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漂流瓶

第一百零五章 觸眉頭

第一百零五章 觸眉頭

車子很快就向前開動了起來,轉眼就消失在了楊小天的視線裏。

楊小天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作,眼睛卻一直盯著車子消失的地方。

不得不說,莫輕言給了楊小天很大的觸動,那種高高在上的貴氣,那種敢於去做任何事情的底氣,都不是楊小天有的,至少楊小天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麽背景,自己的實力還太過於薄弱了。

此時,也不知道楊小天在想著什麽,竟然站在原地像是一個呆子一般,是被莫輕言給嚇住了?

……

車子平穩地向前移動著,穿過了大街,來到了某條小巷,然後停了下來。

莫詩娜和莫輕言都從車子裏走了出來,然後走向了一處平房。哦,不對,不應該說這是平房,應該說這裏是一處四合院,很老式的樣子。

如果說蘇琉璃在江城江邊上的那棟別墅可謂寸土寸金,那麽此時這棟如同魔幻一般出現在城市中心的四合院,那就是巨龍頭頂的珍珠了。

誰能夠想到江城市竟然還有四合院這樣的存在,誰又能想象在城市中央竟然會有這麽一條巷子,這條巷子裏麵竟然有這麽一大座四合院!這簡直駭人聽聞!

這棟四合院竟然還是三進的,兩個院落之後才是主人家!

莫詩娜和莫輕言進入了大門,繞過了大門之後的假山,進入二進,又繞過了一個庭院,最終才在進入三進的門口上停了下來。

因為此時一個男人站在了兩人麵前。

看到這個中年男人,莫詩娜的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

啪!

突然一聲脆響響了起來,中年男人一巴掌就抽向了莫詩娜。

莫詩娜沒有閃躲,也沒有伸手去摸一下已經被抽紅了的臉,隻是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

中年男人似是很惱怒莫詩娜的眼神,臉上的不悅更加濃重了,也狠狠瞪回了莫詩娜,繼而他的聲音響了起來。

“給我跪下!”

中年男人的聲音很厚重,充滿了一種常居高位的厚重感覺,如同他的聲音隻要發出便是一道命令,皇令,沒人能夠反抗!

麵對中年男人逼人的氣勢,莫詩娜並沒有閃躲,隻是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中年男人,也沒有發出聲音。

中年男人對於莫詩娜的眼神似是很惱怒,本來應該很好的養氣功夫,此時竟然沒有了一點用處,氣得他胸膛都劇烈起伏了起來。

“我再說一次,給我跪下,聽到了沒有!”

中年男人身上的氣勢實在太強大了,如同潮水,洶湧的潮水,隻要向前推去,就沒有東西能夠阻擋。似是隻要是他說的話,就不可能需要被重複,因為他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意誌都會被徹底地貫徹實現。

莫詩娜的嘴角在這時竟然翹了起來,臉上出現了笑容,說道:“這就是你對待女兒的方式嗎?這麽久沒見了,你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啊,父親大人!”

這個剛剛抽了莫詩娜的中年男人,這個對待莫詩娜就如同對待仇人一般的中年男人,竟然是莫詩娜的父親!

莫經年眼角抽了抽,顯然很憤怒,他的聲音也證明了這一點。

“閉嘴!你沒有資格做我的莫經年的女兒,你不配!”

莫詩娜笑得更開心了,嘴角扯出的弧度更大了,說道:“是啊,我莫詩娜當然沒有資格做你堂堂一省省長的女兒,可是……”

說到這裏,莫詩娜突然將笑容收斂了起來,眼睛緊緊盯住了莫經年,臉上滿是一種充滿了憤恨的表情。

“可你莫經年也沒有資格做我莫詩娜的父親!你也不配!”

這句話是莫詩娜咬著牙說出的。莫詩娜的樣子簡直如同要吃人一般,哪裏還有半點作為莫老師的矜持和高貴?可想而知,此時莫詩娜的心情是如何的悲憤了。

“哈……”莫經年不由吐了一口濁氣,顯然也是憤怒到了極點。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莫經年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抽在了莫詩娜的臉上。

“大逆不道!竟然敢這樣和你父親說話?莫詩娜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不過就是做了一個老師而已,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你以為你不按照家裏的安排去做一個小小的老師,就很了不起了?

告訴你,如果不是家裏的幫忙,你以為自己真的能夠靠自己的能力考進江城大學?從始至終你靠的都是我們莫家!

想要脫離莫家?別癡心妄想了!”

莫經年冷冷地看著莫詩娜,說出了一個讓莫詩娜無法接受的現實。

因為某個原因,莫詩娜一直想要逃離莫家,拒絕了莫家對自己的安排,跑去了江城大學做老師。卻想不到……想不到自己能夠進入江城大學,竟然還是因為家裏?

“你還要不要臉了?作為莫家的一份子,竟然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了一起?竟然還為那個學生出頭,和郭峰發生了爭執?這件事情傳出去,知道對我們莫家有多大的影響嗎?你這忤逆的孩子!”

莫經年實在是很生氣莫詩娜的所作所為,郭峰雖然不足為懼,可他的話如果傳出去對於他甚至是莫家都是一種很不好的影響啊!

莫詩娜的眉頭不由挑了挑,果然事情是這樣的,果然是因為上一次郭峰要開除楊小天自己出頭的事情。

對此,莫詩娜無話可說,但一雙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莫經年。

“還敢盯著我看?還不給我跪下!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莫經年很是憤怒莫詩娜的眼神。

莫詩娜緊緊咬著牙,就是不說話,就是沒有動作。

莫經年很是生氣,又要動手。而此時,又有一個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一身很是貼身的旗袍,充滿了一種如同民國走出來的大家閨秀的感覺。

並沒有人能夠從女人的身段和臉容判斷出這個女人的歲數,說她是三十歲有人信,說她四十歲了也沒有人會奇怪。