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棄妃

46 一箭雙雕3

傻王棄妃 46一箭雙雕3

地上跪著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婦人,那人不是別人,真是皇後。還有一個隨意披了一件衣服瑟瑟發抖的男子,自然是安德海。

安琪一進去,空氣中還有那種情欲殘留的氣味和汗味,卻沒有**的氣息。安琪微微蹙眉,伸手在鼻子那裏煽動了幾下空氣。不用猜,也知道段天晟幹了什麽,居然讓這兩個人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意亂情迷,怕是在她們身上點了一些不該點的穴位吧?

“皇上,臣妾是被人誣陷的。”皇後哭泣著說。

“太醫,可有**?”皇上冷聲道。

“回皇上,這,”那太醫不知該怎麽回答,看了一眼皇後和璃王。

“皇上,這個簡單,這裏有這麽幾個太醫,每個人都在這裏走一圈,不許他們和任何人交談,不許看任何人。之後各自寫上一張字條,是有,還是,沒有。當然說謊的那個人,自然和說真話的那個人答案不一樣。皇上意下如何?”安琪打斷那太醫的話。

“好,就按安琪說的做。將他們的眼睛都蒙上。”皇上一臉怒氣道。

璃王眼神一暗,看了一眼安琪,安琪故作吃驚,咬著食指,東看西看,一臉不解。

最後的紙條都寫著沒有**。

皇上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安琪嚇了一跳,身子一怔,帶著些許可憐加可愛。

“你,你竟敢做出這等醜事?”

“皇上,皇上,真的是被人誣陷的,安德海,你說,你說說那宮女的長相。”皇後像瘋了一樣喊道。

“那女子濃眉,低眉,厚唇,姿色一般,罪臣隻記得這些,若見到,罪臣還能認得出來。”安德海顫抖道,他將頭死死扣在地上。

“娘子,娘子。”晟王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過來,喊道。

“晟兒。”安琪沒有一刻像這一刻想見他,因為她看到他們的樣子很可憐,心中不忍。

“娘子,你又跑了。父皇父皇,咦?他們為什麽跪著啊?父皇,你給兒臣的書,兒臣剛才和娘子學了。嘿嘿…”晟王居然從懷中掏出來一本春宮圖。

安琪臉色一沉。

“可是,可是,他們都跑來打擾,娘子就跑了。”晟王委屈嘟著嘴道,憤憤不平看了一眼璃王。

“晟兒,收好,不要隨意拿出來看。帶著安琪回去。”皇上一聽,心下歡喜,自己的傻兒子開竅了,也算對得住那美麗的女子。

晟王一把抱住安琪,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親在她臉上。

“不許胡鬧。”安琪微微蹙眉。

“娘子不生氣,晟兒聽話,不鬧,不動,乖乖的,嘿嘿…”晟王這次很安靜,隻是抱著。他的青絲垂落道麵前,將頭埋在安琪的發間。安琪感覺都背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很溫暖,可是沒有害怕。

“去將所有濃眉低眉厚唇的宮女都找過來。”皇上狠狠一拍案,怒道。

整個皇宮鬧翻了天。睿王府。

“王爺,你說皇後和禁衛軍總領安德海私通?被皇上捉奸在床?”玄墨趴在**,嘴角上揚,小丫頭,是你幹的嗎?

“聽聞皇上將玉如意落在皇後宮殿內,似乎想起,便也想起看看皇後,正好遇到這場好戲。”睿王的眼裏的恨意閃了閃。

“王爺,這下王妃也該安息了,您就別放不開。”玄墨安慰道。

“你確定是她做的嗎?”睿王淡淡問道。

“不知,但是,和她上次的行事作風很像,令人看不出。改天我問問她就知道了。”玄墨嘴角一揚,笑道。

“嗬嗬…本王也相信她不會拒絕回答你。”睿王笑道。手裏的發簪在手中轉動幾下。

心兒,本王答應過你,不惹她的家族,可是沒有說不允許別人代勞。她壞事做盡,也該受到懲罰了。

一個太監再次回來稟報。

“王爺,世子,璃王和璃王妃去了安琪郡主的寢殿查找那個宮女和太監,卻打擾了晟王和安琪的好事,晟王拿著春宮圖,在皇上麵前指控璃王壞了他的好事。”太監說完低聲偷笑,真是傻子才能幹得出來。

“我不要聽這個,換一個。”玄墨狠狠一拳擊打在床沿上,怒道。

“皇上問太醫是否有**,太醫猶豫不決,不敢回答。安琪郡主出了一個主意說蒙了所有太醫的眼睛,不許說話,在店內走一圈,都把答案寫在紙上。隻要是誰說謊,都要治欺君之罪。於是,答案都是,沒有。

茶水也沒有。如今皇上在找那個低眉濃眉厚唇的宮女。”太監一口氣說完,剛才他專講八卦去了,卻忘記了玄墨最恨聽到晟王輕薄安琪的事情。他喜歡聽安琪的事,哪怕是一個笑容,他都想聽。

天快亮了。

“該進宮看看這一場好戲了。”睿王爺淡淡道。

“我也要去。”玄墨屁股都還沒,吃疼爬起來,睿王沒有攔著他,他知道他想見到她。

皇宮

皇上斜坐在軟榻上幾乎睡著,安德海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宮女。

“來人皇後和安德海苟合,將皇後打入冷宮,安德海拖出去砍了。”皇上覬覦皇後的家族,不能讓她立馬死,但是今日冷宮,就是死亡的第一步。

安琪在晟王懷裏原本站著都睡著了,被他這麽一吼,睡意全無。晟王微微蹙眉,這家夥倒是睡得挺香的。璃王和璃王妃不敢求情,畢竟這種事情,求也沒有用。

睿王站在殿外,微微蹙眉,隻是打入冷宮?父皇,你還是擔心她的家族叛變?是,但是這不公平。這麽惡毒的女人,害死了那麽多人,卻隻是打入冷宮。睿王爺的眼神閃著不甘,和恨意,他的母妃被這個女人用這一招,父皇就賜了白綾。

“睿兒。”皇上看到睿王站在殿外,麵具遮住他的表情,卻遮不住他的憤怒、

“睿兒,你怎麽?”皇上對睿王的愧疚,就是沒有查清事實就賜了白綾,害死了他的母妃,之後查清,厚葬,卻於是無補。

“父皇,當初母妃可沒有和人苟合,就被賜了白綾,可如今,皇後,一國之母,和禦林軍總領苟合,父皇卻隻是打入冷宮。父皇難道忘記了陷害母妃的人,她是誰了嗎?難道父皇忘記了晟兒的母妃蕭淑妃是怎麽死的嗎?”睿王在殿外捏緊拳頭,質問道:“父皇,難道你忘記,晟兒為何被人殺,為何變傻?他就算傻了,還有人不斷刺殺他。還有冥王,冥王在揚州險些喪命,兒臣四處遊走,也艱險重重,到處刀光劍影。父皇,你覺得,打入冷宮這樣的做法,對得起那麽多人嗎?”

安琪愣了愣,知道睿王的話中之意。原來晟王的傷都是這個女人幹的?安琪的眼神立馬冰冷,原本她還有些內疚,可現在,她隻恨沒有親手殺了她。

對一個小孩都能下狠手,胸口那一條傷口,臉上這一條。這個女人到底多恨這張臉,一個孩子。

“娘子,晟兒好困困。”晟王感覺到安琪的怒氣,提醒她,收緊手臂。

“睿兒,不必多說,下去吧。”皇上心口悶悶道,那些都是他的傷痛。

安琪的胸口一起一伏,盯著地上那個婦人,那婦人嘴裏抹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那麽刺眼。

璃王看到安琪如同一隻老虎,想立即撲過去將皇後撕碎一般。

“娘子,好困困,睡覺覺。”晟王感覺到她胸口的一起一伏越來越大,嘟囔著嘴道。

“睡覺?隻怕今日這一幕,髒了我的眼睛。一個母儀天下的女人,既然和禁衛軍總領苟合,也難怪。難怪為什麽我剛從皇後宮裏走出去,就被從皇後宮裏走出來的太醫叫進太醫院。終於明白,為什麽黑衣人裏有安德海,安大人。安大人,那日你帶著鬼麵具很難過吧?”安琪冷冷道。

璃王一怔,她在乎,她生氣,是什麽驅使她這般?是因為他嗎?一個傻子。

“安琪,你是說安德海參與太醫院行刺一案?”皇上淡淡道。

“娘子。”晟王不希望她繼續下去,一臉委屈,睡眼朦朧可憐至極。

安琪冷冷一笑,“安大人,就算在黑暗中,我可沒有忘記,我在那鬼麵人的左肩上刺下一劍,右腿一劍。若不是剛才見到你左肩那一劍,我怕是還沒能想起來,那個鬼麵人。”

安德海一驚,立馬低頭。橫豎都是死,安德海說道:“安琪郡主讓我威名掃地,我心中不甘,於是尋到機會,便在太醫院下了手。”

“好,很好。皇上,晟王累了,民女先帶他下去。告退。”安琪憤怒堅定的眼神,宛如一隻被喚醒的殘狼那般嗜血。皇上的眼神微微一驚,從她大戰巨蛇,昨夜隨意說了一個計謀就看出,此女非等閑之輩。

“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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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聲長歎,鮮花磚石,似乎天上不會掉下來,隻有你們才能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