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友進化論

第五百二十一章 禍害遺千年

“現在大概還能撐多久?”靠在牆壁後麵躲避著密集的子彈,方塊沉聲問道。

“最多一個小時。”那守衛低聲道。

聞言方塊不由看了眼外麵站著的方舟幾人,咬了咬牙關之後才低聲道,“現在我們隻能拚了。”

說著他估算了一下自己距離方舟的距離,忽的從窗口翻身躍了出去,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得時候使用異能一個閃身,直接瞬移到了方舟的身後。

“都不要動!”他低吼道。

欲盟的眾人見方舟被挾持了,一個個的麵麵相覷了一瞬之後拿著武器毫不猶豫的掃了過來。

方塊還沒反應過來,就中了幾彈,擋在他前麵的方舟也發出了一聲悶哼。

看著這些絲毫不在意方舟死活的人,方塊隻感覺內心一陣陣的發寒。

“前麵不就給你說了嗎?”蒼白著臉獰笑了一聲,方舟避開幾人的攻擊,回手一肘子搗在了方塊的胸口。就在他拿著匕首要使用殺招的時候方塊一個閃身,又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這種方法對我們來說沒有用的。”側眸看向方塊躲避著的牆壁,方舟的腳下有些虛軟,他倒退了半步,坐在了房頂旁邊的護欄下麵,“你們這些混蛋還真往我身上開槍啊!”

“我們特意避開了你的要害。”安澤走過來幫著方舟處理傷口,看著他手上沾染的血漬,他的眉眼之間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喜愛之色。

“方舟你沒事吧?”借著欄杆的掩護,楊天縱趕到了方舟的身側問道。

“還好,我是異能者,這種傷很快就能好了。”方舟咳嗽了一聲,臉色蒼白的笑道,“這時候要是有醉帝在就好了。”

聞言楊天縱的神色暗了暗,在他眼裏醉帝其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沒想到竟然給折在了這裏。

心裏這麽想著,他抬眼看向醉無夜的屍體,眸光卻瞬的凝結在一起。

“醉帝的......屍體呢?”他有些震驚的問道,“剛才就在那裏吧?”

也許是楊天縱此時的顫音異常的詭異,方舟也忍不住的爬起來看向醉無夜屍體的方向,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是不是被壓在下麵了?”他撓了撓頭,心裏也有些詫異,“醉帝的腦袋剛才都炸了一半,不可能還活著吧,就算是治愈係異能者都不可能。”

“可是那具屍體確實消失了沒錯。”安澤的眼底滿是興味,他睜大眼睛,在地上那些屍體上來來回回的掃了一遍,肯定的頷首道,“確實沒有,醉帝的屍體不見了。”

“估計讓誰叼走了。”方舟收回了目光,按著腹部的傷口靠在護欄前道,“先不管他的屍體去哪了,我們先把這群家夥解決掉再說。”

安澤點頭,拉著還在發呆的楊天縱繼續加入戰局,對方塊他們施壓。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方塊他們的攻勢明顯慢了下來,到後麵的時候幹脆都停了手,隻有黑漆漆的槍口還抵在牆邊上,表示這那裏還有人守著。

“什麽情況?”看了眼摸著下巴的安澤,楊天縱有些糾結的問道,他擦了一把從下巴上滴落的汗珠,被口水嗆的咳嗽了兩聲。

“不知道。”安澤搖頭,他看了眼還坐在護欄前發呆的方舟,沉靜的垂著眸子道,“靜觀其變吧。”

於是方塊那邊的人停手了,欲盟的人也都收起了槍,一副他們不開槍自己也絕對不動手的蠢樣。

而此時的方塊不是不想開槍,而是整個人都被勒的動彈不得。

他費力的抓著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腳下用力的摩擦著地麵,眾人甚至能從他的鞋麵上看到他掙紮著的腳趾頭。

而方塊的手下們可沒有欲盟的那麽冷血,見方塊被挾持了他們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被嚇的壓根連動都不敢動。

隻是此時他們忌憚的不是方塊脖子下勒著的胳膊,而是他身後站著的醉無夜。

此時的醉無夜腦袋沒了半邊,身上也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槍口,有些傷口隨著他的用力還不斷的往外濺著血水。

“你怎麽可能還活著?!”驚恐的看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醉無夜,甚至懷疑他變成了喪屍。

“哦,真是糟透了。”此時的醉無夜隻剩了半張嘴,他用他漏風的舌頭費力的說著話,聲音破碎的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他的一隻眼睛轉了轉,一側的頭部飛快的開始恢複原狀,幾乎在眨眼之間他的腦袋就恢複了原狀,和之前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他被爆了的左半邊腦袋上連半根頭發都沒有。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拿著從方塊的手裏麵奪走的槍,醉無夜指著方塊的腦袋,笑容明朗的道,“托你們的福,我好像晉級三級了。”

三級的治愈係異能者在這個末世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起碼在眾人所能得到的消息裏麵,醉無夜就是唯一一個三級的治愈係異能者。

眾人一臉木然的看著這個即使被爆了腦袋都能活過來的男人,手裏的槍都幾乎握不住的跌在了地麵上。

“運氣真好不是嗎?”他笑眯眯的勒著方塊的脖子,就好像摟著一隻巨大的毛絨玩具,“我差點就死掉了,不騙你們,真的就是差點。”

“......放、開我!”方塊顯然不喜歡被當成玩偶一樣對待,他費力的掙紮著,連腳上的鞋子被他蹬掉了都不知道。

“啊,乖。”醉無夜拿著槍口搗了搗他的腦袋,笑眯眯的道,“別亂動哈,我可不保證爆了你的腦袋之後你還可以像我一樣活下來。”

感受到森冷的槍口指著自己的太陽穴,方塊的喉嚨不受控製的滾動了兩下,連呼吸都變的費力了起來。

“真乖啊你。”見方塊真的不掙紮了,醉無夜不由笑眯眯的道,“讓你不動就不動。”

說著他活動了兩下已經恢複如初的腿部,伸出舌頭很輕很輕的碰了碰方塊的耳朵。

方塊顫栗了一下,隻覺得腿上發軟一動都不能動,身體上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耳朵被醉無夜所觸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