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九十章曹操夫人

第九十章曹操夫人

且說這一日,典韋和許褚打賭,賭注是一頓酒菜,結果典韋輸了。本來是典韋和許褚之間的賭約,沒想到郭嘉等人怎麽知道了,於是太史慈、趙雲、韓烈、臧霸、龐德、成廉、管亥、趙弘、武安國、田豐、徐宣、伊籍、華歆等人紛紛都來湊熱鬧。

最後,在郭嘉的建議下,眾人紛紛要求去臨淄城內最大的酒樓——望月樓,把典韋嚇得躲在房中不敢出來,沒過多久,楊奉也聽說了此事,頗感興趣,便過來一看,果如眾人所說,不由哈哈大笑。看到手下眾人如此高興、團結,楊奉心中也是大快,於是便說不讓典韋掏錢,費用由自己來出。

楊奉的話音剛落,隻聽“嘎吱”一聲,門開了,典韋“嘿嘿”傻笑著從房內出來,頭一句便是:“還是主公心疼老典,那像你們這些人,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許褚笑罵道:“你這個黑炭頭,一肚子壞水,就知道騙主公的好啤酒喝。”眾人大笑。

楊奉忽然感覺事情不太對勁,眼睛一掃眾人,發現郭嘉、徐宣等人的笑容甚是詭異,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了,原來眾人是想讓自己請客,才故意布下這個局,不用說,這個鬼點子肯定是郭嘉這小子出的。

楊奉正想說破此事,但是郭嘉似乎已經看出楊奉識破了自己的鬼把戲,趕忙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大喊一聲道:“好呀,早就想喝主公家中上好的啤酒了,這次大夥可以過過酒癮了。”郭嘉的話音剛落,典韋、許褚連聲喊好。

楊奉一看,也就不再說破此事,隻是看著郭嘉詭異的微笑,楊奉恨得牙癢癢的,心想,好你個郭奉孝,連主公也敢算計,看我不找一個機會好好收拾你一下。想著想著,楊奉的嘴角也泛起了笑容,郭嘉一看楊奉臉上竟然浮現出笑意,暗叫不好,回頭主公肯定要修理自己,臉上的笑容便一下子也跑光了。

於是,楊奉一行十六人帶著幾罐啤酒來到了望月樓,望月樓的老板一看是州牧大人親自帶著部下前來喝酒,不敢怠慢,連忙開了二樓位置最好的兩桌,讓人趕緊準備好菜,並吩咐夥計不得再向樓上領客人。

菜還沒有上來,典韋、許褚、管亥、武安國、龐德這幾個“酒桶”就開始比起酒來,好不熱鬧,趙雲、太史慈、韓烈、臧霸、成廉、趙弘本來是在看熱鬧,不料一會就被典韋等人拉下了水。更甚的是,許褚、典韋竟然把楊奉也拉了下來,人一多,則就更加熱鬧了,還好這一層樓沒有其他人,隻有這兩桌,也是老板專門安排的。

正在大家喝的高興的時候,忽然樓下傳來打鬥聲,要知自從楊奉坐鎮青州之後,曾嚴令民間不得私鬥,更何況這裏是青州的治所-臨淄。是以眾人皆是覺得奇怪,心想,這是誰人這麽大膽,不由紛紛放下酒杯,齊齊看向楊奉。楊奉也覺得奇怪,在臨淄城內竟然有人在酒樓公開打鬥,於是對太史慈道:“子義,你下樓看看怎麽回事?”太史慈應聲起座,向樓下走去。

不一會,太史慈領著望月樓的老板上來,老板連忙跪在楊奉跟前,恐聲道:“小的真是罪該萬死,攪了州牧大人和諸位大人的酒興。”

楊奉一擺手,溫聲道:“你且起來,下麵為何出現打鬥聲?”

老板站起身,躬身回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小的慢慢道來。”

原來,下麵眾人的打鬥是為了一名女子,此女姓卞,閨名一個玉字,乃琅邪開陽人,父親早喪,後和幼弟卞秉隨母親改嫁到臨淄,便在此地定居,已有十年。當年來的時候,卞玉還隻是一個黃毛丫頭,如今卻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相貌在臨淄城更是首屈一指。

繼父黃倫早就想染指卞玉,一方麵是卞玉的母親看得緊,不讓他有任何可乘之機,另一方麵,卞玉乃是一烈性女子,數次以死相威脅,才能守身如玉至今。然而,卞玉的繼父雖然沒能得嚐所願,便心起歹心,打算將卞玉賣到青樓,準備發一筆橫財。

卞玉雖然心中有萬般個不願意,但是黃倫以母親和弟弟相威脅,無奈之下,卞玉隻好含淚應允,並和黃倫說好,隻賣藝不賣身。黃倫便假意答應,心中卻想,一旦到了青樓,豈能由得了你。

於是,黃倫便將臨淄城內最大的兩家青樓的老板一起越來,在望月樓商談價錢,黃倫本來的目的是想讓兩家相互抬價,好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結果,兩家青樓的老板見到卞玉長得確實是花容月貌,一旦買下,肯定能夠賺大錢。所以,兩人在商談的時候,都想用最少的錢將其買下,導致後來兩人更是不顧新州牧大人頒布的規定,各自指使手下在望月樓中大打出手,這便有方才楊奉等人聽到的樓下的打鬥聲。

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楊奉心想,卞玉、卞秉,這個卞玉不就是曆史上曹操的夫人,曹丕、曹彰、曹植的生母嗎,記得《三國誌》中對此女的評價非常之高:“性約儉,不尚華麗,無文繡珠玉,器皆黑漆”,是個非常賢淑的女人,這樣的女子既然遇上了,可不能錯過。

楊奉想到這裏,於是對老板說道:“你帶我們下去看一下。”老板正愁不知如何處理樓下的事情,見楊奉肯出手,心中暗喜,連忙在前麵帶路。

聽到楊奉的話,眾人紛紛離座,楊奉一見,用不了這麽多人,便轉身對眾人說道:“子滿、仲康、子義、子龍四人隨我下去看看,其餘眾人留在樓上繼續喝酒吧。”於是,典韋、許褚、太史慈、趙雲四人跟在楊奉後麵下樓。

下到了一樓,隻見一個大廳裏麵已是一片狼藉,砸壞的、摔壞的桌椅板凳到處都是,茶壺碗碟的碎片灑滿一地。此時,兩方已經停手,但是兩個很胖的男子仍在怒目相視,兩人中間是一個削瘦男子,小眼、黃臉,好像正在兩人中間進行說和,兩個胖子身後各站了十來個凶神惡煞的打手。

在大廳的東牆隅也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位妙齡女子,想必就是卞玉,隻見她長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衣,猶如廣寒仙子下凡,論姿色也隻比王綿稍遜半籌。

隻見卞玉雙眉緊鎖,似有無盡心事,這個我見猶憐的神情估計任何男人見了會不由自主的心疼萬分。而卞玉身邊是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隻見他雙目怒視場中眾人,目光中充滿了仇恨,看樣子應該是卞玉的弟弟卞秉,他的一隻胳膊正被卞玉緊緊拽住,好似如果卞玉一旦鬆手,卞秉必然會衝出去和黃倫拚命一樣。

眾人見到老板領了五個人下來,隻是瞟了一眼,也不在意,仍在繼續未完的爭論。望月樓老板正要說話,楊奉揮手一擺,然後走到黃倫跟前,道:“聽說你要賣女兒,多少錢,我出的價錢肯定比他們兩個要高,不如將你女兒賣給我吧,怎麽樣?”

黃倫一聽,雙眼一亮,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年輕人,覺得此人長相不凡,穿著也是華麗,看來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於是,黃倫對楊奉道:“剛才張老板出錢一萬,王老板出錢一萬二千,這位小兄弟,你能出多少?”

楊奉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王老板斜眼瞧了瞧楊奉,用一種很不屑的口氣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哪裏容得下你撒野。”

楊奉聽了,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在這裏撒野呢?”

王老板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裏。另外一個張老板反應快一點,接了一句:“若是你一定要在這裏撒野,爺爺就不客氣了。小的們,給我狠狠地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死了老爺我擔著。”

眾打手一聽,頓時一哄而上,向楊奉五人打來,楊奉這次也火了,這兩人竟然如此目無王法,於是對身後四將道:“給我狠狠地教訓這些人。”於是,四將迎上前去,放開手腳,將這些打手一頓好打,並且將張、王、黃三人一起也打了,直打得眾人哭爹叫娘,那個望月樓的老板雖然心疼自己的桌椅板凳,但是也不敢上前相勸。

不一會工夫,典韋四人將眾人全部打倒在地,這時楊奉走到黃倫的跟前,道:“你這女兒準備多少銀子賣給我?”

黃倫不顧擦拭額頭的鮮血,連忙道:“這位爺,小的一分錢也不要,就送給爺了。”

楊奉又走到張王二人跟前,問:“你們有什麽意見嗎?”

張王二人也是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好”,楊奉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問題,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這個女人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再有動她的念頭,聽明白了嗎?”

三人連忙應道:“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楊奉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們走吧,不過走之前,這望月樓裏摔壞的東西應該怎麽辦?”

張、王二人連忙道:“我們賠,我們賠。”說完,各自從身上掏出一個十兩的黃金元寶,交給了楊奉,楊奉掂了掂,轉手交給了望月樓的老板,然後一揮手,喝道:“還不快滾。”

眾人一聽,連忙連滾帶爬向門外跑去,可是張、王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惡狠狠地對楊奉道:“小子,有種你就在這裏等著,爺爺一會再回來。”

楊奉一聽,知道他們要回去搬救兵,也不在乎,懶洋洋地道:“爺爺不走,等著你們再回來孝敬呢。”

兩人“哼”一聲,摔門而去。

望月樓的老板深知張王二人的勢力,不禁有些擔心,上前對楊奉道:“大人,他們回去搬救兵了,為防萬一,大人要不要調些士兵過來,以保護大人的安全。”

楊奉一搖頭,道:“不用,他們這些人最多就是多找幾個人過來,難不成還能把軍隊調過來不成?”

卞玉看到望月樓的老板對楊奉如此畢恭畢敬,心中已經認定眼前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物,此時又聽到望月樓老板對他稱呼“大人”,蘭質蕙心的她連忙拉住弟弟卞秉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楊奉的麵前,哀求道:“大人,請為民女做主。”

楊奉上前一步,將卞玉攙起,柔聲道:“不必如此,你的事情方才望月樓的郝老板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就放心吧。”

卞玉聽到楊奉的話,不由鬆了一口氣,轉而又想到一件事情,神情緊張地對楊奉道:“大人可要小心,聽說這兩個人的後台很硬。”

楊奉聽了,“哼”一聲,道:“後台很硬,我倒要看看他們的後台到底有多硬,你且放心,有我在這裏,青州之內還不會有人敢把你們怎麽樣。”卞玉看到楊奉滿不在乎的樣子,欲言又止。

望月樓的老板看到卞玉似乎不相信的樣子,上前一步道:“卞姑娘,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位就是咱們青州新的州牧楊奉大人,你的事情由楊大人出麵,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啊”,聽到這句話,卞玉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相貌俊秀的年輕人竟然就是威名赫赫的青州牧,他的事跡自己也曾聽說過,可是一個少找的英雄人物,聽說他不但武藝高強,行軍打仗更是在行,六年前還被皇上親口封為“當朝之文武全才”,更是憑借一己之力平定了連皇上都是極為頭疼的黃巾之亂,說起來此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想嫁的人呢,隻是兩人身份差別太大。

想到這裏,卞玉不禁臉紅起來,偷偷向楊奉望去,沒想到楊奉此時也正在看她,兩人的目光便碰到了一起,卞玉嚇得趕緊收回眼光,心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這時卞玉又想到,楊奉家中已經有個好一個出身高貴、如花似玉的妻子,還有小妾三人,豈能看上自己這個出身卑微的人呢,想到這裏不由心中一黯。

旁邊的卞秉可就不是這樣想的了,看到姐姐不再說了,就插言道:“你真的是青州牧楊大人,聽說你打仗好厲害,我們那周圍的小孩子都特別崇拜你,都想長大以後能像你一樣做個大英雄。”

楊奉一聽,不禁莞爾,故意問:“你是誰家的孩子呀?”

卞玉連忙將卞秉拉到身邊,道:“回大人,這是小女子的弟弟名叫卞秉,從小頑皮慣了,還望大人不要怪他。”

楊奉“嗬嗬”一笑,道:“卞姑娘,不要太拘束,好像我是會吃人的魔鬼一樣,你看我不是和你一樣,也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嘛。”

“是呀,姐姐”,卞秉乘機從姐姐的束縛下“逃”了出來,回身對姐姐道,“大家都說州牧大人是個好人,況且你不是一直都說很崇拜他麽,說他是個愛惜百姓的好官,還說要嫁一個像州牧大人這樣的大英雄嗎,幹脆姐姐你就嫁給州牧大人吧,讓他當我姐夫,這樣長大以後,我也就能上戰場殺敵,就有機會成為個英雄了。”

真是童言無忌,什麽話都說得出來,卞秉的這句話一經說出,登時把卞玉弄成了個大紅臉,在場的人全樂了,典韋、許褚二人更是笑出了聲。卞玉大羞之下,就要抓住弟弟打,卞秉“滋溜”一下躲到了楊奉的身後,卞玉一時刹不住身體,一下子撞到了楊奉身上,楊奉乘機一把扶助卞玉,右手摟住卞玉的後腰,卞玉抬頭看了一眼楊奉,發現楊奉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羞得卞玉連忙低下頭不敢亂動,耳邊卻傳來楊奉的輕語:“我心裏想的和你弟弟說的一樣。”

感覺到楊奉的雙手鬆開了,卞玉連忙低頭退了幾步,隻是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耳邊更是不斷響起楊奉的這句話“我心裏想的和你弟弟說的一樣”,卞玉心中雖是高興萬分,卻又不知如何表達,隻是不停擺弄自己的衣角。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嘈雜聲,好像有幾十個人向這邊跑來,聽到這熟悉的齊刷刷的腳步聲,楊奉心中不由大怒,這肯定是青州的軍隊。這時,張、王二人的腳步已經先行邁進了大廳,兩人的嘴角分別掛著狠毒的微笑。

隨後,貫入二十多個士兵,領頭一人好像是個什長,剛進門就喊道:“是什麽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臨淄城內強搶民女,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奉冷冷回道:“是我幹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那個什長模樣的人愣了一下,好像沒想到這人竟敢自己承認,還敢頂撞自己,登時大怒,也沒來得及看清這個人長什麽模樣,便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目無王法的刁民給我抓起來。”

可是,士兵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的,反倒是齊刷刷地跪下來,齊聲喊道:“參見主公。”

那個什長頓時傻了,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這不正是主公嗎,連忙跪下,惶恐道:“小的不知是主公在此,請主公恕罪。”

楊奉“嗯”了一聲,然後輕聲道:“你們起來吧。”

那個什長以為主公沒有怪他,心中暗喜,同時又將張、王二人恨在心中,主公在此還把我叫來,這不是讓我找死嗎。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聽到一聲怒喝聲:“我是叫他們起來,沒有讓你起來,跪下。”

這個什長嚇壞了,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口中喊道:“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饒命”,楊奉冷笑道,“如果今天路見不平、出頭之人不是我,豈不是已經被你抓去了,那時候誰又來饒他們的性命。我且問你,我青州軍軍律中的第三條是什麽,你給我背一背。”

那什長聽到楊奉讓他當場背青州軍律,心中一黯,看來今天小命不保了,卻又不敢不背,於是顫顫抖抖將青州軍律的第三條背了出來:“凡我青州軍在未接到軍令,不得私自參與民間糾紛,更不得無故抓人,違者殺無赦。”

楊奉點了點頭道:“好,很好,看來你的青州軍律背的還不錯,你自己說說看,你應該受到什麽處分?”

那什長聽到這句話,立刻磕頭如蒜蹈,口中隻知道喊:“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楊奉對趙雲道:“子龍,你上去把眾人都喊下來,看看這個人是誰的部下,我要罰他治軍不嚴之罪?”

“是,主公”,趙雲領命而去。

一會,趙雲便將眾人全部領了下來,楊奉問道:“你們自己認認,看這個人是誰的部下,他今天犯了我青州軍律的第三條,看著處分吧。”

隻見韓烈滿麵怒容走上前,對著那個什長罵道:“胡嶽,你真是丟盡了青州軍的臉,還想祈求主公饒命嗎?看你也是條漢子,就自行了斷了吧,不用再讓我動手了。”

那個叫胡嶽的什長聽到了這話,自知今日再無生望,緩緩站起,麵如死灰,抽出佩刀,大叫一聲:“主公,我胡嶽對不起你,對不起韓將軍,對不起青州軍。”言畢,便一刀插在肚子上,立刻斃命了。

卞玉哪裏見到過這樣的血腥場麵,心中害怕之極,連忙將頭轉了過去,不敢再看。胡嶽斃命後,韓烈轉身跪在了楊奉跟前,道:“主公,韓烈管教部下不嚴,有損我青州軍的名聲,請主公處罰。”

楊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韓烈,道:“既然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罰你半年俸祿吧,以儆效尤,以後再有此種事情發生,必定嚴懲,其他諸將也要牢記。”

“是”,眾將齊齊應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卞玉姐弟自然不用再回家,跟隨楊奉去州牧府中居住。卞玉說要回家收拾一下,順便讓卞玉的母親也一起前去,楊奉便同其一起前往。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卞玉的母親在家中自縊身亡了。

本來大家以為是卞玉的母親以為無力阻攔黃倫將卞玉賣到青樓,自覺對不住女兒而自縊的。但是,郭嘉提出了一個問題,讓大家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郭嘉的問題是,如果卞玉的母親因為卞玉而自縊尋短,那麽卞秉的後果會是什麽,她能放下被賣身在青樓的女兒,能放心卞秉自此之後要一個人跟著黃倫嗎?

聽了郭嘉的分析之後,大家便把目標鎖定在了黃倫身上,待楊奉派人四處尋找黃倫的時候,發現黃倫果然已經逃之夭夭了,楊奉立刻命令青州各處緝拿黃倫,卻沒有結果,後來在楊奉領兵攻打荊州的時候才見到他,並將他繩之以法,終於給卞玉姐弟報了大仇,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自此之後,卞玉便成了楊奉眾多妻妾中的一個,在後來的生活中,楊奉發現卞玉果然同《三國誌》描述的那樣,是一個非常賢淑的內助,並且非常的節儉,可能是受卞玉的影響,楊奉的後宮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女子生活奢侈,使楊奉對卞玉更為敬重。

而卞秉後來也成了楊奉麾下一名有勇有謀的大將,在楊奉一統全國的道路上,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被封為靜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