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狂妃:魔皇萬萬歲

第一百八十五章 祭司秘法

“什麽!”

隨著一聲怒吼,桌子上的茶具被君墨掃下了桌,眉目中呈滿了怒氣,看著下方畏畏縮縮的下人,心中更是怒氣叢生,怒斥:“這洪荒秘境要麽隕落,要麽安全出來,失蹤是何等回事?!”

君墨越想越氣,他講洪荒秘境的資格給拂曉,便是確定以她的氣運不會出事,可如今卻從小侍的口中聽到拂曉失蹤的消息,心中怎的不氣?

小侍見君墨正在氣頭上,抖了幾抖,語氣幾乎要哭了出來,道:“皇子,奴婢本的也不信拂曉姑娘會出事,可今早便看見玉牌和拂曉姑娘斷了聯係,怎的也找不到,這才急忙來稟告皇子。”

君墨皺著眉,接過小侍遞過來的玉牌,此物是世間少見的至寶,名為心緣玉,君墨將拂曉的發絲融入其中便可知拂曉的生命安危。

若是拂曉出了生命危險,這透白的心緣玉便會成了血一般的紅色,若是拂曉隕落,心緣玉便會破碎,可是如今灰暗的樣子可不就是斷了聯係?

若說這心緣玉之能,寶就在無論拂曉在這大陸的任何角落都能感應,哪怕她是飛升了,去了上界也不會斷了聯係,那拂曉到底是去了哪裏呢?

君墨當機立斷便下了決定,將心緣玉扔回到小侍手上,言:“帶我去見祭司大使。”

祭祀大使哪怕說是整個大陸,都有一定的地位,受人敬仰,這住處又會差到哪裏去?,君墨卻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對祭司大使道:“不知祭司大使可知,這洪荒秘境可曾有過修士失蹤的情況。”

祭司大使抬了抬眼,並沒有什麽情緒變化,道:“我曾經說過,這入秘境者是生是死全憑自己。”

說著品了幾口清茶似乎是毫不在乎的樣子,可他卻不知便是這幅樣子才叫君墨著急。

君墨歎口氣,又心急道:“可現在不知是生是死,才來請教祭司大使,我用這心緣玉,都不能感受到拂曉的生死。”君墨說著拿出那塊灰撲撲的

聽著君墨這般焦急的語氣,祭司大使才抬了抬眼,看見那已經如同一塊石頭的心緣玉,這才疑惑的皺了皺眉,伸出修長的手指拿到眼前仔細觀察一番,呐呐自語:“這怎的可能呢,洪荒秘境是本大陸的秘境,更沒有時空亂流,非生便是死,失蹤又是從何說起……”

這大概是祭司大使話最多的一天了,君墨沒注意到此時,反而更加焦急,連祭司大使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的話,又從哪裏知道原因去找到拂曉!

君墨實在忍不住,道:“祭司大使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嗎?”

祭司大使先是搖搖頭,又道:“我從未遇到過如此情況,不過老祭司曾經留下一銅鏡,若是秘境出了事故便要開啟,這三百年未曾出過半點問題,來卻是蒙了塵,今日怕是要讓它重見天日了。”

君墨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有辦法便好,有辦法便好,君墨懸著的心卻並未因此放下,對祭司大使道:“若是有此法的話,還勞煩祭司大使了。”

君墨心中著急,自然是恨不得立刻知道拂曉的位置,可又不能催促祭司大使。

於是乎便用婉轉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焦急。

祭司大使雖不通人情,不過遇到這種問題,身為守秘境的使命人,也是有責任感在身的:“君公子若是得空,便隨我一同來罷。”

君墨連連點頭道:“自然。”

兩人穿過長廊,又通過暗道才到一石室內,石室正中間擺著一銅鏡,又有幾顆照明的夜明珠,偌大的石室,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的什麽了。

祭司大使恭敬十分的站在銅鏡前,伸手擦拭厚厚的灰塵,而君墨緊跟在其後。

直到那銅鏡一絲灰塵都不染了,祭司大使才後退一步,深吸一口氣,嘴裏嘟嘟嚷嚷的念叨些什麽,語速十分快且清以至於叫人聽不清說的是什麽。

而那銅鏡此時也已經有了反應,光滑的鏡麵發出一股淡紫色的光芒,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幽暗而又神秘,如此外形平凡的銅鏡就此吸引了目光,叫人挪不開眼。

暗紫色的光芒越發越深重,都快凝成了霧,而銅鏡緩緩升上半空,隱隱可見符文在其周邊流轉。

祭司大使語速越發越快,越發越快,直至額頭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就見銅鏡似乎是到了什麽時機,突然紫光大盛,都叫身後的君墨睜不開眼來,而祭司大使還在念著。

幾息後,沒了紫光,也沒了祭司大使念咒的聲音君墨這才睜開眼,隻見銅鏡已經回了原來的石桌子上,而銅鏡上卻多了一人。

鏡麵裏的人白須白發,卻一副嚴肅的麵孔,有幾分神似祭司大使,衣著也用祭司大使一模一樣。

祭司大使上前一步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對鏡中人道:“師傅。”

隻見那鏡中的老者點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老祭司了,隻見那老祭司道:“可是秘境出了什麽事?”

聲音滄桑而古老,透過鏡子,直徑傳到君墨耳中。

祭司大使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是徒弟辜負您的期望,不過任職三百年便出了岔子。”

隻聽老祭司回道:“天命之事誰可猜,又如何能怪的了你,是何事且說給我聽聽罷。”

祭司大使聽此道:“師傅打小便告訴我這洪荒秘境非死即生,沒有其他通道可言,可是如今卻有一人名為拂曉,入秘境一日之後平白無故的失蹤了。”

祭司大使說著將那塊灰撲撲的心緣玉放在石桌上,銅鏡的麵前,那老祭司不出意外的皺了皺眉頭,道:“這怎的可能,除非有人帶她離開洪荒秘境,否則不到時日是絕對出不去的,而這心緣玉不能感知的地方……怕也隻有其他界域了。”

君墨聽此慌了神,其他界域?據人言,這心緣玉哪怕是上界都能用,拂曉難不成還能去比上界更加遙遠的地方不成?

此番遲疑不決卻也是問題所在,隻聽老祭司又言:“失蹤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人帶走的,這番

我等也沒有辦法,隻能聽天由命。”

君墨聽此話才著了急,上前一步卻還是保持著理智道:“老祭司,難不成真的沒了半分主意嗎?”

隻見銅鏡中的老祭司遲疑的點點頭,爾後又望向祭司大使問到:“此人是?”

祭司大使看了一眼君墨,回道:“師傅,此人乃皇子君墨,此次失蹤的拂曉便是他的友人。”

老祭司這番才明白過來似得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皇子也莫要過於擔憂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君墨怎會雲淡風輕的?連拂曉的具體情況都不知,於是道:“我心中自然是著急的,冒犯了老祭司還望見諒,可這當真是沒有辦法嗎?或者……能否再開一次這洪荒秘境?”

老祭司也是看他情深義重,便言:“不到時間,再開洪荒秘境是絕不可能的”又看不過君墨沉重的樣子,於是又言:“不過也不是毫無辦法。”

君墨聽此眼中一亮,連忙問道:“不知老祭司還有什麽辦法,還請告知一番,讓君某有個希望。”

隻聽老祭司道:“這入秘境找回此人是絕對行不通的了,不過我曾傳給我徒弟一門秘法,能夠得知一人安否,是否存活於世間。”

這雖然不是萬全之策,不過退一步來講似乎也隻有如此的,君墨心中無奈苦笑,在此時卻暗歎自己無能,道:“也隻能如此了,勞煩老祭司了。”

老祭司其實於很多年以前便已經飛升上界了,用這等同下界聯絡的法子定然十分耗費神識,由此,老祭司即使於徒弟甚久沒有相見了,也未多聊敘舊。

銅鏡又變的灰暗之後,祭司大使對君墨言:“這等法術算是禁術了,不過是我失守,應當處理這後事,石室靈氣貧乏,我等出去再聊罷。”

君墨不可置否,便隨著祭司大使出了石室,於其書房內詳談。

祭司大使言:“你且將與君拂曉有關的一東西交於我,或衣物,木梳都可以,這便是禁術所需要的。”

君墨點點頭,連忙傳自己的小侍來去拂曉的房間尋了一把木梳來交給祭司大使。

祭司大使沉寂了一會,念了十息的咒語,手中忽然升出一絲幽藍的火焰,其中帶著隱隱的黑色,莫名的有些詭異。

隨後便見其將木梳引在藍火的上方,令人稀奇的是,瞧著利害的火焰,卻沒對木梳產生半分威脅。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木梳仍然完好,祭司大使並不訝然,心中應該是知曉這幽藍火焰的。

直至燒了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木梳才有了一絲便會,周圍升起幾絲白煙,漸漸的,白煙越發越多,卻盤旋於祭司大使的手掌,沒有多動。

半刻的時間過去,煙霧突然變的鮮豔,成了火紅的顏色,奔著門便飛了出去,君墨立刻跟上了這煙霧,卻見其迅速的衝上了天,隨後沒了痕跡。

而身後已經做完了法的祭司大使,傳來一句話便叫他安了心:“還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