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限召喚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共 侍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共 侍

再明顯不過,陶商這是要他們這一妻一妾,二婦一起伺候他。

甘梅也花容一變,童顏頓時羞紅到耳根子,卻不想陶商興致這麽壞,竟要令她二人同時服侍入睡。

甘梅雖然比花木蘭放得開,但到底也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內心中到底還是有幾分矜持殘存,讓她當妾沒有問題,但要她和花木蘭這個正妻,一起服侍了丈夫,豈能沒有幾分難為情。

花木蘭就更不用說,堂堂巾幗英雄,單獨伺候夫君,隨便怎樣都行,讓她跟甘梅一起來伺候陶商,當然會覺得不自在。

“夫君,妾身一人服侍夫君就夠了,我看姐姐也多喝了幾杯,似乎有些醉了,就讓她早些去休息吧。”甘梅挽著陶商的笑,酥紅著臉笑道。

花木蘭眼神一動,她很快就聽出,這是甘梅給自己解圍,忙是手扶著臉畔,佯做酒醉之狀。

她二人這點小把戲,陶商豈看不出來,她們越是羞,越是不願意,就越是誘得陶商邪念狂生。

他便眼角鉤起壞笑,嘿嘿笑道:“夫人她海量,才喝了幾杯而已,怎麽會就醉了呢,來來來,良宵苦短,咱們趕緊歇息。”

她二人見陶商如此堅決,又是羞又是尷尬,彼此相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君……我們……”

她們滿臉嬌豔如火,眼眸羞意如潮而生,卻是吱吱唔唔,不作反應。

陶商早已急不可耐,一手攬住花木蘭,一手摟起甘梅,便要拉她們入榻。

房中紅燭高燒,紅羅紗帳,一派春意濃濃的氣息,更是攪得他心頭蕩漾。

原來甘梅早已提前準備好,營造出春意濃濃的情調氣氛,等著跟她共渡良宵,隻是她卻沒有想到,陶商要讓她二人一起服侍。

“梅兒,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這幾日為夫征戰在外,讓你獨守空房,是不是很想為夫啊,嘿嘿……”

壞笑著,陶商將甘梅狠狠往懷裏一攬,冷不防在她那濕潤的朱唇上一吻。

甘梅嬌軀一顫,本能的哼吟了一聲,又想起姐姐花木蘭就在旁邊,頓時羞得畔生紅暈,輕輕的將陶商推拒開來。

這般情景,花木蘭看在眼裏,心中醋意頓生,心頭小鹿卻又砰砰加速跳動,莫名的悸動,如潮水般在心底翻騰,她的身子立時躁熱起來。

“為夫一向公平,親了梅兒,怎能不親木蘭呢,來,親一個……”陶商笑眯眯的將花木蘭拉過來,又要去吻她。

花木蘭羞得是心兒砰砰亂撞,本欲推拒開來,以她武力值的力氣,想要把陶商推開,自是易如反掌。

卻不知為何,她的雙臂就像是虛脫一般,鬼使神差的竟然使不上力氣,隻能任由著陶商把自己拉近,無奈之下,隻好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將這二婦各親一口,陶商哈哈大笑,往榻上那麽一躺,笑嘻嘻的欣賞著兩個滿麵羞紅的佳人,眼神示意著她們。

陶商的意思已很明顯,二婦豈能不領會。

甘梅輕咬著朱唇,眉目含羞,悄悄望向了花木蘭,那般表情,似是在征詢她這個正妻的意見。

畢竟,花木蘭才是正妻,這種事人家若不願意,她這個妾室豈能獨做決斷。

花木蘭當然是花容寫滿尷尬,以她的性情,其實是打心眼裏不願做這等有些“羞恥”之事。

然服侍丈夫,天經地義的道理,在她心中又深種,就算心中不願,但為了讓夫君高興,她也不得不做。

況且,她的心底深處,竟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心思,仿佛竟還有些許期待。

暗暗一咬牙,花木蘭終於下了決心,輕歎一聲,含羞道:“梅兒,隻要夫君高興,咱們又有什麽關係。”

甘梅會意,心兒跳動加快,素手揉著衣襟,低著頭“嗯”了一聲。

兩個女人等於是達成了共識。

陶商早就心火難耐,便用手拍了拍錦床,笑眯眯道:“**一刻值千金,你們還在等什麽。”

花木蘭輕吸一口氣,花容堆笑,扭動著豐臀蠻腰匍匐上前,如蛇一般纏上陶商的身體,軟軟的縮入了他的懷中。

原本比較放得開的甘梅,這會功夫反而又矯揉造作來,扭捏在原地,遲遲不肯上榻。

花木蘭便回頭向她使了個眼色,招手道:“妹妹還在等什麽,休讓夫君等急了,快上來吧。”

到了這個地步,甘梅哪裏還有猶豫的機會。

而且,和花木蘭一樣,她的內心之中,也隱隱有一種悸動。

她便輕吸了一口氣,童顏綻放著媚笑,隻得邁著小碎步,胸前巨峰跌宕起伏,帶著一身的羞意步上榻來。

花木蘭伸手將她拉著躺了下來,她便也紅著臉,楚楚可人的投入了陶商的懷中。

陶商懷擁著這兩位佳人,心中自是豪氣勃發。

天下英雄殺得你死我活,為得不就是江山美人,打拚江山卻不盡坐享美人,這辛苦打下的江山卻又有何意義。

眼下左擁右抱,那真是真正的英雄所為,當真是痛快之極。

“兩位夫人,為夫今天就叫你們瞧瞧為夫的厲害,哈哈……”

陶商放聲大笑,一躍而起,如那雄風勃發的獅子一般,精神抖擻的撲向了錦**的那兩個可人的獵物。

紅帳熏暖,美人承歡。

這暖意融融的內室中,不知不覺已是春光霖霖,男女的喘息與嬌吟之聲雜糅在一起,交織成了一曲靡靡的樂章。

“嘀……係統掃描,花木蘭甘梅產生情愛,宿主獲得仁愛點23,宿主現有仁愛點23。”

……

一宿快活。

翌日醒來時,早已天光大亮,太陽曬到了屁股。

陶商睜開眼來,伸了個懶腰,左右一掃,卻見花木蘭這個正妻,和甘梅這個妾室,兩位佳人就在旁邊,各自枕著自己的半邊胸膛熟睡著。

二位佳人皆是紅光滿麵,就像久旱的花朵,經受了甘霖的洗禮,終於得到滋潤,盛開的更加嬌豔。

腦海中,昨晚的驚心動魄,曆曆在目,眼下回想起來,何等的舒服。

陶商再伸一個懶腰,一屁股坐了起來。

他這麽一動,正睡得香甜的兩位夫人,便被他來擾醒,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視線漸漸清晰時,卻正好看到了彼此相對的目光。

當她們看到彼此一衣不遮,披頭散發的樣子時,頓是滿臉的尷尬,忙是將頭扭開不敢相視,卻是各扯著半邊被角,手忙腳亂的穿戴起衣裳來。

陶商卻也不急著起身,笑眯眯的欣賞著兩位難為情的夫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親兵在外稟報,稱那個被軟禁在府中的呂靈姬,大清早晨便發起了脾氣,不吃不喝,又砸東西,看守的婦婢們壓製不住,請示陶商如何做處置。

“這個小賤人,大小姐脾氣又犯了,等我去治她。”陶商好心情被擾亂,心有不爽,便跳下榻去。

花木蘭和甘梅二人,這時候已粗粗的穿好了衣裳,二人臉上暈色稍褪,顯然已不再尷尬。

陶商卻還沒來得及著衣,這般往她二人跟前一站,她二人看在眼裏,頓時便又畔生霞色,尷尬之情又生。

陶商卻假做不知,正兒八經的抱怨道:“兩位夫人,為夫昨天為你們鞠躬盡瘁,怎麽你們連服侍為夫穿下衣都不願意啊。”

花木蘭二人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忙是紅著臉上前服侍陶商穿衣盥洗。

一個是戰場上殺人無數的巾幗英雄,一個是曆史上劉備的夫人,蜀漢的甘皇後,眼下卻伺候著自己這個曾經的紈絝子弟,這是何等的快活啊。

衣裳穿罷,陶商推門而出,花木蘭和甘梅送了出來。

“兩位夫人好好休息吧,咱們晚上再好好的聊聊……”陶商一臉壞笑,那話中的意思,竟是昨晚一宿折騰還不夠,今晚還要再繼續。

兩位佳人臉蛋頓時一紅,甘梅低眉含笑,花木蘭卻白了他一眼,臉上卻也掛著含羞的笑意。

陶商哈哈大笑,揚長而去,走之前趁她二人不注意,還突然在她們翹臀上狠狠拍了一把。

她二人愣怔一下,方才回過神來,兩張紅光滿麵的嬌豔容顏上,又染上了一層如霞的暈色。

陶商直奔後府,一入院中,便聽到了呂靈姬那熟悉的大罵聲,隱約還能聽到哐哐的摔東西聲。

門外看守的那些婦婢們,一見陶商前來,皆是鬆了口氣,忙低頭見禮相迎。

房門打開,陶商大步邁入其中,還沒站穩,猛的撞見一件陶器迎麵飛來,陶商急是將頭一側,哐的撞在了身後門楣上摔成了粉碎。

就在陶商剛剛轉過身時,呂靈姬又端起了另一件陶器,作勢就要扔過來。

陶商劍眉一凝,厲喝一聲:“小賤人,你反了不成,給我放下!”

他這一喝,威勢凜凜,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正發脾氣的呂靈姬,不由嚇了一跳,高舉的雙手,一時僵在了半空,抬頭一見是陶商,瞬間怒容更盛。

她眼神中遲疑了一瞬,貝齒一咬嘴唇,將手中陶器奮力擲向了陶商。

陶商閃身躲過了擲來之物,卻被激怒,沉聲喝道:“好你個小賤人,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看你是屁股又癢癢了,又想找打。”

呂靈姬卻昂首挺胸,傲然的麵對著陶商的怒視,秀鼻微微上揚,似乎在向陶商示威一般。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邪冷的之笑,一步步走向了她。

呂靈姬從陶商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不詳的征兆,想起前番被俘時,被陶商的羞辱,不由背上一寒,本能的往後縮了幾步,口中顫聲道:“姓陶的小賤,你想幹什麽?”

“想做什麽,哼……”

陶商冷笑一聲,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小賤人給我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