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友進化論

第四百零四章 呂時和醉凜雪

以前於藍沒有神誌,跟個智障一樣的時候她倒是沒多少的感覺,但是現在於藍恢複了神誌,她心底這種嫉妒的感覺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下去了。

在她眼裏醉無夜不比墨文差,墨文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麽醉無夜做不到呢?

還有孩子......

就算那個孩子是撿來的那也是於藍和墨文他們的孩子,天知道她有多想和醉無夜有一個孩子,哪怕是收養的她也心甘情願。

可是沒有,沒有,她想要的這些都沒有,也不會有,醉無夜根本不會給她這些。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於藍那個喪屍她憑什麽擁有這些?

一直以來都是墨文在照顧她,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過,之前就除了撒嬌賣萌之外就什麽都不會,現在......現在也在給墨文找麻煩。

於玨瀛的手下明明就隻有於若水一個女兒,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情,她說她是正室生的為什麽沒有人知道,甚至連於玨瀛都從未提過。

所以說於藍根本就是在說謊吧,一定是在說謊。

嫉妒這種瘋狂的情緒已經使醉凜雪的理智完全變得扭曲,這時候的她早已沒了之前的淡定與溫和,即使隻是看上去都讓人覺得害怕。

對於醉無夜的愛不滿足的這種情緒,再加上濃烈的嫉妒感,已經徹底的要把她扭曲了。

一個女人能有多惡毒,就要看她在嫉妒的時候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從電梯的牆壁裏麵看著自己此時扭曲的臉,醉凜雪痛苦且害怕的後退了半步,捂住臉就蹲了下去。

牆壁上此時倒映著的她醜陋不堪,整張臉都扭曲的找不到了本來的樣子。

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她不能把自己的悲慘怪到別人的頭上。

“叮——”

就在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醉凜雪害怕的抖了抖,隻感覺末日臨頭,絕望的縮成了一團。

她聽著走進來的腳步聲,根本沒有勇氣抬頭。

“你怎麽了?”這個聲音如同夏季的清晨,露珠落入池水中的聲音般好聽,一時讓醉凜雪都失了神。

“呂時......”她抬眼看著眼前這似水一般溫潤的男人,眼眶發熱的同時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布滿了淚水。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哭。”伸出手拉住了醉凜雪的胳膊,呂時用他幹淨的拇指擦去她眼角還掛著的淚珠,聲音裏麵充滿著無奈,“又是為了醉帝?”

醉凜雪本想好麵子的搖頭,但是脖子卻僵硬的根本無法動彈。

她垂下眸子點了點頭,喉嚨裏麵火辣辣的幹澀著,連吞咽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你跟我來。”長長的歎了口氣,呂時拉著醉凜雪走出了電梯,穿過幹淨而整潔的走廊到達了他的房間。

醉凜雪的心情這時候已經平複了下來,她抬眼看著呂時,總覺得有些尷尬。

“先喝點咖啡吧。”姿勢優雅的給醉凜雪衝了一杯咖啡,呂時溫和的出聲道,“在我眼裏這世上沒有比咖啡更苦的東西,喝下咖啡之後再苦的事情都算不上什麽了,心情也會變得好起來。”

“你放了糖。”垂眸喝了一口呂時遞給她的咖啡,醉凜雪忍不住的出聲道,“不苦。”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值得你去喝苦咖啡的事情。”坐在醉凜雪的對麵,呂時溫和的笑了笑道,“給我說說吧,你這次又是怎麽了。”

“為什麽要用一個‘又’字?”醉凜雪放下手裏的咖啡,揉了揉眉心有些尷尬的道,“我這是第一次在你這裏哭哭啼啼的好麽。”

“是第一次嗎?”呂時搖頭,“你每次來我這裏都在哭啊,隻是眼淚沒出眼眶罷了。”

眼淚沒出眼眶算個毛線的哭啊。

醉凜雪很想吐槽一句,可是看著呂時那認真的樣子卻什麽都說不出口了。

她端起咖啡一飲而盡,手裏把玩著已經空了的杯子出神。

“你剛才要做什麽去?”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隨便的找了個話題道。

“供給部已經完全恢複了運營,我本來想去視察一下的。”

呂時安靜的坐著,雙手閑適且自然地搭在身側,看上去就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優雅感。

“這樣啊。”醉凜雪幹巴巴的應道。

她知道呂時這會兒正安靜的看著她,時刻的等待著她的答複。

“我在嫉妒。”過了好久之後醉凜雪才終於敗下了陣來,垂眸輕聲道,“我在嫉妒於藍她擁有我所沒有的愛。”

“於藍?”呂時想了想,“是老大身邊的那一隻喪屍嗎?”

“就是她。”醉凜雪頷首。

“老大回來了?”呂時又問,“什麽時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就是剛才回來的,我剛剛代替曲渺渺去接他們了。”把手裏的杯子放在桌麵上,醉凜雪看著呂時總算是坦誠的道,“我就是看到了於藍和老大之間的互動,才覺得不甘心的。”

“為什麽我和於藍處境相似,她能得到所愛人的愛,但是我就不行?”

“從小時候我就喜歡醉無夜,甚至喜歡到了現在,可是我什麽都沒有得到過。”醉凜雪頓了頓,“小時候他去哪所學校,我就是死皮賴臉的都要跟著,一開始的隻是單純的喜歡他,可是後來這種喜歡就被他強行的改變了味道。”

“他出色,人緣好還善於交際,喜歡小動物,開朗樂觀陽光,在加上醉氏集團的背景,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王子一樣閃閃發光。”說到這裏醉凜雪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一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甚至因為有這樣一個光芒萬丈的哥哥而自豪。”

“但是在後來我卻突然知道,他是個變態,是個惡魔,那些礙了他眼的人一個都沒有活著的,他喜歡用最殘忍,最不人道的方式折磨人。”說到這醉凜雪像是想到了什麽令她發笑的事情,捂住嘴低低的笑了兩聲後才繼續道,“不止如此,我還發現我爸爸他也是個變態,明麵上搞著慈善,暗地裏做著人麵獸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