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限召喚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五夫人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五夫人

偏帳。

貂蟬正閑坐帳中,做著許久未動的針線活,她在縫一領紅色的戰袍。

帳簾掀起,陶商輕輕的步入帳中,貂蟬正全神貫注於手上的女紅,全然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身後已站了一個人,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她做事的樣子針線在她手中嫻熟的飛舞,不多時,一領嶄新漂亮的紅色戰袍,已在她手中完成。

“你在做什麽呢,這麽辛苦。“陶商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貂蟬嚇了一跳,玉手輕抖,針便紮中了自己的小指,頓時溢出了一絲鮮血。

“怎麽這麽不小心。”陶商一陣心疼,忙是奪過她的手察看,想也沒想,就把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為她吮起鮮血。

貂蟬這才看清是陶商,眼見陶商用這般曖昧的方法為自己止血,絕美的臉龐立時染上了一層暈色,眉目含羞,下意識的就想把手給抽出來。

隻是,臂兒輕輕動了一動,陶商卻不肯鬆手,她隻好作罷,隻能紅著臉任由他吮。

低眉含羞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對自己如此的關懷上心,貂蟬羞紅的臉上,不禁悄然添上了幾分竊喜。

吮了片刻,陶商方鬆了口,見她指上不再出鮮,這才鬆了口氣,笑道:“怎麽這麽不小心。”

“你還說呢,你進來也不吱一聲,若非你嚇我一跳,我也不會傷到自己。”貂蟬扭開了臉蛋,似嗔非笑的嬌聲埋怨。

“嗬嗬,是我的不對,我隻是見你在專心做針線,所以才沒有打擾。”

說著,陶商拿起那件戰袍,上下打量一番,嘖嘖讚道:“這件戰袍做工還真是精細,沒想到天下第一美人,竟然還有這等手藝,隻是不知這戰袍是做給誰的。”

貂蟬聽得他誇自己“天下第一美人”,又誇自己手藝好,酥紅的俏臉上,不禁泛起暗喜的淺笑,聽他問是做給誰時,想也不想就答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做給你的。”

這知一出口,她卻忽覺太過急迫,似乎有失矜持,不由臉畔又添一層微暈。

“真是做給我的?”陶商佯作驚喜,卻是明知故問。

貂蟬輕歎了幾聲,強抑下心中的羞意,淡淡一笑,“我見大司馬前日行軍時,不小心劃破了戰袍,便想閑著也是閑著,就做了一領,也不知合不合適,大司馬不要笑我手藝拙才是。”

“合不合適,那也得試過之後才能下評論。”陶商笑著站起身來,將那戰袍往自己身上披去。

貂蟬也忙起身,圍著陶商轉來轉去,便像他的妻妾那般,服侍著他披上了這紅色的戰袍。

陶商左右揮動,伸了伸腿腳,滿意的笑道:“嗯,不錯,很是合身,你比梅兒她們還了解我的身形尺寸啊,沒想到你手藝這麽好,看來以後我這戰袍衣裳什麽的,就不用梅兒她們做了,全都交給你就好了。”

陶商這番看似隨意的話,卻聽的貂蟬身兒微微一顫,心頭也是怦然一動,一張原本就染著暈色的絕世俏臉,瞬間如熟透了的蘋果般紅潤如霞。

什麽叫“不用梅兒她們做了,全都交給你就好了”,陶商這話,竟似已把貂蟬跟甘梅她們相提並論,說的好像貂蟬也已成了他的妾室,他的女人似的。

“我也就是偶爾興致一起,才做了這領戰袍,說到底,我又不是大司馬的……怎麽都讓我做呢。”貂蟬忙是嬌聲抱怨,“妾室”兩個字,卻難以啟齒。

陶商卻是一笑,一本正經道:“怎麽不能,我若納了你為妾,你為自家夫君做衣裳針線,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貂蟬嬌軀劇烈一顫,花容也是變色,一雙如水的眼眸,吃驚的望向陶商,那表情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恍然間聽錯了一般。

“你沒有聽錯。”陶商扶住了她的雙肩,一臉鄭重其事,“我今天就是專門來告訴你,我今天就要在軍中正式納你為妾,你可願意?”

這一次,貂蟬聽的是清清楚楚,半個字都沒有聽錯。

她期待已久的話,陶商終於說出了口。

一時之間,貂蟬又是驚喜,又是慌張,怔怔的凝固在了原地,臉蛋潮紅如霞,眸中羞慌之色亂飛,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起伏伏,仿佛心頭那隻小鹿都要跳出來一般。

她內心之中其實已知道,陶商是看中了她,她早晚會成為陶商的女人。

否則,以陶商大司馬之尊,怎會對她這麽個“戰利品”如此的優厚,走到哪裏都帶著,前番出巡鄉間,幾位夫人一個都不帶,偏偏隻帶她一人。

而經過數年的相處,貂蟬對他的敵意,早已蕩然無存。

不光沒有敵意,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對這個智勇雙全,氣度非凡的年輕人,產生了深深的愛慕。

隻是,女人的矜持,卻叫她不敢主動表露,隻能默默的等著陶商開口。

今日,她終於等到了陶商親口說出,將要納她為妾,一瞬間時,貂蟬竟然驚喜到恍惚以為產生了不真實的幻覺。

“我陶商素來不強人所難,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陶商見她不答,便坦然道。

“不,不是的。”貂蟬驀然清醒,忙是搖頭否定,卻又紅著臉歎道:“大司馬乃真英雄,真豪傑,能侍奉大司馬左右,為大司馬做牛做馬,實乃蟬之福,隻是我擔心靈姬她……”

原來她是在擔心呂靈姬。

她雖與呂靈姬沒有骨肉關係,但說到底,名份上還掛著一個“二娘”的虛名,她是擔心呂靈姬會介意,更擔心世人悠悠之口。

“靈姬那裏我已經說過,些許介意當然是有的,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麽,至於世人之口……”

陶商一聲冷笑,年輕的臉上,燃燒起不屑一顧的狂意,“我陶商行事,但憑我心意而行,隻要我自己快活喜歡便是,世人的議論,我隻當他們是宵小的無聊議論,我根本不放在眼裏。”

陶商豪烈狂縱之語,深深的震撼了貂蟬,也頃刻間打消了她心中的糾結顧慮。

陶商是英雄,無拘無束,唯心而行的英雄,貂蟬既然仰慕這等英雄,自然也有幾分不拘於世俗之禮的勇氣。

沉吟半晌,心思澎湃了半晌,貂蟬臉上的羞意盡散,一雙眼眸神色也無比的堅毅起來。

“既然大司馬不介意世人之口,蟬又有介意,蟬願意侍奉大司馬,一切聽憑大司馬做主便是。”當貂蟬這番回答出口之時,目光中隻餘下決毅。

陶商暗鬆了口氣,盡管他對貂蟬的心思很有把握,但還是擔心她會有所猶豫,誤了自己的大事。

“很好,既然你答應了,我馬上就安排下去,正午時分就行納妾之禮。”陶商滿意的笑道。

“正午,這麽急?”貂蟬有些驚訝。

陶商點點頭,“如今大戰在即,這件事我想搶在北上之前完成,也順便借著這件喜事,放鬆一下軍中緊張的情緒。

貂蟬遲疑片刻,紅著臉道:“一切聽大司馬安排便是。”

“都什麽時候了,還叫我大司馬麽,也該改一改口了吧。”陶商手撫向貂蟬那絕美酥紅的臉蛋,笑眯眯道。

他這言外之意,自然是暗示貂蟬,也該改口叫自己一聲夫君了。

貂蟬卻紅著臉,雖任由他撫摸自己臉龐,嘴上卻很堅決道:“納妾之禮還未行,蟬還不是大司馬的妾室,豈能叫大司馬夫……”

“夫君”二字,她還是羞於啟齒。

“哈哈……”陶商大笑起來,“那我也不急於一時,今天晚上,咱們洞房花燭夜之時,我等著你叫個夠。”

說著,陶商的臉上帶著不壞好意的邪笑,轉身大步離帳而去。

貂蟬福身一禮,目送著陶商揚長而去的背影,聽著那年輕豪烈,卻又充滿邪意的放肆大笑,本是羞紅如霞的臉蛋上,卻禁不住泛起了絲絲歡喜的笑顏。

……

咱家大司馬,又要納妾了!

陶商要在軍中納妾的消息,很快遍傳全營,不光是紮營城外的三軍將士們,就連陳留城內的士民們,也人盡皆知,一時議論紛紛。

好在前幾次日,陶商已經有過軍中納妾的先例,陶軍的將士們也都有了免疫力,這一次的突然襲擊,並沒有給他們造成太大的震動。

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所追隨的這位主公,行事最擅長的就是出奇不意,從來都把世人誹議的目光視而不見。

軍中納妾,少不了要有一場儀式,少不了也有酒肉的賞賜士卒,以示同慶。

故是消息一傳,將士們最初的驚奇後,便都興奮起來,坐等著賞賜酒肉,又可以解一解饞蟲,軍中緊張的氣氛,很快就得到了緩解。

於是,上至將軍,下至士卒們,很快就忙碌了起來,為這場臨時起意的納妾儀式做準備。

辦喜事眾人都有好處,自然效率也快,午前時分,酒宴彩緞什麽的,皆已備齊。

陶商遂於中軍大帳中,行了簡單的納妾之禮,正式將貂蟬納為自己第五位夫人,第四位妾室。

人逢喜事精神爽,儀式結束,新娘送往內帳洞房後,陶商自然便開始跟他的文臣武將們,開懷暢飲起來。

這一頓的好酒,陶商從午後,一直喝到了傍晚時分,方才作罷。

時已入夜,諸將盡興而退,陶商才在呂靈姬和荊軻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入入了內帳。

紅燭高燒的內帳中,新娘子已經枯坐已久,聽到腳步聲響起,心兒頓時緊張起來,紅著一張臉,不安的抬起頭瞧了一眼。

貂蟬這一抬頭,先是瞧見了醉意滿麵的陶商,緊接著,便與呂靈姬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二女的神色皆是微微一震,眼中掠過一絲尷尬,忙將眼神都移了開來。

呂靈姬便低著頭,吃力的將陶商扶上了榻,也不看貂蟬,隻低聲道:“夫君就交給二娘……交給你了……你好好服侍他休息吧。”

說罷,呂靈姬未免尷尬,趕緊轉身離去。

荊軻這個身侍衛,卻還傻站在那裏,沒有打算離去的意思。

“你還不走,傻站在那裏做什麽,難道還想看你家主公洞房麽。”呂靈姬臨走之時,瞪了荊軻一眼,像是拿他撒氣。

荊軻一個愣怔,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拱手告退。

帳簾合上,紅燭高燒的帳中,隻餘下了他們兩個人。

“夫人,讓你久等了……”半醉不醉的陶商,一臉的邪笑,手就向貂蟬伸了過去。

“大司馬,你這是做什麽,快把你的手拿開!”

新娘子卻是驚叫一聲,含羞之意突然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驚慌茫然,一把將陶商伸來的手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