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父子談話
第十一章 父子談話
紅日從西方墜落，夜色降臨。世界樹的開始漸漸灑出淡淡的金光，卡布雷斯也開始熱鬧了起來。雖然現在的精靈已經不是那種晝伏夜出的暗夜生物，不過從前遺留的習慣還是使得卡布雷的夜生活十分熱鬧。
街道到處點著明亮的魔法燈，商業區的街道尤其熱鬧；盆景花卉，鮮魚豬羊，糕點蜜餞，時令果品，應有盡有。還有來自各地的風味小吃，通宵達旦的酒吧，不時傳出遊吟詩人歌唱的聲音。廣場周圍屬於第二熱鬧的地方，這裏主要分布的是歌劇院和音樂廳悅耳音樂陣陣傳出，；專門供應喜歡高雅情調的精靈前來此消費，經過萬年的沉澱這座城市繁華的猶如夜空閃亮的明星。
王宮的觀星台高聳入雲，月影立於其上靜靜的俯視著這一切；他並沒有要加入其中的打算。以他現在的身份周到廣場自然是焦點，不過也隻是增加其他居民不自在他情願就這樣屹立於高處；以自己的方式守護這片繁榮。
“主人，您的咖啡。”親切的女聲響起。
“你不必這樣的，侍女很多讓他們做就好了，你剛醒還是多休息。”月影說著微微搖了搖頭。
“我擔心她們做的不合您口味。”親切的女聲再次微笑道。
月影緩緩回身，送咖啡的是麗薩；在蘇醒之後她依然和安琪回來重新作為侍女照顧月影的起居。確實月影有時候感覺自己很是離不開這兩個小姑娘的精心照料，而且他也不願意再冒任何險就讓她們呆在了身邊。
觀星塔是瓦斯琪布置的，有著濃鬱的上層精靈氣息；大理石鋪製的地麵，各種盆景花卉，華麗的水晶燈，製作考究的桌椅，裝飾的極為華美。月影坐在了椅子上接過了咖啡，微微抿了一口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親切熟悉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你的味道的確讓人回念，先去休息吧。”喝完月影點了點頭，說著月影放下杯子。再次將目光掃向城市。
“您也早點休息，養足精神才好想事情。”麗薩微微行禮然後退了出去。
“出來吧，來見我何必偷偷摸摸。”月影回身坐回椅子，語氣中有些許不滿。
“見過父親。”隨著聲音空氣中顯現出了一名銀發的精靈男子。這銀發精靈自然便是晨曦。月影和艾薩拉之子。他繼了艾薩拉的身高，看起了足足比月影高了半個頭。
“過來坐吧。”月影放下杯子示意了下。
“謝謝。”晨曦坐在了月影對麵仔細的盯著月影，神色有些緊張；畢竟他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他這位父親。他隻是從自己母親和其他人口中得知月影的大體信息，月影身為國王又是半神國民自然各種神化，就是艾薩拉也沒有具體描述。關於月影的相貌他大多是看著月影的塑像腦補的。但現實一見月影的相貌和他想象中的高大英武簡直差了好遠。不過他依然記得就這樣的父親一個人卻可以扛起整個大地的重量，一個強大的半神他確實除了憧憬之外還有些畏懼。
“你容貌長的很像你母親，這優柔寡斷的性格卻像我。”月影看著晨曦，自己的這個兒子看著他的表親不由得微微笑了笑，接著月影搖了搖頭；“前天你在深岩之洲為我擋那一下是你母親的注意吧？”
“這......”晨曦頓時語塞，臉頰也有些發燙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不用緊張，我雖然從沒想到會有一個兒子；但你是我兒子這點確實事實。我從未做到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所以你曾經犯得錯誤我也有一半的責任。”月影看了眼緊張的晨曦微微搖了搖頭，這孩子雖然實力再差一線便可以成為半神，也活了還幾千年；但未經過大事還是顯得十分稚嫩。
“你可知道為什麽我禁止向人類傳輸魔法知識。更絕對不和他們分享一次長生的秘密嗎？”月影看著晨曦淡淡的問了一句。
“人類繁衍能力強盛，您是怕他們終有一日成為我們的威脅。”晨曦看著月影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隻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理由；你還年輕，想不到也很正常。”月影站起身來走到了欄杆旁邊視線投向了星空，接著他突然回頭：“我的兒子你可知道這個艾澤拉斯到底有多大？能承擔多少生物的存活？”
“我...應該很大，很多吧”晨曦一愣他從未想過這種問題，被月影突然這麽一問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這顆我們生存的星球和這天空相比起來其實不值一提，就像是大海中的一顆沙粒。”月影微笑，像這種孩子不知道並不奇怪，估計艾薩拉更是將他鎖在身邊從不讓他出門。月影看了眼他的表情之後接著道：“宇宙雖大但是能讓我繁衍生息的地方並不多，可以說極少。所以我們生存的環境其實很小。若是人口太多的話這個支持我們生存的係統會超過附和而破碎，就像是承受傷害超過極限的魔法盾。”
“我們卡多雷生育極為困難，這萬年的歲月人口也不過才增長了一倍，比起上古之戰以前尚且不如。但你可曾想過要是人類都永生不死。一萬年之後將會如何？”月影說著再次問了晨曦一句。
“應該會很多吧....”晨曦算是聽出自己父親的用意，不過他還是認為隻是讓一半個長命並無不可。
“嗬嗬，不是很多而是多的能嚇死你。萬物有死有生這是規律，人類若是和我們一般那麽一萬年後整個艾澤拉斯可以被人類所站滿，說不定還要疊一層。接著整個生態破壞，沒有食物水源這裏將會最後被人類的屍體填滿變成一顆死星。”
“這怎麽可能...？”晨曦被嚇了了一跳。月影的說法確實有些嚇人。不過他還是有些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也沒事。若人類真到那個地步，艾澤拉斯的守護者定會在其變得不可收拾之前將其進行下人口控製。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是，隻要動動手指足以將這個種族毀滅。”月影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就像要去搗毀一個螞蟻窩般。
“這怎麽可能守護者的責任便是守護艾澤拉斯......”晨曦想反駁些什麽，他覺得月影告訴自己的這些東西一時間還有些接受不了。
“你說的沒錯，守護者守護的是艾澤拉斯而不是哪個種族，他們自然會以整個艾澤拉斯的利益作為第一優先考慮。”月影說完從星空收回視線看向了晨曦，這孩子一直呆在這裏雖然有王宮積攢的一些書籍但是很多東西都不是王宮中的書籍會記載的。
“父親，這是您的劍，我想先去休息。”晨曦感覺有些呆不下去，這名父親總是咄咄逼人讓他很不習慣。
“哼，你先拿著；作為我的兒子你絕對不會太安全。”說完月影將左手食指按在了額頭，隨即一個金色的光球匯聚而成，接著月影隨後一揮拋進了晨曦的身體；“這裏有我一半的知識，拿去好好學習，你會發現自己以前有多麽無知；思想有多狹隘。”
“嗯...”這類知識球屬於一種奧術，本來沒在意不過沒想到月影給的信息量會如此大。什麽天文地理人文曆史，不過卻沒有與戰鬥有關的東西，一時倒是被這大量的知識衝的有一些頭暈。
“你什麽時候將這些知識消化完再來找我。”月影說完腳尖一點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