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六百六十一章:惡獸初鳴(二十)破裂

第六百六十一章 惡獸初鳴(二十)破裂

如今阿拉比已經能買高跟鞋了,於是他給全家人,自己,妻子還有幾個子女全都買了一雙高跟鞋。

當婆利古最初規劃迪馬的時候,迪馬還是很清潔的,但是隨著人口越發膨脹,迪馬許多街道都開始變得髒兮兮了,對於阿拉比這種不上不下的市民來說,雖不用居住在髒兮兮的街道上,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會偶爾走過那裏。

對於更加富裕的市民乃至貴族來說,他們會乘坐馬車,以避免自己的靴子沾上汙泥,可是阿拉比就沒這份財力了,這幾年倒是富裕了一些,然而他買得起馬車卻養不了多久啊,所以隻能折中而買高跟鞋。

高跟鞋是前幾年才出現的新型靴子,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風靡各個城市的市民階級,因為高跟鞋減少了與地麵的接觸,所以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鞋子沾染汙泥,一時間那些自命不凡的市民紛紛購買,以表明他們不需要汗流浹背的去辛苦賺錢。

這就可以理解阿拉比在購買高跟鞋時為何那麽快樂,可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等到2498年時,阿拉比發現自己的收益額居然在下跌!雖然上個月是幾乎看不出曲線的緩慢下跌,但是這已經非常值得警惕。

胖同事性格膽小,見狀就不管阿拉比怎麽勸說,立刻收手,拿著這兩年賺的錢去開了一家商鋪,重新過上了正常的日子。

可是胖同事他親族有不小的關係,雖說他也邀請阿拉比來自己手下做工,可是這樣一來,以前是平起平坐甚至略帶領袖地位的阿拉比,就要給這位胖同事低眉做小,這讓阿拉比如何能接受這種反差?

等到了第二個月,收益額就不在是略微的曲線,而是明顯的下跌了,很可能再過幾個月,徽章就會恢複到應有的價格。

妻子勸阿拉比去做份工作,於是起初阿拉比真的去找了——才不是去胖同事那裏,盡管胖同事開的工資更高,可是阿拉比可拉不下臉——就是隨便去了一家。

但是沒做幾天,阿拉比就領了遣送費辭職,因為阿拉比耐不下心啊!以前做徽章買賣的時候,每天隻需要費費嘴跑跑腿,做的是那些以往高雅市民才會做的工作,而如今阿拉比卻又跌落回原來的階級。

所以這兩年過慣大手大腳生活的阿拉比沒幾天就辭職了,重新回到徽章市場,可是徽章市場不景氣確實客觀硬性因素,這能怎麽辦呢?阿拉比隻能借酒消愁。

這一天,正當阿拉比和最近一樣在酒館長歎短噓之時,一個在徽章業務上和他略有接觸的陌生人走到他麵前,低聲問他願不願意精進一下徽章業務。

在阿拉比感興趣以後,那個人將阿拉比叫到了樓上,具體的與阿拉比解釋何為“精進”業務。

都1年多了,20萬徽章其實早就發售完畢,但是既然徽章市場如此火熱,自然就有人試圖借此謀取利益,而這個人頭上有個大佬可以偽造徽章,將徽章給繼續投入市場,這也是抓準了底層人不知道徽章到底發售了多少的無知。

這個提議讓阿拉比心頭一跳,過去自己還隻能說是利用人們的喜好賺些小錢謀生而已,可是這要是參與了偽造徽章,這可是不小的罪啊!雖說阿拉比不精通法律,不懂這應該是什麽罪,但是涉及到“偽造”這種詞,總歸不是什麽好詞。

可是想到這兩個月緊巴巴的生活,再想到過去兩年那美好的生活,還想到如果拒絕了眼前這人的邀請,自己就必須得去做什麽苦工,阿拉比最終下定了決心,參與到這個計劃裏麵來。

於是很快等到4月份時,徽章市場因為新的、偽造的徽章湧入而又開始回暖,於是阿拉比恢複了過去兩年的生活,並且還有超越的跡象,因為這一次回暖的徽章市場與上次不同,這次價格增長有些嚇人。

而等到了6月,帶阿拉比進場的“大哥”還帶阿拉比去參觀了一個黑市場,比徽章市場還要黑的“黑市”,即“徽章期貨市場”。

“這徽章買賣不容易對吧,有時候你賣家等不及導致交易告吹怎麽辦?這時候就是期貨,這個我們上頭規定的新詞匯,不懂什麽意思沒關係,這麽叫就是了,期貨先來這裏給定著就行。”

“可就算是期貨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情,要是有人賴賬呢?”參觀過程中,阿拉比這麽問到,結果得到了“大哥”不屑的笑容。

“我上頭是敢創造‘獨立牌徽章’的大佬,雖然他們名字不能說,但要是誰膽敢偽造徽章?嗬嗬,信不信第二天就暴屍街頭!”

於是隨著“期貨市場”的限製,徽章買賣變得更加瘋狂了,8月份的時候,阿拉比將一個徽章賣出去時,得知買主根本對徽章不感興趣,隻不過也卷入了這場風波中,而且他還是將自己家裏磨坊和地產抵押出去來湊錢買徽章的。

早在從他那裏拿到錢之前,阿拉比就已經用自己的資金去期貨市場購買了象征著徽章的證明紙,依靠這張紙可以等待領取徽章,接著將徽章給那人,那人再去尋其他買家以更高的錢賣出去。

又過了一個月,阿拉比又見到了自己那位胖同事,原來他看見徽章又回暖,也不願繼續辛辛苦苦的做實業,於是又將作坊給賣掉,然後靦著臉讓阿拉比繼續拉自己入夥。

等到了10月份時,阿拉比做了一個噩夢驚醒了,他夢見自己回到小時候,和早已淡忘的鄰居們玩一個由婆利古發明給小孩子的遊戲,名叫“擊鼓傳花”,隻不過隨著鼓聲的震動,花朵變成了徽章,然後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從夢中被嚇醒以後,阿拉比感到惶恐,想要收手卻又舍不得現在的收入,思慮再三以後開始聯絡在外鄉的族人,把自己許多積蓄和妻兒統統送到老家去,自己則繼續在迪馬觀察一陣。。

悉伯是勒令需要分家的,對農村和貴族的要求還不怎麽嚴格,但是對市民卻是相當嚴格,不分家倒也行,需要繳納更多的人頭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