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二百零五章:光暗聖戰(二十九)出逃

第二百零五章 光暗聖戰(二十九)出逃

大曆1299年,巴菲爾克文化圈,巴菲爾克煙霧神國下屬的南方自治聯盟名義上的都城,阿達伯。

此時,南方自治聯盟名義上的盟主,古圪垛·古圪垛瑪·米洛斯,正被一群人圍住,為首的使者正趾高氣揚,居高臨下睥睨著南方自治聯盟名義上的盟主。

“尊貴的盟主,對於這一件事情,你有什麽想法了嗎?你說要尋思兩天,我們可是給尊貴的你尋思了3天,現在你做出決定了嗎?”

古圪垛望向包圍他的人,目光中帶著斬不斷的驚恐,這恐怕就是自己那些親戚拒絕成為盟主的原因吧。

古圪垛吞唾液的聲音很大,動作很長,仿佛期待在這最後時刻可以出現拯救他的奇跡,然而這終究隻是妄想而已:“好的,好的,我同意。”

望著周圍這些人,古圪垛清楚的知道,隻要自己不簽署這一個協議,恐怕南方自治聯盟盟主暴兵身亡的消息,下午就會傳出去了,古圪垛沒有選擇。

聽到這個消息,使節眉開眼笑,畢竟古圪垛是當了十多年的盟主,即使是空頭盟主,那也是盟主。讓他來簽署這個命令的話,是最有效力的,如果讓古圪垛被暴病,那麽又要重新挑選盟主,前前後後還要折騰好久。

再說了,自己這一個派係在南方自治聯盟中並不占優,對於要不要投靠霞光,聯盟至今沒有爭出個結果。

這一次,自己是靠著軍隊突襲阿達伯才抓住盟主,如果古圪垛死了的話,之後簽署的條約有效力就平白無故的弱上幾分不說,事情還會出現反複。

現在就好了,古圪垛直接同意,不但保住了他的小命,也方便了使節這些幹事情的人,真是個體貼下屬的盟主呢。

望著被拿上來的紙張,古圪垛露出如喪考妣一般的麵容,拿著墨筆的手,也在不住地顫抖,這讓自己簽在紙上的簽名,歪歪斜斜的如同小孩子的字跡。

接著,是往契約簽名和蓋章中注入靈力,表明這一份是經過自己本人親自編寫,並且拿著盟主印蓋章的,表明具有聯盟的法律效力。

古圪垛所作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緩慢,好像到現在還在期待有人可以拯救他。不過使節也沒有催促古圪垛,畢竟古圪垛還在寫,寫下這份契約確實是需要極大的魄力,寫慢一點使節不是不能理解,下屬也要體諒上司的難處啊。

當這份契約被簽署完畢,古圪垛瞬間癱坐在地上,而周圍密密麻麻包圍古圪垛的人,沒有一個人扶助他,就任憑古圪垛的皮古與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好的,既然尊貴的盟主已經履行了他身為盟主的職責,那麽我們就可以走了。盟主,有勞了,”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古圪垛打了一聲招呼以後,包圍古圪垛的人就這麽呼啦啦的全走了。

反正軍隊還控製著阿達伯,留給尊敬的盟主一點私人空間也是應該的事情。

再說了,簽署這個條約以後,巴菲爾克那邊的賢者,如果不想被煙霧之神問責,就隻能拿南方自治聯盟開刀,聯盟中的煙霧派自然不會承擔責任,肯定會將責任推到古圪垛身上,所以古圪垛如果在霞光派手上還好,要是跑到煙霧派那裏,分分鍾成為替罪羊。

別忘了,他已經在條約上簽署蓋章了,想要修改條約,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因此,這些人才輕易的離開宮殿,放心的讓古圪垛自個留在殿中收拾心情,而這也是古圪垛不願意簽署條約的原因。

這條約實在太坑爹,絕對會被煙霧派拖出去,但是霞光派也未必可信,如果霞光派在鬥爭中失利,將古圪垛拉出去祭天的幾率,怎麽想都很大。所以,古圪垛簽署條約的時候,是顯得如此絕望。

在這些人走了以後,宮殿之前的守衛,才敢躡手躡腳的回來,他們回來的時候,看到古圪垛仍然癱坐在地上。

這時候,一個守衛實在看不下去,冒著膽子上前,想要扶起古圪垛。

古圪垛就如同一個人偶一樣,被這個守衛扶起,在被安置到殿中央的椅子上時候,古圪垛嘴裏還在念叨著前麵的條約:“天哪,南方自治同盟盟主,允許霞光信仰在南方同盟傳播,還允許……我的天啊,不管最後誰贏了,我都是替罪羊,我怎麽辦啊……”

守衛清晰的聽到這個問題,不過他不敢發出任何意見,就當自己是聾子吧,這種問題,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守衛可以回答的了的嗎?

古圪垛在殿中做了大半夜,一口水都沒喝,結果第二天就生病了。消息傳出去,大家也理解,50歲的人了,剛剛簽署了這種條約,背了一口這麽大的黑鍋,換誰誰心情都會鬱悶的受不了啊。

允許霞光在南方自治聯盟傳教的《霞光自由赦令》發布以後,很快就在整個巴菲爾克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而這也刺激到陰暗麵的活動,各地的流氓無產階級都被調動起來,前往各處打探消息,在這段時間,阿達伯的旅館裏長長人滿為患。

今天又是爆滿的一晚,這意味著豐厚的收入,不過旅館老板絲毫沒有開心的意思。很明顯,一但開戰,阿達伯無疑會是主戰場,到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這家可憐的小店還能有多少東西留下。

“你怎麽可能比我懂得多!我小舅子的鄰居的舅舅,是在宮裏當衛兵的,你消息渠道來源是什麽?不會是哪家酒館吧!”酒館中,那些傭兵們日常吹水,其中一個當地的傭兵用這番話成功吸引到了大多數人的注意,而與他對弈的人,也因為對方這一層與盟主親密的關係,而羞愧的敗下陣來。

“我那小舅子的鄰居的舅舅和他鄰居說了,他鄰居在和我小舅子說了,我也是上午才聽到,咳咳,嘴巴有點渴啊……”

這個傭兵明顯是一把好手,懂得在關鍵的地方停下來,酒館的眾人在切了一聲以後,更加迫切的催促,而幾個有錢的明顯是消息販子的人,還是皺著眉頭讓酒館給他提供了一些酒水,以及一點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