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二百七十一章橋玄死因

第二百七十一章橋玄死因

“什麽,橋太尉病重了,好,朕馬上前往探看。”當楊奉剛剛安排好攻打並州的部署之後,便得到了橋玄病重的消息,此時橋蕤並不在信都,而是在幽州輔助甘寧,所以橋玄病重的消息使得楊奉大為驚訝,更讓楊奉想起了大小橋兩個絕代紅顏,從上次奇襲壽春的時候在橋蕤的府上見過她們兩個一麵之後,到現在已經八年了,也不知這姐妹二人現在是是否嫁人了。

當初橋家隨著楊奉輾轉來到信都之後,楊奉為了表示對橋玄的敬重,專門在信都南十裏處的淩湖畔為橋玄建造了一個莊園,開始的時候,因為橋玄並未痊愈,楊奉還隔三差五來到橋府為橋玄複診,不過卻是再也沒有見過大小橋,或許是因為男女避嫌的緣故吧。後來,在楊奉的細心照顧下橋玄身體痊愈,加上楊奉因公務繁忙,來橋府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後來更是由於並州之變、東征北伐,楊奉便再也沒有到過橋府一次,沒想到這次竟然得到橋玄病重的消息。

這是橋玄嗎,這是楊奉來到橋玄的臥室看到橋玄之後的第一反應。

當年在壽春城,橋玄也是在病中,而且也是病得不輕,當時華佗對於橋玄的病也是感到有點束手無策,但是當時橋玄也隻是略有憔悴。可是,這次橋玄卻是瘦的不成人樣,整個臉已經完全凹了下去,臉色焦黃沒有一絲血色,兩隻眼睛已經完全凹陷進去,就像兩個黑洞一樣,根本找不到眼球的白色部分。楊奉到達橋府的時候,橋玄剛剛吃完藥睡下。

楊奉得知橋玄剛剛睡下,不忍打擾他,隻是坐在床邊為橋玄把了一會脈,之後便輕輕歎了一口氣,轉身退出房門之外。出了橋玄的臥室,楊奉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勃然大怒,對伺候橋玄的丫環道:“橋太尉病重成如此模樣,汝等為何不早點向朕告之此事?”

伺候橋玄的兩個丫環被楊奉這一怒喝,嚇壞了,急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陛下息怒,此事實在是不關奴婢之事,是府上兩位小姐不讓將此事告知陛下,請陛下明鑒。”

楊奉沒想到竟然是大小橋二人不然將消息告訴自己,心中的怒火更甚,幾乎是吼叫道:“去,傳朕旨意,讓她們二人立即起床見駕。”丫環好像得了一道救命的詔書,急忙站起匆匆忙忙而去,去喊大小橋了。

從楊奉得知橋玄病重,到楊奉到達橋府也隻是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大小橋二人昨晚伺候橋玄睡得有點晚,是以到現在還沒有起床,所以對於楊奉到來之事二人絲毫不知,楊奉也從丫環的口中得知二人昨晚熬夜,是以特意安排下麵的丫環不得驚擾二人,若非是看到橋玄後心中的怒火,楊奉也不會讓丫鬟喊她們的。

兩個丫環去了之後,楊奉心中的怒火依然難消,揮手一拳將茶杯口粗的一棵數擊斷。橋府的下人看到皇上發火,更是不敢靠近,紛紛躲得遠遠的,隻有一兩個比較忠心的下人在大小橋的必經之路等候,準備將皇上發火的消息相告,使得二人能有個心理準備。

大小橋得了兩個丫環的匯報,不敢怠慢,匆忙擦了一把臉便向橋玄的住處趕來,就在快走到的時候,從另外幾個下人的口中得知楊奉正在大發雷霆。

楊奉遠遠看到兩個女子向這邊走來,知道且二人必為大小橋,故意將身子一轉,背對二人。

大小橋輕輕走到楊奉身後三米的位置,齊齊跪下,向楊奉請安:“民女橋煙(橋瑛)參見陛下。”

楊奉揮了揮手,淡淡道:“平身。”

“謝陛下。”大小橋二人向楊奉謝恩後,齊齊站起,呆在原地,等候楊奉暴風雨般的發問。

果然,楊奉蒙一轉身,怒聲向二人問道:“橋太尉重病如此,汝二人明明知道朕之醫術,為何不向早日向朕匯報,此病若是能早一個月向朕匯報,橋太尉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可如今,連朕也是無力回天了。”

楊奉額這一番話一出口,大小橋二人皆是渾身劇震,呆然無語,不一會,四行眼淚出現在大小橋的兩張絕色的臉龐上。

楊奉見了,覺得不忍心,便欲開口相勸,但轉而一想,此事究竟為何原因還沒弄清,豈能此刻心軟。楊奉狠下心腸,故意怒哼一聲,大聲吼道:“現在哭有什麽用,當初幹什麽去了,若是早日告之朕此事,此刻想必橋太尉已經能夠下床走路,說吧,為何不向朕匯報此事?”

大小橋聽了,對視一眼,然後大橋道:“陛下,非是民女不願求得陛下相助,實是家父因陛下正日為政事繁忙,不忍打擾,而且,當初華伯伯也為家父診過病,說是家父之病並無大礙,隻需好生調理便可痊愈,後來神醫張機先生路經此地,也來拜訪家父,所說欲華伯伯完全相同,是以民女也就沒有打擾陛下。家父後來在華伯伯的悉心照顧下,病情越來越輕,逐漸有好轉之跡象。不料,就在五日前,家父的病情突然加重,華伯伯也感到很是奇怪,為家父用了幾方藥皆沒有效果,這才不得已驚動了陛下。”

聽了大橋的解釋,楊奉心中的怒火才算是完全消除,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這時候橋玄的臥室突然傳來了重重的咳嗽聲,眾人急忙衝進橋玄的屋內,橋玄此刻正趴在**,頭在床邊向下垂著,楊奉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將橋玄一把扶起,但見橋玄的嘴角盡是鮮血,雙目緊閉,楊奉將手指放在橋玄的鼻下,氣息全無。

楊奉將橋玄輕輕放在**,將錦單蓋在橋玄的身上,然後轉身對大小橋二人道:“準備後事吧,橋太尉已經走了。”說完,楊奉便向外走去。

“爹呀。”兩聲刻骨銘心的痛哭聲在楊奉的耳邊響起。

三日後,橋府。

“卓升,橋太尉之死實是蹊蹺之極,以朕初步的猜測,橋太尉應該是中了一種劇毒,但是這種毒藥卻不是立即發作,而是可以在身體內潛伏數年之久,一旦毒發,幾日便可要了人的性命。”楊奉將這三日自己猜測的可能對橋氏兄妹說了出來。

“劇毒。”聽了楊奉的話,橋氏三兄妹皆是覺得不可思議,世上竟然有這種毒藥,可以在體內潛伏數年之久,三人互看了一眼,眼中盡是震驚。若非楊奉是皇上,恐怕三人早就將“胡說”二字喊了出來。

楊奉見三人雖然沒說出來,但是眼中盡是懷疑,於是便歎了一口氣道:“也難怪你們難以相信,此事聽起來確實有點光怪陸離,當初若是是朕親耳聽到、親眼見到也是萬難一下子就接受的。”

於是,楊奉便將當年奉靈帝密詔後在洛陽的見聞說給了三人聽,這件事情除了隨同楊奉一同前去的趙雲〕韓烈、典韋、許褚、韓鳳三姐妹之外,再無其他人知道,因為橋玄的症狀與當年靈帝幾乎完全相同,楊奉這才將十多年前的往事提了出來。

果然,如此一來,橋氏兄妹再無任何懷疑。

楊奉問道:“橋太尉以前是否與誰結過仇怨?”

三人思量很久,均是搖了搖頭,橋蕤道:“回陛下,先父在世時,向來為官清正,秉公執法,若說得罪人,倒也不少,可是家父已經辭官多年,這些人若是報複斷然會使用暗殺等方式,萬萬不會采用如此慢的方式。而且,若非是先父看中之人,先父是斷然不會接見,更不要說暗中下藥了。”

橋蕤說的不錯,若是橋玄的仇家怎能下得了毒藥,而且此人若是想取了橋玄的性命,斷然不會等到多年之後。

楊奉也覺得深有道理,便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了,就在這時候,忽然典韋來報,說是河東衛家舉家遷到冀州來,此刻正等待楊奉的召見。聽到“河東衛家”這四個字,楊奉腦中不禁靈光一閃,問道:“多年前是否有一個叫做顧雍的人來過?”

橋蕤不知道楊奉要問起此事,於是便道:“不錯,因顧雍乃是蔡邕的得意弟子,才華橫溢,當年其到江東遊學,路過壽春,曾來拜訪過先父,先父喜其才華,留顧雍在府上住了一月有餘,難道此事和顧雍有關不成?”

楊奉心下明白,此必然是顧雍所為,於是楊奉便將河東衛家之事告訴了橋氏三兄妹,三人聽了之後皆是大驚,橋蕤三人萬萬沒想到顧雍竟然如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當初顧雍曾向橋玄求娶橋煙,橋玄本欲同意,卻因顧雍的年齡比橋煙大了十歲有餘,是以婉言拒絕,沒想到顧雍求婚不成竟然暗中下毒。

由此不難猜出顧雍的打算,顧雍也看得出袁術不是成就大事之人,是以沒有投靠袁術,加之蔡邕又跟來江東尋訪自己的蹤跡,是以顧雍便隱姓埋名起來。待蔡邕走後,顧雍便開始在江東活動,直到後來投奔了孫堅。

孫堅原本是袁術的部將,是以顧雍也有了第二次下毒的機會,隻是因為後來楊奉奇襲壽春,橋蕤投降,並舉家隨著楊奉來到了冀州,顧雍才沒有了一絲機會,否則的話,顧雍必然會以橋玄的生命為代價,逼迫大小橋嫁給自己,否則的話一旦橋玄中了第二次毒,必然是早已毒發,死了多年,又怎能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