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二百五十九章徐庶破案

第二百五十九章徐庶破案

這時候,許褚忽然跪爬到楊奉的跟前,雙眼流淚,對楊奉道:“主公,許褚一時糊塗,違反了軍規,許褚死不足惜,但請主公萬萬不可將馮姑娘再送到田府,這是許褚所求主公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最後一件事情,請主公能夠成全。”

這時候,馮方女也悠悠醒來,正好聽到了許褚的這句話,也“撲通”一聲跪在了楊奉的跟前,痛哭道:“王爺,此事皆因小女子而起,是小女子請許將軍這樣做的,小女子如今知錯,這便回到田家,甘心為田躍做妾,請王爺放許將軍一條生路,小女子做牛做馬萬難報答王爺的大恩大德。”

楊奉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這兩人,長歎一聲道:“仲康,這件事情本來是很容易解決的,根本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若是你對孤說一聲,或者向奉孝、元直問計,必然會有一個兩全其美之計,怪就怪你竟然剛愎自用,才惹下了這等殺身之禍。你讓孤不將馮姑娘送到田府,這是不可能的,一家娶媳,一家嫁女,雙方媒妁已定,皆無強迫之舉,孤既然是信都王,又有何理由扣住馮姑娘不放呢?一旦傳揚出去,孤治下的百姓該如何評論孤,他們隻會說是孤看上了馮姑娘的美色,派手下大將搶人的。”

許褚聽了,頓時蔫了,低著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楊奉又是一聲長歎,轉過身去,揮了揮手。那四名親衛見到楊奉的手勢,上前來,兩人架住許褚,兩人架住郭嘉,便要向外走去。

就在這危急時刻,徐庶忽然高喊一聲:“且慢。”

楊奉聽到這一聲,轉過身來,虎著臉,對徐庶道:“莫非元直也想步上奉孝的後塵不成?”

徐庶聞言,麵不改色,不慌不忙道:“主公,庶非是為仲康和奉孝求情,而是向主公匯報一件事情。”說完,徐庶走到楊奉的身旁,在楊奉的耳旁輕輕數語,眾人不知徐庶在這時候搞什麽鬼,更不知道徐庶對楊奉說些什麽,隻是見到楊奉的臉色數變。

楊奉對徐庶道:“此言當真?”

徐庶點了點頭道:“絕對當真,庶本來前幾日便準備向主公匯報,隻是當時消息還不是很確切,昨日的時候,已經確定此事不假,庶覺得該是向主公匯報的時候了,這才……”徐庶說到最後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便說不下去了。

楊奉斜眼看了徐庶一眼,道:“元直是在替兩人求情吧,其實此事你早就知道了,隻是有八成的把握,但總歸是沒有確定下來,並且你一直在派人暗查此事,今日見我要斬了許褚,這才將此事相告,徐庶,你這套把戲騙得了誰?”

“撲通”一聲,徐庶一下子跪在地上,雙手一拱,一臉無辜道:“主公,根據庶之判斷,此事絕對是真,隻是證據不足。至於庶在今天才說此事,確實是……確實是……那個……那個,也不能說是為仲康求情,請主公明鑒。”

其實楊奉也並不是真的相殺許褚,隻是許褚違抗了軍紀,不得不殺,如今徐庶說的這一件事情,正好讓楊奉有了下台之機,楊奉自然不會再去堅持了,楊奉道:“既然如此,仲康,孤命你十日之內不能離府半步,等候十日後的結果,至於奉孝,這二十軍杖暫且記下,若是元直能在十日之內找出證據,兩人皆可免罪,若是十日之內找不出證據來,徐庶,你也難逃軍杖之刑。子龍、俊義,你二人協助元直徹查此事,馮姑娘,你且在此住下,十日後再決定你的去留,子滿,咱們走。”

說完,楊奉大袖一甩,同典韋出門而去。

待楊奉走了之後,徐庶一下子癱在了地上,聲音中幾乎帶著哭腔道:“我的娘呀,十天,我查了近一年都沒找到證據,這短短的十天讓我上哪裏去找證據呀,仲康,看來我也救不了你了,奉孝,咱倆要一塊受這軍杖之刑了。”

看到楊奉手下兩大智囊都束手無策,看來不但許褚難以保命,自己更是不得不要嫁給那個田躍,馮方女心中不禁懊惱交加,心中也暗下決定,倘若許褚真的死了,楊奉真的逼自己去田府,自己幹脆就一死了之。

且說,田恒因為搶親之事的出現,加快了與曹操的聯係,卻萬萬沒有想到,徐庶早就在田府的前後左右布下了無數的暗探,並且在信都向袞州的路上也設了埋伏,田恒的第一個被派出的快馬便已經被徐庶的暗探所俘獲。

徐庶當即便查出了此人的家世,以其母親為威脅,使其不敢再為田恒賣命。徐庶仍然讓此人持此書信趕往東郡曹操處,待此人將曹操的回信帶回之後,徐庶便留下這封書信,讓人模仿曹操的筆跡寫了一封假信,仍由此人交給田恒。

田恒那裏知道自己的快馬已經投降了徐庶,他所得到的書信每一封都是假的。

但是,雖然成功地獲得了田恒與曹操私通的證據,徐庶的心情並不是很輕鬆,並且徐庶也並不敢直接將田恒拿下治罪,因為徐庶從田恒的信中得知了這樣的一條線索,田恒在冀州各地暗藏了很多的暗探,以作為曹操攻打冀州時的內應。

許褚的府中,許褚、郭嘉、徐庶、趙雲、張郃、馮方女等人聚在一起商議著什麽事情。

“這件事情確實棘手之極,以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確實可將田恒拿下,但是卻無法清除其在冀州內布下的那些暗哨,這些人可是危險之極,一旦曹操攻打冀州,這些人很可能會是內應,為其打開城門,所以我等必須將這些人全部找出,一一清除。”徐庶說出了讓他困惑數日的難題。

這個結果已經使得許褚再無性命之憂,心情也為之大好,一掃前幾日的頹廢,此刻聞言不禁插嘴道:“此事容易,隻需要將田恒一家抓來,嚴刑拷打,逼其交出這些人的名單即可。”粗人就是粗人,說出來的辦法也是十分野蠻的辦法,但這個辦法肯定行不通,這一點是肯定的。

趙雲搖了搖頭道:“這個恐怕不行,如果一旦將田恒一家抓來,其知必死無疑,便會寧死不招,或者隨便說出幾個人的名字,但卻隱下大多數人,如此的話,冀州的危險仍在,此事不可不小心。”

張郃沉思良久,此刻突然出言道:“子龍所慮甚是,以郃來看,不如這樣,從田恒之子田躍身上下手。”說了之後,張郃有意無意地看了馮方女一眼。

眾人聽了張郃之言,都沒明白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是馮方女卻從張郃的那一眼中明白了,於是馮方女道:“張將軍之意莫非是想以小女子為誘餌引誘田躍上鉤,從其嘴中獲取這些人的名冊?”

張郃還沒來得及回答,這邊許褚已經叫嚷嚷起來:“俊義,此法可行不同,馮姑娘可是我等未來的主母,豈能讓我們未來的主母去做那種事情,否則我等怎向主公交待,老許我寧願不要腦袋,也不能讓主母去。”

張郃聽了又氣又好笑,道:“仲康這是什麽話,郃豈是那種沒有分寸之人,隻是讓馮姑娘寫一封書信,信上隻需寫她剛剛從山寨逃出,因衣衫襤褸,無法入城,讓田躍在城外某處相會,因衣不蔽體,請其萬萬不可告訴任何人。田躍得信之後,自會喜出望外,應約前往,我等便可守株待兔,將其擒下,至於後麵如何讓其說出實話,就要看仲康的本事了,郃是沒有那個能耐。”

許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俊義是要馮姑娘出賣色相呢?”許褚此言一出,頓時將馮方女鬧了一個大紅臉。

三日後的一個深夜,田恒的府中,一個輕靈的身影出現在了府中。

此刻已是三更天,所有的人都在沉睡中,隻有兩個巡邏隊在府中來回的走動,視察有沒有什麽異常。因為信都城乃是楊奉的治所,數年來從未出現過偷盜、搶劫之事,是以這些人基本上每晚都無事。

這個人很熟悉地摸到了田恒的住處,卻沒有推門而入,反是隱身在一旁,暗寂無聲。

一刻鍾過去了,這個人還是沒有動作,難不成是睡著了,但是這不可能呀,潛入別人府中什麽都不幹,卻躲在這裏睡覺,這不是擺明了有病呀。就在這時候,忽然府西麵出現了火光,隻在短暫的數十秒之內,火焰便已衝天。

然後,首先是巡邏隊的人大喊聲:“失火了,失火了。”隨後更是很多門的開門聲,眾人都向火光中跑去,田恒也從夢中驚醒,匆匆穿上了衣衫,也向失火處跑去。

這時候,潛伏在一旁的那個黑衣人見田恒離去,急忙閃身進了田恒的房間之內,不到半刻鍾的時間,這個黑衣人便從其房內出來,穿牆而去。

又過了一刻鍾後,正在指揮家丁撲火的田恒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麽事情,大叫一聲:“不好。”便急急忙忙向自己的臥室跑去,到了臥室之後,田恒轉動書桌上的一個玉蟾蜍左右各三圈,隻見“吱啦”一聲,左牆壁上突然打開了一個暗門,田恒急忙拿著火褶子進去,來到一排書架之前,打開了一個上麵落著很多塵土的盒子,看到上麵的塵土依然,田恒鬆了一口氣,輕輕將盒子的蓋子打開,裏麵竟然是空空如也,田恒一下子驚呆了,任憑手中的火褶子落在地上熄滅也不知覺。

良久,田恒才發出一聲長歎:“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