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八百二十四章:製霸南疆(五十)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奔馳

第八百二十四章 製霸南疆(五十)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奔馳

悉伯在去年12月剛剛完成正式的全國普選,可是由於“第二次九月起義”的影響,國民議會不得不在9月進行新的選舉,這是因為羅庇爾對國民議會的大清洗。

“第二次九月起義”的時間是從9月19日持續到20日,羅庇爾在粉碎特魯瓦叛亂以後,進入國民議會中,宣布暫停被逮捕議員的一切職位,由自己進行代理,隨後開始對國民議會議員的大清洗。

清洗的導火線,是羅庇爾在21日提出的法令,也是他上位以來提出的首個法令,即《新逃亡犯法令》。

舊的《逃亡犯法令》目標是逃亡貴族,而《新逃亡犯法令》目標,則是特魯瓦這些逃往議員,羅庇爾宣布如果他們不在3天內自首,就要被剝奪一切權力並缺席審判,他們的財產也將與逃亡貴族遭到同樣的命運。

這道蠻橫的法令遭到許多議員的抵製,羅庇爾對此則畫了一條線,抵製《新逃亡犯法令》的議員,都被他劃為支持或同情希艾烈的議員,然後被抓進監獄中,他們的反對票自然也隨之無效。

羅庇爾的動作非常迅速,凡是被他盯上的議員,幾乎在兩個小時內,就完成從逮捕到審判到剝奪議員席位與關押的一切流程。

議員本來就逃了一大堆,再抓進去一大堆,人數很快就不足有效的三分之二,因而羅庇爾在23日宣布進行新一輪緊急選舉,以填補被逮捕議員的空缺。

這次緊急選舉與以往最大的不同,就是被選舉人完全沒有財產限製,結果就如希艾烈昔日在普特尼辯論中所警告的那樣,平民憑借人數優勢將大量同階級的人送進議會,具體來說就是艾巴克這群無衣漢。

並且這次緊急選舉時間也非常短,上次選舉從10月開始,到12月才正式結束,前後曆時兩個多月,然而這次23日宣布進行緊急選舉,26日便選舉完成,速度之快讓人詫異。

通過這次緊急選舉,昔日議會第一大同盟遭到重創,便宜最大的卻是原第二大同盟,因為不少議員為了避免被清算,選擇轉投秩序同盟。

去年選舉中,希艾烈的民權同盟所占議席為43%,這次選舉下跌到10%,而沃納爾的秩序同盟議席從10%一下暴增到25%。

至於救國同盟雖然是執政者所在的派係,還得到眾多無衣漢的加入,可是底蘊終究太薄,議席僅僅才20%,僅僅是第二大同盟,剩下45%的議席則由小同盟瓜分。

雖然救國同盟僅有五分之一的議席,但是剩下議員終究被羅庇爾的大清洗給嚇破了膽,因而《新逃亡犯法令》終究還是超過三分之二有效票數,在28日被通過。

民權同盟在遭到重創以後,不得不重新選舉魁首,而讓人尷尬的是,民權同盟中有威望的人選不是外出打仗了,就是被羅庇爾給抓進去了,剩下的人居然沒一個能挑大梁的,爭吵了半天,最後隻能勉強推出艾丹作為魁首。

最後被逼的沒辦法,民權同盟隻能自行選舉,最後推選一個叫做艾丹的人成為新的魁首,這人都56歲了,比51歲的沃納爾還老,由此也可以看出民權同盟的窘迫。

艾丹雖然說是老資格的改良者,隻是對政治並不是非常熱衷,此前都僅通過文章支持改良者,一直到“十二月起義”大清洗以後,才通過參選議員步入政壇,在民權同盟中根本壓不住陣。

不過這時候民權同盟的亂局已經與羅庇爾無關,他終於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塑造這個國家,隻是在這之前,羅庇爾還得去與希艾烈相見。

10月2日距離“第二次九月起義”已經過了一旬,希艾烈和羅庇爾才終於相見,隻是這時候,兩人一個在鐵牢內,一個在鐵牢外。

希艾烈這些議員雖然被抓進監獄,但是並沒有受到太多虐待,所以此時希艾烈仍舊是風度翩翩,他帶著憐憫望著羅庇爾:“神界有句警語,首禍者先死,昔日那樣對待塞利提三世時,我已經預料到我會有今天了,而你呢?你的下場恐怕會比我還慘。”

羅庇爾仍舊是那麽古板與不近人情,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殉道者的狂熱:“為了共和,這是必須的犧牲。”

這種回答換來了希艾烈的嘲笑:“共和?難道我不是為了共和嗎?難道我不知道物價在飛漲嗎?難道我不知道隻要能限價,無衣漢就不可能在掀起那麽大的風浪嗎?可是為什麽我不去做?因為我是委員長,我要考慮的不是個別小民的安危,而是整個國家!”

“我們國民議會的基礎來自商團,在已經與貴族和祭司們決裂的環境下,我們隻剩下與商團合作這一條路,才能得到足夠的支持!沒有商團的支持,我們什麽都不是!”

“悉伯都變成這種情況了,限價無疑是必須的,但不能像你這樣限價!群氓都是無知而又愚昧的牛虻,對他們隻能利用不能倚重,否則他們將連你也給一塊摧毀,我正是知道這一點,才一直和無衣漢這群群氓保持距離!”

“我不是不想推行限價法案,從上個月開始我也在用前線的慘敗,迫使商團同意再次推行限價法令,《穀物限價法令》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我一家一家的去說,幾乎一個月都沒睡好覺,好不容易快要成功了,可你的暴動打亂了我一切的安排!改良者要因為你的暴動而分裂,商團也可能會因為你的政治傾向而斷絕支持,你想讓改良五年來的事業毀於一旦嗎?”

羅庇爾就站在這裏,聽著希艾烈說了這麽長的一段話,他能從這些話中,聽出希艾烈的苦心,以及他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與關照,然而羅庇爾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希艾烈提拔,才能在這個政壇上混出頭的年輕人了。

因而羅庇爾沒有直接回答希艾烈的質問,反而問起了不相幹的一個問題:“你知道我從什麽時候開始想要製造這次起義嗎?我被開除後?不不不,那太遲了,事實上是《穀物限價法令》被可恥的無視後。”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然而《穀物限價法案》的結果,就證明了商團的不可信!神界有句俗語,‘肉食者鄙’,對於這群商團,隻有用恐怖手段才能鞭策他們!”

“並且你希艾烈說錯了一點,從我粉碎特魯瓦暴動,使得他隻能逃離巴蒂羅斯以後,局勢就已經確定,不是我們必須依靠商團,而是商團必須祈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