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友進化論

第四百零二章 惡意

“雖然他們暗處達成的交易肯定不止這麽簡單,不過這個互換兒子還真是可笑。”於藍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眼底滿是嘲諷之色,“隻聽這個的話葉稚可是虧大了。”

“虧大了?為什麽。”覺得於藍這時候的笑容有些冰冷,醉凜雪不由回眸,好奇的問道。

“葉嘯雖然是個私生子,可是在葉稚的眼裏起碼算是一個兒子。”於藍側身摸了摸墨小歡的頭,見她笑眯眯的模樣目光也逐漸的柔和了下來,“但是於天呢,他在於玨瀛的眼裏別說是兒子了,就是連個人都算不上,所以我才說葉稚虧大了啊。”

“葉姝現在死了,葉嘯再不濟也會被葉稚選作下一任的繼承人,但是於玨瀛的話......就算是自己斷子絕孫了他應該都不會選擇於天。”於藍現在一提起於玨瀛心頭就冰冷的沒了半點的溫度,她擰著眉頭,聲音不自知的也變的冰冷了起來,“有時候我真的很奇怪,一個人到底變態到什麽程度才能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當成仇人一般的對待。”

看到這樣的於藍墨文隻覺得心疼,他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於藍小時候那孤孤單單,連生活都不太會自理的樣子他現在都記憶猶新。如果說現在於若水這些曾經害過於藍的人在他眼裏是必須要殺掉的人的話,於玨瀛這個男人,他隻想讓他生不如死。

“我沒事。”於藍飄忽的笑了笑,回握住了墨文的手。

被墨文抱在懷裏的墨小歡注意著墨文和於藍的互動,忍不住的咧嘴一笑。

一直都好喜歡爸爸媽媽之間的氣氛呢。

“這......不太可能吧?”而醉凜雪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兩個的互動,她的心裏微滯,質疑的出口道,“我聽說於玨瀛之所以沒有讓於天作為自己繼承人,是因為於天他是個普通人,沒有能力擔當,外界也沒有傳出於玨瀛怎麽虐待於天的事情,倒是於天做過的蠢事確實家喻戶曉。”

“於天是我的弟弟,好久沒相處過了我也不太了解他。”於藍淡淡道,語氣總算趨近於平靜,“於玨瀛是我的父親,雖然和他相處的也不多,但是他的想法我比誰都清楚。”

那個一度不想讓她好過的男人,她就是躲都躲不開。

“於玨瀛是你父親?!”醉凜雪被嚇了一跳。

“不用這麽激動。”於藍挑眉,灰白的瞳孔之間閃過了一道暗色,“就像我之前說的,在於玨瀛的眼裏於天算不上他的兒子,當然我也算不上他的女兒。”

“你們......”難道是私生子嗎?

醉凜雪的心裏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不過她剛一開口就看到了墨文冰冷的目光,再多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其實醉凜雪本人對於私生子是沒有什麽憎惡的,在她看來這完全是上一代父母的過錯,和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時候她剛得知多了一個哥哥的時候對醉無夜也沒有多少的厭惡,甚至還非常的喜歡這個哥哥,但是對醉無夜的母親卻是厭惡到了極點,連門都沒有讓那女人進過。

後來聽說那女人病死在外麵了,她父親當時也不過是可惜了一下就沒了多餘的情緒。

一個玩物而已,不值得讓人有什麽情緒起伏。

不過現在想想,當時的醉無夜知道他母親的死訊後好像也沒有多少難過,真的和她的爸爸一模一樣。

看醉凜雪欲言又止的樣子於藍大概也能猜出她在想什麽,當下輕笑了一聲道,“你想問我們是不是私生子吧?”

被揭穿了想法,醉凜雪一時有些尷尬的幹笑了兩聲,她抬眼見墨文冷冷的目光掃過來,隻聽見心裏咯噔的響了一聲。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是,我和於天都是於玨瀛正經的妻子生的,於若水才是真正的私生子。”於藍淡淡道,拍了拍墨文的肩膀讓他稍微把冷意壓製一些,瞧把人家嚇得。

“原來是這樣嗎。”醉凜雪隻能用笑容來掩蓋眼底的尷尬,她轉身走在前麵,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老大,這隻......喪屍你們也要帶進去嗎?”回頭看著火鳥,她有些為難的輕聲問道。

這隻喪屍看上去實力就不一般,帶到欲盟裏麵真的可以嗎?

火鳥凶惡的瞪著醉凜雪,明確的表示她要是不讓自己進就咬斷她的脖子。

“這個你問藍藍。”墨文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他以前怎麽沒發現醉凜雪的話這麽多。

“帶進去吧,現在外麵怪熱的。”見醉凜雪看向了自己,於藍不由笑道,“我記得欲盟裏麵不是有一個大廳嗎,讓它待在那裏就好了。”

說著於藍還看向墨文,乖巧的彎著眸子,“可以嗎阿文?”

“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之前還滿臉不耐煩的墨文立刻換了一張臉,縱容的道。

將墨文和於藍的互動全部收在了眼底,醉凜雪即使再看得開眼神也不住的變的有些黯淡。

“那就讓它待在大廳裏麵吧。”她垂眸淡淡道。

“麻麻。”一直都在注意醉凜雪的墨小歡**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她側眸拉住了於藍的手輕喚道。

“怎麽了嗎?”於藍垂眸看去。

麻麻你要小心這個女人啊,她的危險程度已經到達臨界值了。

不知道為什麽墨小歡沒有把心裏的話說出口,她隻是猶豫著看了醉凜雪一眼。

“你叫她媽媽?”之前也沒注意到墨小歡的醉凜雪震驚的看了過來,在聽到墨小歡對於藍的稱呼後身側的兩隻手都緊緊的捏了起來,指甲陷在了肉裏麵都沒有察覺到。

墨小歡偏著腦袋,對醉凜雪的問題沒什麽反應。

在她完全漆黑的眼中,圍繞在醉凜雪身側的黑色區域越來越重,看起來也越來越危險,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好。

就像估計它能借助於藍的身體製造出一片冰之領域一樣,她眼中能看到的這種黑色區域是一個人的思想行為的描述,這是她特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