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一百九十四章:光暗聖戰(十八)圖森破的青年所遭受的代價

第一百九十四章 光暗聖戰(十八)圖森破的青年所遭受的代價

幾年前,虛歲18歲的厄柯西還是一個響當當的休彼得學院正式學員,走到哪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看輕了自己,因為休彼得正式學員就是一塊金色的招牌,有無數大人物都是從這裏畢業的。

然而在現在,厄柯西隻是休彼得學院一名普通的結業生,是的,還不是畢業生,而是結業生。而且不是在溫暖的莊園中,而是跟隨著軍隊跋涉在法克尤的西部軍鎮,時而跟法克尤人戰鬥,時而跟多迪人戰鬥。

短短的幾個月之中,原本麵目中還帶有幾分稚氣的厄柯西,現在隻剩下一幅憂鬱的雙眼,以及經曆過血戰才會有的氣勢,保管叫那些曾經認為厄柯西隻是天真貴家子的人,會是大吃一驚。

厄柯西在這個該死的西部軍鎮,已經呆了2年了,這倆年來,這個休彼得臨時結業生僥幸沒有在戰爭中死去,因禍得福的在戰爭中得到了曆練。

享受著自己身為貴族的小特權,在特定的營地中吃著比外邊士兵更為豐富的食物時,厄柯西的腦海時不時的回想起1275年的時候,如果當初自己機靈一點,聽了自己母親的話,那麽現在自己的遭遇,會不會又有所不同呢?

大曆1275年,臭名昭著的《坎塔德協定》簽署了一年多,已經引起了足夠的風波。

一些有道義的人認為,這個協定居然出賣同為“法”開頭國家的利益,讓“多”得利,是不道德的。另一些軍人認為,協定中法蘭尼爾分到的西部軍鎮,居然把法克尤的核心地帶給了法修姆,簽署條約的一定是腦子有坑。

總之,從上到下,從戰爭狂到和平支持者,都對這個《坎塔德協定》感到無法理解,國內是罵聲一片。

不過隨著協定的簽署,戰爭也隨之開始,進入了動員狀態以後,那些最激進的、有精力鬧事的人都被抓去參了軍,到最後頭一年反而沒生出事情來。可是等事態完全發酵以後,有一些投機分子,就想利用這個協定,來替自己搏一搏名氣出位,比如休彼得學院中的一些導師。

當然,這麽大的事情,背後肯定有供奉支持,不過既然都做了供奉,自然是人老成精,肯定不會自己衝在最前頭,因此在學院跳的最歡的,還是一些導師。

那些導師痛心疾首的聲稱,永遠光榮正確的大軍機長肯定是一時不查,不小心聽漏了什麽信息,被某些奸詐小人給蒙騙了過去,他們有必要提醒大軍機長這件事情,至少不能讓那奸詐小人就這麽混過去。

而所謂的奸詐小人們,身為簽約主體的多瑙家族族長,自然是名列前茅,是首要負責對象。

當時那個導師就這麽對厄柯西說,你們家族長也一時不查,跟著其他小人蒙騙了大軍機長,要是將來追究,你肯定逃不了責任,學業別想上了,說不定還得到牢裏去走一遭,受上那麽些說不清的罪。

當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厄柯西就有些慌了,雖然厄柯西不滿意現在不受重視的生活,但是如果連這種水平的生活都保不住,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再說了厄柯西也起了一些心思,覺得這群人說的在理,明察秋毫的大軍機長到最後肯定會懲罰簽署《坎塔德協定》的小人,如果自己提前就跟著這些人說了,那待到秋後時,學院長一類的不是得給自己一個目光如炬的評語嗎?自己不但無過,反而有功呢!

因為這一些現在想起來讓厄柯西很羞愧的理由,在當時,厄柯西就理所當然的加入了導師的行列,然後跟隨導師的安排,挑了一個好日子,一波人就從學院浩浩湯湯的上街了,朝著辦公地點前行,要給法蘭尼爾看到我們休彼得的影子。

現在厄柯西回想起來,那一段時間自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暈乎乎的,整個人處於陶醉狀態,就仿佛聽到空中綻放出一朵朵的禮花,五顏六色讓人陶醉,周邊閑民們的注視,給了厄柯西萬眾矚目的感覺,好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宴會。

當韋爾卡納軍機長真的因為休彼得學院的遊行而出來,對著學員們各種解釋《坎塔德協定》的時候,厄柯西的心感覺更是到了一個新的頂峰,哦,這是我們的勝利。

在當時,韋爾卡納的軍機長奉勸厄柯西等人回去,說法蘭尼爾大軍機長會給眾人一個解釋。這個說法還沒說完就遭到領頭的噓聲,那人說去年開始就說會解釋,解釋到今年還在解釋是什麽意思。

領頭的湧上去,要求韋爾卡納軍機長在他的名單上簽字,說要到都裏,親自麵見大軍機長,韋爾卡納軍機長麵露難色,結果刺激到了人群,厄柯西是帶頭的,或者說他認為自己是帶頭的,帶領眾人湧了上去。

韋爾卡納軍機長可是紫蘿級高手,這群學員大多都是玄黃級,再加上基本是貴族,因此衛兵也沒用力去阻攔,結果,意外就在這時候發生。

砰的一下,厄柯西的宴會就結束了,仿佛十月的涼風一樣,瞬間將厄柯西從頭到腳給涼透了。

厄柯西不知道襲擊是從哪裏開始的,隻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韋爾卡納軍機長和靠近他的幾個學生,都已經一同倒下了。這時候,遊行的隊伍中突然有人傳出,“跑啊”,然後遊行隊伍就一哄而散。

厄柯西就傻傻的看著周圍的人跑了一半,才反應過來自己也需要去跑,於是急忙撒開腳丫子,結果沒跑幾步,就被衛兵按倒在地,不能動彈。

被逮捕以後,厄柯西被塞進了監獄,考慮到他的貴族身份,進入的是條件較好的監獄,不過饒是這樣,對於厄柯西來說,待遇也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厄柯西長到這麽大,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再加上進來這麽多天了,都沒個親人來看他,厄柯西這時候才隱約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經常哭哭啼啼,每天以淚洗麵。

這一回,可不再是打死個貧民這種小事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善了。

在進監獄兩周以後,厄柯西終於見到一個為自己說話的人,他是多瑙家族在韋爾卡納的話事人,專門負責與多瑙家族上學的人交接。

當初厄柯西在進入休彼得學院的時候,就是這一位替自己打理,不過這一位主要是照護嫡係的,與厄柯西這種支係交往不多。但是既然厄柯西惹上這種大事,他還是必須替厄柯西出頭,當然,或許更多的是為多瑙家族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