雖然隻的飯店，但是他在這個縣城的人脈還是很廣的，星書記是從外縣調來的，一個宣傳部長，在這兒想站住腳，也不太容易，就靠到了高爾重。
這星柔最初是說死不同意，當看到高爾重的時候就同意了，又高又重，還有錢，不多，五六千萬。
“我就沒有看到這丫頭，脾氣太大，而且不講理。”
“你不同意就完了。”
“是，我是不同意，可是星書記沒事就來找我，我不給麵子，就等於不給臉了。”
“那你不是自毀了幸福嗎？”
“我有什麽幸福？跟誰過不是過。”
聽這話的意思，高爾重還是沒有從傷中走出來。
那天我和高爾重又幹大了，我被服務員背回家的，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我醒的時候是半夜，伊玲坐在我身邊，把水給我端過來，我一下就幹掉了。
“你沒睡？”
“我怕你醒了，找不到水。”
我感動。
“睡吧！真對不起。”
早晨起來，頭重腳輕的。
我還是和伊玲去了書店，我坐在那兒就冒虛汗，這一年多來，身體就不如以前，也不知道什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