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三百八十五章:力微任重久神疲(五)收拾舊山河

第三百八十五章 力微任重久神疲(五)收拾舊山河

邁席卡的督政時代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且不說督政時代爆發的無數次大小戰爭,就從就任督政的人數來看,就知道是怎麽個災難法了。

自1667年反提洛戰爭結束、督政時代開始以後,到1687年柯傑四世重新上位之時,即使除去重新上位的柯傑,這20年間,邁席卡一共有17任督政,而在這17任督政中,第1位督政達馬四世一個人就當任了6年督政。

這就意味著,邁席卡在14年內,一共有16位督政輪番上陣,平均到每一位督政的頭上,他們在位時間不到一年。這14年間,除了邁席卡勉強有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當局政府,說是邁席卡版的二十四執政長之年毫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柯傑四世重返盧格羅,才被眾人所支持,在諸寡頭戰爭期間,即使是小貴族也損失慘重,他們迫切的希望回到舊日的時光,畢竟寡頭時代已經證明了是場噩夢般的悲劇,所以他們都在呼籲柯傑四世。

而柯傑四世為了回到盧格羅,以暫時承認寡頭現有收獲為交換,寡頭們也正好需要和平的時間,用來穩定自己在戰爭中的收獲,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柯傑四世成功擔任了第18任督政。

但是今日不下手,不等於明天不下手,各大寡頭壟斷著當地的資源,控製著當地的人力,將邁席卡分成無數片碎片,對給盧格羅的上貢也是缺斤少兩,這都是對集權的重大妨礙,所以等到柯傑四世暫時掌控朝政以後,肯定會對他們下手,讓一切回到原本的軌道,寡頭們大多不會樂意這一點,這之中的平衡就看當權者的把握了。

“王居於盧格羅宮中,常對天歎息,修革問之何意,王對曰:‘若此世仍為為千年之孤島,若邁席卡猶與千年之邁拉米似也,餘皆有心破諸方割據寡頭。而今卻大大不同,吾恐事無可收。’”

“修革諫言曰:‘王誤矣,若今日尋逸畏難,而不定此急之事,待其軍閥積力定統,臣恐百餘年前印哥納之悲又會於邁席卡複兮!神言如此,長痛不如短痛,若不將此事在吾輩解,遺子孫以解,恐非所宜也!’”

“王聽修革之言也,望天久無對,久乃俯首太息:‘隻是也,我願當一切之險,罷,罷,罷。’”

——《邁席卡諸王記·新提洛本紀·柯傑四世傳》

“王還至都,複有國,而修革亦從王還盧格羅,榮歸故裏。以修革從王流落二十餘載,立功無數,故王宥羅斯家族之罪。修革返府邸,羅斯族皆讚修革,曰修革真是有識,不愧為羅斯梟子。”

——《邁席卡諸王記·新提洛本紀·柯傑四世賢臣傳》

“修革還祖宅之時,賊首督政達馬四世猶存,但以疾而臥不能起。修革欲入省於達馬,而達馬命其子將門鎖起,不使修革觀看。達馬之子莫敢如此,遂修革猶入其臥房,達馬乃轉身背修革,不欲與語,修革列間,亦未有言,良久而去其室。”

“修革去後數日,達馬死,死前對子泣曰:‘吾幾誤舉族,我終不如修革兄兮。’達馬死後,羅斯家族欲葬野,然修革遣使告之,將達馬葬及祖墓裏。”

“達馬四世其人,能力庸常,性剛愎自用,反覆不定,其非有諸賊和豪門望族之助,如何能反大王?而其開創之督政之世,亦充苦,可謂邁席卡之災星。若非其弟修革賢良,此獠必死無葬身之地,故其號曰‘災星’。”

——《邁席卡諸王記·新提洛本紀·督政傳》

柯傑四世重返盧格羅以後,花了一段時間掌控局勢,在他覺得時機成熟之時,就開始對著寡頭動手。

對付寡頭的時候,柯傑四世的手段極其老辣,總能一定程度的收攏權勢卻又恰到好處,既收回了部分權力,又讓寡頭覺得還能忍受,立刻造反是賠本的買賣,柯傑四世始終把握著那個度。

並且在集權的過程中,柯傑四世的年齡也迷惑了寡頭,他們認為一個已經快七十歲的老頭即使再怎麽精明也無須在意,隻要忍耐一段時間,說不定他自己就會嗝屁,然後一切就能回到熟悉的原點。

可是等待的時間一長,他們就發現不對勁了,正常人到七十歲這個年齡,各項身體機能都開始下降,實力也會跌落,然而柯傑四世和修革這一對黃金搭檔,兩個已經七十多歲的老頭,居然還越活越年輕,和他們同時代的老人基本已經躺在家裏等死了,他們卻仍然在政壇上活蹦亂跳,把兒輩的對手們打擊的死去活來。

柯傑四世的權力在一點點的恢複,寡頭們的力量在一點點的衰落,並且配合上修革出色的外交手腕,拉一派打一派,挑動寡頭鬥寡頭,這讓寡頭們始終無法擰成一條繩對付柯傑四世。

寡頭們在一步步後退,柯傑四世在一步步前進,當柯傑四世就任督政5年後,也就是1693年,73歲的柯傑四世圖窮見匕,頒布《歸一令》,命令寡頭們交出所有的權力,恢複三十年前的舊製度,由盧格羅統一一切。

這時候寡頭們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一些寡頭選擇了服從,但是靠近波特盧與烏爾奇的寡頭卻選擇抵抗到底,於是邁席卡“第二次諸寡頭戰爭”爆發了。

寡頭的抵抗是違背了民心的抵抗,寡頭們本來就不討人喜歡,寡頭的督政時代更是一場噩夢,所以邁席卡內部沒多少人支持。

並且在這次討逆戰爭中,73歲的修革親自披肩掛帥上陣,用了一年的功夫就將寡頭們打的落花流水,隻剩下舊地的一些寡頭,依靠著沿海補給縮在堡壘裏,進行最後的絕望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