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二百五十六章:不幸的幸運者(終)出乎意料的死法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幸的幸運者(終)出乎意料的死法

稱號,是對一個貴族的讚美、批判以及總結,當然最初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區別那些相同人名而產生的製度。

比如本文最近的主角魯斯閣下,在當了通天鳥王之後,為了和幾百年前比烏家族的那一位魯斯區分開來,將比烏家族的那一位添加為魯斯一世,而本文的主角在政府官文之中的稱呼,則是魯斯二世。

魯斯二世的稱號,則是幸運者,“幸運者”魯斯二世。

雖然在過去魯斯二世一度嫌棄這個稱號,但是事實上,這個稱號比起爛大街的“有能力者”“尊貴者”要強得多了,至少在目前的奧迪,這個稱號是獨一無二。

稱號來自主體事件、形象或者性格能力。如果自己關起門來自我吹噓,怎麽吹噓都沒人管你,但是想要讓你的稱號被整個世界通行,在政府官文、年末祭祀神靈時鄭重其事的寫在祭文中,那就必須通過天界的審核。

天界有一個機構,叫做散人聯盟,其中他們安排了一些神仆專門來審核稱號,隻有被這個機構認證的稱號,才是貴族們合法的稱號。

比如蘇拉西、戈修革的兩個軍事將領,那波利卡和蘇裏維爾,當地的民眾自發的稱呼他們為軍神,然而因為“神”不能用於人間,所以不管民眾一直稱他們為軍神,在正式的官文之中,他們的稱號還依舊是拯救者和大元帥。

這個天界機構的存在目的,就是讓那些統治者心裏有點B數,別自己自吹自擂上去。

比如南疆大陸的多迪,有一代多迪的大軍機長十分驕傲,就想自稱世界之王,結果被冷弈親手打了一個“傲慢者”的稱號回敬給他,到了百年後的如今,他在政府官文之中的稱號,依舊仍是傲慢者。

還有一點是防止反攻清算。比如以背叛為手段帶領法蘭尼爾走向輝煌的大軍機長厄柯西,等到百年以後法蘭尼爾衰落了,那群周邊國家就想反攻清算厄柯西,將他的稱號改成“無恥敗類”,結果也沒有被天界通過。

而在稱號中,最爛大街的是“尊貴者”,基本上隻要做到最高領袖,都能混到這個稱號。因此到了後來,各國的統治者都以得到這個稱號為恥,認為得到這個稱號的領袖者,在位期間沒有做出什麽重大的貢獻。

各國的統治者,最熱心的還是去刷那些獨一無二的稱號,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功績。當然,像奧迪上一任通天鳥王的“冚家鏟”之名,預計將會永遠獨一無二,因為肯定沒有人想要打破這個稱號的獨一性,成為第二個冚家鏟。

魯斯二世的稱號也是獨特的,那就是“幸運者”,說不上糟糕,但也比不得修悌的“大帝”稱號。

盡管許多奧迪人都羨慕魯斯的幸運,但是魯斯二世認為,不幸的幸運者,這才是自己這一生最準確的概括。

雖然前半身異常坎坷,仕途不順,妻兒離散,為奴二十年,到了56歲的時候才混上有一個有名無實的傀儡通天鳥王作為補償,這不是不幸的幸運者,還能是什麽?不過魯斯二世一想,自己也56歲了,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就當幾年通天鳥王樂一樂吧。

雖然魯斯二世是一個傀儡,但是隻要魯斯二世不去插手政事,還是能獲得很大的便利,而魯斯也很識相,成天在鳥身區遊山玩水,不理政事,與自己的兩個朋友合作愉快。

隨著奧迪的多王時代結束,麥爾塔的鳥身斯陸搬遷首都的事務就提上了議程。畢竟基福塔南邊就是比烏,此時比烏已經被科爾羅占據,下一次在進行戰爭,對方一個衝鋒就可以殺到基福塔附近。

經過一番慎重的思考,再加上數不清的政治博弈,麥爾塔將治所從原來的基福塔搬遷到北邊的基多萊斯克。

…………

魯斯二世發現自己錯了,自己又錯了。原本以為自己一個56歲的老頭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等時間一長,魯斯二世卻驚愕的發現,自己居然還在蹦躂。

魯斯成為通天鳥王的11年後,即1426年,在魯斯二世68歲的時候,昔日的好友之一科爾羅以70歲的壽命去世,他的兒子繼承了南方的鳥首斯陸,實現了平穩的過度,而他的兒子依舊服從魯斯二世的統治,沒有發生大的衝突。

3年後的1429年,在魯斯二世71歲的時候,昔日授予恩惠的加特農在征伐北部奧克米蠻人時染疾而死,時年59歲。加特農死後,他的妹妹,56歲的“女強人”特愛迅速穩定了右翼區的政局,並且憑借著出色的外交能力打消了麥爾塔的窺探。

6年後的1435年,在魯斯二世77歲的時候,魯斯二世最後的好友麥爾塔以76歲的高齡去世,那一晚魯斯二世哭的很傷心,因為自此以後高處不勝寒,再也沒有認識的人可以接觸了。

可是魯斯二世還是沒有死,依舊成天在鳥身區瞎逛,魯斯二世都聽說了,有些貴族偷偷開了賭盤,賭魯斯二世會在哪一年死,其實這個問題,魯斯二世自己也很疑惑啊。

大曆1437年的春天,79歲的魯斯趁著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正在亞古進行狩獵,隻不過狩獵的目標有點特殊,獵物不是動物,而是人。

“你知道我是怎麽成為那個誰的女婿的嗎?嘶,又過了一個二十年,我都差不多忘了我第二個嶽父的名字了,”魯斯二世坐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對著被綁在高台下,血淋淋的俘虜炫耀道,俘虜被綁的死死的,無法掙脫繩索,隻能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魯斯二世。

魯斯二世說話的中氣依舊很足,讓人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快八十歲的老人。

“因為我從你的祖宗,那一輩來的吧……”魯斯略微思索了一下,但是隨即就放棄了,“算了不重要,總之我從你的先輩,蠻人王魯斯多得的手下逃脫了。”

“你知道當時蠻人王魯斯多得在玩什麽遊戲嗎?”魯斯二世拍了拍手,於是高台旁的侍衛就將俘虜的繩索放開,不過俘虜受的傷太重了,即使繩索放開了也沒法一躍而上高台,殺掉高台上的那個幸運者。

“他就像現在的我這樣,站在高台上,然後拿著弓箭射他的俘虜,受邀的隨員們則在一旁哈哈大笑,當初我用盡九死一生才逃出一條性命,”魯斯仰起頭來,陷入了對悠久曆史的回憶,“今天,我終於能對魯斯多得的子孫這麽玩了,特愛還真是了解我,特地把你送過來,這是一個輪回啊哈哈。”

盡管魯斯二世特意用奧克米蠻人語對俘虜講述,可惜俘虜似乎一句也沒聽到,不是做無畏的抽搐,就是嘴裏喃喃自語,貌似在辱罵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