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五百一十章:波旁的海最終一戰(十二)大戰降臨

第五百一十章 波旁的海最終一戰(十二)大戰降臨

26歲的小塞勒科斯還記得,5年前是爺爺塞勒科斯的葬禮,爺爺以81歲的壽命安然離去,前往星辰天與海神的英靈們痛飲。

對於杜卡樂家族來說,小塞勒科斯的爺爺塞勒科斯在家族的崛起中,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萊戈王朝的確立標誌著杜卡樂家族的衰敗,就當杜卡樂家族被排擠的即將泯然眾人矣之時,塞勒科斯橫空出世,以塞勒科斯難題的演講挽救了家族。

塞勒科斯難題的演講,再加上杜卡樂家族已經願意對萊戈王朝低下頭顱宣誓效忠,杜卡樂家族才獲得卷入重來的機會,小塞勒科斯的父親老塞勒科斯也能從一個畢業並不久的學員,就成為特阿西護港艦的艦長。

然後就是特阿西海戰……這是小塞勒科斯父親老塞勒科斯一輩子的傷疤,老塞勒科斯當時還是一個很年輕、很有前途的貴族,卻因為特阿西海戰被俘虜,還是波特盧政府幫忙贖回來的,這給老塞勒科斯帶來了一輩子的汙點,讓他的仕途相當坎坷。

也因此,以前是老塞勒科斯最為喜歡的兒子的小塞勒科斯,很快就失去了老塞勒科斯的寵愛,從此鬱鬱寡歡,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比塞勒科斯去世的還早。

小塞勒科斯畢業以後,在他人的嘲笑聲中選擇成為一名海軍,“父親從哪裏跌倒我就要從哪裏站起來,”這是麵對他人嘲笑時小塞勒科斯的回答。

在小塞勒科斯成為海軍的2年後,也就是大曆2052年時,波旁的海發生了一件影響深遠的大事,波裏斯在清繳海盜時,居然意外地殺死了萊戈王朝的王子!以這一事件為契機,“新危機時代”在波旁的海降臨了。

“新危機時代”,會給自己一雪前恥的機會嗎?小塞勒科斯懷著激動與忐忑的心情想著。畢竟隻有你成功了,被人嘲笑的選擇才能說是獨具慧眼;如果你失敗了,那麽就驗證了他人的說法。

大曆2056年,敘特拉的小塞勒科斯正作為一名波“懲戒艦隊”的海軍,前往特阿西海域執行任務,此時的他滿懷希冀,覺得自己能重複先輩的偉業,自己正要見證一個時代,正要創造一個時代。

《波旁的海戰爭史·第八章·再危機時代》

【譯者導讀:在第八章中,修德羅斯向我們介紹了戰爭開始前的最後一個危機時代,新危機時代的開始與落幕,介紹了開戰前各國的情況。並且最為難得可貴的是,修德羅斯在本章的末尾對戰爭的起因提出了新穎的解釋,而非過去普遍的解釋。】

【32年後的這一支“懲戒艦隊”,除了海船和海軍換過一批以外,不論是從出航日期、船隻類型、船隻數目等,都與32年前的那一支“懲戒艦隊”完全一致,這麽做的含義無疑是模仿那支“懲戒艦隊”,並希望能收獲到與他們同樣的成功。】

【然而上次特阿西海戰是有多種因素結合在一起才能造成極其偶然的結果,妄圖隻自己複製一些因素就能製造出“第二次特阿西海戰”,這一種想法毫無疑問是癡心妄想。】

【因此當這一支“懲戒艦隊”到達特阿西漁場以後,沒能像上一次一樣等到波特盧艦隊違規出海捕魚,在幾天的漫長等待以後,艦隊開始焦慮了,因為他們出航時卡多許宮給了他們許多期待,正是這種焦慮,導致了接下來的事件。】

【“懲戒艦隊”還沒有遇上波特盧的海軍,卻被一支波特盧的商船先發現了,這支商船明顯是違法商船,違規在這個季節來特阿西漁場捕魚,結果迎頭撞上“懲戒艦隊”。】

【當時已經很焦慮的艦長(我不太清楚第二支懲戒艦隊艦長究竟是誰)沒有過多思考,就下達讓艦隊擊毀這支商船,在俘虜了商船的水手以後,按照32年前的往例,將他們割掉耳朵與手指,用獨木筏放回去。】

【消息傳回波特盧以後,波特盧並沒有被震懾到,反而激起了波特盧對波裏斯濃濃的敵意,庫圖馬特宮發生了一場激烈的辯論,最終主戰派的意見占據了上風,於是他們發給波裏斯一份嚴厲的譴責。】

【波特盧的使節是這麽說的:“海島上的國家波裏斯啊,商船是和平的船隻,是無害的船隻,你們卻毫無理由的襲擊、摧毀、俘虜兵虐待了船上的水手,因此在我們波特盧看來,這是對我們的宣戰,所以因為你們的宣戰,我們兩國已經進入了很遺憾的戰爭狀態。”】

【當波裏斯聽到波特盧使節的回答時,他們是不敢置信的,因為他們以為波特盧還會像幾十年前那樣服軟,他們還沒做好發動一場全麵戰爭的準備,不過在反應過來以後,波裏斯迅速回應了波特盧的譴責。】

【“我們聽聞戰爭已經爆發,對此我們是感到難以置信的,因為這根本不構成宣戰,隻是雇傭兵之間的一場治安性質衝突而已。如果你們說戰爭已經爆發,那麽一定是你們對我們宣戰,那麽我們也隻能很遺憾的通知你們,你們挑起了戰爭,那就開戰!”】

【波旁的海戰爭的爆發大體就是這樣的,波特盧認為波裏斯襲擊了商船是對自己的宣戰,因此帶領彼岸同盟進入戰爭狀態;而波裏斯不承認“懲戒艦隊”的行為是一種宣戰行為,因此主動宣戰挑起戰爭的國家是波特盧。】

【總之,兩國互相指責挑起戰爭的是對方而不是自己,戰爭責任國的爭論一直到我生活的年代仍未停止。】

【接下來,我需要介紹一下開戰前波旁的海的情況……】

【許多人都說,波旁的海戰爭爆發的原因,是因為一個極其偶然的因素,甚至我去學院參觀時,還聽到一些供奉在愚蠢的設想,要是沒有“第二次特阿西事件”,是不是波旁的海戰爭就不會爆發。】

【在我看來,這些人是極其愚昧與愚蠢的,塞勒科斯比他們早出生一百多年,就合法程序而言並非一個真正的供奉(塞勒科斯是特事特辦被提拔為供奉的),看問題的水平都要比他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