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二百八十九章:帝國的崩潰(二十五)小貴族盧爾戰亂的號角

第二百八十九章 帝國的崩潰(二十五)小貴族盧爾·戰亂的號角

大曆1415年的時候,作為北方艦隊的後勤事務官之一,我被調到了北部航道的治所洛恩。

在這幾年之中,因為執政長盧爾八世大人忙於恢複對北方的征稅,所以北方艦隊的任務十分繁重,調入調出頻繁,當我上任以後,也是忙的腳不著地,天天在辦公場所甲板。不過雖然身體很勞累,但是因為剛剛升職過,這讓我感到一股充實。

而這一年在洛恩的工作經曆中,我也得到了一些同事的友誼,不管是老航道貴族的,還是北部航道貴族的都有——當然是那些少得可憐的榮光派北部航道貴族,而不是波旁派敗類——我們相處的相當愉快。

【再重複梳理一下,榮光派,指支持古老榮光原則的非老航道貴族;波旁派,指反對古老榮光原則的非老航道貴族。】

【在南部航道中,兩個派別的貴族區分非常明顯,但因為北部航道較為弱小,所以兩個派係貴族之間的界線是模糊不清的,大會宮隻能分出兩派中的激進分子,而更具體的就無法分清了。】

記得那時16年的傍晚,在結束了一天的事務以後,我按照安排表前往洛恩本體一個貴族的府邸去參加宴會,他是我在北部航道結交的榮光派好朋友。在宴會上,我們一邊享受著美味的食物、一邊在愉快的聊天,顯得無比快樂。

在老航道,我隻是一個放到角落就看不見的貴族,誰會認得我?哪個大貴族會看得起我?然而到了北部航道,因為古老榮光原則,我成了這裏大貴族的座上賓,吃喝了過去不敢想象之物。

哦,讚美波旁,讚美古老榮光原則。

時間在愉悅中總是過得很快,眨眼間星空就偏轉了大半,此時已經是深夜。就在我們賓主盡歡正欲相互告別的時候,警鈴響起來了,軍事素養告訴我,這是召集所有艦隊人員迅速回到駐地的警鈴聲。

當聽到警鈴的時候,我們一臉納悶,或許是因為這些年波旁的戰爭打多了(雖然我沒有親自參與過任何一場戰爭),我們已經逐漸開始適應,所以我旁邊的一個貴族議論道:“可能又是哪裏爆發叛亂了吧?難道又是波恩人?”

“應該不是波恩人,要知道20年和約期限還沒到呢,波恩人哪來的膽子,去打破海神定下的契約,我看是教化區那邊出了問題。”

“我猜也是,畢竟如果是中土出了問題,沒理由大會宮會比我們先知道,”另一個同伴也肯定了對方的猜想,然後對著我們幾位北方艦隊的官員說道,“那麽各位隻能先行離場了,這次招待不周多多擔待,下次一定補回來。”

“哪裏哪裏,明明是我們要先退場,這太過於失禮了,”在於北部航道的貴族同僚們道過別以後,我和另外幾個艦隊的同僚先行退出宴會,迅速趕往碼頭。

到了碼頭,通過長官的訓話,終於明白是哪裏出事了,雖然不是中土出事,但是更加糟糕,是南部航道居然叛亂了!

當長官說出這一則來自大會宮的消息以後,軍隊的紀律瞬間潰散,大家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詢問長官。

“長官,不可能是南部航道吧?如果是教化區那裏叛亂我們還可以理解,畢竟那些出了海外的波旁人,心都被野蠻人給感染壞了,不再是純粹的文明人,可是南部航道不應該啊,他們可是僅次於老航道的文明人啊!”

“是啊,南部航道和我們是休戚與共,他們怎麽會叛亂呢?長官你是不是聽錯消息了啊?”

我雖然沒有湊上去詢問,但是也渴望的注視著長官,希望從他口中聽到“這隻是個誤報”的話語,雖然我潛意識中知道這不過是個幻想而已,畢竟大會宮都已經用警鈴通知到北方艦隊,北方艦隊在一級級通知到我們這裏了。

但是,心裏的希望仍然是希望啊。

在我們亂哄哄的詢問聲音稍微減輕了一點以後,長官喝了一聲肅靜,然後才開始說這次的正題。

“其實南部航道叛亂這個消息,不是這次警鈴的重點,大會宮傳過來的意思,是讓我們防患一下北部航道的貴族們……”

這一次長官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徹底淹沒了,這一次連我都一齊擠上前質問、也是詢問長官了。

“我和北部航道的貴族們朝夕相處了2年,雙方親如兄弟,他們怎麽可能會發動叛亂啊!”這是我對長官的疑問,而除了我這種情感因素以外,還有一些理智派也從分析的角度論證了北部航道不可能叛亂。”

“南部航道叛亂也就算了,就憑北部航道這麽薄弱的軍力,如果是去征服那些蠻夷倒是綽綽有餘,可是來反叛我們,除非北部航道失了智吧!

喧嘩聲沸騰了整個房間,把長官吵得有些失神,最後還是他爆發出靈力,大喝了一聲安靜,才讓房間安靜下來。

“我知道你們不敢相信,我知道你們心裏不好受,但這是大會宮的決定,大會宮是什麽地方?波旁的權利中心!至高無上的地方!那裏發出的通知還有假?既然大會宮所要我們注意北部航道,那自然有大會宮的理由,你們覺得你們是什麽人?能夠質疑大會宮發出的命令!你們比大會宮的議員還強嗎!”

聽到長官的訓斥,我想起自己昔日求見“雄辯者”安盧閣下、卻被擋在門外的往事,那端坐於中大會宮高高在上的議員們啊,和處於貴族底層的我比起來,可謂是塵埃與白雲的差距,這樣子的差距,讓我有什麽資格質疑大會宮發出的命令?

於是,我羞愧的退了下去,而不僅是我,許許多多的同僚們都羞愧的退到一邊,長官周圍頓時一空。

在我們退去以後,長官又繼續說道:“除了北部航道以外,埃多楠半島的那三個,你們也要注意一下。當然你們是在洛恩,所以和那裏接觸不到,大多數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但是如果對岸的三個勢力官僚過來了,你們就需要提起心來。”

當長官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我旁邊一個同僚在嘟囔:“南部航道已經反了,北部航道是要反,埃多楠和兩個衛所要注意造反,教化區叛亂還在繼續,波旁現在可謂是遍地狼煙,我看那……是藥丸啊……”

聽到他說的話,我沒有義憤填膺,而是毛骨悚然。

在聚會解散回到家以後,也是久久不能平靜,腦子裏各種東西不停的在輪轉,叛亂的南部航道,要叛亂的北部航道,藥丸的波旁,叛亂的北部航道,藥丸的南部航道,要叛亂的波旁……轉啊轉啊,在旋轉之中我就帶著糟糕的心情,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自那以後,我就不太敢見那些曾經相處不錯的北部航道同僚了,即使在參加宴會之前,也要再三確認,對方是榮光派還是波旁派的人,隻有榮光派的貴族邀請,我才敢前去參加宴會。這麽一來二去,我們和北部航道貴族的相處,開始變得戰戰兢兢,相敬如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