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二百六十七章太史西征

第二百六十七章太史西征

袁紹憑著許攸的《名將錄》之策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涼州,收降了馬超、馬鐵、馬岱兄弟,開始組建一支能與楊奉抗衡的騎兵團了。姑且放下涼州的情況暫且不表,我們再回來看看我們的主人公楊奉這邊的情況。

當許攸的著作《名將錄》到達楊奉的手中的時候,楊奉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可以這樣說,就算是三國時期所有的謀士加在一起也不可能看出《名將錄》的陰謀,為什麽這麽說呢,原因很簡單,因為對於馬超和閻行的武藝高低誰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而偏偏《名將錄》上的排名除了馬超和閻行之外,其他的位次都是十分準確的,何況誰也不可能猜出這本《名將錄》的陰謀指向竟然是涼州。

楊奉拿著《名將錄》,笑著對一眾謀士和大將道:“我軍盡占塞北四國,組建了一支強大的騎兵團的消息已經使得袁紹不安了,袁本初終於開始對涼州下手了,看來現在是我們攻打並州的最佳時機了。”

楊奉的這句話使得眾人一頭霧水,徐庶問道:“這不就是一本天下武將的一個排名嘛,而且以庶來看,這個排名相當準確的,看來編寫此書之人對天下名將的實力了如指掌,主公為何說這是袁紹之陰謀。”徐庶的這個問題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一個個都是大眼小眼地看著楊奉。

楊奉這才想起眾人是不知道三國的曆史,自然不知道馬超和閻行的武藝誰高誰低,想到這裏,楊奉“嗬嗬”一笑,開始道出此中的關鍵:“哦,汝等有所不知,這本《名將錄》看似毫無端倪,然其最大的問題便在馬超和閻行的身上。”

眾人聽了,紛紛打開《名將錄》,找到馬超和閻行的排名,看到閻行排名第十三,馬超排名第十四。郭嘉心中突然一動,對楊奉道:“主公之意莫非是這閻行的武藝不如馬超,卻被故意排到了馬超之後?”

楊奉對郭嘉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徐庶更是鬧不清是怎麽回事了,問道:“主公,韓遂和馬騰乃是八拜之交,馬超是馬騰之子,閻行是韓遂的女婿,兩家素來親密無間,即便是馬超和閻行的排名有問題,也不至於大打出手,袁紹此計又怎能行得通呢?”

楊奉道:“元直有所不知,馬超此人武藝雖然不凡,但卻是有勇無謀之輩,而且素來脾氣暴躁,又有目空一切的臭脾氣,向來瞧不起閻行,若是看到自己的名字竟然在閻行之後,馬超豈能善罷甘休,必然會找上閻行比試一番,結果可想而知。”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趙雲接口道:“無論二人誰傷了誰,都隻會讓馬騰和韓遂之間產生裂縫,若是袁紹再在其上煽風點火,馬騰和韓遂很可能會大打出手,涼州將不戰自亂,袁紹的目的便達到了。”

楊奉很是欣賞地看了看趙雲,點了點頭道:“不錯,在袁紹將目光專注在涼州的時候,正是我軍攻取並州的最佳時機。”

郭嘉道:“主公,以嘉之意,攻並之事暫且不急,並州與冀州之間有壺關之險,若是強攻自會徒增傷亡,眼下不如使一員大將率領一支騎兵,從幽州向西,出代縣,攻打鮮卑,打通一條道路,使得我軍能夠直接繞到並州西部,出其不意。”

楊奉聽了,沉思不語,郭嘉的這條計策確實可行,不但能夠繞過壺關天險,更可以奇兵突起,使得丁行措手不及,然後再令一員上將率軍從東麵攻打,這樣一來,丁行便腹背受敵,兩頭不能兼顧,並州自然可得。

沉思了一會兒,楊奉一拍案幾,斷然道:“好,就依奉孝之謀。”說完之後,楊奉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隻是這領軍大將何人適合?”

太史慈見狀,急忙站起道:“主公,太史慈願領軍前往。”

其實楊奉心中早有人選,這個人選便是太史慈,此時見太史慈主動請纓,心中暗喜,故意麵有難色道:“子義勇武,孤自然知道,隻是汝可知道,這遠征鮮卑,路途遙遠,沿途又沒有任何士兵和糧草之補給,孤軍深入,危險重重,而且鮮卑人善於騎射,因此此次遠征比之我軍當初攻打塞北四國還要艱險。”

太史慈臉色一整,肅容道:“主公,太史慈願立下軍令狀,若是不能攻下鮮卑,願受軍法處置。”

楊奉剛才之言,正是為了激勵太史慈,聞言大喜道:“好,既然子義如此有信心,孤又豈能不放心,此次西征之主將便是子義了,孤會撥給你一萬精騎,同時讓俊義和述之輔助於你,你看如何?”

太史慈大喜,雙拳一抱道:“太史慈得令,定然不會辜負主公厚托。”

待眾人散去之後,楊奉專門將太史慈和張郃、黃敘三人留下。

楊奉仍舊不太放心,叮囑道:“子義,俊義、述之,汝三人此次西征事關我軍能否收複並州,責任重大,汝三人遇事一定多加商量。”

二人躬身稱是。

楊奉又道:“鮮卑人自幼在馬背上長大,善於騎射,正是我軍騎兵之勁敵,汝三人率眾深入鮮卑之地,遇到小股的鮮卑軍隊要就地殲滅,遇到大規模的鮮卑軍隊,千萬不可力敵,要學會遊擊作戰。”

三人均是頭一次聽到如此奇怪的名詞,不解其意,於是張郃問道:“主公,何為遊擊作戰,怎地兵法上從來沒有提到過此種戰術?”

楊奉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這是一千多年之後才發明的,兵法上當然不會有了,不過今日之後,這遊擊戰的創始人可就要變成我了。楊奉道:“為將者,要擇時而斷,擇地而戰,遇弱而殲之,遇強則避之,此乃遊擊作戰。”

太史慈和張郃、黃敘聞言,一個個都是陷入深思,過了好大一會,麵露喜色,似乎頗有領悟。

楊奉又叮囑道:“鮮卑之地多是草原,一望無垠,不利於設置伏兵,但你們可以將戰馬刷成綠色,軍士的衣裝也一律做成綠色,便於你們隱藏自己,在作戰的時候也可以稍作埋伏,出其不意。”

太史慈和張郃、黃敘躬身受教,將楊奉的話一一記在心中,均是覺得受益匪淺。

三天後,楊奉從各地軍中選出了一萬騎兵精英(大都是上次為征伐塞北四國訓練的騎兵,上次沒用上,這次卻用上了),組成了這次太史慈西征的大軍。

臨行之前,楊奉命人倒了三杯酒,對太史慈和張郃、黃敘道:“子義、俊義、述之,西征在即,孤也不多言,希望你們能牢記孤三日之前的叮囑,此次並州能不能拿下,就看汝三人西征之效,孤略備酒水三杯,祝子義和俊義、述之能夠馬到功成。”

太史慈和張郃、黃敘跪著接過酒水,雙目含淚,對楊奉道:“請主公放心,慈(郃)(敘)必然不負主公厚托。”

望著太史慈和張郃、黃敘的背影遠去,楊奉無限惆悵地歎了歎氣,轉身準備回去。

這時,郭嘉看到楊奉歎氣的樣子,上前道:“主公可是擔心子義和俊義、述之三人?”

楊奉點了點頭道:“不錯,孤正是有此擔憂。”

郭嘉道:“太史慈和張郃二將皆是有勇有謀之人,黃敘雖然年輕,但武藝、箭術皆是得自漢升真傳,何況述之又接受了數年的軍事培訓,是年輕一代將領的精英,加之此次所率又是我軍騎兵中的精華,主公還有何擔心?”

楊奉歎了一口氣道:“正因為如此,孤才擔心。”

郭嘉越聽越糊塗,不明白楊奉究竟擔心的什麽,於是繼續問道:“嘉怎的越聽越糊塗了?”

徐庶也是一臉迷茫地看著楊奉,楊奉看了二人一眼,道:“孤這次最擔心的還是子義,俊義為人謹慎,遇事冷靜,述之雖然也是脾氣暴躁,但卻粗中有細,更是受過專門的軍事培訓,孤自不會擔心,隻是子義為人粗狂,脾氣急躁,遇事不能冷靜考慮,此乃為將者之大忌也。此次西征,鮮卑沒有任何防備,三人率眾深入之後,必然能夠先勝數場。然而鮮卑一旦發覺漢軍來攻,必然會組織強大的反擊,孤最擔心的便是子義在小勝數場之後會產生輕敵之心。”

徐庶不解道:“既然主公知道子義有此短處,為何還將此次西征重任交給他?”

楊奉對徐庶搖了搖頭道:“這便是孤與元直之不同也。天下間雖然能人無數,然卻沒有完人,子義雖有上許缺點,但畢竟子義驍勇,且有善騎射,在騎兵中威望之高,孤手下大將無人可出其右者,是以由子義率騎兵乃是最好之人選。至於子義的這些缺點,孤希望他能牢記當年袞州之失,永遠牢記那個慘痛的教訓,此次也是再給他一個重新找回信心的機會,汝二人難道沒有發現,自上次袞州之失後,子義這些年一直悶悶不樂麽?雖有北方四國之大捷,卻仍未完全解開其心中之鬱結。”

郭嘉何徐庶對望了一眼,似乎有所感觸。

楊奉又繼續道:“人,總有失敗的時候,若是因為一次的失敗而永遠奪去其領軍打仗的機會,恐怕再過十年,孤手下將無一大將可用也。雖然孤對這次西征很是擔心,但,並州此次取不得,日後還有機會,太史慈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孤將失一大將也,此乃帝王之道,汝二人豈能懂乎?”

郭嘉、徐庶二人聽了,皆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