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二百四十九章靈堂荒唐

第二百四十九章靈堂荒唐

當晚,楊奉還真的在州牧府中架起了靈堂。

按照常理來講,蔡箐死了,本應該是劉表為其發喪,畢竟蔡箐是劉表之妻,而且還有劉琮的關係。但是,楊奉卻不合常理地將靈堂設在了州牧府中,儼然好像死的人和楊奉有著莫大的關係一樣。

更是由於蔡瑁的那一鬧,使得蒯良等人都知道了蔡箐是楊奉的救命恩人,是以楊奉的這種不合倫理的舉動也被大家所認同了,反倒大家都以為楊奉這樣做是有情有義,有恩必報,反而使得楊奉落了一個美名,眾人對楊奉的忠心更是大大增加,這倒是楊奉始料未及的。

若是現在從門外走進靈堂之內,會發現諾大一個靈堂之內除了滿屋的白布和端設的靈位之外,竟然空無一人。難道今晚竟然沒有人守夜,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楊奉究竟在搞什麽鬼,沒人知道,因為楊奉說過他要親自為蔡箐守夜,所有的人都被他趕了出去,隻有典韋和十數個親衛站在門外值崗。

而且,如果你仔細感覺的話,會發現,州牧府的靈堂之內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氣氛,反倒是春意盎然。

如果你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的話,你會隱隱約約聽到“哼哧,哼哧”的聲音,難道是鬧鬼了不成,畢竟這裏是靈堂。而且蔡箐畢竟隻是裝死,並沒有真死,怎麽會鬧鬼呢。但是,如果順著聲音的來源方向,會發現聲音赫然是來自擺設在靈堂正中央的那個超大的棺木裏麵。

如果你的膽子夠大的話,將頭伸到棺木的上麵向裏麵看去,會讓你目瞪口呆,更會讓你鼻血直流。因為棺木的裏麵竟然是兩個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白日裝死的蔡箐,男的卻是楊奉,最為離譜的是,兩人竟然是**。

現在大家可能明白了楊奉為何讓公孫康去買一個超大的棺木了吧,更明白楊奉為何堅持要自己為蔡箐守靈了吧,其實就是為了晚上兩人歡好方便。說起來,有著二十多個妻妾的楊奉不應該會這樣猴急呀。

前文也有所交待,其實,在楊奉的眾多妻妾中,大多都是名門閨秀,在**的時候基本上都很被動,隻有一個何琳是天生媚骨,卻又偏偏死得早。雖然後來,楊奉新納的靜璿公主和玉仙公主比中原的女子要放得開,但是兩人畢竟都是剛剛成為少婦,和何琳比起來,差了太多的**經驗。

久經風月仗陣的楊奉昨天一眼便看出蔡箐此女具備著同何琳一樣的媚骨,這樣的女人對楊奉來講是太需要了,因為楊奉隨同左慈學過**,雖然可以**,幾乎金槍不倒,但是那種感覺卻沒有同一個女子從始至終爽。

這個時候,兩人的第一回合剛剛結束,蔡箐和楊奉都同時達到了幸福的頂點。

蔡箐滿臉通紅,依然喘著粗氣,看來剛才興奮的時間太長了。蔡箐溫柔地撫摸著楊奉強健的胸肌,將頭靠在楊奉的肩膀上,輕聲道:“主人,你真是太強了,現在箐兒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以前箐兒算是白活了。”

自何琳死後,楊奉再也沒有象現在這樣痛快過,簡直是爽到了極點。聽了蔡箐,楊奉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孤的**功夫堪稱天下第一呢,劉表這把老骨頭豈能與孤相比。”

一聽到劉表的名字,蔡箐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默不作聲。

兩人摟在一起,肌膚相接,楊奉自然能夠感受到蔡箐的這一輕微動作,心中知道蔡箐的感受,楊奉柔聲問道:“怎麽了,箐兒,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麽?”

蔡箐黯然道:“主人,奴婢是不是很下賤,竟然做出了這樣有違婦道的事情?”

楊奉一聽,急忙輕輕拍了拍蔡箐的香肩,柔聲勸道:“孤的小傻瓜,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蔡箐輕輕歎道:“是的,奴婢現在回想起來這十多年的經過,恍然好似做了一場夢。以前的奴婢太熱衷於對權利的渴求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應該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當然,這中間有很大的原因是在奴婢的哥哥蔡瑁對奴婢的刻意引導上,因為奴婢的地位越高,他的權力也就越大,劉表的懦弱無能也是讓奴婢改變的一個原因。”

說到這裏,蔡箐輕輕喘了一口氣,繼續緩緩道:“昨天的事情對奴婢來講,是一個太大的震動,奴婢的親哥哥最後背叛了奴婢,竟然還要殺奴婢,從那一刻開始,奴婢的心便已經死了,若非是還有琮兒奴婢真想一死了之。”

說到這裏,蔡箐的臉突然一紅,又道:“說心裏話,奴婢還不想死的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因為主人你,你的霸道,奴婢在荊州多年,什麽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主人你這樣,當時奴婢雖然落入了主人的圈套,但心中對主人也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楊奉“嗬嗬”一笑,伸手摟住蔡箐光滑溜手的胴體,邪邪笑道:“現在呢,恐怕孤的箐兒更不想死了吧,因為孤的強悍,讓孤的箐兒感受到了女人的快樂,來來來,再與孤大戰幾百個回合,要知剛才孤還沒有使出真正的本領呢。”

蔡箐嫣然一笑,雙手摟住楊奉的脖子道:“主人,奴婢此後便是您的人了,您還不是想什麽時候要就什麽時候要,現在主人能不能聽奴婢將心中的話都說給您聽呢?”說完這句話之後,蔡箐便緊張地看著楊奉的臉色,唯恐其不高興。

楊奉伸手摟住蔡箐的纖腰,在其櫻唇上狠狠香了一下,笑道:“孤可不是那種色狂猴急之人,說吧,箐兒,把你心中的話全部說出來,孤聽著。”

蔡箐心中高興之極,雖然她的身份也被定位在了性奴之上,但是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楊奉心中還是挺在乎她的,蔡箐感動得探頭在楊奉的嘴上狠狠回親了一下,媚聲道:“謝謝主人,等奴婢今日將話說完,以後就全心全意做主人的奴婢了,再無其他的念頭了。”

稍稍活動了一下姿勢,蔡箐道:“奴婢自小命苦,父母早亡,是哥哥蔡瑁將奴婢養大,雖然以前蔡家在荊州也是頗具勢力,但和現在蔡家在荊州的地位相比差了太多了,並且哥哥當時在荊州也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奴婢自小便覺得一直生活的很累,因為哥哥想要進入荊州的上遊,每天都忙於事務,甚至於一兩個月都見不了一麵,奴婢的生活中幾乎感覺不到親情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那時奴婢已經十六歲了,不是奴婢自誇,當時在整個荊州奴婢的容貌絕對無人可比。那一天,哥哥匆匆回府,與嫂子在房中商量了一個多時辰,奴婢聽到哥哥回來的消息,自然很高興,便去找哥哥,在進門之前,奴婢隱隱約約聽到兩人在談論什麽時候,但是確有奴婢的名字和劉表的名字。當時的奴婢豈能想這麽多,直接就進了門,哥哥嫂子見奴婢進來,頗為驚慌,以為奴婢聽到了什麽,但是見奴婢臉色如常,便放下心來。當時,嫂子也表現出了奴婢從未見過的溫柔,拉住奴婢的手,問長問短,奴婢當時很是納悶,今天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嫂子平日對奴婢不好,哥哥這次回來罵她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蔡箐微微抬頭看了看楊奉,見他正聚精會神地聽著,便放下心來,繼續道:“可是,過不了一會,哥哥說話了,他說,箐兒,你今年也不小了,也該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哥哥今天給你瞅了一戶人家,過兩天他們就將聘禮送來。奴婢一聽,心中一驚,連忙大發脾氣說,哥哥,箐兒不嫁,箐兒還小,還不到出嫁的年齡。可是哥哥把臉一沉,不高興地說道,我是你哥哥,長兄如父,況且我已經答應了別人,豈能反悔,你回去準備一下。奴婢當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沒想到哥哥竟然這樣對奴婢說話,奴婢當即大哭而去。”

楊奉聽到這裏,已經猜出了是怎麽回事,於是便問道:“後來你還是聽了蔡瑁的話,嫁給了劉表。”

蔡箐黯然點了點頭道:“是,當時奴婢也不知道哥哥要將我嫁給誰,後來才知道,竟然是荊州刺史劉表,那時候劉表已經有快五十歲了,奴婢才隻有十六歲。當奴婢知道要嫁的人的年齡竟然可以做奴婢的父親時,奴婢死活不嫁,當時哥哥也奈何奴婢不得,最後竟然跪在了奴婢的麵前求我,奴婢一個女孩子家,那裏見過這樣的仗陣,隻得含淚答應此事。當奴婢嫁過去之後的第二天,哥哥就被升成了荊州的水軍副都統,那時候奴婢才知道哥哥讓奴婢嫁給劉表是為了他自己的前程,那一刻,奴婢恨死他了。”

說到這裏,蔡箐輕輕歎了一口氣,又道:“可畢竟是兄妹,沒過多久,我們還是恢複了以往的關係。後來,由於劉表身體日漸衰老,漸漸不能行**,加之在哥哥的不斷熏陶下,孤寂之下,奴婢開始熱衷於權勢,以至於越發不可收拾,直到今天遇到了主人您,奴婢才明白了一個女子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聽完了蔡箐的一生經曆,楊奉不禁暗暗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曆史上蔡夫人的專橫跋扈竟然有著這樣的傳奇經曆。楊奉一句話沒說,隻是將蔡箐緊緊摟在懷中。

兩人的體溫都在慢慢地上升,因為楊奉的手又開始在蔡箐的身上遊走,而蔡箐的玉手也緊緊握住了楊奉的下麵,兩人都是此中高手,剛才一番大戰之後的疲勞早已經休息過來,楊奉虎吼一聲,一翻身,壓在了蔡箐的身上,一張大嘴吻在了蔡箐的玉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