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狂妃:魔皇萬萬歲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所謂大事

那邊拂曉和月娘在談話。這邊則是小春小珍在為古老他們安排著住宿。

“先生,這邊一共為你們安排了五間廂房。因為我和小春平時都有清掃,所以房子也還算整潔,你們先住著。要是有什麽不合適的,再來告訴我們倆,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小珍對走在眾人前麵的古老說著。

“慢著,我們一共有六個人,你怎麽隻給我們安排五間房啊?”白陌一臉不解。

“咦?您不是和古老一起住的嗎?”小珍此刻有些尷尬,難道是她看錯了?他們兩個很像夫妻啊~

“誰要跟他住一塊?切!”聽見小珍這樣說,白陌一時倒有些不自然了。

“嘿,你以為我想跟你一塊兒住呀?還不是人家小姑娘瞎安排!”古老反駁道。他不敢向白陌開罵,隻好怨人家小姑娘了。

“是我們的錯,兩位別動氣。我馬上再給你們安排多一間房子就是了。你們可別再吵了。”小春急忙站在古老和白陌中間勸架,兩人這明顯就是要打起來的架勢了。

“小姑娘你別緊張,他們倆就這樣,成天鬥來鬥去的。你不用理他們。”千老四說道。

“我說古老啊,這長途跋涉的,我們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先別吵了。”

“哼,看在千老四他們的份子上,我就不跟你這老婆子一般計較了!”

“是我大人有大量,我不跟你計較好嗎?”

……

小春小珍幹笑著,家裏以後可就熱鬧了啊。

等所有的事情都安定下來後,千老四破天荒的拿起紙筆開始寫信,抓頭搔腦的寫了甚久。弟兄們不解,一介武夫的老大怎麽突然寫起東西來了,除了奇怪,還覺得好笑。

“老大,你這是中邪了嗎?要不要讓古老或者拂曉姑娘給你看看?”

“你們都出去出去,回自己房間待著去。我這裏呀,沒有你們的事。”

看到他們三個想上前來看自己寫的信,千老四趕緊將自己的信紙翻蓋下去。隨即起身,將他們三人攔截在外,趕他們出去後,千老四把門反鎖,檢查好幾遍後,又坐回剛剛的位置,拿起筆繼續寫了下去。

千老四是在給君流鳶寫信,知道自己沒什麽文化,隻能回憶著戲文裏的對白,把他認為最好聽的情話都寫了下去,寫著寫著就傻笑了起來。還跟君流鳶說他現在正在君拂曉家暫住,等他賺夠了錢,就把君流鳶接出來,住在他們自家的房子裏,從此日日相守,永不分離……

千老四把他和君流鳶的未來想的很美很長遠,殊不知,陷入這份愛情的,從頭到尾,隻有他一個人。

念慈庵的君流鳶收到信後,粗略看了幾眼,便嫌棄的將信扔在了地上。第二天醒後她就已經後悔不已,那晚複仇心切,差點就和千老四發生關係。一想到自己被千老四非禮過,她就惡心得不得了。她要複仇,辦法很多,何必要找千老四這

種無權無勢的廢物?

但既然便宜都被人占盡了,她也隻好將戲繼續演下去。既然千老四和君拂曉那個賤人關係這麽好,還住在賤人家裏,她何不繼續利用千老四,實施她的複仇大計呢?

“哈哈哈,君拂曉,你這個賤人,就等著受死吧!哈哈哈”君流鳶心生一計,瘋狂的笑了起來,眼睛卻惡狠狠地盯著遠方。

“小春,你剛剛去君墨府裏問過管家,他是怎麽說的?君墨怎麽去宮裏一趟要這麽久?”

拂曉百無聊賴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說是在品茶卻見她端著茶,許久也不曾飲下一口。隻是呆呆地望著門口的方向。煞千葉和月娘都回空間裏麵了,蛋蛋現在也隻認主人不認媽了。球球在睡覺,寶寶在修煉。沒人陪她玩,而君墨也將近消失了一天一夜了,公務什麽的好煩呐。

她差小春去君墨府裏打探消息,小春打聽完就趕緊回來。還沒說話,就聽見拂曉先她一步開口問了。

“回稟小姐,我過去的時候,碰巧殿下的書童小七也回去了,他說正要過來跟小姐您報平安呢,看到我過去了,就讓我代為轉達他的意思給您聽!殿下說他馬上回來,讓您勿要擔心。”

“就這樣?沒了?”

“沒了呀,就這些。小姐,沒什麽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先下去了。”

小春下去之後,屋子裏就又剩下拂曉一人。她索性回到自己房間專心修煉去了。

前麵說到皇上緊急召君墨進宮商議大事,君墨一天一夜也還沒回來。那是因為君墨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皇後一方緊緊逼迫,讓君流鳶事件持續發酵,並以此為借口,認為君鴻遠一家都是因修煉入魔了,才會導致行為如此瘋癲。要求皇上為了皇子的安危著想,應該廢除君拂曉與七皇子的婚約,為七皇子另擇佳偶。而且還建議皇上將君鴻遠一家貶至蠻荒之地。

皇帝還是了解自家兒子的脾性的,他君墨認準的人又怎會輕易放棄?可是皇後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最近君鴻遠一家確實是怪事連連,大女兒君流鳶本來溫婉賢淑,卻在突然間就傳出了她與男子苟且,小女兒君流雲可愛聰慧,然卻**身體行於大街,誰知道這個二女兒君拂曉會做出什麽來?當然皇帝並不知道這些都是拂曉搗蛋的,他實在不放心自己的兒子最終會娶了個修煉走火入魔的瘋癲女子。於是連夜急召君墨進宮,一起商議此事。

“皇上,臣妾所提,都是為了我們整個皇家著想。請皇上慎重考慮一下。”

頭戴鳳凰展翅六麵鑲玉嵌七寶明金步搖,那如瀑布般的頭發被高高盤起,身穿玫瑰紅蹙金雙層廣綾長尾鸞袍,這一身很襯皇後,顯得她莊重又不失嫵媚,雖近四十歲仍風韻猶存。她鳳眼微抬,對上皇帝的目光,又重重的磕下頭,其他倒沒什麽,就是皇後頭上戴的發飾過於繁重,頭未先磕著地,金銀發飾倒先響了起來。

“皇後快快請起,寡人當

然知道皇後的一片苦心,隻是……唉你先起來再說。”

皇上沒想到皇後竟如此堅持要為老七廢掉君拂曉,另立皇妃。他兩邊都不好得罪,隻好做個中間人了。

“父皇,母後,多謝你們如此擔憂我,讓你們操心是我這個當兒子的不是。隻是感情之事,我想要自己做主。”

君墨全然不顧皇後的臉麵,堅決反對廢除君拂曉的皇子妃之位。

“老七,皇後她說的在理,日後你若娶了君拂曉,她卻做出有辱皇家顏麵的事,你又該如何是好?不如趁現在,情根未種,你就斷了這孽緣吧。”

皇帝苦口婆心的勸著君墨,字裏行間可以感受得到皇帝其實是很愛這個兒子的。的確,君墨雖然並非嫡出,卻天資過人,弱冠之年,就已經是四係同修的靈尊了。而太子至今無所作為,他是有想過將來不立太子而是立君墨為下一任皇帝的。所以他實在不希望君墨到最後被女人毀了,也不希望他將感情看的太重,讓那些兒女情長誤了他的大好前途。

“父皇,你不是我,又怎知我情根種的不深?同樣,君流鳶和君流雲是怎樣的人,又與拂曉何幹?她們是她們,拂曉是拂曉。”

君墨一連串的問號讓皇帝招架不住,他君墨的妻子,從來,隻會是君拂曉。他不是第一次見父皇拿自己的婚姻說事,之前還想讓他娶異國的公主。哼,他不願意的事情,誰開口也沒用。

而皇後呢,本來聽見皇上支持自己的想法是很高興的,有了皇帝的支持,自己的勝算便又多了幾分。隻要除了君拂曉,君墨便少了一個有力幫手,而自己的兒子——當今太子君德的登基之路也就更順暢一點。誰曾想,那君墨死活不鬆口,皇上說了這麽多,可他就是不答應廢除婚約。

“大膽!七皇子,你雖是皇子,也不要太目中無人,屢次三番頂撞當今聖上!我和皇上本是好心,怕你沾惹上君家這個不祥之地,君拂曉這個不祥之人。你倒好,竟敢質疑起皇上了,你難道懷疑皇上,無視君威嗎?”

皇後在婢女的攙扶下站起來之後,就用那隻帶了皇上玉賜的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戒指的手,伸出無名指和中指,指向君墨,大聲嗬斥道。再怎麽樣,她作為長輩,訓斥小輩兩句總是可以的吧!

皇後娘娘好一張利嘴,給他君墨扣了一個好大的帽子啊。嗬嗬。這個惺惺作態的女人,害了自己的母妃不說,現在還想打拂曉的主意,當他君墨是透明的嗎?君墨怒視皇後,皇者氣場太強,加上他又是靈尊,隨意發出的靈力足以使凡人中內傷,經脈盡斷而死。君墨盡力壓下怒氣,不傷及無辜。可還是有幾個不爭氣的侍衛婢女被他的靈力震的連退數十步,有的直接震倒在地。

皇後一看這陣仗,剛剛那股的盛氣淩人全都沒了,她害怕的躲到皇帝身邊,卻假惺惺的問皇帝安危,“皇上,你剛剛沒事吧?臣妾可擔心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