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棄妃

番外五

傻王棄妃 番外五

安琪扶著晟王離開,她對晟王是又氣又鬧,可是卻又不能拿他怎麽樣,將他扶回寢殿。

“娘子。”晟王借著酒勁順勢將安琪拉入懷中,倒在**!

“晟?”安琪微微蹙眉道,可是卻被禁錮在他懷中無法掙脫,一想到他喝那麽多酒,心中也隻能壓住火氣,到底是誰,去抬出來那麽多千日醉?她怎麽也沒想到,是玄墨去打開了機關,將四大壇子千日醉取出來。還以為是晟王自作主張,因為那個機關,隻有他和她才能打開。

“娘子……”晟王輕輕喊著,卻不依不饒起來,不斷**,他很久沒有喝得這麽痛快,特別是這些桃花都選擇了放手,自己要過自己的生活。

“慢著,唔……停一下!”安琪終於推開身上的晟王,認真說道:“我們麵臨一個問題!”

“娘子說說看,什麽問題?”晟王說話間,熱氣噴在安琪的臉上,帶著酒香味,顯得格外迷人。

安琪幾乎把持不住,她都二十五的人了,可是對於晟王,她依然無法抵擋他的魅力。晟王的手摩挲著她的小手,溫柔看著她微醺的雙頰,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她依舊如此美麗,似乎永遠不會變。

“晟,妍妍現在處於一個誤區,將對玄墨的仰慕誤當愛慕,我們需要好好引導!”安琪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才將理智拉了回來,溫聲道。

“嗯。”晟王一眼七分醉意,迷離的雙眸,溫柔得令人心醉,很顯然,某人根本沒聽到,也許聽到了,他不想破壞這份意境。

“晟?”安琪微微蹙眉,喚了他一聲。

“娘子,不急,先辦完正事,容後再議!”晟王含笑道。

安琪無奈,看了看房間內的光線慢慢變暗,天都快黑了,難不成還要拖著醉了的晟,一起去教導女兒?安琪輕笑搖頭。

“娘子?”晟王感覺到安琪的不專心,語氣帶了一份怒氣,輕咬了一口她的肌膚,安琪吃疼倒吸一口冷氣,怒瞪他,他才含笑溫柔撫平壓痕。

“你屬狗的嗎?”安琪微微蹙眉問道。

“天生龍命,屬於你一個人的。”晟王含笑道。

“嗬嗬……真是狂妄!”安琪輕歎道,是的,他就是天生龍命,還記得那道聖旨傳位給他,他卻模仿了筆記,再寫了一道,成了冥王。他給了她安寧的生活,而她,給了他幸福的婚姻。

話說某小孩滾著接近某人,小手還一邊揉揉屁股,嘟著嘴說道:“父王下手真重,嗚嗚……”

玄墨看著他那可憐的模樣,胳膊伸了過去,他也開始感覺天旋地轉,卻笑了一下將浩浩抓緊膝蓋下,問道:“哪疼?混世魔王。”

“屁屁!”浩浩肉肉的小手往身後指了指屁屁,小眼睛卻盯著他腰間的玉佩放光。

玄墨微微催動內力,掌心一股熱流貼在他的屁屁上,某小孩舒服地趴在他的膝蓋,居然呼呼大睡起來!

妍妍這下著急,都快到手的東西,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啊。正當她著急的時候,冥王站了起來,腳步輕浮,那一抹月牙白在空中飛揚,宛如謫仙,一塵不染。阿福連忙上前去扶住冥王,帶著冥王去了客房。

浩浩流著口水,依然呼呼大睡,把玄墨當成了按摩師?給他按摩嗎?睡得很香!

青蓮帶著嘯陽回到大殿,嘯陽看到那小孩子,肉肉的,十分可愛,睡姿更是奇特,趴在玄墨的腿上,晃動著小手。

玄墨撤回內力,輕笑搖頭,這些孩子,一個比一個古靈精怪。他將浩浩抱起來,緩緩站起來,走路搖搖晃晃,卻依然穩穩抱住浩浩往前走,青蓮溫聲道:“王爺,還是讓奴婢帶小世子回房吧?”

玄墨微微蹙眉,他知道這孩子是裝了,一隻手立馬拿住一端的繩子。

浩浩裝睡,微微**了幾下,微微抬眼,看到玄墨沉著臉看他。九天,他要和娘子玩九天,不行,玉佩必須拿到!

浩浩立馬瞪起眼睛狠狠扯那玉佩,此刻玄墨懷中抱著的不是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更像一隻發毛的貓咪,全身的貓都豎起來,衝玄墨咬牙切齒!

玄墨緊蹙眉頭,將浩浩扔給青蓮,大掌在浩浩臉上覆蓋一下,似有意,又似無意,浩浩居然真的睡著了,小手微微一鬆,玉佩回到玄墨手中。

青蓮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半天沒回過神來,看了看浩浩,浩浩居然甜甜睡下。

玄墨將玉佩放進懷中,在嘯陽的攙扶下走出大殿。

“我來引路。”某小女孩立馬上前,自告奮勇道。回頭看了看浩浩,成事不足的家夥!

玄墨緊蹙眉頭,腳步越發輕浮,酒勁慢慢上湧,他到了客房,身子重重倒在**,嘯陽七手八腳照顧著,一會兒,幾個下人端著醒酒湯進來。

“郡主,你怎麽還沒有離開?”嘯陽才發現妍妍還站在簾子後麵,看著**已經醉了的玄墨。

“我,醒酒湯!給他喝了他會好受一點。”妍妍弱弱地開口,心虛得緊,都說玉佩是定情信物,她一定要得到,可是嘯陽一直在,她沒有機會拿呀。妍妍,你這叫偷,不算定情信物!

嘯陽沒有理會妍妍,趕緊那裏醒酒湯,將玄墨扶起來,玄墨俊美的容顏,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動人,薄唇微微張開,將湯一口飲盡。

“叫他們都下去!”玄墨淡淡道,再次重重倒在**。

嘯陽微微蹙眉,將所有人都趕走,妍妍不願意走,躲在簾子裏,隻露出鞋子,整個身子都卷進簾子裏。

“嘯陽!”玄墨閉著眼睛喊道。

“王爺。”嘯陽回來了,就算他叫他王爺,可是在他心裏,他就是他的孩子,一直都是。

“把妍妍也帶走!”玄墨揮了揮手,手臂重重落在床邊。

妍妍一怔,她都躲得這麽好了,他怎麽知道她在?

“是。”嘯陽這事才看到簾子下的那雙鞋,玄墨怎麽看見的?

簾子拉開,嘯陽微微蹙眉看著妍妍,再看了看玄墨,似乎在想什麽,最後歎了一口道:“太小了。”

妍妍憋得通紅的臉,臉上寫著,我很生氣!怒瞪嘯陽。不甘心地看了看玄墨的懷,那塊玉佩。

玄墨微微回頭,餘光看著那個小身影離去,眼中的情緒似乎在泛濫,一隻手放在心口上,嘴角微微勾起,卻有些苦澀。他知道他的心還活著,當他看著晟王和安琪離開京城,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可是,他知道,他的心,還活著,隻要明白這一點,幸福,就不會太遠。

直到強光照射進來,玄墨感覺到有什麽肉肉的東西在他**,他本能猛坐起來,差點沒將那肉肉的東西扔出去。

“嘿嘿……玄叔叔,早上好!”浩浩一臉討好地笑著,一隻手還在抓住他懷中那塊玉佩的線,做賊被抓個正著還能笑得這麽燦爛的,隻怕也隻有他浩浩一個人了。

玄墨微微蹙眉,將他手中的線扯回來,將玉佩再次戴在腰間,起身洗漱。

“玄叔叔,你可不可以借給我玩一下?”浩浩屁顛屁顛跑到玄墨邊上,討好地笑著說。他這萌萌的樣子,任誰都無法抵擋,任誰都不會忍心拒絕。

玄墨洗漱好,輕輕揉揉額頭,感覺自己遇到了難纏的主,頭更加疼了。

“玄叔叔,你真好看,比那個皇伯伯還好看。”某小孩開始拍馬屁,要是說比他父王還好看,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可是玄墨確實很好看,至少這一點他沒有說謊,他想到這裏,更加心安理得。

玄墨仰頭看了看屋頂,似乎很頭疼。

“玄叔叔,喝茶!”浩浩殷勤地端著茶水送到玄墨麵前,什麽叫無事獻殷勤?這就是!

玄墨這下是騎虎難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給也不行,不給,又不行。

“王爺,起了嗎?”嘯陽敲了敲門走進來。

玄墨嘴角微微勾起,站了起來,倒嘯陽身邊時,低聲道:“拉住這個小鬼!”

嘯陽不解,一臉疑惑,看著浩浩,浩浩把茶杯一放,屁顛屁顛跑過去,為了娘子,不管了。

浩浩居然一把抱住玄墨的腿,像章魚一樣死死扒住,整個人就是掛在玄墨腿上,大哭,那眼淚,還真是不用錢,流得一塌糊塗。

“浩浩?”安琪今日一身雪白的衣裙出現,聽到浩浩嚎啕大哭,便走了過來。

嘯陽更加無語,立馬去拉住浩浩,可是浩浩就像長在玄墨腿上一眼,拉不出來,哭得更淒慘。

玄墨很無奈,從腰間取出玉佩,無奈道:“拿去,不過,一個時辰就還給我!”

浩浩兩眼一亮,立馬從玄墨腿上下來,吸了吸鼻子,接過玉佩正欲跑,卻被安琪一把拎起來。

“你缺玉佩?”安琪隱隱覺得此事和妍妍有關,問道。

“嗚嗚……母妃又欺負孩兒了。”浩浩藏著掖著,將玉佩抱緊緊的。

“欺負你?這裏可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你!拿來!”安琪伸手在他麵前。

浩浩很不幹淨,可憐巴巴的眼睛眨了眨。

“這招不管用!”安琪淡

淡道。

“臭父王,幹嘛把你的女人練得那麽絕情?”浩浩怒道,狠狠將玉佩扔在安琪手中。

嘯陽嘴角狠狠**著,這孩子,也太……他很無語。

安琪將他放下,淡淡道:“告訴我,你想要玉佩,做什麽?”

“不告訴你。”浩浩可不甘示弱,扭過頭,怒道。

“不說?汗……你要是說了我覺得合理,我就交給你,要是不合適……我可以考慮給你玩一個時辰!”

好好兩眼一亮,眼珠子開始打轉,在編謊言。

“拿來釣魚!”

“你見過那條魚的嘴有這麽大?能將這玉佩吃進去?”

“那實話告訴你吧!我用它來做甜點給母妃。”

“這麽孝順?那拿我給你再找一塊。”

“這塊玉的玉質最好看,我不要其他的。”

“我這塊和這一塊是同樣的玉質,而且還是你父王親自刻的,做出來的甜點一定很甜。可是浩浩,你見過誰吃玉嗎?還有,你什麽時候做過甜點?”

“你厲害,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用它來玩的。”某小孩做出一副被人發現了,故意生氣的模樣,要老實交代的模樣。

“每次你說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在說謊,看來你很不誠實。我將玉佩還給你玄墨叔叔了。”

“不要嘛!母妃,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母妃!”

“嗯!還有呢?”安琪低眉含笑道,似乎就是再說,我本來就是。

“母妃最好啦!”

“之後呢?”

“母妃不會不給孩兒的,母妃最最好的,好母妃……”浩浩撒嬌道,賣萌眨眨眼,還嘟起小嘴,模樣可愛之極,這樣磨人的小家夥,任誰都無法抵擋啊。

可是,浩浩卻聽到“會。”。他立馬泄了氣,再一次跺了跺腳,小家夥生氣的模樣都很可愛。

“功虧一簣!”浩浩跺著腳離去,踢踢踏踏地走著。

嘯陽忍不住大笑,玄墨的餘光看到遠處的那個人,她剛才那抹得意,之後就是失望。這些他都看在眼裏,搖了搖頭,說道:“小丫頭,我該走了!”

安琪微微蹙眉,可是她也明白,因為她也知道妍妍就躲在附近。

“她不是你,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越界的,更不會將她當作你的替代品。你知道,那不是我玄墨。”玄墨笑得很釋然,將玉佩掛回腰間。

“看來我心裏的想法還是沒能逃脫你的眼睛。”安琪含笑道。

“因為不止你會這麽想,等她長大,她也會這麽想,對誰,都不公平。”玄墨淡淡道,理了理剛才被浩浩弄亂的衣服,神情自若。對誰都不公平?是的,對妍妍而言,這是一層隔閡,妍妍心裏不公平。對玄墨而言,也是不公平,被冤枉的不公平。因為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世人可不這樣認為。

“好,我送你出穀。”安琪含笑道。她親自送他出穀,這意味著他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他值得她這麽做。

某個小女孩再也忍不住衝過來,看著那高大的背影慢慢遠去,她衝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板,小手死死扣住。

“不要走,好嗎?要不,帶我一起?”妍妍哽咽著開口道。

“妍妍!”安琪緊蹙眉頭,喚了一聲,可是妍妍並不理會,因為她感覺,這一放手,就意味再也看不到他,也意味著,再也不能這樣。她的小手扣得更緊,更用力,十指相扣。

“妍妍,聽話,放手!”玄墨溫聲道,大手輕輕去掰開她的小手,他感覺這樣很殘忍,每掰開一根手指頭,她傷心的哭泣聲就多一分,後背的錦袍已經被她的淚打濕,滲透到他的肌膚,灼傷了他的某一處。

“不要放手,我不要放手,我不要放手!”妍妍哭著,感覺自己好無力,那麽使勁抓,可是卻那麽無助,手指隻剩兩根緊緊扣住,想鎖住他。

“妍妍,你玄……玄墨離開了還會再回來看你的。”安琪溫聲安撫妍妍,可是她卻隱隱感覺,妍妍的傷心和無助,那麽脆弱,她不想傷害她,可是,她又不想妍妍日後生活在困惑當中,她不再言語,眼神溫和下來!

玄墨低眉看著腰間那原本白皙的小手,如今,變得通紅,剛才她多麽用力,不惜將手摩擦劃破,還留著鮮血。看著最後那兩根,他再也沒有勇氣掰開。

“妍妍,以後每年,我都回來看你,這樣可以嗎?”玄墨閉上眼睛,藏住了他所有的情緒,聲音溫和,像一首歌曲。

“不要,不要,你騙我,你說要周遊列國,尋找紅顏知己,你不要妍妍,你不要妍妍了。”妍妍哭得更加傷心,她一想到日後有一個女子站在玄墨身邊,她就覺得好傷心絕望。

“嗬嗬……妍妍挺好!”玄墨輕笑一聲,最後,還是將妍妍最後的兩隻手指掰開。

那一瞬間,妍妍的某一處已經決堤,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黑暗中。她奮力要抓緊,可是她的手,感覺那麽無力。

“妍妍……”晟王誘人的聲音響起,他依然溫柔如水,注視著妍妍的背影。

妍妍頓時哭得更加傷心,跑進晟王懷中,泣不成聲。

“妍妍,要是父王,哪一天也離開你,再也不回來,妍妍會傷心嗎?”晟王輕輕拍拍她的頭,輕笑道。

“妍妍不要,父王也不許離開妍妍,母妃也不能離開妍妍,浩浩也不能離開,可是,玄墨也不能離開!”妍妍哭道。

晟王低眉,溫柔擦去她的眼淚,輕笑道:“總算還有一個有良心的!”

“哼哼……父王想說我沒良心嗎?哼哼……等你被你女人趕出門,不要來找我,我拒不收留!”某小孩仰起頭站在拐角處,一臉怒氣道。原本他很疑惑他的姐姐幹嘛哭得這麽傷心,以為是誰欺負她了,才來看熱鬧的。

又是你女人!那是你母妃!再說一遍,你的母妃!

“浩浩!過來!”某人的俊顏微微變了一下。

“才不過去,你又要掐我的屁屁,才不!”某小孩後退了好幾步,誰傻誰才過去!

突然一陣狂風襲來,浩浩一臉挫敗,連逃跑都省了,必然已經被他抓個正著!

晟王一隻手拎著浩浩,扔個阿福,說道:“罰寫三千遍‘母妃,我錯了!’。”

安琪攤開手,無奈歎了一口氣,擺擺手道:“交給你了,真頭疼!”

安琪在前麵引路,玄墨跟著她離開,嘯陽回頭看了看那漂亮可愛的小女孩,歎了一口氣,跟在玄墨身邊,離開!

“父王,我不要玄墨走,我不要他離開!父王,幫幫妍妍!”妍妍看到玄墨離去的背影,急得大哭道。

“妍妍,親情和愛情,你可分的清?”晟王輕輕擦拭她的淚珠,依然微笑著,美得讓人忘記世間所有的煩惱,可是妍妍卻無法忘記,玄墨即將離開,似乎兩個人就要因此分道揚鑣。

“父王!”妍妍哀求道,眼淚依然止不住地流著,那麽心碎。

晟王不語,看著妍妍,再看看玄墨。淡淡道:“妍妍,你長大後,若發現你對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追尋了自己的幸福,你可想過,他會因此孤獨一生?”

妍妍畢竟沒有經曆過愛情,她怎麽知道愛情是什麽,她隻知道,玄墨的離開,她很傷心,玄墨要找紅顏知己,她更加傷心。

“若你給不了他你的心,會誤了他一生。玄家,已經隻剩他一個人。”晟王的目光看著玄墨的背影,孤獨淒涼,宛如千年的夜行者,孤獨寂寞,他習以為常。玄墨慢慢淹沒在花海中,消失在森林裏,似乎根本沒來過一般。

妍妍看著那高大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森林那一刻,想起那個披風下的俊顏,他為她擋住馬蜂,她和他之間,沒有多少交集。妍妍放開晟王的手,飛身衝了過去。

晟王微微蹙眉,因為他也不明白,妍妍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知玄墨到底是何心意。

妍妍的速度很快,穿過花海,安琪微微蹙眉,停下腳步,閉上眼睛,手一揮,多了一道迷障,那嬌小的身影,在迷障中迷茫,哭泣,四處狂奔,卻被困在陣中。

玄墨微微蹙眉,看著迷障中那小人兒無力癱坐在地上,哭得那麽傷心。

妍妍抹著眼淚,低聲哭泣著,突然餘光中看到剛才被玄墨打飛的馬蜂窩,又掛在樹枝上,她站了起來,盯著馬蜂窩,拿起一根樹枝,開始搗鼓馬蜂窩,馬蜂窩可沒有惹這個主啊,她怎麽三番兩次找它們麻煩?黑壓壓的馬蜂蜂擁而至,妍妍抽泣著,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你很討厭馬蜂窩?”玄墨早已將她保護在披風下,帶著些怒氣的口吻問道,手一揮可憐的馬蜂窩化為虛無。汗,誰讓他們沒有將馬蜂窩搬到更遠的地方你?遇到這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也算他們倒黴吧,玄墨再次一揮,所有的馬蜂都被吹到空中消失的無影無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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