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五百六十九章:奧特曼在人間(二十一)戰終。戰終?

第五百六十九章 奧特曼在人間(二十一)戰終。戰終?

大曆1855年仲春的清晨,早期的農民已經在拉迪沃的城郊開始耕地,畢竟這些是他們自己的份地,因而農夫們耕作起來格外的有自主性精神,可是一群從南方而來的不速之客,打破了他們的寧靜。

這批不速之客飛速的穿越城郊的農夫,將這群目瞪口呆的農夫遠遠地甩在身後,為首的幾個人則乘坐著座獸,朝著主城方向飛馳。

隨著這批不速之客離城市越來越近,瞭望塔上的守衛終於察覺到對方的突襲,連忙敲響警鍾,過了好半天一夥城防隊才磨磨蹭蹭的來到城門口,準備將門堵上,可是說時遲那時快,盤側小巷內突然竄出一隊蒙麵人物,與城防隊展開激烈的交戰,阻礙他們關城門。

也正是因此,城防隊關上拉迪沃城門的最後一段時間,就在與這批不明人物的交戰中浪費,突襲者順利的進城了,幹淨利索的驅除了城防隊,然後分兵去控製武器庫與糧倉,準備奪取這個城市。

拉迪沃伯爵是被警鍾吵醒的,拉迪沃這些年來的來回易手使得伯爵培養出機警的性格,當警鍾敲響以後,伯爵立刻從**起來,衣服都沒有穿好就急急忙忙的衝出臥室,準備去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群邪惡的山民,打破了與上王大人神聖的約定,對我們發動了突襲!”

伯爵很快就搞清楚突襲者的來路,頓時大怒說道:“這群屠夫崽子居然敢進城戰鬥,是看不起我拉迪沃嗎!”

如果說哪一地的貴族最恨山民,那麽毫無疑問是拉迪沃的貴族,與哈巴羅不同,拉迪沃在當年薩凡公國首任大公那塔羅一世身隕之時,損失了大量的貴族,幾乎每一家貴族都與山民有血仇。

但是貴族家大業大,有深深怨恨山民而不願自拔的,也有聽說了哈巴羅貴族美好時代而心生希冀的,於是這群人就放下了微不足道的仇恨而與山民勾結,在這群貴族的出賣下,礥得以帶兵完成這次突襲,也正是在這波人的出賣下,拉迪沃很快淪陷。

(其實還有第二個原因,就是用於提供拉迪沃警戒的城郊崗哨,都位於北方,拉迪沃南方僅有小塊田地,再往南就已經是山民的土地了,所以山民想要突襲拉迪沃的話,隻有到達拉迪沃南方的城郊才會被發覺。)

奪取拉迪沃以後,在眾多貴族的歡呼聲中,礥通過了拉迪沃的嶄新法律,對領民絕對的自治,絕對的自由,拉迪沃貴族不需要向礥繳納任何稅賦。

這一種條件,是任何一個有誌於統治公國的大公都不會提出的,但是礥不同,礥的根基不再城中,而在山中,之所以要奪取拉迪沃,隻是為了鎖住群山的通道而已,所以自然可以如此輕易的放手。

礥飛奪拉迪沃的消息很快就傳到貝倫伽爾四世的案頭上,把貝倫伽爾四世氣的夠嗆,當即派出使節去質問礥,而礥則在斯維爾森的提醒下,擲地有聲的交出回答:

“既然大公你貝倫伽爾四世昔日允諾我薩凡大公的位置,拉迪沃自然就是我的領土,故前幾日我不過是巡視領土罷了,至於拉迪沃發生了衝突,那是有小股暴民試圖抵禦領主,自然被我平定了。”

除了這份報告以外,礥還補上了一則申請:“薩凡公國乃薩凡家族私自定名,未谘詢我等意見,今我等意欲恢複古稱,然思‘山間自由地’這種名稱早已過時,故希望更名為‘山間自由公國’,而我則成為山間自由大公,希望閣下遞交上王允諾。”

貝倫伽爾四世被這份回複氣的夠嗆,心說這群粗俗的山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狡詐,但是思慮再三之後,貝倫伽爾四世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否認,就算這件事這麽揭過了。

貝倫伽爾四世之所以會同意,也是有他自己苦衷的,他以拉文克公國一個邊區之力,趁著薩凡王朝內亂之際奪取大位,接著又帶領伊薩凡洛與薩貝進行了二十餘年的戰爭,不管財力物力都已經瀕臨極限,再想想山間自由地輝煌的前科戰績,貝倫伽爾四世實在是沒有那麽多閑錢投入平定山民。

此外,山民也客觀的為貝倫伽爾四世創造勝利條件,他們控製群山,很好的鎖住了薩貝從南部切斷伊薩凡洛的道路,不管再怎麽說,群山被控製在山民手中,總比控製在薩貝手中要好,山民可沒有資本踏出群山。

最後則是貝倫伽爾四世自己的原因,貝倫伽爾四世年歲以大,身體情況日益下降,現在還強撐著不退位,就是明白現在拉文克能控製伊薩凡洛,全靠自己的威望支撐,所以這時候貝倫伽爾四世隻能希望在自己死之前盡快結束戰爭,還哪來的精力去幹涉群山呢?

於是在瑪奈三世摧毀礥的小政權以後過了21年,礥終於又複興了群山之中屬於山民的小政權,而和上一次比起來,這個小政權都要正規的多,不再是隻有破壞,也開始與外界發展交換。

“山外人終於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群山終於又是山民的群山了!我想想,從1821年算起到今天,已經有34年了,我終於不辜負那些逝去同胞的期待,恢複了群山的平靜,結束了,一切終於結束了。”

十餘年前,迪迦麵對著山民頭顱堆疊起來的京觀憤怒難耐,於是同意了礥與自己的彌合,再一次與礥為了山民並肩作戰,但是不管是礥還是迪迦都清楚,裂縫並沒有真正的被彌合,這隻不過是虛偽的假象而已。

所以自此以後,礥除了戰略上的事以外,很少再主動聯係迪迦,迪迦也不去打擾礥,兩人仿佛相敬如賓一般,兩人再也沒有交心,也再也看不到那個躺在傾斜草地上,叼著狗尾巴草向導師撒嬌的少年了。

而到了今天,當礥從臨時性的山民領袖成為正式的山間自由大公時,他仿佛如釋重負一般,對迪迦傾訴道,這是彌合這麽多年以來,礥首次與迪迦談心。

那如玉般的變身器一如礥初挖到時的璀璨,但是裏麵再也沒有溫暖的話語,過了半響以後,才緩緩的傳出聲音:“可是如今這個山間自由公國,還是那些你逝去同胞想要恢複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