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狂妃:魔皇萬萬歲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夢清鳶

拂曉終於反應過來,那是什麽,人參成精了嗎?這真是非常神話了。

不過既然是生靈活物便懂得趨避,它受驚之下下意識便跳下了懸崖,或許它本就是從下麵跑上來的,這便解釋的通了。

這說法成立的話不也就是說明,這崖底是安全的?拂曉眼前一亮,嘴說不如行動拂曉便隨口對旁邊玩花的清卿打了個招呼:“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下去看一看。”

清卿如拂曉所料並沒有抬頭,也並沒有搭理她,拂曉便做好了萬全準備一躍而下,再不濟就是崖底下麵什麽都沒有,這也沒什麽的,畢竟又不是凡人怎麽會被摔死......上次是失誤!

這崖底真是有夠深的拂曉光下墜便要一會兒了,越往下卻越能感受到生機勃勃一片,拂曉的眼前也愈發的亮,這種征兆可不就是木行石?

殊不知崖上清卿回過神來,微微歎息,沒有什麽是命定的軌跡,既然這世界將要毀滅也是它的軌跡,他去找拂曉救也是軌跡,救不了救得了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隨遇而安隨心而行便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他這種人,哪裏又有心呢?

越發下墜拂曉卻感覺身體越發輕盈,最後竟然如同一飄飄羽毛一般,沒有了重量,突然間陷入一片白光最後意識不清,暈了過去。

“生啦生啦!”

一聲大喚傳來把拂曉喚醒,十分困難的睜開眼卻是陌生的環境登時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她是誰,她在哪兒,為什麽要哭?

那之前叫嚷的聲音接著說:“哎呦喂還是個健康的女娃娃咧!聽這哭聲多響!”

迷迷糊糊過了不知道幾年,短手短腳的小嬰兒已經是個三歲的女娃娃。

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裏,不過是有了一個李清鳶的名字便頂著這個名字,活了三年。

她的娘親於生她之時便去世了,留下一個體弱的書生丈夫,今日躺在書生旁邊安生的睡著,忽然感覺書生慢慢變冷,李清鳶伸手握住書生的手卻被凍得縮了回來。

登下便是一聲衝破天的啼哭,當日便是一婦女朗聲道:“書生去世了!”

書生攢了一輩子給李清鳶做嫁妝的錢,卻是用作了書生的棺材和下葬,至此李清鳶成了孤兒。

隻有一個舅舅管了李清鳶四年卻因病撒手人間了,李清鳶至此以撿垃圾吃為生,年久失修的茅草屋處處落雨。

而村裏總是這樣傳言:“李清鳶是個晦氣的,出生克死了她娘,三歲克死了她爹,七歲也將照顧她的舅舅克死了,反正隻要是近了她的身就不得好!”

自此,隻要村裏出了點事就要賴在她的頭上,家裏的雞被黃鼠狼叼走了,拿鞭繩抽她一頓,孩子在她附近摔倒了,將她倒吊起來掛在樹上一整天......

李清鳶的每一天都是在恐慌之中度過的,直至她十八歲生辰那一天。

一盆飄著菜葉子的髒水潑到李清鳶臉上,聽那一臉嫌棄

的婦人刁鑽道:“誰讓你走這條路的?滾到旁邊撿垃圾去!剛出門就碰見了你,真是晦氣晦氣。”

李清鳶未言,隻是連忙抓起頭上的葉子塞進了嘴裏,似乎是怕什麽人跟她搶似得,婦人冷哼一聲轉頭回了院子。

直至再也看不到一片葉子,李清鳶才抹去臉上的髒水,帶走了髒泥,露出如同死魚一般的桃花眼。

正當此時村裏麵有名的老光棍路過,他已經獨身七十年有餘了,混沌的雙眼看見李清鳶這幅麵孔心裏一驚,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李清鳶上下,瘦弱是瘦弱點,不過有胸有屁股的......老光棍心中生出一絲齷齪的想法,隨後越發放大。

走過去卻見李清鳶縮了縮身子,一笑露出幾顆大黃牙,隻聽他說:“你別害怕呀,我家多了一些爛菜葉你哦要不要?”

李清鳶不敢說話,老光棍見四下無人一把拽過李清鳶的胳膊,將她回會了家,李清鳶即使掙紮十分,也沒能逃脫,多年未與人交談她連呼救都不會了。

當晚便是李清鳶這輩子都忘不掉,眼淚順勢留下,幾年來第一次哭泣,她一定要,一定要殺死他......

於是李清鳶舉起旁邊的剪刀想要殺死他,卻被輕易製住,還挺那老頭嘲諷:“喲嗬,你還想殺我不成,給老子老實待著吧!”隨後便將其綁到木樁上,衣服早被拔得一幹二淨。

囚禁了數日有餘,一日村裏的人招上老光棍正看見這幅場景,竟然露出了**邪的眼神,那七十歲的老光棍讓那男人肆意糟蹋李清鳶。

李清鳶的事漸漸在村裏傳開,來往老光棍家的男人越來越多,沒有人製止,所有人都在嘲笑,都在糟踐她。

白日老光棍家終於有了沒人的一天,李清鳶拚命弄開了繩子踉蹌著走路,最後逃脫出來,一下子便被村裏人發現,拚命地逃跑,被人追趕之時走投無路,最終跳下了懸崖,了無生息......

猛地被驚醒,拂曉大口大口喘氣,這是......什麽夢啊!這麽感同身受又難受的感覺真是少見了。

不過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呢?拂曉想了想無解又頭疼,最終放棄,又四處打量了起來,這是崖底?

望著上方及其遙遠的藍藍天空,和四周的峭壁拂曉下意識便連笑到了此事,這時才發現四周細小的動靜。

抬眼看去,卻是躲在石頭後麵一個又一個數不盡的人參娃娃!這一夢睡了多久了?拂曉不知,覺得是一瞬卻又像是一輩子。

也罷也罷,正事要緊,拂曉還是打算四處尋一下木行石,可這發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聲音:“你是想要上去嗎?”

拂曉聽此言望向聲音的源頭,正對上一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是標準的鵝蛋臉美女,柳葉眉來桃花眼,雙腮嫩紅,朱紅的唇而笑起來如同春日暮光,瓊鼻在中又落得幾分小巧來討人歡喜。

烏黑發亮的青絲倌上了風流異常的百花髻,上有珠光小梅步搖別在發間,下有朧月耳墜透著

光的珍珠吊墜。

見其衣著流光草綠春蘭袍,其內裏白玉輕繡鴛鴦裙,腰間更是尊貴非常的金絲雕花玉帶,別著一錦帶,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

這,這不是懸崖底嗎?怎麽會有這般亭亭玉立的女子?拂曉不禁四周望了一下確定是懸崖底下,那麽就是這個女子有問題。

拂曉還來得及說話,女子便有幾分疑惑了,隻聽她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好長時間才掉下來一個人是個啞巴呀。”

拂曉連忙道:“不是,我叫君拂曉,沒想上去是下來找東西的。”

說完此話便見女子柳葉眉挑了挑,拂曉說此言之時正對上你女子的桃花眼,等等,這眼有幾分熟悉。

猛地驚起來記憶,這不就是夢中那名為李清鳶的女子?這發想起看麵前這人越來越像,無論是麵貌還是體型都與夢中那人別無一二區別!

這麽一想自己之前那懸崖上也很想最後的場景啊,越想越密思細恐。

女子倒是顯現出有幾分好奇的模樣,隻聽她道:“找東西?你又要找什麽東西呢,這崖底除了人參娃娃什麽都沒有啊,哎?這人參娃娃應該也挺值錢的。”語罷便聽一眾人參娃娃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拂曉點頭,爾後有幾分試探的問:“你.....是不是叫李清鳶?”

那女子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輕笑道:“對啊,李清鳶,趙王張李的李,清風徐來的清,紙鳶的鳶,怎麽樣,是不是很好聽?”

拂曉咽了口口水隨後點了點頭,如果說那個李清鳶死了那這個是鬼?於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問那女子:“你不是人吧,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活氣。”

李清鳶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回答拂曉的問題:“對,我好像幾百年前就已經死了,意識清醒之後就一直在崖底,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什麽都不記得,還出不去,真是無聊死了.....”

這才明白過來的拂曉剛想再說些什麽,卻被李清鳶忽然打斷:“你還沒說你要找什麽呢,怎麽一直都是我在回答問題呀,太不公平了。”

原來是沒有記憶的孤魂,這般拂曉便放心點了,剛想拿出五行石眼角忽然瞟到了什麽,頓了一下然後一指道:“就是這個青色的小石頭。”

那木行石正鑲在最後麵的石頭上,拂曉也是粗心了一開始沒有看見,誰知李清鳶卻是呆了一下,才道:“你,你能看見這個?”

拂曉微微歪頭:“這有什麽不能的?”那巨石連帶著其中那一點綠,這麽大搖大擺的擺在拂曉麵前,又有什麽看不見的。

李清鳶立刻回過神來,仍是那般散發著舒服的氣息,聽她道:“這樣啊,有很多凡人掉下來都看不見呢,你要是想要的話,拿走不就好了,反正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麽用。”

幸福來得太突然,砸的拂曉有點暈,總感覺太過輕鬆就有哪兒不對勁了,但也想不出來拂曉就先忽略了這一丁點的不對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