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三百六十三章:第二期清算(四)不屈的暴雨雁

第三百六十三章 第二期清算(四)不屈的暴雨雁

“我就說過,那群蠢貨肯定會把印哥納搞砸的,”銀白房間中,索利特長歎短噓,“就是辛苦你了,還要帶著這幫扶不起的蠢貨。”

斐琪朝著索利特擺擺手,表示不想對這件事多說,自己已經盡力了,這次做成這樣,時也命也。

看著愁眉苦臉的兩人,冷弈搖著頭不知在歎息什麽,這次這倆人虧大了,自己可沒給他們開掛,他們純粹是因為豬隊友輸得。

但比賽就是這樣,就算你隊友再豬,也得忍下去,忍不下去就幹掉他,結果你幹掉他還不利索,這輸了可不關冷弈的事情。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次索利特的分數簡直慘烈,導致印哥納快速落敗的鍋被扣在他的頭上,結果被扣了許多分,現在連打醬油的古圪垛分數都比他高。至於斐琪,不但沒有扣分,反而還加分,導致斐琪加分的因素,是傳奇加分。

冷弈抑揚頓挫的將列表中的文字念出來,收獲了許多驚訝的眼神:“斐琪·萊齊,在印哥納滅國中的奮鬥,被判斷為史詩般的傳奇,成為印哥納文化中經典流傳的不朽詩篇,因此被特與加分。”

“不朽詩篇?”斐琪的瞳孔中滿是疑問,“索利特死後我的第二世相當失敗,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囚禁,就沒過幾年好日子,怎麽就不朽詩篇了?”

“哦,斐琪,你要明白,文人總是偏向失意者。這不,前不久印安地已經將你的名譽解禁了,還把你的稱號從‘頑固者’改成‘暴雨雁’,意思是在暴風雨中掙紮飛行的大雁,以此表現你對曲折命運的抗爭。”

聽到了冷弈的這個消息,斐琪的表情中滿是錯愕。

“‘暴雨雁’斐琪·萊齊,印哥納末年最偉大的族群英雄,盡管一生屢遭不幸,但是卻仍然堅持為這個並不在意他的國家奮鬥到最後。”

“此後,每當印哥納人要反抗強權的時候,就會打出‘暴雨雁’的旗幟,到後來工業革命時代,更是有無數印係將政黨名稱與‘暴雨雁’掛上稱號。印哥納人這一做法甚至影響到波埃米人,後來波埃米人對波特盧叛亂時,打出的旗號就是‘暴雨雁’。”

——《通史·印哥納史》

英靈斐琪,綽號“堅盾”,是來自赫非的英靈,曾經帶領赫非僅存的幾座城市,依靠拖延時間,成功拖到羅曼赫非生變,讓赫非續了下去,也因此成為赫非最著名的英靈之一,得以進入英靈遊戲。

英靈遊戲第一期中,沉默寡言的斐琪轉世在萊齊家族中,萊齊家族是印哥納的大家族,與索利特的恩德修姆家族關係友好,因此兩人名正言順的結為夥伴。成年以後,斐琪也大多都在索利特身邊,做一個不起眼的助手。

由於斐琪沉默寡言,不出風頭,因此第一世中他的光芒完全被索利特的光芒完全掩蓋,幾乎默默無聞——當然,在第一次統一戰爭清算的時候,印哥納沒有忘記斐琪的家族,讓萊齊家族被當做索利特黨派受到波折清算。

到了第二世,兩人仍然轉世在相同的家族中,然而由於上一世索利特的失敗,這一世兩人家族已經不複昔日榮耀。而由於上一世索利特的恩德修姆家族遭到清算更嚴重,導致這一世索利特的家族反倒不如斐琪的萊齊家族——與上一世倒了過來。

在第二世的開頭三十多年中,斐琪仍然和第一世一樣,與索利特結為好友,老實的在索利特身邊做副手,處理一些基礎工作。

可是第二次統一戰爭開始了,那時候斐琪與索利特36歲。由於上一世的拖累,家族不再強盛,導致即使索利特非常努力,也沒能在這時候爬到足夠高的高度。雖說在政壇上有一定影響力,但那根本不夠。

“什麽?不去打西部割據而去打印安地?索利特你腦子進水了吧?”一切進諫都是這種結果,索利特也沒辦法。

不應該進行的戰爭就這樣開始,理所當然的遭到了印安地與波特盧的幹涉,前線敗仗不斷。

“斐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上一世的拖累,我們家族上麵有天花板,我靠正常手段是不肯能成為風暴大主教的,所以隻能利用這次機會。”

於是索利特召集了忠於自己的人,召集了自己的盟友,召集了對白癡上司不滿的人,發動了政變。

政變雖然成功,但是索利特死於刺殺,接著印哥納稀裏糊塗的就敗了。當時波特盧已經與波裏斯爆發戰爭,隻要印哥納能在多撐一會兒,就能得到波裏斯的援助,就能反敗為勝,可是印哥納還是敗了。

大亂,人馬廝殺,人來人往。政變亂局發生的時候,斐琪沒有直接參加政變,隻是做到自己將軍的本分,好好防禦眼前來的敵人。而他所進行的一場防禦戰役,是政變發生後印哥納打贏的唯一一場戰役。

戰爭稀裏糊塗的結束了,印哥納稀裏糊塗的敗了。既然慘敗就需要有人負責,那麽誰來負責呢?當然是死人來負責最合適了。

第一要負責的,就是發動戰爭的那個白癡,如果不是這個死人發動戰爭,印哥納怎麽會割地?第二要負責的是索利特,如果不是這個死人發動政變,印哥納怎麽會輸得那麽快?

當然把鍋全推到死人身上也不合適,起碼要丟出幾個活著的背鍋俠,讓麵子上好看一點。於是沉默寡言的斐琪,成了被丟出去的幾個活著的背鍋俠,遭到了審判。

幾個市民、小貴族出生的背鍋俠,在經過簡單的審判以後就被拖出去吊死,而那幾個大貴族出生的背鍋俠,比如斐琪等索利特餘黨,在被審判了三個月以後,撿回一條命,但懲罰仍然很重,被判處流放至北部雪原,永不敘用。

那一年,斐琪·萊齊45歲。

“當時這裏還是一片荒涼的雪原,印哥納對這裏開發的很少,屬於邊緣性地帶,來這裏當官就是屬於懲罰性的流放,層出不窮的原始部落和無法忍耐政府橫征暴斂的義軍在這裏到處行動,官員有很大概率丟掉性命。”

“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許多貴族支撐不住,不是死了就是跑了,比如斐琪那一種身份的貴族,完全可以待個3年就繳款逃回南方——和他同行的2個受罰貴族就是這麽做的,可是斐琪沒有,因為他堅信他是對的,所以他不需要離開。”

“而‘暴雨雁’的傳奇,這個大器晚成的傳奇,也從這裏開始。”

——《通史·印哥納史》

“萊齊家族對贖回斐琪並不感興趣,因為他們認為是斐琪給家族造成了如此大的損失。直到1573年,萊齊家族的家族長成了斐琪同母弟弟,在他弟弟的運作下,才讓斐琪得到返回南方的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