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十二章:蘇拉西往事(一)

第十二章 蘇拉西往事(一)

蘇拉西啊,對於蘇拉西,現在冷弈最為牽掛的,還是自己作為星神的時候,和佛科多立下的賭約,在賭,蘇拉西笑道最後的,究竟是米達爾還是多萊曼。

但是,這可是一個美味的甜點,如果直接去揭曉答案,那不就沒趣了嗎?

冷弈想起一個自己聽說過的動漫,《黑塔利亞》,自己一度動過看這個動漫的心思,可惜動漫過於腐,讓冷弈敬而遠之。好吧,冷弈想要說的不是這個,是黑塔利亞裏麵提到過的,國家擬人化。

而這裏,可以對著《黑塔利亞》來一個仿照,家族擬人化,讓米達爾和多萊曼變成兩個小人,然後以自己沒有在的79年的曆史進行擬人化的演義。

想到這裏,冷弈就開始行動。

在多萊曼西部最高的山峰上,冷弈抬手幻化出了一個黃金鑄成的歌劇院,雲霧之上,迎著耀眼的朝陽,一個豪華的黃金歌劇院誕生了。

走進歌劇院,你會發現歌劇院隻有一張桌子,這也是唯一的觀眾席,而歌劇院的主體,卻是舞台。

兩個被冷弈創造出來的小人,走了出來,一個叫多萊曼,一個叫米達爾。多萊曼手上拿的武器叫做多萊曼三世,米達爾則拿著名為佛科多的刀。

大幕拉開,多萊曼唱到:“我們的父親,承蒙星神恩惠,探知了魔法,作為父親的嫡長子,我繼承了父親的名字,以及實力。”

唱到這裏,多萊曼咬牙切齒:“奈何,陰險邪惡的次子米達爾,嫉妒我的榮耀,勾結外敵入侵我的家園,而本應該救援的他,卻對我的危難視而不見。”

唱到這裏的時候,多萊曼整個人都在咬牙切齒,十分投入,讓冷弈不由得嘖嘖稱奇如果不是希臘歌劇式的誇張表演,自己對他的評價可能還會更高。

不過,現在怎麽有新的說法了?米達爾勾結外敵入侵?冷弈差點一口水噴出來,看起來多萊曼的怨念很深啊。

能探知曆史的冷弈,自然是知道當年的真相的。當年敵人的入侵,是針對所有多萊曼極其盟友的,米達爾也是出了力的。在噴完之後,冷弈繼續觀看著小人的戲劇。

當多萊曼唱到這裏的時候,米達爾就出言反駁,直接打斷了多萊曼的表演:“多萊曼,理太偏,當年的戰役,文明的浩劫,難道隻有多萊曼嫡係用力了嗎?佛科多的祖父,不正是在戰役中奮勇作戰,而失去了右臂嗎!”

在成功的把話頭搶過來以後,米達爾就麵對著冷弈開始述說:“米達爾,能崛起,全賴合縱與連橫,還有那,法師塔,高高在上,閃爍至今!多萊曼,心不甘,眼睛被遮,視而不見,如同老鼠,藏於陰影,何其可笑!”

說道末尾,米達爾對著多萊曼大喝一聲,多萊曼臉色蒼白的後退了幾步。

“佛科多,真神器,承蒙星神,建立國度,遺澤至今永流傳;賢莫西,識大體,擁護領導,輔佐一方,賢名至今仍在傳。”

米達爾唱到這裏的時候,多萊曼啪的一聲扔掉了手上的多萊曼三世,拿出了一把新的刀,名叫莫西。

而這個時候,舞台旁邊登場了一個新的角色,新圖拉比,他也開口歌唱,吸引了冷弈的注意力。

“圖拉比,真殘暴,枉為多萊曼女婿!新圖拉比,聰慧勇敢,斬除暴君建立基業!”新圖拉比從舞台旁邊登場了。

初見到新圖拉比,冷弈已經忘了自己什麽時候見到過他,在記憶庫中搜尋了一番,才記起來,新圖拉比就是那個在自己降臨的時候,被自己嚇得發抖的祭司,然後在自己離開的時候,為了挽回敗局,那個祭司以自殺為家族博得一條生路,這也讓冷弈高看了一樣。

不過,怪不得那個叫達斯爾的祭司要自殺啊,他的祖父是殺掉了佛科多曾祖的女婿而成功上位,上位之後靠著緊抱著多萊曼嫡係的大腿,再加上幾次站隊正確,勉強留在了圈子裏,不過明顯是一直被排擠的那一位。

嗯哼,看起來這個人的子孫,在未來也會有劇情啊。“初見星神,不能自已,自裁以謝神恩!”唱到這裏,新圖拉比單膝跪下,對著冷弈吟唱到,看到這裏,冷弈笑岔了氣,這貨也真是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

“呼,呼,”一個年輕人,在躺在一處草叢中喘著粗氣,他現在已經很疲累了,肚子也很餓,這幾天隻能勉強找一些漿果充饑。

“等著,我,一定會回去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回頭望了一下山下,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中閃過狠毒與堅毅,然後被疲憊所取代。

年輕人也知道,自己這個隻是占據口頭上的便宜,就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恐怕沒法逃離這個山脈吧。

真是奇怪啊,那個魔獸王者明明都差點追上我了,可是怎麽突然全部跑了?難道是那一道金光?

因為視覺限製,年輕人沒有辦法看到全境,但是還是發現山頂上傳來了不正常的金光。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年輕人知道,不能再往山下走了,魔獸王者可沒有跑遠,自己殺了他的崽子,要是下山,絕對是妥妥的死亡。

恢複了一點體力,年輕人繼續往山上走著。雖然不知道山上有什麽,但是自己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不去,會被餓死;去了,不知道怎麽死,所以自己還是富貴險中求,往山上走去吧。

年輕人越走越高,開始察覺溫度逐漸降低,不得不催動自己所剩無幾的靈力,用那微薄的靈力一圈一圈的在身體裏流淌,為自己提供一些稀少的熱量。

還好現在是夏天,不然恐怕自己的狀態會更糟糕的吧?想到這裏,年輕人苦澀的笑了一下。

然後,當年輕人到達了一定高度,見到散發出金光的物體的時候,饒是以年輕人的見識,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直到被涼風嗆了幾口才反應過來。

“那種東西···那種東西···不,這裏我也是直到的,如果有這種宮殿,絕對不會什麽消息都沒流傳出來的,”年輕人用他那被寒冷和饑餓充斥的腦袋,費盡心思的想出了一些語無倫次的話。

然後,年輕人堅定的朝著那一座黃金鑄成的“宮殿”(歌劇院)走去:“不管是幻想,還是神跡,都不可能比我現在的情況更糟糕了,所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