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八章楊喜拜師

第八章楊喜拜師

當楊喜知道了這個道長的法號是左慈的時候,楊喜激動的幾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晚上做夢還嘿嘿傻笑,不禁讓左慈覺得奇怪,以為是楊喜得了什麽病。

殊不知,楊喜此刻便開始打左慈的主意了,左慈是三國時期三大仙人之一,自己若能夠得蒙其收錄為弟子,必然能學到一身本領,到時候還怕不能在這亂世喧囂的三國時代闖出一條光明大道來,雖然自己並沒有袁紹那樣的四世三公的顯赫家世。

左慈呢,心中也有想法。經過幾天時間的觀察,左慈實在是不能從楊喜的臉上看出任何端倪,而且有一夜,左慈趁楊喜睡著了,竟然呆在楊喜床前看了一夜,直到天色發白,雄雞拂曉,左慈才歎了一口氣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在慢慢地觀察中,左慈發現楊喜不但聰明伶俐,而且資質特別高,這就讓左慈萌生了將楊喜收為弟子、將自己的一身本領盡數傳授的念頭。兩人都有這個念頭,隻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但是這句話楊喜是不敢輕易說的,因為對於出身貧賤的他來講,能夠得蒙留在太守府內已經是狠感激涕零了。倘若楊喜真的提出這樣奢侈的要求,萬一遭到拒絕,甚至於被趕出府中,楊喜就得不償失了。而且這畢竟世間之人想拜在左慈門下的不計其數,而楊喜目前的身份僅僅是一個下人,而且身後沒有任何靠山,更沒有任何人推薦,所以這事情還得左慈先開口。

這一日,就在楊喜在左慈的臥室為左慈打掃衛生的時候,左慈忽然問了一句:“喜兒(楊喜正式進入王府之後,府中之人都是稱呼楊喜為喜兒,這讓楊喜為此苦悶了好久,喜兒畢竟像一個丫環的名字),在這裏還適應嗎?”

楊喜連忙恭聲回答道:“回道長,喜兒能夠得蒙道長和太守大人收錄,已是感激不盡,否則喜兒早就已經餓死街頭了,這裏的生活對於喜兒來說簡直就是太奢侈了,何況太守大人每月還給喜兒100錢。”

左慈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老道自幼出家,至今已有八十載,八十年中老道學盡百家之長,融會貫通,方才獨樹一幟,自成一派,後來又得蒙南華恩師收錄為記名弟子。老道雖然不敢說是學貫古今,但在當世除了南華恩師和於吉道兄,恐怕也無有能出老道之右者。”

楊喜聽了,不知道左慈是什麽意思,也不敢貿然隨意應答,隻是道:“道長的本事之大,喜兒也曾聽太守大人說過,心中對道長是敬若天人,欽佩的不得了,喜兒今日能為道長掃地端茶已是前生修來的福分。”

左慈聽了楊喜的這一番馬屁之言,絲毫不為之所動,世上說過這話的人太多了。左慈繼續道:“老道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也活不了多久了,老道有一個世人皆知的規定,就是每隔三十年才收一名徒兒,老道這一生也隻收過兩個傳人,其中一個已經為國捐軀了,另外一個雖然還在這個世上,但是老道在傳授其本領的時候也看出了其人人品不正,早晚要禍亂天下,所以並沒有傾囊相授。隻歎又是三十年就要過去了,至今竟然沒能再收得一個傳人,看來老道的這一身本領要帶到棺材裏去了。”

楊喜心中一動,似乎聽出了什麽隱語,臉上閃過了一刹那的喜悅之色,但是楊喜還是沒有敢怎麽表態,但是卻有些心不在焉,道:“道長之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倘若道長想要收徒,一旦消息外傳,這樂平郡恐怕都站不下,道長還怕找不到傳人嗎?”

楊喜臉上的那一絲變化沒能逃過左慈的雙目,心中暗道,此子果然是可造之才,年齡如此之小竟然會有如此深的城府,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左慈故意歎道:“老道數十年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但是不是為人奸猾,便是資質不夠,無一人能入老道之法眼,是以這些年來老道雖然沒再收弟子,就連掃地端茶之人也沒有一個。”

這句話說的已經是很明顯了,隻要不是笨蛋或者白癡,都能聽出左慈話中的隱意,楊喜又怎能聽不出。但是,楊喜沒想到這樣的好事也能落到自己的頭上,雖然楊喜很想成為左慈的弟子,此刻楊喜心中過於激動,不禁有點結巴了:“那…那…道長認為…認為喜…喜…”楊喜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任左慈是修煉多年,聽了楊喜的這半句話也不禁莞爾,於是對楊喜和顏悅色道:“你想說什麽,決來吧。”

左慈的表情和這句話不禁給了楊喜莫大的鼓舞,楊喜“撲通”一聲跪在了左慈的跟前,眼巴巴地看著左慈,道:“道長,喜兒,喜兒想拜您為師,學一身本領,還請道長不嫌喜兒笨拙,予以收錄。”說完之後,楊喜連連叩首不止。

見到楊喜真正向自己懇求了,左慈反倒是穩然不動,任楊喜在自己跟前叩首不止,道:“先別叩頭,我先問你,你要拜我為師學本領的目的是什麽?”

這句話太不好回答了,楊喜的身形猛然刹住,但是楊喜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考慮究竟應該怎樣回答才能過得了這最後一關,因為想得時間太長,會被左慈認為所言不實。楊喜略一沉吟,狠了狠心,道:“道長可願聽楊喜說實話?”

左慈沒想到楊喜會這樣問,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道:“沒關係,你說吧,說錯了也沒關係。”

賭一把,拚了,這是楊喜心中的念頭,楊喜道:“如今天下十常侍亂政,朝綱混亂,民不聊生,喜兒若是學了一身本領,自當報效朝廷,以文武安天下。若是,大漢能扶則扶,不能扶,喜兒將輔佐明主或者自己取而代之,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真正做到國泰民安。”

左慈聽了默然不語,低頭沉思。楊喜的一雙眼睛則一直盯著左慈的臉,唯恐自己的話不能讓他滿意,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因為這番話大不敬的話已經說過了,左慈不答應也就罷了,若是再告訴了王博,自己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良久,左慈才道:“好吧,為師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你叩首吧。”

楊喜大喜,連忙在左慈跟前端端正正磕了八個響頭,站起身後恭恭敬敬站在左慈身旁,此時楊喜心中已經激動的不知怎樣才好,隻是兩隻手來回搓來搓去。

左慈看了楊喜的模樣,忽然一正臉色,對楊喜道:“既然你我已經成了師徒,為師不能不對你剛才犯下的錯誤進行糾正,你可知你剛才做錯了什麽事嗎?”

楊喜愕然,仔細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舉動,覺得沒做錯什麽,便坎坷不安道:“徒兒不知,還請師父指正。”

“嗯”,看到楊喜還算實誠,左慈不禁點了點頭,用手一捋長須道,“方今天下乃是大漢之天下,你竟然敢說出‘大漢能扶則扶,不能扶,將會輔佐明主或者自己取而代之’的話,為師乃是方外之人,對於何人為皇帝看得很淡,但是若是被他人聽到這話,你的小命還能保住嗎?”

聽了左慈敲的警鍾,楊喜不禁出來一脊梁的冷汗,頭上也是涔涔冒汗,不知該怎樣解釋,隻能低頭諾諾說:“徒兒知錯了。”

左慈又道:“這一次也就罷了,日後你藝成之後,必然要廣招人才,記住,萬萬不可再在任何人麵前說出這樣的話,須知,雖然當今皇上無道,但是忠於漢室之人還是大有人在的,否則你將會招來殺身之禍,你可記住了?”

楊喜急忙道:“是,徒兒謹記,多謝師父教誨。”

左慈點了點頭,又道:“為師在王博府中白日要傳授王博的女兒王綿琴棋書畫,所以為師隻能在晚上才能教你本領,另外,為師與你的關係切不可對府中任何人說起。”

雖然不知道左慈為何這樣,楊喜也不敢多問,隻是低頭應道:“是,師父,徒兒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