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交易所

第十二章 演戲

第十二章 演戲

渣男也許是意識到了我和他也曾交往過許久,低下頭沒有再吭聲。然而麗麗卻不這麽好打發,她直言以前是我願意和渣男交往的,和她沒關係,而且還說以前她也是真心把我當朋友看待的,不存在欺騙的說法。

不等她的話說完,老板直接往她臉上甩了一把毛爺爺,我正聽麗麗說得起勁,怎麽也想不到老板竟然會這麽做,不由得整個人都驚呆了。那可是厚厚的一遝毛爺爺啊!就這麽甩了那個白蓮花一臉,我怎麽覺得有點兒肉疼呢。

麗麗的表情看起來很尷尬,渣男見她被老板這麽對待,竟然也沒敢和老板嗆起來,看樣子,剛才老板壕氣甩錢的舉動嚇到他們了。麗麗一直盯著老板在看,被甩了錢之後,還故作可憐的嚶嚶低泣了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看她這樣,頓時就不給麵子的冷笑了起來,現在還在裝這副白蓮花、綠茶婊的樣子,難道一點兒都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令人惡心麽?

聽見我的笑聲後,麗麗看我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憎恨,我歪了歪頭,直視著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讓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她竟然開始哭著向老板說起了我的不好,當然了,她也不是直接說我怎麽壞,而是拐彎抹角的,指責我不識好人心,還說我根本不知道感恩。

我幹脆靠在了門框上,就這麽看著她演戲。也不知道老板是抽哪門子瘋呢,竟然還有耐心聽她講下去,要是我,甩了錢之後,鐵定轉身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等麗麗哭訴完我的不好之後,就開始隱晦的說起了她自己的好,還說讓我賠錢隻不過是為了教育我,讓我知道承擔責任罷了。我就笑了,誰給她的權利來教育我的?我爸我媽還不舍得教育我呢,她算哪根蔥?

最後老板也到了忍耐的極限,直接打斷了她,問她說這麽多到底要幹嘛,是錢不夠麽?要是想獅子大開口,請他們先想清楚後果再決定要不要那麽做。麗麗一聽老板這麽說,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渣男在一邊一直沒有再開過口,不過他看麗麗的眼神,卻多了幾分異樣。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等我們離開後,麗麗和渣男之間也不會安生的。

老板問我東西拿齊了沒有,我點了點頭,然後老板就直接帶著我離開了。坐在車上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老板摔到麗麗臉上那筆錢,會不會太多了點兒?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當我得知那筆錢是老板友情資助,不需要我之後還回去時,高興的屁顛顛兒的就去洗漱睡覺了。

翌日,因為有些宿醉,所以我睡過了頭,還是老板親自上樓把我叫醒的。當我下樓時,老板已經又給準備好了早餐,有些感動的同時,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昨晚的事情,本來就夠麻煩他的了,現在還得受老板的照顧,總覺得自己太過走運了一些,遇到了這麽好的老板!

等吃完了早餐之後,老板就帶著我來到了交易所,新一天的工作就要開始了。我發現在交易所上班真的是好處多多,連衛生都不用打掃,隻需要在櫃台後麵站著或者坐著,自由無比。關鍵是老板還允許我上班玩手機什麽的,不知道老板自己是怎麽想的,反正我是覺得自己一點兒上班的樣子都沒有。

因為沒有客人上門,而我又實在太過無聊,於是老板就給我找了個事情做。他拿了個賬本給我,讓我去核對交易的貨物。這時我才知道,不管地下室裏有存放的貨物,在他辦公室旁邊的屋子裏,也有被人交易的物品。

老板特意告誡我,核對貨物隻需要看那些玻璃瓶的編碼就好,絕不許打開瓶子去動裏麵放著的東西。他的神情很嚴肅,我認真保證過後,他才放心讓我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麵放了數不清的玻璃瓶,而那賬本看起來卻隻有薄薄幾頁,我想著應該很快就能盤點清楚的,結果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連一頁賬冊我都沒能盤算完。那些玻璃瓶根本就是被隨意擺放起來的,連個順序也沒有,每一個都要我找上很久。

最奇怪的是,明明我在找上一個的時候,有看到其他的編碼瓶,可等我再回頭去找的時候,卻又找不到了。這麽一來,我就又得大肆尋找一番了。

那本賬冊也很奇怪,上麵隻寫了交易的日期,和交易者想要交易的東西,卻沒寫他們是用什麽來交易的,後麵直接就寫了玻璃瓶的編碼。我見到許多的玻璃瓶好像都是空瓶子,而有的裏麵卻好像裝著一團光源似的,藍藍紫紫的,煞是好看。

如果說最讓我接受不了的,就是有一個玻璃瓶中,裝的是一顆心髒,當我拿起那個瓶子的時候,真是被嚇壞了,差點兒就一個忍不住把瓶子扔出去了。而裝著耳朵、眼睛之類的瓶子,也不在少數,從一開始的膽戰心驚,到後來的漸漸麻木,我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理素質,還真是強大到不行了。

中午吃過午飯之後,老板就讓我先不要去盤點了,而是在前麵的櫃台守著,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讓我在櫃台守著,肯定是因為會有客人來訪。現在老板在我的心裏,那真的跟神差不多了,不光是他跟人交易的能力,還有他那未卜先知的能力,都不是正常理論能夠解釋的清的。

果然,還沒把櫃台裏麵的凳子坐熱乎,就有人登門了。我站起身一看,正是昨天來過的那個男人,與昨天不同的是,他今日看起來一掃愁緒,格外高興的樣子。

他一進來,老板就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那男人見了老板,連聲的道著謝,還說他是來完成交易的,然後就跟著老板走進了辦公室。我獨自坐在外麵,盯著老板辦公室的門,不停的猜想著那個男人到底是和老板交易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