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六百三十一章:惡獸初啼(七)順昌逆亡

第六百三十一章 惡獸初啼(七)順昌逆亡

修建水利工程,就得征發勞役,而和過去不同,這一次大部分村民十分樂意於被無常征發勞役,因為隨著這兩年赫爾斯的言出必行,他的威望也隨之水漲船高,農民們樂於相信赫爾斯的承諾:“修建水利工程,是為了更好的春耕。”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水利工程,但是和農具一樣,水平不一且分布在各地還互相保密,並且由於水平簡陋導致抗風險能力不是特別好,建設又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和物力,使得各地貴族不是很樂意建造水利工程。

但是赫爾斯式水利工程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冷弈經過精挑細選,從地球近代工業大爆發的背景中挑選出來,適用於這個時代,具備一定可操作性,可以土法上工的水利工程,其效力與原有的水利工程不可同日而語。

並且,這個世界擁有靈力許多水利工程修建的速度要比地球位麵快得多,對人力的擠占也小得多。

伴隨著迪馬糧食連續2年大豐收,也吸引了外界不少的目光,一些商人試圖打探迪馬的機密,將秘密剽竊過來。

對於這一些農業間諜,婆利古的態度是,隻要不是蓄意破壞農業生產的,不被抓到則不受處罰,並且不會因為這些農業間諜的出現,特意去修築防禦措施。

這也沒法修築,婆利古直接告訴迪馬貴族們,迪馬田畝麵積在這幾年之內必定突飛猛進,修築圍欄的速度完全比不上開拓田畝的速度,除非貴族們願意犧牲自己種田的人力拿去建崗哨,於是刹那間這些貴族就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了。

接著,婆利古繼續語重心長的和這群人解釋,那些農業間諜來,最多就是竊取農業工程的模板,新式的耕作方法,拿到農業藥劑的樣品,可是真正重要的,比如藥劑配方,全都掌握在赫爾斯手上,就算給間諜偷去,他們又能學到多少東西呢?

總之,在迪馬對農業間諜的無視中,2407年就這麽逐漸走向尾聲,2408年的春耕即將到來,而這是一個不祥的春耕。

農業是立國之本,這個世界也通過魔法測量,可以從冬雪來推測明年的氣候,而今年冬季的雪量相當不正常,首都的供奉已經對各地發出警告,悉伯和悉尼這一片地區將會遭遇洪澇災害。

2408年的春季到來,溶解的冰雪大量注入河流,引發了上流的洪澇,不過這暫時和迪馬沒關係,因為迪馬在河流入海處,真正的考驗要到夏季到來。

伴隨著夏季的暴雨,去年修建的水利工程和防洪建築遭到了第一次考驗,這次考驗給迪馬貴族們交出一次完美的答案,比起往年麵臨災難後的損失,今年的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除了少數貴族的郊區府邸被洪水衝垮。

這是婆利古在修水渠的時候就埋下的坑,經過斬界之神(由係統輔佐)得出的計算,巧妙的將水渠的泄洪口對準那些不肯加入赫爾斯派的少數迪馬貴族田地或府邸,然後就等著夏季到來時那轟鳴的水聲。

那些被衝了府邸的貴族自然想罵娘,婆利古則解釋說他們第一次挖水渠沒經驗,狗屁!誰信誰傻!沒經驗為什麽衝垮的田地和府邸都是非赫爾斯派貴族的!

勃然大怒的貴族們第一反應就是點起兵馬械鬥,進行榮譽複仇,可是迪馬貴族背後站著赫爾斯,根本打不贏,少數貴族又去試著上訴,赫爾斯與他們一個鼻孔出氣,根本告不倒,可謂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等秋收以後,那些非赫爾斯派貴族才悲憤的發現,原來這坑還沒掉到盡頭,真正的考驗在秋收後。

府邸被摧毀了,就得拿錢去修,可是哪還有錢啊?這不都衝了個七七八八!洪水衝出去的時候,一堆赫爾斯派貴族說來幫忙打撈,結果幾經轉手,衝掉的財富就沒了十之七八,能撈上來的寥寥無幾。

更要命的是,悉伯的貴族,尤其是迪馬的貴族,基本是“第二次悉伯戰爭”以後才被菲氬扶持起來的新貴族,隻有二十多年曆史積累的他們,和那些老牌貴族底蘊根本沒法比,比如就體現在這裏,一場洪災就把他們打擊的七葷八素。

受災了,怎麽辦?貴族的正常操作,應該是向領民征收受災稅,什麽?你說領民也受災了,窮的隻能去吃草了?那關領主老爺什麽事?愛死死死哪去。

受災稅,傳統有三種征收法,一是征收人力,二是征收物資,三是征收糧食,人力征收來給領主修府邸,物資在迪馬就別指望了,迪馬沒什麽特產,糧食的話貴族雖然不吃,但可以賣給糧食商人減輕損失。

可要命的是,由於迪馬這幾年大豐收,迪馬本地糧食價格已經暴跌到這群貴族接受不了的地步,他們可沒有赫爾斯式農田,前兩年沒災難還可以按照祖輩的生活方式去過,今年受災了,祖輩應對災難的方式,卻不能用了。

思來想去,這幫領主隻能選擇更凶狠的壓榨領民,結果這引起領民的逃離,他們逃到了赫爾斯派領主的村莊裏。

以往,領主們就算互相有分歧,對於逃難領民的處理卻是一致的,那就是找到以後狠狠的懲戒並送回,畢竟大家都有領民,可是這一次,赫爾斯派貴族卻拒絕遣送回逃亡的領民,問就說沒有這人。

對於現在赫爾斯派貴族來說,農田越多收入就越多,可是這農田可不是隨便什麽貧民拉來就可以耕種,還是需要熟練的農夫,而這群逃亡的領民基本都有那麽幾下手段,是最好的耕種力量,怎麽可能還給那些和自己關係不好的貴族。

被拒絕的貴族欲哭無淚,想去山丘禦主那裏告他們吧,又想起山丘禦主就是赫爾斯本人,告沒用,根本告不倒,這下該如何?

最後這些貴族靠著借貸緊巴緊巴的勉強過完了2408年,準備借著2409年的收成,到時候狠狠壓榨一番領民來補上自己的窟窿。

結果,2409年,悉伯旱災。

炎熱的驕陽,幹裂的大地,枯萎的幼苗,刹那間那些非赫爾斯派貴族頭昏目眩,不是吐血三升,就是打算屈服。

連續兩年災情,悉伯的糧價在節節高升,隻有迪馬依靠出色的水利工程和有備無患的儲糧倉庫,不但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影響,反而還可以大量出口糧食,迅速將悉伯各地的糧價給壓製下來。

不僅如此,以往很難打進的悉尼市場,這一次也對迪馬糧放開門路——悄悄的那種,迪馬糧都被吉大的大貴族所壟斷,準備趁機來一波土地兼並。

就在這一片歡喜之中,有一個謠言也隨之開始流傳:“悉伯這幾年之所以會連續遭遇災情,都是赫爾斯違背神意所導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