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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二章:製霸南疆(五十八)自取滅亡

第八百三十二章 製霸南疆(五十八)自取滅亡

即便是在文字中描述,艾丹的死都是如此輕快到近乎兒戲,那就更不用提國民議會中的議員了。

這一套流程行雲流水,沒人想到艾巴克膽子居然大到如此地步,在不經過任何審判的情況下,就這麽直接處死一個救國委員,所以等報信的議員跑到議會,議員們準備出去挽救時,艾丹被絞死的消息很快就傳過來了。

正當議員們彷徨而不知所措時,羅庇爾帶著國民自衛軍走進議會,隨著他那如同野狼般的目光在議會中環繞一圈,除了季偉羅等少數幾個議員敢對視,剩下的議員都畏懼的低下腦袋。

“委員長,你想幹什麽!”季偉羅直接站了起來,他有這個資格與威望,去質問這個被自己帶起來的後輩,以職務稱呼對方,更是意味著兩人關係已經跌落穀底。

羅庇爾沒有回答季偉羅的話,而是回頭對他身後的國民自衛軍們發問道:“士兵們,是什麽讓物價不再高昂?是什麽保證你們可以用正常的價格買到糧食?”

“是恐怖統治!羅庇爾閣下!”國民自衛軍以整齊劃一的聲音回答道,人群中明顯有羅庇爾事先交代好的托。

“可是現在議會準備廢除恐怖統治,而你們想回到恐怖統治之前,那種物價高漲到令人絕望的時代嗎?”

“不想!羅庇爾閣下!”又是一陣怒吼,隨後帶隊的軍官說道,“所以敵在議會,士兵們,舉起武器,出動!”

不管議員和民眾怎麽評價恐怖統治,那些早期就從軍的士兵無疑是被恐怖統治波及最少的群體,因而他們對恐怖統治也頗為敬奉,對羅庇爾之前那群對限價毫無作用的議員們,充滿著極度的蔑視。

因而他們按照羅庇爾提供的名單,毫無敬意的舉起靈燧槍衝進議會,逮捕那些“追隨艾丹”的“寬容派分子”。

至於季偉羅,他倒是沒有淪為“寬容派”,被國民自衛軍以身體不好的原因脅迫的帶走,被迫回到府邸中。

葡月(7月)5日原本應該是恐怖統治廢除的日子,結果卻成為“寬容派分子”覆滅之日,21位寬容派議員在沒有經過正規審判的情況下,就直接被帶到絞刑架上處刑,另有包括季偉羅在內的39位議員偶染時疫而回家修養。

為了補充缺額,羅庇爾在6日進行緊急選舉,一個下午就選舉完畢,全都是以軍人為主,除了喊羅庇爾萬歲以外什麽也不會,哦,或者很快就學會撈錢。

接著,羅庇爾對隻剩下4人的救國委員會重新補充,新進來的2人不是羅庇爾的黨羽,就是無衣漢,可以說救國委員會除了滑不溜的沃納爾,已經徹底被羅庇爾掌控。

七人委員會還缺了一個,因為剩下1個位置,必然是悉伯統帥的,原本的悉伯統帥季偉羅被迫靜養,那就需要一個新的統帥。

按理來說,這時候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在東西兩線的元帥中提拔一個統帥,可是羅庇爾對此相當犯難。

此時最有資格當統帥的,應該是西線元帥巴勒克拉諾,可誰都知道這人與希艾烈走的很近,馬埃爾雖然也是民權同盟出身,但卻不受重用,反而是羅庇爾更矚目的對象。

至於奧蘭治?那別開玩笑了,奧蘭治出名也隻是軍官層麵的,羅庇爾再欣賞他也不可能讓他成為悉伯統帥,誰叫他沒有在巴蒂羅斯混,錯過了進入高層的最好時機。

巴勒克拉諾一向以懂事著稱,他知道羅庇爾最近所憂心的事情,因而主動提出讓馬埃爾出任統帥,作為交換,巴勒克拉諾請求自己出任東線元帥。

這是巴勒克拉諾經過精打細算做出的規劃,既然自己不去做統帥,那麽無疑隻能繼續就任元帥,而此時東線是最好建功立業的,因為西線由於有邱—提亞走廊的天險,使得預計將會以防禦為主,未來的終點將會在東線。

在巴勒克拉諾主動上書以後,羅庇爾大喜過望,與馬埃爾協商一致以後,便當即批準了這一調動,於是馬埃爾進入巴蒂羅斯當任統悉伯帥,巴勒克拉諾轉而去就任東線元帥。

8日,特魯瓦被押送至巴蒂羅斯,這位著名的改良者在萬眾矚目之下被處死,他已經得知國民議會為了挽救他而做出的努力,以及所遭遇的後果,所以他對昔日同僚沒有絲毫的怪罪,隻有對羅庇爾和無衣漢這群人的怨恨。

“自由啊,多少人因你而死,”在對天高呼之後,特魯瓦這位改良者元勳被絞死,也化作死者之林中的一根柳條,享年44歲。

艾丹死後,民權同盟按照同盟體製的議程要求,準備選出艾丹死後的新魁首,然而此時民權同盟已經沒有可以挑大梁的人了,所以對於誰是新魁首處於一片爭論之中,希艾烈就是在這片爭論聲中,悄悄推開議會的門。

希艾烈的出現震驚了民權同盟,更震驚的是他要求參選魁首。

作為改良者的先驅,希艾烈此時已經成為一個活生生的傳奇,所以民權同盟幾乎是以全票讚成通過對希艾烈的任命,少數反對希艾烈就任魁首的人,也是因為擔心,這種對羅庇爾**裸的挑釁行為,會給希艾烈造成殺身之禍。

但是希艾烈堅持如此,他直言不諱的說道:“我今天就是來殉道的”,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議員們也隻能遵從這個可敬的先驅的意願。

希艾烈獲選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巴蒂羅斯,羅庇爾也知道了,正在吃飯的羅庇爾當即放下筷子,做著私人馬車就朝民權同盟中部所在的俱樂部前去。

當羅庇爾到達俱樂部門口的時候,大門是敞開的,其他成員都已經暫時被驅散,隻剩下幾個侍者仍然在維持俱樂部,時不時對羅庇爾投去怨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